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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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崢這下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她。程敟心里的不安一點點的擴大,端起了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轉(zhuǎn)移開了話題,問道:“嫂子怎么沒和你一起來?” 第142章 疲累 這一晚風雪大,程敟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十點多了。手頭還有工作要處理,但她說不出的疲憊,沒有忙著去處理工作,關門后輕輕的靠在門上,一時就那么站著。半響,她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往里走,放下包脫掉外套,往浴室里去洗了一個熱水澡,這才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工作。 她記者出身,文采不錯,又肯學習,長處漸漸的被發(fā)掘出來,現(xiàn)在她時不時都會被安排寫一些稿子,偶爾上頭有重要的稿子,也會拿過來讓她寫。邵嘉逸對此樂見其成,讓她好好寫,別給他丟臉了。 以往她寫起稿子來毫不費力,今兒坐在電腦前,卻是毫無頭緒。她呆呆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電腦屏幕上映出她蒼白的面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投入工作中。 隔天一早,她才剛剛起床,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沿沿打來的,嘰嘰喳喳的說下了好大的雪,老師通知放假她不用去幼兒園,問程敟有沒有看到漂亮的雪。 昨夜幾乎下了一夜的雪,今兒凌晨時分就才停下來,外邊兒銀裝素裹,觸目白茫茫的一片,連樹枝也壓得彎了腰。 程敟趁著刷牙時打開窗戶往外邊兒看了一眼,冷風吹進來凍得她打了一個哆嗦,吐了口中的牙膏,告訴小家伙這邊也下了很大的雪,可漂亮了。 小家伙念叨著說她已經(jīng)穿好了厚厚的棉襖,等會兒要同鄰居家的龍龍一塊兒堆雪人。他們已經(jīng)說好了好堆一個漂亮的mama在院子里,以后她想mama了就能看見。 程敟因小家伙的話涌出了些許的酸澀來,微笑著讓小家伙堆好,拍照給她看。 知道她早上忙著出門,電話那端老太太催著小家伙少講一會兒,不然待會兒mama要遲到了。 小家伙對太姥姥的催促有些不滿,說就想和mama再說說話。但她還是擔心mama遲到,小嘴甜甜的讓程敟躲穿衣服,別感冒了,這才掛了電話。 小家伙的童言童語驅(qū)散了程敟心里的那份壓抑,她拿著手機看了看,忍不住微微笑笑,換上鞋子趕緊出門了。 今兒交通擁堵,盡管多了許多交警執(zhí)勤,主城區(qū)仍舊堵得癱瘓。不出意料,程敟到公司時遲到了。但今兒遲到的人多,她到辦公室里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邵嘉逸自然也還沒有到,不過打來了電話,讓她準備好會議資料,他早上不過來了,但下午要到樓上去開會。 今兒是月底的總結(jié)會,所有部門的負責人都要到。這會是扒皮大會,每每邵嘉逸開會回來鮮少有不發(fā)脾氣的時候。 程敟在早上就準備好了資料,按照邵嘉逸的要求拿到樓上去等他。但他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離開會只有十分鐘了,仍舊不見他的身影。程敟給他打了電話,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程敟急得不行,偏偏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樣來,只是時不時的看手機和繼續(xù)撥打電話。