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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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板已經(jīng)腦補(bǔ)出一個貴族少爺為愛和保鏢私奔的愛情故事了,試探一番,沒摸到孔少爺?shù)牡?,反而答?yīng)了給孔少爺安排個朝九晚五的體面工作。 出了門,朱老板搓搓光頭,自己先被氣笑了。 還朝九晚五,他個當(dāng)老板的也沒過上這日子啊。 過了兩天,孔淮殊接到了消息,他朝九晚五的體面工作找好了。 然后,他就被帶到了一家,燒烤店。 孔淮殊:…… 不是說烤串兒師傅的工作不體面,就是說…… 這活不是晚九朝五才是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嗎? 對此,先前上門找事的小黃毛主動諂媚的笑著解釋:“孔哥,我們老大說了你就按朝九晚五干就行,賣多少你不用管,你那份薪水他給你開?!?/br> 孔淮殊挑眉。 明白了,拿這份工作做的人情。 這份人情他領(lǐng)受,畢竟現(xiàn)在小孩上學(xué),展煜“上班”,他一個人在那小鴿子籠里實(shí)在蹲不住,他需要出來打發(fā)下時間。 琉森星常吃的幾種rou類,在這里連影子都見不著,這里常食用的一種獸rou口感類似牛rou,但又有一種牛rou沒有的腥味,不太好處理,即便如此,作為這貧瘠星球上難得的美食,小店的生意還算不錯,當(dāng)?shù)厥a(chǎn)的單身漢有點(diǎn)小錢就喜歡來這里喝一杯,因?yàn)闆]有家庭,所以不需要存款,得過且過,連個人衛(wèi)生都不注意,又因?yàn)闆]有存款,就更不可能有家庭。 惡性循環(huán)里,這群人就越發(fā)憤世嫉俗,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他們似的,有人喝了點(diǎn)酒,看著戴著口罩的孔淮殊,湊過來很是上頭的問:“兄弟,這么熱的天,你怎么還戴口罩啊,不熱嗎?摘下來我看看……” 孔淮殊戴口罩是因?yàn)樗墓ぷ髦苯咏佑|食材,別人講不講究這些他不管,他只管好自己。 可即便帶著口罩,他那眉眼也過于惹眼了,狹長眼尾橫過來,明明沒什么情緒,卻還是帶出幾分眼波流轉(zhuǎn)的風(fēng)流,看得那酒鬼神色迷離,竟然直接伸手要去摘他的口罩。 下一刻,他的嚎叫震得看熱鬧的人酒都醒了。 碳夾子被烤的發(fā)紅,準(zhǔn)確無誤的夾住那只短粗的手,皮rou燒焦的氣味在這燒烤攤上反而不明顯,屬實(shí)是地獄笑話了,任由他怎么掙扎,那眉眼昳麗的青年就是不撒手,手勁兒大的嚇人,一看就是練過的。 放在平時,人家調(diào)戲幾句,孔少爺也沒霸道到直接上烙鐵的地步,不過昨天這人就對店老板的女兒動手動腳,手腳不干凈,該長長記性。 醉漢的同伴一窩蜂的圍過來,吵吵嚷嚷就要動手,一直看戲的店老板適時喊了一聲:“這位是朱老板的朋友?!?/br> 被燙了爪子的王八蛋最近總糾纏他 女兒,他早就恨得牙癢癢,今天可算出了口惡氣。 那些人聞言腳步遲疑的停住,只剩下醉漢躺在地上捧著爪子哀嚎不止,孔淮殊提著余溫未消的碳夾子,摘下了口罩。 周圍的人倒吸口涼氣。 孔淮殊一腳踩在這醉鬼的手上,笑瞇瞇的彎腰看他:“看小爺我的臉,那是要收報酬的,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光臨?!?/br> 他晃了晃碳夾子。 人群默默退開些,不到兩天,燒烤店來了個大美人的傳言就變成了燒烤店來了個大狠人,奔著孔少爺臉來吃飯的人總算少了,剩下的都是誠心想擼串的。 從天錚25買來的燒烤配料秘方派上了用場,孔淮殊當(dāng)初按商用的價格給了一大筆錢,和這筆錢相比,現(xiàn)在掙來的錢簡直不值一提,但孔淮殊還挺樂在其中的。 晚上收工,一身油煙味和一身機(jī)油味的兩個人一般會在接孩子之前一起洗個澡,于是小白毛只在第一天放學(xué)時享受到了小叔來接的待遇,那之后的兩星期,他連小叔的影子都沒見到,回到家他小叔還在床上躺著,吃飽的貓一樣懶洋洋的。 問就是工作太累。 孔蔚旸心疼自己的小叔,看看烤串師傅多不容易啊,眼睛都熏紅了,那脖子、鎖骨上,都有油濺出來的紅點(diǎn)。 直到展煜再次出門找機(jī)甲核心,懶慣了的孔少爺干脆把接娃的活交給了小棕熊,在路上,孔蔚旸很認(rèn)真的描述了一遍小叔干活有多累。 