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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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脫掉蹭了機油的衣服,一邊聽孔淮殊說這件事,最后孔淮殊補充道:“這次你再去其他安全區(qū)找機甲核心,就可以打著給他尋找零件的旗號,讓他派人護送你,薅他的羊毛,至于會不會修星艦的動力核心嘛……” 孔少爺聳聳肩,優(yōu)雅的說出無賴的話:“能修就修,不能修么……等咱們返回琉森,我直接送他兩艘新的?!?/br> 展煜解開工裝長褲的腰帶,聞言挑眉看向他:“你這樣糊弄地頭蛇,不怕到時候他不讓我們走?” “我怕啊?!闭f著怕,孔少爺卻一臉的有恃無恐,那張臉分明俊美矜貴,偏偏他笑得一肚子壞水,湊到展煜面前,眨了下眼睛:“但我有你啊,一個a 級別的alpha,寶貝兒,你是我的底牌?!?/br> 朱老板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件事,他可不想每天把這么個定時炸彈在身邊,琉森星的政.要們?yōu)榱朔乐咕窳Π禋ⅲ茧S身攜帶屏蔽器,即便如此,據(jù)說也不能完全屏蔽s級精神力的攻擊。 而有點小錢的朱老板,顯然沒能力去弄什么屏蔽器,他把孔淮殊和展煜扣押在這里,也不怕哪天睡著睡著,被精神力攻擊成了植物人? 真到了要走那天,底牌一亮,他留不住人,也不敢強留,更何況孔淮殊也不是真的要白嫖他,人一到琉森兩艘新的星艦立刻給他打包送過來,沒必要來個魚死網(wǎng)破。 展煜顯然明白他的意思,抓住他亂摸的手,長眉一挑,戲謔道:“孔二少不從政,是孔家的損失?!?/br> 空手套白狼,可算是讓這花孔雀給玩明白了。 孔淮殊動了動手腕,沒掙脫,不甘心的伸出指尖,戳展煜結(jié)實的腹肌,“展二少有這定力才該去從政,坐懷不亂啊?” 指腹貼著的皮膚柔韌溫?zé)?,隨著展煜的深呼吸起伏了一下,那雙金棕色的眼瞳望過來,定定的看了他幾秒,展煜喉結(jié)一滾:“我身上臟,等我洗完澡……” “那孔蔚旸可就放學(xué)了?!笨谆词獠[起眼睛,他睫毛濃密,自帶眼線效果,眼尾更是像一把小鉤子,嫣紅舌尖掠過淡色的唇,他低笑:“我有個節(jié)省時間的建議,一起洗怎么樣?” 展煜握著他手腕的力度控制不住的加重幾分,眼底翻涌著要把眼前人給活吞下去的兇狠,開口時聲音有些啞,卻格外平靜的叫他的名字:“淮殊……” “嗯?” “你有時候,真的有點不知死活?!?/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12-15 01:04:06~2023-12-17 22:43: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_綏 4瓶;:雪山畫后天中情;、箱子、53633899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孔二少渾身上下毛病不少,其中一個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已經(jīng)忘了上次易感期差點死床.上這回事兒了,只記得當(dāng)時有多爽,以至于展煜那句“不知死活”說出來之后,他還挑釁了一句。 “怎么?展少爺這么牛逼?”他挑眉輕笑:“還能c死我不成?” 屬實是浪的沒邊了。 他說完這話,展煜的眼神就不對勁兒了,臉頰鼓動一下,似乎是舔了一下后槽牙。 然后孔淮殊就被拖進了衛(wèi)生間,連短袖都沒來得及脫。 這短暫而熱烈的夏季里,體溫偏高的兩個alpha幾乎要點燃狹小空間里的每一寸空氣,微涼的水兜頭淋下來時,孔淮殊仰起頭微微戰(zhàn).栗,不知道是因為水溫還是因為展煜似乎要掠奪一切的吻。 水里有清淺的鐵銹味兒,展煜身上還有機油的味道,這對生而金貴的孔少爺來說實在算不上好聞,但又是那么的新奇,這些味道和展煜的信息素雜糅在一起,組成了眼前這個有血有rou有欲.望的alpha。 借著這樣的親密無間,孔淮殊能窺見展煜隱匿在薄霧中的過去,雖然只是一角。 