眼看著董事元老們都進了辦公室,程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伸長了脖子看著電梯出口處,祈禱邵嘉逸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電梯口。 但她的祈禱沒有用,邵嘉逸沒有出現(xiàn),倒是邵安平和他的助理走了出來??匆姵虜ナ种心弥奈募约八樕想[藏不住的焦灼,他猜出了幾分緣由來,走上前來,問道:“嘉逸還沒到嗎?” 他不到肯定是要被問起的,到時候她這個助理一問三不知,還不知道會被罵成什么樣。 程敟急得都快出汗了,聽邵安平問起,只得點點頭,應了句是,說:“打了電話一直都無法接通?!?/br> 邵安平拿出了手機,撥了電話過去,果然提示無法接通。離會議開始只有七八分鐘了,他沉吟了一下,說道:“打電話叫另外的負責人上來,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他在外邊兒談事,堵在路上了。” 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程敟點點頭,趕緊的打了電話,請于部長上來。 會議室的氣壓一如既往的低,程敟連大氣也不敢喘,全程下來挺直了脊背坐著。盡管已經(jīng)跟著開過了許多次會,但散會后仍舊覺得頭暈腦脹手腳發(fā)軟,下樓便先沖了一杯咖啡下,才定下神來。 剛剛的會議,邵嘉逸雖是沒到,但于部長仍舊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們手中的項目進展緩慢,上面已經(jīng)發(fā)了話,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看到進展,否則就只有另外派人接管。 邵嘉逸在要下班了才回來,雖是缺席了會議,但他并不用解釋什么。到辦公室里坐下,就見余部長過來,他讓程敟沖一杯咖啡進去。 余部長應該是告訴了他上邊兒的要求,他在辦公室里打起了電話來。在到了下班時間,才打開門出來,讓程敟叫上人同他去應酬。他約了上頭的人吃飯。 已經(jīng)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不防他又讓應酬,雖是有不滿,但誰也不敢說什么,只得老老實實的等著。 這應酬是臨時定下的,打電話去平常應酬的地兒,卻被告知今兒的包間已經(jīng)全都定完了。 邵家的人一向都只看結(jié)果,從不問過程。任事情如何曲折,最后沒有達到目的就是能力不行。 程敟急得上火,又打電話去了另外幾家酒樓和西圖瀾婭餐廳,但都沒有空包間。最后她又給常去的酒樓打了電話,一咬牙稱今晚的應酬很重要,如果無法安排出包間來,他們以后應酬將會換地兒。 她知道這些酒樓都會預留有房間,以備不時之需。她大概是沒達到那層次,所以人才不愿將預留的包間拿出來。 這下老板總算是答應給她協(xié)調(diào)協(xié)調(diào),沒過多時就打來了電話,讓他們過去,包間騰出來了。 程敟這一天可謂是心力交瘁,坐到車上時才長長的呼了口氣兒。 邵嘉逸雖是約了人出來吃飯,但對方卻姍姍來遲,幾輪酒下來,他也并不怎么賣賬。邵嘉逸的臉上雖是在笑,但那不過是在強撐著,程敟能看得到他眼底的陰翳。 第143章 你是臥底? 酒局到了中途,那人接了個電話后站了起來,滿面笑容的說道:“江公子到了?好好好,我這就過來。” 他掛了電話,面上做出了一副為難之態(tài)來,說:“抱歉邵總,有熟人在這兒,我得去打個招呼再回來?!?/br> 他說去打個招呼,但這離開了,誰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但也不能不讓人走,邵嘉逸笑笑,對程敟說道:“秦科長喝了不少酒,你送秦科長過去,別走錯地兒了?!?/br> 程敟在這會兒很有眼色,趕緊的站了起來,不待那姓秦的說話,就微笑著說:“秦科長請,我陪您過去。您喝了酒,要是不小心被人撞著就不好了?!?/br> 這不過只是一個借口而已,秦科長哪里不知道邵嘉逸的意思,想拒絕但又礙于他的身份,只得擠出笑容來向他道謝,然后出了包間。 程敟原本是打算站在包間門口等姓秦的出來的,誰知道姓秦的推開包間門,里邊兒就回頭往門外看了過來。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秦科長口中的那位江公子,竟然是江意云。 她下意識的就要隱去自己的身影,但里邊兒的人已先出了聲,濃黑的眉頭挑了挑,開口問道:“老秦你這秘書是又換了?” 