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 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古代食肆經(jīng)營日常、穿成阿瑪?shù)挠椎芎?/a>、蟲族的獨家寵愛、我穿成了龍傲天的退婚男妻、結(jié)婚多年后雙重生了、我在四爺后院背了首詩(清穿)、在蟲族文里逆天改命那些年、年代文俏媳婦躺贏了、在高危世界扮演圣父[穿書]、九零年代我有巨額房貸
都瘋了算了。 作者有話說: 小孔雀的cpu燒冒煙了。 (為了粗長一點晚了半小時,這個算昨天的,今天還有,晚安嘞寶子們) 感謝在2023-12-23 23:22:05~2023-12-25 00:32: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行走的民政局 44瓶;千塵 18瓶;十六 10瓶;酒色迎春、要加更、zz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 海娜頭暈?zāi)垦5呐吭诘厣?,像生化危機里的喪尸一樣,四肢各有各的想法,即便如此,她還是艱難的咕涌到了展煜腿邊,兩只手抱住展煜修長的小腿,上下摸索,邊摸邊喃喃自語:“哦!熱的!熱乎的!” 她哇的一聲哭出來,“老大!你還活著!!” 孔淮殊:…… 我說meimei,你這算不算揩油再另說,但你把鼻涕往他褲腿上蹭是怎么回事兒? 展煜深吸口氣,抬腿試圖把人抖下去。 動靜鬧這么大,左鄰右舍是敢怒不敢言,孔淮殊第一次做這種深夜擾民的缺德事,只能默默的說了句抱歉。 客廳都快炸了,孔淮殊還在想小白毛怎么可能沒聽到,快步過去一拉開臥室的門,小白毛哎呦一聲撲出來,抬起小臉看了眼他面無表情的小叔,嘿嘿訕笑。 海娜瞪圓眼睛,看著那個小孩,混沌的腦子完全不記得孔淮殊剛才提過一嘴這孩子,手顫巍巍的指著小白毛:“你們……孩子都這么大了?!” 她掐指一算,又滿懷敬仰的抬頭看展煜:“老大!那豈不是當年就懷上了!我的媽帶球跑!老大威武??!” 展煜:…… 腿抖的幅度更大了,總算把這傻妞給甩了下去。 等海娜緩過來一些,沒那么想吐了,也想起來這孩子是孔淮殊的侄子,三個人終于在客廳坐下,氣氛頗為詭異,一時沒人說話。 許久,海娜先開口,總結(jié)出造成這場鬧劇的根源,“你們……為什么會認為老大是那個吃里扒外的王八蛋啊?” 她看向孔淮殊。 孔淮殊咳了一聲,看向展煜的目光躲躲閃閃的,有點想看又不敢看的意思,轉(zhuǎn)頭看向海娜就正常多了:“我之前想搜集蛇鷲幸存者的信息,先去找了尼爾斯,誤打誤撞在尼爾斯那里得到的消息。” 海娜恍然大悟:“哦哦!我知道了!有一年老大帶我們幾個去買家伙事兒,用的就是那王八蛋的身份,怪不得……” 她訕訕一笑,“抱一絲~” 這一晚上,展煜的身份跌宕起伏,孔淮殊都要心臟驟停了,一夜沒睡,腦袋脹痛,但半分睡意也沒有,他捏著眉心,十分無奈的問海娜:“但我和他結(jié)婚的消息,當初傳的鋪天蓋地,你沒看見?” 海娜給自己叫冤:“就這地方,我上哪知道這消息,倒是聽說你們兩家聯(lián)姻了,圖像一張也沒有,我還以為老大被偷家了,難受了好久,結(jié)果……” 她對著展煜豎起大拇指:“老大牛逼。” 展煜想不起關(guān)于海娜的記憶,但他對這小姑娘確實有種熟悉感。 作為漩渦中心,他竟然很平靜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摩挲著手中坑坑洼洼的金屬球,他沉聲問海娜:“能聯(lián)系上蛇鷲的舊部嗎?” “能?!焙D日溃骸拔沂菍iT出來給你找機甲核心的,還有其他二十幾個兄弟在另外幾個行星上,怕太惹眼,沒敢讓太多人出來找,收攏的大部隊駐扎在寒武星系,暫時偽裝成流浪的星盜,由泰迪和貝爾兩兄弟指揮,猴子負責(zé)我們之間的聯(lián)絡(luò)。” 