熊銘野:…… 他聽得耳根發(fā)燙,牽著孔蔚旸的手晃了晃,小聲說:“你……你不要和別人說這些?!?/br> “為什么呀,銘野哥哥?”孔蔚旸眨巴著澄澈漂亮的海藍(lán)色大眼睛,“為什么不能說。” 萌萌也看著自己的哥哥,歪著頭問:“哥哥,為什么不能說?” 熊銘野:…… 小棕熊從七歲開始就在這個星球上摸爬滾打,社會閱歷豐富,但嘴巴卻不怎么伶俐,面對兩雙同樣亮閃閃,純潔無瑕的大眼睛,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釋這檔子事,嘴巴開合幾次,最后干巴巴的丟出一句:“你們長大就懂了?!?/br> 孔蔚旸、熊萌萌一起發(fā)出噓聲,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自以為很小聲的嘀咕。 小白毛說:“銘野哥哥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呀,因?yàn)樗矝]長大,還是個小孩呢。” 熊萌萌就用力點(diǎn)頭:“我覺得是這樣?!?/br> 熊銘野:…… …… 展煜找了小棕熊打下手,朱老板就給小棕熊開了工資,說實(shí)話,那點(diǎn)錢少的可憐,但這小孩明顯是個機(jī)靈的,明白學(xué)到本事后才能掙得更多,而不是只在乎眼前被克扣的仨瓜倆棗。 展煜不在,他不用跟著展煜修機(jī)器,白天又找了個兼職,跑完兼職再接小孩,然后就在小院子里用一些邊角料練手。 孔淮殊有一次都看到這熊孩子明明修好了一臺小型家用的治療儀,小少年看著儀器亮起來的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愣了一下,隨即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又把一塊焊接好的線路板掰斷了。 趴在窗戶上的孔蔚旸也看見了,和小叔咬耳朵:“銘野哥哥是不是怕展叔叔發(fā)現(xiàn)他會修了,就不愿意教他了?” 人有的時候,其實(shí)是喜歡和比自己笨一些的人相處的,在學(xué)手藝的師徒之間,更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說法,熊銘野可能真的是在忌憚這個。 但孔淮殊沒想到,小白毛竟然也能看出來,這小東西才多大? 然而還沒等他夸小孩兩句,樓下的少年突然若有所覺的抬頭,叔侄倆動作整齊劃一的蹲下,兩個腦袋撞在了一起。 “咚”的一聲,小白毛捂著多災(zāi)多難的腦袋,忍不住哭出聲。 …… 展煜回程的路上遭遇了特大沙暴,信號完全中斷,以至于兩個人兩天都沒聯(lián)系。 第三天的晚飯后,孔淮殊終于收到了展煜報平安的消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多少有點(diǎn)疲倦,說明早就能到家。 低沉沙啞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孔淮殊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他不好在小孩面前表露什么,等小白毛睡著了,才一個人披上件外套,下了樓,在展煜修機(jī)器的小院里站定,緩緩的吐出一口堵在胸口的郁氣。 簡短的幾句話,他翻來覆去的停了好幾遍。 與那稍縱即逝的春日相比,相對而言還算“漫長”的夏天也要過去了,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孔淮殊攏了攏外套,正準(zhǔn)備上樓時,腳步突然停住。 他出來時,樓梯間的燈還是亮著的,那燈光始終灰蒙蒙的燈泡甚至不是聲控的——它的聲控系統(tǒng)壞了,整夜都會亮著。 按理來說燈滅了沒什么,這小區(qū)里就沒幾只亮著的燈泡,但就在孔淮殊將要踏進(jìn)那一片黑暗的時候,一種本能的警惕感讓他后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所以細(xì)微的風(fēng)聲自身后襲來時,他猛的向前兩步,轉(zhuǎn)身看向身后。 一道高挑纖細(xì)的人影向他撲過來,手中匕首在天幕模擬出的月光下折射出湛湛寒光。 似是沒想到孔淮殊反應(yīng)這么快,對方疑惑的“嗯”了一聲,聽聲音,竟然是個女人。 她愣神的這一瞬,孔淮殊抓住機(jī)會,劈手去砸她的手腕,對方猝不及防間,匕首脫手,孔淮殊俯身去撈。 