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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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修文) 孔淮殊放出這模棱兩可的圖片讓許多人一夜睡不著覺,這看似是一場戀愛,實則是展、孔兩家透露出了合作意向,有些人坐不住凳子了,第二天就有人想要打探消息,不敢找展灼和孔淮安,就旁敲側(cè)擊的問小楊。 小楊跟了孔淮安這么多年,頗學到了一些四兩撥千斤的手段,誰來了他都溫和的笑,但套話是一句也套不出來。 眾人恨的直咬牙,發(fā)現(xiàn)唯一能打探到消息的渠道竟然是孔淮殊的社交賬號,于是孔淮殊又漲了幾個粉絲。 只是關(guān)注了孔二少也沒什么用,因為他不發(fā)新的內(nèi)容了,關(guān)于那個和他牽著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展譽,或者離譜一點是不是展灼,也沒人給他們一個準確答案,癢的他們抓心撓肝的。 社交賬號多幾個粉絲,孔淮殊根本沒放心上,他忙著給展煜做崗前培訓。 展煜的腿已經(jīng)好了,他沒住在展家,從展灼手里要了一套房子,不知道是他自己想要的,還是聽了孔淮殊的建議“敲了一筆”,總之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住所,和孔淮殊所在的小區(qū)隔江相望。 一大早上,孔淮殊終端震動,他閉著眼睛摸了會兒,沒摸到,通訊已經(jīng)自動掛斷了,于是孔二少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四十分鐘后,孔淮殊猛的睜開眼。 他就覺得自己忘了點什么,原來是忘了那么大一個展二少。 昨晚上他約了人,說好上午來他家商量去塞多尼亞旅行的行程,結(jié)果昨晚上打游戲太晚,早上沒起來,抓過終端一看,先是一通未接通訊,下面還有展煜發(fā)過來的幾條訊息。 【展煜】:怎么沒接電話?還沒有起床嗎? 【展煜】:上次來你家你告訴過我電梯的密碼,我可以上來等嗎?入戶大廳在裝修,有點吵。 【展煜】:我上來了。 最后一條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前了,歉意讓孔淮殊像條剛上岸的大鯉魚一樣從床上蹦起來,旋風般卷過客廳和序廳,最后推開雙開的大門。 門外,展煜倚墻而立,拿著終端在玩游戲,聽見開門聲,他轉(zhuǎn)頭看過來。 看得出展少爺是個體面人,出來見朋友也穿的很講究,黑色的休閑襯衫,上面有低調(diào)的金色暗紋,領(lǐng)口扣子開著兩顆,后腦金棕色的長發(fā)因為低頭滑下來幾縷,好巧不巧滑進領(lǐng)口。 他就這么肩寬腿長的杵在這里,好像家門口擺了個藝術(shù)價值極高的人體雕塑,反觀開門的孔淮殊…… 柔順的頭發(fā)被滾得有點亂,頭頂毛茸茸的,臉上還有壓出來的紅痕,最重要的是,他就穿了條深藍色的睡褲,肌理分明的上身就脖子上掛了條銀色的鏈子。 風吹過,有點冷。 展煜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某兩點粉色,又趕緊移開視線,低頭看地板上的花紋,打招呼道:“早上好?!?/br> “早上好早上好?!笨谆词饨z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側(cè)身給展煜讓出一條路,“我睡過了,不好意思。” 進了客廳,孔淮殊又問:“我先洗漱啊,對了,你吃早飯了嗎?” 展煜坐在沙發(fā)上,手很規(guī)矩的放在自己膝蓋上,聞言點頭:“我吃過了?!?/br> “哦,那一會兒就讓智械做一份了?!笨谆词庥只芜^來,俯身去拿沙發(fā)上一件深藍色的居家服,看起來和他身上的睡褲是同一套。 他修長的胳膊越過展煜,拎起那件絲綢材質(zhì)的睡衣,龍舌蘭酒清冽的酒香隨著晨光一起蒸騰而起,展煜下意識的往后靠了一下。 