他的語氣意味深長,秦科長擺擺手,說:“江公子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這位是邵五公子的助理?!?/br> 江意云的眉頭又挑了挑,意味深長的又看了程敟一眼,不再說話了。 包間的門很快被關上,程敟哪里想到自己會遇上此人,兩人之間本就存了過節(jié),上次周馳莘幫她擋了過去,這次又遇見,他鐵定不會讓自己好看。 她想要回包間里去,但邵嘉逸給的任務是要她守著姓秦的,她獨自回去顯然不行。程敟一時無法,只得硬著頭皮的在門口等著。 這兩人不知道在包間里談些什么,正當她神游天際時,包間的門被打開,江意云和姓秦的一起出來了。 江意云和這姓秦的關系匪淺,她更是不敢得罪她,低眉垂目,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江先生。 江意云的穿著隨意,嘴里叼著一支煙,皮笑rou不笑的瞥了她一眼,說道:“老秦先回去吧,我和這位……程助理有點兒話要談?!?/br> 這位姓秦的剛才從江意云的眉眼之間就已猜出了兩人認識,這會兒并不驚訝,樂呵呵的說讓他們慢慢談,讓程敟也別著急,邵五公子那邊他會替她解釋。 姓秦的很快便離開,邵嘉逸也不管走廊上有人來往,就那么看著程敟。程敟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先開了口,客客氣氣的說:“不知道江先生有什么吩咐?” 江意云緩緩的吐了口煙霧,十分遺憾的說:“短短時間不見,沒想到程記者竟然改行了。” 他故意的沖她吐著煙霧,程敟被嗆了一口,卻一動不敢動,僵著身體站著。兩人那么站著有點兒怪怪的,江意云卻絲毫不顧忌別人的目光,彈了彈煙火,低笑著說:“不過也挺有意思的,你不是邵二身邊的嗎?怎么又去給老五當助理了?”他湊近程敟,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一字一句的說:“難道你是去做臥底的?” 邵家內(nèi)部不和,這并不是什么秘密。 程敟因他的這句話心臟猛的一挑,立即便澄清,說:“江先生想多了,我到小邵總身邊是公司的安排,我并不是誰的臥底。” 江意云哼笑了一聲,將煙遞到嘴邊吸了一口,說道:“這話和我說沒用,要老五相信。我猜老五應該不知道你和邵二認識吧?” 程敟沒吭聲兒,心里卻升起了厭惡來。這人說這么多,無非就是想用這把柄要挾她。她一時沒有化解的辦法,正在這時候,江意云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了手機來,接起了電話。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么,他深深的看了程敟一眼,說:“今天算你走運?!比缓髲街弊吡恕?/br> 短短的時間里,程敟竟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她怕江意云又折回來,一分也不敢多呆,匆匆的回了包間。 從姓秦的口中,包間里的人已經(jīng)知道她和江意云認識,就連邵嘉逸也投來異樣的目光,大概是想不到她和江意云怎么會認識。 大概是得了江意云的吩咐,秦科長回來后配合了許多,也不再持著那副孤傲的樣子,程敟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江家和邵家是對手,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那么快,很難讓人不相信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詐。 但在酒局之中,她自然不會說什么。這位秦科長也未久呆,邵嘉逸提出要換個地兒時他就提出了告辭,說年紀大了家里老婆管得嚴,要是超過門禁時間不回去,他今兒就別想得安寧。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般,話音剛落下,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將手機拿了出來,看著上邊兒的號碼,無奈遞到邵嘉逸面前,說道:“看吧,這才剛說到就在催了?!?/br> 既然是家里打了電話來催了,自然也就不能再留他,邵嘉逸親自將他送上了車。 客人已經(jīng)走了,這酒局就已經(jīng)散了。