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節(jié)
演奏團那邊給她保留了工作,現(xiàn)在那邊有一個大型的演奏會,像這種大舞臺,所有被選中的人在上臺表演之前,都得不停的練習(xí)。 練到把這音樂動作刻在骨子里。 白老師以前就是那樣的。 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她怕身體吃不消。也怕自己因為練習(xí)不夠拖累整個演奏團,所以,就放棄了。 現(xiàn)在白老師屬于休假。 不過,接下來白老師準(zhǔn)備多練練琴,再收幾個有天分的孩子。 許八雪把白老師送回家,這才離開。 出來后,她慢慢走,慢慢看,走了好幾站。這她邊走邊想買房的事,本來嘛,那會說買房就是腦子一熱的事。 可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該多買幾套。 不限購啊。 多難得啊。 南城那邊的工作丟不開,那邊的房子是住的,首都的房子,那是投資,那是錢。 那是以后的‘財富自由’啊。 一套還是少了。 慢慢賺,慢慢買。 能買幾套算幾套。 許八雪琢磨著,拿死工資買房還是太少了。 要不要搞點副業(yè)? 某東跟某巴是什么時候成立的? 她回去查一查,新公司的原始股是怎么買,要是有熟悉的公司名字,多買一點。 這些都需要錢啊。 現(xiàn)在問題又回到了源頭上。 搞錢。 許八雪認真思考,除了工資跟獎金,以及指壓板的部分分紅,還有什么能賺錢呢? 應(yīng)該說,她能兼顧的。 許八雪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拍電視,投資。 這是一個相當(dāng)高回報的事情。 這電視投資商在哪找呢? 有了,煤老板! - 晚上,許八雪回到東方酒店,發(fā)現(xiàn)藍楚青搬過來了。 “會議結(jié)束之后,之前住在酒店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倍遥频甑姆績r也比之前便宜了。 藍楚青就搬過來了。 許八雪問他:“你知道今天是國慶嗎?” 藍楚青還真忘了。 許八雪:“十一有七天長假,咱們這算加班嗎?”加班可是有加班費的。 藍楚青:“那你工作了嗎?” 好像沒有。 許八雪嘆氣,她在這邊用電視臺的出差補貼,也沒干什么實事,有些心虛啊。 要不,在這邊挖點新聞。 或者,想想新節(jié)目? 藍楚青說:“明天朱臺長應(yīng)該到南城了,到時候問問吧?!?/br> 許八雪覺得可以。 她發(fā)現(xiàn)藍楚青心情不錯,“是不是你那新聞稿有進展了?” 要播了嗎。 藍楚青沒說也沒說不是,“過幾天你就知道了?!?/br> 今天他見了任副臺長了,這新聞搞的事,有戲了。雖然任副臺長沒有說具體日期,但是從任副臺長的語氣來看,快了。 過幾天就知道了,那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許八雪挺為藍楚青高興的,她還不忘提醒,“記得跟任副臺長說一聲,新聞稿子上面,記者那行寫化名?!?/br> “好。” 許八雪想著找煤老板投資的事,朱臺長一直想拍自制劇,要是有煤老板投資,這就更省錢了。 煤老板去哪找呢? 許八雪瞧了一眼藍楚青,她想到藍楚青是跑新聞的,路子比較廣,就問了:“你知道煤老板嗎?” 藍楚青看了她一會:“你找煤老板干什么?” 藍楚青表情不對。 許八雪很機警:“你認識?” 第170章 170 藍楚青遲疑了一下, “我表弟家里是有幾個煤礦。不過,今年開始,這煤礦效益不如以前了, 他們這一行都差不多?!?/br> 煤礦不行? 照理說不應(yīng)該。 許八雪問:“現(xiàn)在用煤量應(yīng)該很大, 效益怎么會不如以前了呢?” 藍楚青道:“一月的時候, 北方有個煤礦發(fā)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 那之后國家對煤礦的開采管控得很嚴(yán)?!边€有一件原因,像煤這種東西, 都是規(guī)定了指導(dǎo)價的。 能賺錢, 但有限。 反正現(xiàn)在行情不好。 許八雪沒有懷疑藍楚青的話。 只是, 現(xiàn)在連煤老板都沒有錢嗎? 那他們是什么時候開始投資電視劇的?難道是零幾年? 如果煤老板們現(xiàn)在是這種處境的話,那許八雪也就不打他們的指望了。至于投資的劇,還是看電視臺的安排吧。 許八雪回房間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之前被她遺忘的事,表哥,張諾純表哥的美容行業(yè)。 這個利潤很大。 非常大。 對了! 出差之前, 張諾純就說她表哥從首都回去了, 許八雪說的是出差回去之后詳談。 她得好好想想該怎么用這件事賺錢。 畢竟 ,這關(guān)系著首都房子的首付啊。 這邊首付少了, 房貸可就高了。 許八雪腦子里一直在想這件事。 她洗臉的時候又突然想到了這前朱臺長說過要拍的自制劇。 拍電視劇要請導(dǎo)演? 朱臺長準(zhǔn)備開多少工資呢? 如果有五位數(shù)的話, 許八雪還是愿意挑戰(zhàn)的一下的。五位數(shù), 應(yīng)該夠首都這邊房子的首付了。 明天就打電話問朱臺長! 許八雪希望明天朱臺長在臺里,今天晚上應(yīng)該能到南城了吧。 - 國慶節(jié),火車上的旅客格外的多。 朱臺長幸好搶到了一個有座的票, 早八點上車,晚上十二點才到南城。 吃過列車上買的盒飯, 朱臺長就閉著眼睛睡覺。 中途聽到吵雜聲,醒了一回, 一看才晚上九點多,就又閉上眼睛了。 沒睡著,只能算是閉目養(yǎng)神。 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朱臺長突然感覺有人在靠近,睜開眼睛,跟一雙圓骨碌的眼睛對了個正著,那人的手摸摸探向朱臺長的口袋,這會快摸到了。 他似乎沒想到朱臺長會醒,愣了一下之后,拔腿就跑。 匆忙的擠過人群,去了別的車廂。 朱臺長捂進口袋,沒繼續(xù)睡了。 火車穿過隧道,窗外一片漆黑。 - 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