可信息素不會因為這一點距離就被躲開,同樣躲不開的還有那一截窄瘦的腰,睡褲松松掛在胯骨上,人魚線向下被收束進絲綢的深藍里,藍白對比,鮮明的撞進視線。 也許是同性的信息素,展煜不知為何有些煩躁,皺著眉小聲提醒:“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穿了啊?!笨谆词馄婀值目此谎?,“我不是穿著褲子接你的?又沒裸.奔?!?/br> 他說著,把那件睡衣穿上,一顆顆把扣子扣起來,轉(zhuǎn)身哼著歌去浴室了。 展煜:…… 他深吸口氣,閉上眼試圖把深藍一點點吞沒冷白的畫面趕出腦海。 …… 孔淮殊的易感期已經(jīng)結(jié)束,在家里本來沒想著貼抑制貼,但想到展煜后頸的強效抑制貼,他也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張貼在了后脖子上。 他一向是別人敬他一尺,他回敬一丈的性格,aa相斥是本能,展煜表現(xiàn)的足夠紳士,他也不能讓人家太難受。 洗漱完,帶著早餐和展煜去了影音室。 展煜站在門口,再次疑惑了,看向正在啟動設(shè)備的孔淮殊:“不是說要制定旅行計劃嗎?” “對啊,制定計劃?!笨谆词馐媸娣目窟M沙發(fā)里,咬著三明治說:“你以為制定什么計劃?游玩路線還是預定酒店?別逗了寶貝兒,我們可以花錢,讓計劃就是隨機應(yīng)變?!?/br> 他語氣輕佻,“寶貝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哪個情人叫順口了,沒人喜歡被這么隨意對待,展煜也是,他那張英挺俊朗的臉沉了下來,一言不發(fā)的坐到沙發(fā)另一邊。 然而那只花孔雀簡直沒心沒肺,絲毫沒發(fā)現(xiàn)他的不悅,已經(jīng)開始播放“旅行攻略”了。 隨著一陣活潑又甜蜜的音樂,屏幕上跳出一排粉紅色的花體字:和你去旅行。 展煜:“這到底是什么?” 孔淮殊:“戀綜,看過沒?” 簡直是知識盲區(qū),別說他記憶受損,估計就是以前,展煜也沒看過,他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能自己想明白為什么要看這個,只好向那只花孔雀虛心求教,“看這個干什么?” “學談戀愛。”孔淮殊說:“確切的說,是學怎么假裝談戀愛,談給別人看那種?!?/br> “哦,明白了?!闭轨宵c頭,伸手拿了包桌上的小零食。 看了半個小時,在孔淮殊第三次因為某個貓咪小o笑出聲之后,展煜終于忍不住看向他。 孔淮殊長腿曲起踩著一個矮凳,腦后枕著個抱枕,那張漂亮精致的臉半隱在忽明忽暗的光影后,眼睛彎著,笑得亮晶晶的。 “你很喜歡那個omega?”展煜挑眉。 “是啊。”孔淮殊很坦然,“他叫齊羽瀾,是布偶貓omega,性格挺好的,我喜歡毛茸茸的小貓咪?!?/br> “齊羽瀾?”記憶里好像有這么個名字一閃而過,展煜想了一會兒,才不確定的說:“他是一個組合的成員對吧?有個隊友叫……聞玥?” “嗯?”孔淮殊終于把視線從那個粉面桃腮的小o臉上移開,轉(zhuǎn)而看向展煜,“你也知道他們組合?” “知道。”展煜冷著一張英俊的臉說:“我是聞玥的粉絲” 孔淮殊:…… 兄弟你認真的嗎?你這面無表情的樣子實在不像他的粉絲,倒像是要做掉他。 像是讀懂孔淮殊眼里的疑惑,展煜頓了頓,又補充道:“我以前好像給他花過很多錢……” 孔淮殊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不是你想的那樣?!闭轨险f:“給他的一些活動花錢,沒有其他關(guān)系?!?/br> 那你還挺純潔,孔淮殊在心里默默吐槽,要么是你還沒來得及得手,要么是在扯淡撒謊。 展煜也覺得這說法挺站不住腳的,他沒往下解釋,而是皺眉看著屏幕上那個清冷掛的白狐omega,給他砸錢的記憶是有的,但卻怎么也回想不起來對他的喜愛。 一丁點也回想不起來,盯著那個白狐o看久了,反而看出來這人某些骨骼不太自然,應(yīng)該是整過容,年輕還看不出來,皮膚一旦松弛問題就會很大,解剖之后骨變形會很明顯。 無聊,無趣,不好看。 完全比不上旁邊這只笑得快開屏的花孔雀。 …… 孔二少的社交賬號遲遲不更新,無論是吃瓜的帝國民眾,還是聽消息的帝國高層都等的心癢難耐,甚至有人不知死活的跑去問展灼。 “展處長,您最近戀愛了嗎?” 結(jié)果被一臉兇相的展灼提著領(lǐng)子扔出了會議室,尾椎骨都摔裂開了。 就在這位議員尾椎骨骨裂的次日,有媒體拍到了孔淮殊和展煜的照片。 兩個人在琉森中心星港等待躍遷艦。 照片上,兩個同樣形象出眾的男人并肩走在人群中,兩人都身高腿長,穿著款式相似的同色休閑襯衫,乍一看還以為是情侶裝。 孔淮殊已經(jīng)是各大娛樂媒體的抓拍的??土耍恼掌荒茏屓嗽俅胃袊@孔雀家族基因的偉大,更引人注目的是和他同行的alpha。 之前孔、展兩家聯(lián)姻已經(jīng)被傳的有鼻子有眼了,所以有人扒出了展煜當年的照片,眾人一看:嚯!這不會腎虛吧?! 問題不大,腎虛可以屈居人下。 樂子人們還等著看熱鬧,孔淮殊確實長得好看,這一點就算是黑子也沒法否認,他們就等著看孔少爺和腎虛未婚夫一起亮相,到時候公開場合這么一對比,不知道孔少爺會是個什么臉色。 可現(xiàn)在,那個站在孔少爺身邊的alpha,簡直是狠狠拍了這群幸災(zāi)樂禍的人一耳光。 這位展二少不僅看著不虛,還很是高大挺拔,他和孔淮殊走在一起,一個人推著兩個人的行李箱,孔淮殊跟在他后面玩終端游戲,連路都不看,展二少還要時不時側(cè)身拉一下他的胳膊提醒他看路。 明明眉眼那么冷淡鋒銳的一個人,偏過頭看孔淮殊時眼神竟然很溫柔。 …… “所以呢?在哪看出來溫柔的?”孔淮殊刷到八卦新聞時還在嘖嘖稱奇,“這群人真有意思,正主不發(fā)糖還能自己摳糖吃,就硬嗑?!?/br> 說著說著,旁邊遞過來一個插好吸管的椰子,孔淮殊伸手接了,說了句謝謝,咬著吸管喝一口椰汁。 展煜在他旁邊坐下,兩個人并排坐在躺椅上,星歷八月份的塞多尼亞星是旅游的熱門景點,這里有最美的海水,碧藍色一望無際直到與天空相接,沙灘則呈現(xiàn)漂亮的淺金色,又因為大氣構(gòu)成比較特別,所以恒星光并不炙熱,暖融融的落在身上,讓人覺得精神格外放松。 展煜也看到了那篇娛樂新聞,聽到孔淮殊的評價,他有些不滿意,伸手把孔淮殊手里的椰子拿了回來。 孔淮殊:??? 展煜慢悠悠的說:“我不溫柔,也不體貼,你自己買椰子汁去吧?!?/br> “別啊,展哥?!笨谆词饽樒ざ嗪瘢⒖桃婏L使舵,抓著椰子不放手,“你溫柔,你體貼,就賞我個椰子唄?!?/br> 展煜看他一眼,金棕色的眼瞳無聲的表達出了“瞧你這出息”。 有人鬼鬼祟祟的在不遠處借著遮陽傘在偷拍,孔淮殊也沒管,接過椰子愜意的喝了一大口沁涼的椰汁。 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這些人提供素材,這些人會添油加醋的把他和展煜正在戀愛的消息放出去,這樣幾個月后聯(lián)姻才不會很突兀。 坐在躺椅上擺拍完畢,孔淮殊站起身抻了個懶腰。 他穿著頗具熱帶風情的短袖短褲,熱烈繽紛的顏色像是把整個夏天都染到了衣服上,這花里胡哨的圖案放眼整個沙灘也沒幾個人在穿,也就孔少爺仗著長得好看,披著這塊“塑料布”滿沙灘的跑。 可那上衣款式就是寬松的短款,這少爺一抻懶腰,一片冷白的后腰就這么明晃晃的露出來,展煜看了一眼,察覺到那個偷拍的狗仔還沒走,伸手把抻上去的衣服拉了下來。 孔淮殊懶腰抻了一半,被他這一拉領(lǐng)口直接勒住了脖子,滿頭霧水的看向展煜:“干什么?喝你個椰子要償命的么?” 展煜:…… 孔淮殊是閑不住的,坐了一會又跑去玩摩托艇,展煜坐在這邊遠遠的看著。 很奇怪,他的記憶告訴他,他不會這個東西,他甚至不會游泳。 可身體卻欲欲躍試。 這樣的矛盾讓他的頭又疼起來,他閉上眼想休息一下,卻被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打斷了小憩。 男聲又沙又啞,是個公鴨嗓,一波三折的叫道:“呦,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展二少?終于從被流放的地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