他從未覺得那樣的過往應(yīng)該用“不堪”來形容,他敬佩那個生于蠻荒,卻在泥沼中為自己掙出一線天光的少年。 膝彎掛在展煜手臂上,一條腿想要站穩(wěn)有點困難,他一只手向后,抓住了毛巾架,借著水流,他手指顫抖著,擦掉展煜臉頰上蹭到的機油,蒸騰的水汽浸得他眼尾緋紅,讓這張俊美到極致的臉更填幾分妖異。 聲音都被撞的破碎,嘴上卻半點不饒人,他神色桀驁,下巴微抬:“展少……沒吃飯嗎……” 展煜在水流中抬頭看他,眼底一片晦暗。 兩條腿都離開地面時,孔淮殊終于意識到處境不太妙了。 展煜就那么沉沉的望著他,也不說話,手臂的力氣卻緩緩收了,任由孔淮殊向下沉。 完全吞沒。 孔淮殊再沒力氣嘴硬,一口咬在他肩上,堵住喉嚨間的嗚咽。 …… 房子隔音差,但這是白天,雖說青天白日干這事有點沒皮沒臉,但好處就是鄰居們都出門覓食了,左右夠清靜。 孔淮殊本來是這樣以為的,從衛(wèi)生間到客廳再到臥室,直到他們鬧完,鬧的整個小衛(wèi)生間到處都是水,床單也要換,門在這時候被敲響了。 孔淮殊沒力氣收拾,開門的力氣勉強還能擠出來,于是腳步懶散虛浮的穿過客廳,在破爛可視屏上看一眼。 唔,是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中等身材,倒三角眼,長得有點猥瑣。 他懶洋洋的問:“誰?” 門外的人搓搓手,像只蒼蠅,撐出一臉兇相:“我是你們的新鄰居!你們剛才裝修呢?!這么吵?!” 神特么裝修,是個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動靜。 孔淮殊冷笑一聲,他剛才咬著展煜,刻意壓低了聲音,還能被聽到,這王八蛋沒準(zhǔn)是趴墻上聽到的,什么好人能沒事趴鄰居墻上聽動靜?! 這人確實是生面孔,剛搬過來第一天就干這么變.態(tài)的事,以后保不準(zhǔn)要干什么,他家還有小朋友…… 想到這,孔淮殊直接開了門。 門一開,對方顯然也被孔淮殊那張臉沖擊了一下,滿臉猥瑣的笑都僵滯住了,愣愣的盯著孔淮殊看。 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個alpha,不僅是個a,還是個體能完全碾壓他的健康的成年a。 猥瑣男瞬間慫了,縮縮脖子,尷尬的咳了一聲:“我……我也沒別的意思……” 他擠眉弄眼,“兄弟你太強了,干了得快一下午吧?” 孔淮殊挑眉,看不出喜怒:“過獎?!?/br> 猥瑣男見他態(tài)度隨性,又起了點別的心思,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酸了吧唧的開始陰陽怪氣起來:“你那個omega,挺浪啊,床.上挺帶勁兒吧?你交個底給我,是對象???還是□□的?要是□□的……” 他嘿嘿一笑:“能不能介紹給我?價怎么樣?說起來伺候兄弟你這樣的,他得免費上趕著吧?嘿說不清誰嫖誰呢還……” 他自以為幽默的笑起來。 孔淮殊知道,在有些a眼里,omega就是這樣被物化的,仿佛那不是誰的孩子、誰的母親,不是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可以隨意對待的物件。 即便是在琉森星上流社會的圈子里,這樣的人也比比皆是,只不過他們把那顆齷齪的心藏在楚楚衣冠之下,為了利益?zhèn)窝b出尊重和平視,卻還是會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馬腳,當(dāng)初孔銳那傻逼就是因為對褚然言語輕慢,才被孔淮殊揍了一頓,按在馬桶里“漱口”。 而在這里,這些下水道里的蟑螂甚至不需要偽裝,他們打心眼里沒覺得自己有錯。 男人的笑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了孔淮殊身后的人。 展煜沒穿上衣,赤著精悍的上身,褲子松松垮垮的掛在胯骨上,人魚線流暢的收進褲腰,他渾身散發(fā)著一種饜足的慵懶色.氣,像頭吃飽喝足后懶洋洋踱步的雄獅,肩膀上被抓咬出來的傷痕十分顯眼,被汗水打濕的額發(fā)垂落眼前幾縷,透過縫隙那雙金棕色的眼睛沒什么情緒的看著那男人,明明什么都沒說,但撲面而來的壓迫感還是讓那人忍不住退了一步。 