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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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研究所放假,在藥物作用下,葉輕睡了整個下午。鵝黃的窗簾透進(jìn)暗淡的光,她夠到柜子上的鬧鐘:“已經(jīng)五點了啊?!?/br> 手臂收回來,順帶翻了個身,她又重新裹好了被子,睜著眼睛發(fā)呆。 他都一星期沒消息了,會不會遇到什么麻煩? 他能遇到什么麻煩,他不欺負(fù)別人都算他行善積德了。 白玨說研究推進(jìn)出現(xiàn)了問題,約了六點見,讓她給點建議。 拾掇拾掇,葉輕穿了件白色針織外套,披著頭發(fā)出門了。 一開門,熟悉的氣息就包圍了她,只是怎么有縷淡淡的血腥味? 手原本輕輕攏住她的肩,片刻后,褚沉將她緊緊擁進(jìn)胸膛,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他沒收勁,但力道似乎都被消耗在他僵硬的肌rou上,他那么小心翼翼地抱著自己,臉埋在她的頸窩處,話說的不甚清晰:“我很想你?!?/br> 他蒙著臉,只露出藏在帽檐下的一雙眼睛,滿身氣息遙遠(yuǎn)肅殺,任何人都知道碰到這種混蛋要繞道走,可是她卻踮著腳回抱住了他,像是預(yù)演了無數(shù)次之后順理成章的完美表演。 她連謊都撒得結(jié)結(jié)巴巴,她怎么會騙他的? “褚沉?!彼兴拿郑骸昂臀艺f說吧,你過得怎么樣?” 白玨挖空心思找了個理由約葉輕出來,數(shù)據(jù)、算法被調(diào)試得“剛巧”需要指導(dǎo),一來找她就看見了這幕,葉輕一開始攥成拳頭的手放松,白皙的臂像藤蔓慢慢攀上了男人的背。 如果她愿意,白玨想,他也自愿與她共棲、被她絞殺。 葉輕松開的手掌再度攥緊,敲門似地敲了敲褚沉的背:“喂,褚沉,你得給我道歉。” 褚沉早就察覺到那覬覦她的視線,小氣地把她藏得密不透風(fēng),悶著鼻子答她的話:“對不起?!?/br>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知道錯哪了嗎?” “我不應(yīng)該讓你一個人呆在那?!彼F(xiàn)在想起來仍心有余悸:“我保證,以后不會了?!?/br> “嗯......”葉輕等他往下說,半天沒有下半句:“沒了?” 葉輕放開他,牽住他的手往她的房間走:“你不能強迫我?!?/br> “你不是喜歡么?” “我哪有!是你喜歡好不好!” 褚沉是挺喜歡的,所以不接她的話,反握住她的手,蒙混過關(guān)關(guān)上了門。 和她拌了幾句嘴后,他才真正感覺自己不像行尸走rou,只有一具尚未失去知覺的軀殼。 能睡下葉輕的沙發(fā),男人躺上去就顯小了一倍不止,長腿放不下,就隨意擺著,褚沉的頭枕在女人的腿上,他抱著她纖細(xì)的腰他貪婪地嗅她身上的淡香。 “和我說說嘛?!比~輕踮了踮腳,發(fā)現(xiàn)踮不太動后,不自在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挺煩一人?!瘪页辽斐鍪?,指腹摩挲著葉輕的臉,笑了下,繼續(xù)說:“這里,接待酒店頂層,一直是我住的。” “老錢性子直,劈頭蓋臉一堆‘富二代’、‘官二代’的名頭往我身上砸?!?/br> “你又不在乎別人說什么?!比~輕看著他灰色的眼睛,也朝他笑,指尖觸及他眉角處的疤痕,不自覺又放輕了動作。 褚沉抓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吻她的指尖手腕,直到他的手完全鎖住了她的,他才開口:“我不在乎,可是有人在乎,做樣子也要做。這是老錢對我說的?!?/br> “我知道他們很多人看不慣我,來這里當(dāng)大爺?shù)模闾貦?quán),白天挨打,晚上爬也要爬到這,我就是這么想的,是不是很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