酣吻
敘了幾句話后,似是想到什么,封容頭往哥哥肩頭歪了歪,“今夜晚你陪我睡?!?/br> “好啊?!彼麘?yīng)得爽快,應(yīng)完方意識到答應(yīng)的是什么,不過總歸,絕不是壞事。她似乎想馬上試試把他當(dāng)褥子了,好快啊。 嬤嬤已是痛心疾首,但沒辦法,公主敬重自己歸敬重,陛下的話她都時(shí)有不遵,何況自己一個(gè)嬤嬤。她真決定什么事,由不得自己多嘴。她執(zhí)意要與遼東王偷情,她們這些底下人也唯有傾全力把事情瞞好遮緊。 封從沒用多少飯菜,倒是飲了不少酒。 因meimei不飲,他便教人直接上的酒壇子,獨(dú)自拍壇暢飲。 而meimei靠在他身側(cè),占了他一邊臂膀,他只用單手提著酒壇子,仰著頭往喉中灌釅酒。 封容疑惑:“從前不記得你喜歡飲酒?!?/br> 他道:“襲爵后會(huì)飲些了?!?/br> 而且發(fā)覺自己竟然酒量很好。 再就是,“軍中禁酒,今日趁著來迎接meimei,正好放開了多飲一些?!?/br> “看來你這些年過得并不遂心。” 他沒否認(rèn),只是言了句:“meimei來了我便遂心了。” meimei應(yīng)該很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無需否認(rèn)。 而且先前在馬上,他似乎一早同meimei坦白了心跡來著,他說的每個(gè)字可都是真的,才不是出于客套。 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當(dāng)這勞什子遼東王、管這一大攤子事。 若是只需打打西邊、北邊的蠻人便好了,若是連這都不需便更好了。 當(dāng)然天底下沒有所謂的“萬事如意”,他若無此等“迫不得已”,又會(huì)有旁的“迫不得已”。 她沒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裝垂淚時(shí)的不快已經(jīng)徹底消散。 飯畢漱罷口,見他仍自顧自飲著酒,但雙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則只透出一點(diǎn)薄紅,看來酒量是真好,一時(shí)興起,雙手攀著他肩頭,仰著頭對他道:“好哥哥,我嘗嘗你飲的酒。” “嗯?” 他把酒壇放落一旁,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反應(yīng)——她探出小舌,在他唇上舔了一口。 “唔……”男人的喘息瞬間重了起來,雙臂將她后腰往懷中重重一壓,原本偏清冷的聲線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沒幾滴酒液,寶貝兒來哥哥口中嘗嘗?” 兄妹倆你儂我儂初現(xiàn)苗頭的工夫,嬤嬤嘆著氣帶著侍從們退下了。 封從垂下臉?biāo)弊eimei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間的手臂扣緊她肩背,強(qiáng)勢地將她壓緊在懷中,使舌尖往她口中試探,意欲勾出她的小舌。 她便閉了眼,由著小舌被哥哥勾扯到口中,幾欲要把她吞下喉一般,裹著她重重吸吮。 酒香氣霎時(shí)沖到鼻腔,她方知他飲的酒還挺烈挺濃的,但味道不錯(cuò),香醇厚重。 她推開他,“你這酒太烈了?!?/br> 說是嫌酒烈,其實(shí)是他吮得太用力,小姑娘初次接吻未預(yù)料到此況,有些慌亂。 但他旋即扳著她的頸子將她雙唇叼回口中,掐開她唇瓣,大舌闖入她口中肆意擄掠,幾乎掃過她軟嫩腔壁每一處,吸干她口中每一滴清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