他意識到這鄰居的不好惹,訕訕的笑笑:“哈……你們倆a玩一個?會玩……那什么……沒事我就……?。?!” 他急促的叫了一聲,人已經(jīng)被展煜掐著脖子提起來了。 恐怖的壓力從喉嚨上傳來,他拼命蹬腿掙扎,但拎著他的那只手像鐵鑄的,紋絲不動,展煜腳步穩(wěn)的很,單手提著個活人,直接穿過走廊,走到了公寓樓的后窗。 平時總有人缺乏公德心,從這里往下丟垃圾,后窗都不怎么打開,味道實在難聞,展煜他們當(dāng)然不會跟著做這種缺德事,今天就要破例了。 樓道里有人快速的開門看了眼,見又是408那兩個a,趕緊把脖子縮回去,連熱鬧都不敢看,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得罪了他們。 孔淮殊慢悠悠的跟上來,手肘搭在展煜肩上,踢了一下那男人不停蹬動的腿,漫不經(jīng)心的笑:“叫得好聽嗎?” 男人面孔漲紫,耳膜轟鳴,只能恐懼的拼命搖頭。 孔淮殊笑著說完:“那叫得肯定好聽,你也不看看是誰叫的?!?/br> 那沙啞的聲音落進猥瑣男耳朵里,他總算明白那種揮之不去的古怪是哪來的了,那聲音…… 分明是眼前這個alpha的! 展煜臉色更沉,拉開窗,看了眼垃圾堆上沒有拾荒者,直接把人丟了下去。 咚的一聲巨響,男人砸在一個廢棄的臺盆上,小腿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哀嚎聲在整個公寓樓小區(qū)回蕩。 可惜這種動靜隔三差五就有一次,有人路過,看了一眼,就行跡匆匆去忙自己的事了。 “嘖?!笨谆词馔驴戳搜郏D(zhuǎn)而看展煜:“下手真狠啊展哥,這可是四樓?!?/br> 話是這么說,但他想沒骨頭的貓一樣掛在展煜身上,臉上可沒什么同情的神色。 展煜關(guān)上窗,隔絕了那殺豬般的嚎叫,很是冷漠的說了句:“底下是草地和垃圾,死不了?!?/br> “嗯哼~”孔淮殊想了想,“一會兒我給朱老板打個電話,這種傻逼就別在這個安全區(qū)混了。” 展煜嗯了一聲,轉(zhuǎn)身一彎腰,把他橫抱起來,嚇得孔淮殊一撲騰,“你干什么?我真一滴都沒有了,能不能講究個可持續(xù)發(fā)展?你特么要弄死我???” 展煜:…… 這還在走廊里呢,他真想把孔淮殊嘴巴捂上,可是騰不出手,只好腳步匆匆往家里走。 孔淮殊蕩了蕩小腿,勾著展煜的脖子,盯著他紅透的耳根看了一陣,又忍不住嘴欠:“呦~你還有臉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倒是收斂點啊,你可真是不顧床板子死活,像打樁機成精,我跟你說……唔!” 進了家門,他被按在門邊親。 好一會兒,展煜放開他,眼睫低垂,氣息凌亂的為自己解釋:“是你撩我的?!?/br> “啊對對,是我撩的……”孔淮殊眼尾通紅的白他一眼,“我說我餓了,要吃兩碗飯,你特么倒是好,直接給我來八碗,我說吃不下了,你裝聽不見,繼續(xù)往我嘴里炫,你特么想撐死我???” “別說了……”展煜捂住他的嘴,低聲說:“你不想繼續(xù)吃,就別說了?!?/br> 他聲音低啞,孔淮殊狐疑的往下一看。 得了,他家廚子是真猛,一口氣能給他炒個滿漢全席出來,他還是閉嘴吧。 …… 展煜勸孔淮殊在家休息,他自己去接小孩放學(xué),被孔淮殊拒絕了。 雖說他現(xiàn)在就像扛著一袋大米上下樓八次,但他答應(yīng)小孩第一天肯定會親自去接他,那就不能食言,再說他也不至于就下身癱瘓動不了了。 就是走的有點慢,到了幼兒園,沒幾個小朋友了。 所謂的幼兒園,就是一棟二層小樓,墻皮脫落,露出里面棕紅色的建材,沒有可可愛愛的噴涂,院子里沒有色彩繽紛的娛樂設(shè)施,沒有塑料cao場和草坪。 只有一排歪歪扭扭的枯樹,和一些…… 展煜有些看不懂,他為什么會在幼兒園里看到類似軍.隊訓(xùn)練匍匐前進要用的鐵絲網(wǎng)和攀爬索,還有一些成年人大腿粗的圓木,以及……打磨光滑的長.槍…… 這是幼兒園?不是迷你軍事訓(xùn)練基地? 孔淮殊早上送孩子的時候見過,和展煜解釋:“幼兒園上午體能訓(xùn)練,為了讓小孩在蟲族入侵時至少有跑的能力,午睡后才上文化課,只學(xué)習(xí)通用語……” 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