邵嘉逸讓程敟叫司機過來,然后擺手讓大伙兒回家。 其他同事能走,程敟作為助理是不能走的,得等司機開車過來。在等司機過來的時間里,她猶疑了一下,到底還是開口說道:“邵總,您有沒有覺得,秦科長去見了江公子后態(tài)度就變了?” 邵嘉逸正在摸煙,聽到這話側(cè)頭看向了她,問道:“你想說什么?” 既然已經(jīng)開了口,她也只得硬著頭皮的說下去,“我擔心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她都能看出來的事兒,邵嘉逸比她精明多了,心里自然有數(shù)。他不置可否,將煙點上,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和江意云竟然認識?” 程敟也沒想瞞著他,老老實實的坦白說:“我以前工作的時候得罪過他。” 這回答顯然沒趣得很,邵嘉逸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第144章 心神不寧 冬至很快到來,恰巧是周末。以往這樣的日子里,只要不忙大家都會在老駱家聚聚。但今年顯然已經(jīng)不合適,程敟無處可去,老太太又打來電話,讓她燉點兒羊rou湯,冬天最滋補身體了。 程敟這段時間在家開火的時間少之又少,外賣吃得膩味早犯了饞蟲,掛了電話后給徐晨發(fā)了短信讓她晚上下來吃飯,然后穿上棉襖和雪地靴,往菜市場去買羊rou去了。 今兒很是熱鬧,一整條街全是賣羊rou的。攤主們熱情的吆喝著,程敟不太會辨別好壞,于是跟在老太太們身后走,人買哪家她就買哪家。 她買了新鮮的rou和羊排,打算煲湯吃火鍋再包點兒餃子。買完了羊rou,又匆匆的趕去菜市場內(nèi)買香料和配菜,想著晚上來一頓豐富點兒的晚餐。 回到家中她就開始忙開來,洗切焯水燉上rou,然后又開始和面包餃子。忙忙碌碌幾小時,她才得以喘口氣。已是下午,她拿出手機給徐晨打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來。 雖是過節(jié)也是周末,徐晨仍在外邊兒跑新聞。接到電話說自己還有一個來小時就結(jié)束了,應該六點就能趕回來。 程敟略休息片刻,掛了電話后開始準備起了火鍋的配菜來。她買了好些蔬菜,光洗也得費上一番時間。 等著她將一切全弄好,羊rou已經(jīng)燉的軟爛了,光聞味兒就十分鮮美。見時間差不多,她將rou湯盛起來做鍋底,重新燒了水,等徐晨回來就下餃子。 徐晨在六點就趕了回來,餐桌上鍋子冒著誘人的香味兒,桌上擺了一桌子的配菜。她夸張她吸了口氣兒,說道:“在路上我口水就要流出來了?!?/br> 程敟笑著讓她去洗手,說自己馬上就下餃子。 熱氣騰騰的餃子剛端上桌,程敟擱在一旁的手機就嗚嗚的震動了起來。徐晨接過了她手中的蘸料,努努嘴,說:“接電話。” 程敟拿起手機來,才發(fā)現(xiàn)電話是周馳莘打來的,外地有項目,他被派常駐那邊,這段時間都沒有在濟城。她很快接起了電話來,喂了一聲后電話那端的周馳莘就笑著說道:“我在你家樓下,不知道是否有幸能蹭上一頓飯?” 程敟有些驚訝,問道:“你回來了?” “剛剛下飛機,濟城冷,我爸媽都出去度假去了,只能來投奔你了。”他半真半假的說著。 人都已經(jīng)到了樓下,程敟只有將人請上來。又往廚房里去添一副碗筷,對徐晨說:“有個朋友說要過來?!?/br> 徐晨來了興趣,也不忙著動筷子了,笑瞇瞇的問道:“男的還是女的?” 程敟被她那一臉八卦的樣子弄得有些臉紅,無奈的說道:“男的。不過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是同事兼朋友?!?/br> 徐晨嘿嘿的笑了起來,說:“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同事兼朋友更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待會兒姐們兒給你好好把把關?!?/br> 程敟讓她別胡說八道,別人一會兒來把人給嚇走了。 周馳莘來得很快,不到十分鐘門就被敲響了。他并不是空手過來的,帶了禮物。大概是沒想到程敟家里還有其他的朋友,進來時他不由得怔了怔,很快在程敟的介紹下同徐晨打起了招呼來。 程敟還擔心徐晨胡說八道,誰知道在見到周馳莘后她矜持了起來,一副淑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