展煜沉默片刻,突然問:“還有兩個人呢?” 海娜一愣,“老大你想起來了?” 展煜搖頭,聲音沉緩:“我只是覺得,應(yīng)該還有兩個人的……” 海娜眼眶一紅,低聲說:“安杰受傷嚴重,以我們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處理不了,所以進低溫休眠箱了,喬……不在了?!?/br> 展煜閉上眼睛,胸口像塞了一團浸水的棉花,沉重冰冷的堵住胸腔,擠走他的呼吸。 明明他都想不起這些人的樣子,但他依然會為他們的幸存而感到慶幸,為他們的逝去而感到悲傷。 手背一暖,孔淮殊握住了他的手。 展煜反握住他的手,再睜眼時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平靜,他對海娜說:“聯(lián)系他們,我需要一份具體的資料來評估戰(zhàn)斗力?!?/br> 海娜本能的坐直了身體,腳跟并攏,應(yīng)聲說是。 “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其他的事等資料傳過來再安排?!闭轨习呀K端遞給海娜:“聯(lián)系方式和地址留一下,你先回去休息。” 海娜把地址留下,想到了什么,指著展煜腿邊貼著的小球問:“普忒頭就在這里嗎?” 展煜:“……什么?” “普忒頭啊……”海娜聳聳肩,“就是您的機甲核心‘羲和’,小名普忒頭嘛?!?/br> 孔淮殊簡直哭笑不得,咳了一聲:“為什么叫這個名字?” “那你就要等老大恢復(fù)記憶后問他了,反正很多年前他就這么叫了……”海娜走到門口,看著滿地的星辰花,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個……老大,不好意思,要不我補償你們一下?” 展煜搖頭,“不用……” 然而海娜已經(jīng)彎腰撿了一捧花,走到孔淮殊和展煜面前,一抬手都揚了,紛紛揚揚的花瓣里,她紅著眼眶笑:“恭喜老大還活著!恭喜老大得償所愿!” 展煜也笑了聲:“謝謝?!?/br> …… 小白毛早就熬不住了,睡著前可能還在偷聽,直接就靠著門抱著個枕頭睡著了,展煜把他抱回床上,小孩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睡得很香。 他從小孩的房間里退出來,輕手輕腳的合上門,轉(zhuǎn)頭對上另一雙湛藍的眼。 “還沒看夠?”金棕色的眼底泛起笑意,展煜走過去,垂眸看他:“去睡一會兒,難道也要我抱你上床?” 他低沉醇厚的聲音落進耳朵里,孔淮殊莫名的耳根一燙。 放在平時,他早就像沒長腿一樣,點頭讓人抱了,但這會兒他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看展煜,明明人還是那個人,是與他互相標記過好幾次的人,但他就是有種局促感。 怎么說呢,就像原本觸不可及的星星突然就落在身邊,他一時還有點適應(yīng)不來。 “我洗把臉,然后再睡。”孔淮殊起身,往衛(wèi)生間走。 “淮殊……”展煜叫住他,忍著笑意道:“別同手同腳走路?!?/br> 孔淮殊:…… 啊——!丟死人了! 展煜吃了一路的沙子,等孔淮殊洗完臉,他進了浴室洗澡。 淅淅瀝瀝的水聲透過單薄的墻壁,其實很是催眠,但躺在床上的孔淮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后知后覺的,他有些激動,即便身體困倦,但大腦卻清醒又亢奮。 展煜,是蛇鷲的指揮官。 是那個指揮過大大小小近千次戰(zhàn)役的不敗神話,是整個帝國唯一一個s級別精神力的alpha,是無數(shù)帝國軍校生眼里高不可攀的偶像…… 孔淮殊沒和展煜提過,能成為一名機甲駕駛員,其實是他從小到大的理想,但這個理想隨著他初二時精神力停止增長而被迫夭折。 