那女人就笑:“身手真不錯啊,不過……少爺你也就這樣了!” 她提起膝蓋撞向孔淮殊面門,這一下又兇又狠,動作凜冽,要是真讓她來一下,孔淮殊怕不是要破相,這對愛惜自己這張臉的孔少爺來說簡直是在攻擊他的軟肋,下意識就往后一躲。 對方手腕一翻抓住匕首,還沒抓穩(wěn),孔少爺一腳踢在她手腕上,同時發(fā)動精神力攻擊。 然而對方完全不受干擾,她的精神力甚至比孔淮殊要高出一點(diǎn),然而手腕上挨這一腳震得她骨頭都疼,再打下去怕是要見血。 本來就是想嚇唬一下這小少爺,誰知道近十年年過去,小少爺由小貓進(jìn)化成了大老虎,兇的嚇人。 她終于忍不住低聲叫起來:“停!小漂亮!你看看我是誰!” 她一把掀開頭上的兜帽,波浪的栗色長發(fā)順滑下來,月色下,一張猶帶少女稚氣的漂亮面孔出現(xiàn)在孔淮殊眼前,對著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孔淮殊:…… 兩人對視許久,孔淮殊那張俊美的臉上寫滿肅殺,冷聲道:“不認(rèn)識,面生,沒見過?!?/br> 女人:…… 作者有話說: 阿巴阿巴,這兩天忙的像生產(chǎn)隊(duì)拉磨的驢,還好終于過了這段了,接下來至少能連著更新四天嘞!明天就粗長一點(diǎn)!啾咪啾咪~ 感謝在2023-12-20 23:03:41~2023-12-23 23:22: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940550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笑之道 20瓶;稚女 14瓶;sxmoo 6瓶;子安、她航 5瓶;66078653、:雪山畫后天中情;、wjkdxtt、要加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7章 氣氛一時陷入尷尬。 女孩子摸摸自己的臉,終于想起了什么,長長的“哦”了一聲,“我忘了,你沒見過我原本的長相……” 她仰頭看著孔淮殊,圓溜溜的大眼睛越看越亮,很是自來熟的寒暄:“我白天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你,還不太敢確定,你不是孔家的小少爺嗎?怎么跑到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哎呦呦,小漂亮長成大漂亮了,這讓我們老大見了,怎么把持得住啊……” 這似曾相識的碎嘴子…… 孔淮殊皺眉,盯著那頭栗色長發(fā)看了許久,瞳孔突然一顫。 見他神色一松,就知道他想起了自己是哪個,女孩子爽朗的笑起來,把匕首插.進(jìn)大腿上的刀鞘里。 “我是海娜??!”她神色也有些激動,“蛇鷲的海娜,jiejie我以前可是從綁匪手里救過你的!還記得嗎?!” “海娜……”孔淮殊怔怔的看著她,但他很快回過神,眼中也滿是舊友重逢的激動:“海娜!太好了,你還活著!” “我當(dāng)然還活著!還有……”小姑娘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小聲說:“你怎么會在這里?孔家倒臺了嗎?” 孔淮殊:“……目前還沒有,只是家里出了點(diǎn)事,出來避難?!?/br> 海娜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你哥沒死就好,日后蛇鷲真要東山再起,還得靠你家爆金幣。” 孔淮殊敏感的捕捉到她話里的信息,急聲追問:“你們還有其他幸存者是嗎?” 對此,海娜并沒有直接回答,盡管孔家曾是他們背后的支持者,但她為了找他們老大的機(jī)甲核心在這個消息閉塞的星球逗留了太久,外面的局勢瞬息萬變,她沒法完全信任孔淮殊。 九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比如眼前這個頎長挺拔的alpha身上,充滿了另一個a的氣息,她滿眼狐疑,反問孔淮殊:“你和一個alpha在一起了?” 孔淮殊也想到了能快速取得海娜信任的方法,他坦然點(diǎn)頭,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單元門,“我們上去說,附近的公寓樓都能看到這個院子,不安全?!?/br> 海娜神色有一瞬的不甘,甚至有孔淮殊讀不懂的惱怒,但她什么也沒說,跟著孔淮殊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