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沒說啊。 許八雪琢磨了一下,交響樂團,白老師又是個拉小提琴的,可能是想把白老師招進樂團里。 看來白老師的小提琴比她想的更厲害一些。 - 熱線電話的工作人員回到工作區(qū)后,又有電話響起,他接了。 對面的人開口就是:“我給你們電視臺寄了一封信,信里頭有三張照片,你們記得收到后把信轉交給第六期節(jié)目里拉小提琴的?!?/br> 是個男人的聲音。 過了會,對面話筒又換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信一定要交過去啊,是喜事呢!” 這, 熱線電話員掛了電話后,又苦著臉去找許八雪了。 許導在臺長室。 他在外頭等著。 - 臺長室。 許八雪從朱臺長這知道了第六期的收視率 ,平均收社同49%,最高也漲了一點,比她想像中的好。 朱臺長說完,咳了一聲,“道具組那個假發(fā),還有嗎?” “哪個?”許八雪問,“是蓋頭頂?shù)模€是禿頂?shù)???/br>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蓋頭頂?shù)摹?/br> 朱臺長說,“頭一個,道具組這東西是從哪弄的?” “他們自己做的,我們之前開玩笑的時候說過這事,沒想到他們還真做出來了?!币溃F(xiàn)在那賣頭發(fā)的那里可沒這東西,倒不是手藝不行,而是沒往這邊想。 許八雪思維發(fā)散,說到假發(fā),那就不得不提假發(fā)片了。 這玩意也是個神器。 許八雪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照這么加班下去,到了三十下歲,說不定她還真需要假發(fā)片這東西。 朱臺長決定等會自己去道具組看看。 之后,他又告訴許八雪《時裝秀》追加投資以及緊急錄制的事。 朱臺長說完看著許八雪。 許八雪淡定的看著朱臺長,“臺長,要是把接下來那期交給徐風全權負責,我就有空做《時裝秀》的第一期?!?/br> 她知道朱臺長是什么意思。 但是兩邊都讓她摻和,時間上來不及。 想賺那錢,也沒那個精力啊。 許八雪說:“臺長,山地車比賽的初賽還有決賽都還沒完成呢,第七期下周又要錄了?!彼嬲\發(fā)問,“臺里是不是再招一批人進來?像是編導,后期之類的?!?/br> 朱臺長:“要不把藍楚青調到你們部門?”吳湛那邊開始抽身了,只要順利,下下周應該就能回來了。 “好啊?!痹S八雪對藍楚青挺滿意的,看得出來藍楚青出身應該不錯,很會做人,在溝通方面是強項。 “回頭我跟他談談?!?/br> 許八雪離開后,朱臺長跟行政那邊的打電話,讓他們再招兩個編導跟后期。 之后讓廣告部把招人的廣告做出來,在電視上放。 這人越招越多,辦公室都快坐滿了,錄制間也不夠用了。雖然上頭說是批地,但是文件遲遲沒有下來。 批地,建樓,可不是一年就能完成的事。 朱臺長把經濟臺幾個節(jié)目各期的收視率都打了出來,然后寫了申請表。他希望整個五樓也能做為他們經濟臺的辦公處。 - 許八雪一出來就看到熱線電話的接線員了。 嚇了一跳。 “你怎么站在這?。俊痹趺从謥砹?。 “許導,有人說給第六期的白老師寄了照片,說讓轉交給那位白老師?!苯泳€員琢磨著,“咱們這邊有這轉交的服務嗎?” 白老師的照片。 許八雪一下子皺起了眉,誰拍的?什么目的? “就說了照片轉交?”要不是姓裴的已經進了看守所,許八雪都懷疑是姓裴的又想干什么了。 難道說,是白老師以前的同事寄過來的? 也有可能。 “還說是喜事?!苯泳€員又補了一句。 喜事? 這兩個字讓許八雪打消了之前的種種疑慮。 “好,這事我知道了,等照片到了,我會轉交的。”許八雪準備回去就拿本子把這事記下,寫在日歷上好了。 日歷天天看,不會忘。 說完了,接線員要走,許八雪忽然想起來剛才朱臺長提的假發(fā)的事,于是問:“早上有觀眾打電話過來問假發(fā)的事嗎?” 接線員猛的回頭,“許導,您怎么知道?” 有問在哪買的! 還有人想找電視臺這邊要一頂回去! 那哪能啊。 許八雪往臺長室指了指,“你去跟朱臺找說一說,要是要的觀眾多,就找個做頭發(fā)的工廠,合作一下,做一些出來,也算是回饋觀眾?!?/br> 她又嘀咕:“我看大家頭發(fā)都挺濃密的,需要量應該不大?!鄙偕俚淖鲆恍┚托辛恕?/br> 那天節(jié)目上她看到那東西,看到戴宇戴的禿頂假發(fā) ,就想看看另一頂蓋頭頂?shù)氖鞘裁葱Ч?,就給蓋了上去。 沒想到觀眾連這個都注意到了。 “許導,那你就不懂了?!苯泳€員湊過來,低聲說,“我有個叔叔,看著頭發(fā)多,那是假發(fā),現(xiàn)在天熱,戴著頭皮都癢?!?/br> 半蓋的肯定比全蓋的強。 “好,那你去跟朱臺長說吧?!痹S八雪要忙去了。 “好嘞?!?/br> - 敲門聲響起。 “進來?!敝炫_長以為許八雪還有事沒說完,又回來了。 結果不是。 是電話接線處的職工。 接線員小柯就跟朱臺長反應了觀眾打來電話詢問假發(fā)的事,他又提了許八雪的建議:“許導說找個做假發(fā)的工廠合作一下,您看行嗎?” 那必須行啊。 朱臺長正想找個借口那道具組那邊問問。 他頭發(fā)好,但是他怕自己問了,別人懷疑他對假發(fā)有需求。 他老丈人年輕大了,發(fā)際線越來越高,這幾年,頭皮蹭亮的,老丈人一直對這事頂耿耿于懷, 他想給老丈人送一頂。 - 許八雪去了食堂。 吃完回來干活。 她花了一個半小時,把比賽初賽的后期全部完成了,一看掛鐘,快三點了。 陳晨是今天去見那位筆友吧。 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許八雪決定等晚點去張諾純家借化妝箱的時候問問。 張諾純是陪著陳晨去的,應該知道情況。 - 商場,咖啡館。 陳晨等了又等,往咖啡館的門口看了好幾回,她要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剛才進進出出的都是小情侶,單身一人來咖啡館喝咖啡的比較少。 當然了,陳晨也是兩個人,她跟張諾純一塊呢。 又有人進來了。 她伸長脖子去看,是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他臉上怎么那么多痘啊。 陳晨眼睛都瞪大了。 看到那人往她這邊走,越走越近,她心里開始慌了。 不要啊! 于泓可沒說自己滿臉是痘啊。 肯定不是這個。 年輕人坐到了陳晨的對面,陳晨的臉刷的一下白了,離近了,那臉上的痘更大了,又紅又亮。 她看不下去了,別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