綁架那件事發(fā)生后,他哥想辦法為他配了個精神力增幅器,他帶著這玩意兒,依舊行事張揚,依舊不可一世,當時很多人在背后說他不過是個靠著增幅器的廢物,離開了增幅器就什么都不是。 他表現(xiàn)的毫不在乎,用精神力不留情面的碾壓著那些人,居高臨下的笑著嘲諷他們:“只敢背后嚼舌根的人才是廢物?!?/br> 可其實孔淮殊在乎。 少年時,無數(shù)個仰望星空的夜里,他多希望自己的精神力能再漲一點點,只要達到b ,只要再一點點…… 可奇跡沒有出現(xiàn),他與理想失之交臂。 孔淮殊安慰自己,算了,他家世好,長相好,頭腦又一等一的好,人生啊,總該有那么一兩樣不圓滿。 他開始回避機甲有關(guān)的消息,不再去看軍校生的機甲模擬聯(lián)賽,把從小收集的帝國各個型號的機甲模型都收進了雜物間…… 被綁架后,他住院大半年,出院那天,他坐在飛梭上,行駛過高架橋,旁邊的巨型廣告屏幕上,正在播報一則有關(guān)戰(zhàn)爭的新聞。 那是帝國第一次肯定了蛇鷲傭兵團在遠星為抵抗蟲族作出的犧牲和貢獻,當時的蛇鷲老團長還接受了記者的采訪,老傭兵團長在這次采訪中,毫不吝嗇的稱贊他的一位下屬,他提起那人的年紀,據(jù)說那是個和孔淮殊一般大的少年。 巨型屏幕上,播放著一段智械傳回的錄像,畫面抖動著,不太清晰,一架中等量級的機甲悍然對上蟲族龐大的頂級機甲,但駕駛員卻毫不畏懼,半點遲疑也沒有的繼續(xù)突進,宛如一顆璀璨的流星劃破岑寂太空,它身后,蟲族戰(zhàn)艦驟然炸開滾滾烈火,拖拽著無數(shù)燃燒的碎片,被引力牽引著墜向行星。 火光映在孔淮殊眼底,也落進他心底那個隱秘的角落里,未曾徹底熄滅的灰燼再次被引燃,心口一片灼熱。 他在那個少年身上,看到了自己未竟的夢想,耀眼得讓他眼底潮濕,險些落淚。 后來“羲和”橫空出世,所有人都驚嘆于這人年紀輕輕卻才能出眾,只有孔淮殊暗自驕傲,他始終關(guān)注著這個人,知道這位青年指揮官經(jīng)歷的每一場戰(zhàn)斗,知道他是以怎樣驚人的速度成長到今天這種被仰視的高度。 而現(xiàn)在…… 那個人,竟然成了他的愛人。 …… 門被輕輕推開,窗簾擋著陽光,臥室里一片安靜的昏暗。 展煜身上水汽未散,他看了眼床上背對著他躺著的人,以為孔淮殊已經(jīng)睡著了。 然而他剛坐在床邊,就被孔淮殊撲倒在枕頭上,孔少爺眼下都有淡淡的青黑了,眼睛卻亮的驚人,他手臂撐在展煜頸側(c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一會兒,還覺得不夠,忍不住上手去摸,從眉毛摸到眼睛,又從鼻梁摸到嘴唇,一寸寸描摹他的輪廓。 喉結(jié)滑動,展煜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有些無奈的笑:“魔怔了?” “有點……”孔淮殊低頭,用唇代替了手指,細碎的吻落在展煜眉眼間,低聲說:“好不真實啊……” 展煜也溫柔的回吻他:“那你覺得怎樣才真實?” 孔淮殊想了想,湊到他耳邊問:“我可以標記你嗎?指揮官閣下?” “當然可以?!闭轨掀^頭,露出頸側(cè):“請便。” 龍舌蘭酒的灼熱再次與風(fēng)雪交.融,金綠色的華美翎羽在心口的血rou上盛放。 孔淮殊心滿意足的舔了下自己的犬齒。 多不可思議。 他竟然將星辰據(jù)為己有了。 作者有話說: 娘嘞,遲到了遲到了,卡的像狗_(:3」∠)_ 晚安~感謝在2023-12-25 00:32:22~2023-12-26 01:16: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