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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下(h) xunhuanli.com

    還是插進(jìn)來了……

    甬道被完全堵滿,周橘柚不斷的調(diào)整呼吸,一點(diǎn)點(diǎn)適應(yīng),飽脹感逐漸消失,莊澤緩緩拔出又深入,很慢很慢,他們契合在一起。

    “可以了莊澤。”

    不能再繼續(xù)了。

    “你沒有套?!?/br>
    腦后一聲輕笑,“誰說我沒有?”

    “摸摸你枕頭下面。”

    周橘柚怔住,抓進(jìn)枕頭綿軟里的五指逐漸放松,在枕下摸索。塑料皮鋸齒狀的邊緣觸感清晰在她指尖,她拿出來,又是叁個。

    她來不及思考就想往垃圾桶扔,剛抬手又被莊澤截胡,“乖乖,我真的越來越了解你了。”

    yinjing抽出來,莊澤翻身而上跪在她腿間。xiaoxue被翻出了粉rou正在回縮,蜜液鼓出個小泡泡,反著光,他握著柱身將其戳破。

    齒尖叼著一個套,余下的就放在周橘柚胸前。瓷白的肌膚上擺著兩個粉色的方形,她胸腔起伏時套兒也跟著移動,著實(shí)令人血脈僨張,“猜到你會翻,所以床頭柜里沒有放?!?/br>
    他慢條斯理的拆包裝袋,一點(diǎn)點(diǎn)往yinjing上戴,“保險起見,沙發(fā)縫里有,廚臺頂柜里有,浴室的抽紙盒里也有。所以不管你剛才進(jìn)沒進(jìn)臥室,我們現(xiàn)在都會是一個人。”

    裹了一層束縛卻也帶著潤滑,更好進(jìn),他邊壓邊插進(jìn),吻著周橘柚耳垂又重復(fù)一遍,“我們是一個人?!?/br>
    周橘柚哼著仰起頭,待他完全沒入后收起下頜,在他肩膀上狠咬一口,“你說了不做的?!备嗝赓M(fèi)好文盡在:pow enx ue7.

    莊澤像是感知不到疼,癡纏著吻她鎖骨,“我沒說啊,你也沒說不想做啊?!?/br>
    是,她是沒說。

    周橘柚又一次縱容了他的放肆。她好恨啊,恨自己管不住生理反應(yīng)的無奈,恨自己一次次委人身下的妥協(xié)。

    她沒再說話,任由他頂臀挺腰咕嘰咕嘰的cao弄。

    濕吻從胸乳舔到眉心,反反復(fù)復(fù)。

    窗外的煙花還在放,莊澤瞧上一眼,抱著周橘柚到落地窗邊,放她踩在自己腳背上。她雙手攀在玻璃上,腰肢被身后的人按下,弧翹的yinjing又插進(jìn)來。

    “看煙花乖乖?!?/br>
    她看,看到自己鋪滿紅潮的臉頰綻放在煙花的中心處,喉嚨深處隱溢著呻叫。

    窗外煙花,砰砰。

    他們交合,啪啪。

    莊澤探索著煙花綻放的規(guī)律cao弄,炸開時頂?shù)阶钌睿鈺灉p弱便往外抽,空中驟暗的瞬間他全然拔出,再炸,再插。

    又猛又快。周橘柚胸前兩坨乳rou被他撞的連連發(fā)顫,莊澤一手握住兩只往中間擠,兩個奶頭往一塊兒捏,搞得她吟叫不斷。

    xue里的yinjing翹著弧度剮蹭她xue壁,莊澤越來越快,甬道里流出的水沒等下滑就被胯骨與臀瓣相互擊打時濺的四處都是。

    玻璃上濺的水珠是渾濁的,瞬間在表面散開,形成一圈圈細(xì)小的漣漪。

    周橘柚撐著玻璃的小臂發(fā)軟無力,臉頰就快貼上去,莊澤攔腰拉住她,把人往床上帶。

    大力扯著被子團(tuán)成一團(tuán),枕頭也包裹在其中,形成一個柔軟的山包。周橘柚趴在上面,xue口朝外。莊澤站在床邊,連人帶被往外一拽,對準(zhǔn)xue口徑直插入。

    周橘柚沒有再需要發(fā)力的地方,整個人重力都埋在被子里。身下的感觸逐漸明朗,布滿青筋的碩大在光滑的guitou帶領(lǐng)下輕而易舉插到底,冠狀溝的凸棱在他抽離時剮蹭著xue壁。

    一下一下,把她往高潮上cao。

    莊澤匐在周橘柚脊背上,知道她快了,伸手繞到她陰蒂上揉,“喊我,乖乖?!?/br>
    “別揉……”

    “莊澤,不行……”

    “別揉哪兒?”,他兩指夾住陰蒂,捻煙嘴一樣的捻rou,“這兒嗎?”

    周橘柚徹底失了魂,小腹痙攣,無意識的喊叫,“啊……”

    “乖乖喜歡后入,好巧,我也喜歡?!?/br>
    xue道里高潮的余韻還在吸絞他,緊緊吞噬著,他挺直脊背準(zhǔn)備沖刺,扼著姑娘胯骨狠插。

    枕頭被子堆砌的山包也被兩人壓扁,周橘柚越來越?jīng)]力,死氣沉沉往下趴,莊澤跪上床,順應(yīng)著往里捅,姑娘臀瓣腿心都在夾緊,夾得他即便只插進(jìn)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在臀縫里緊致包裹著。

    他掰過周橘柚的側(cè)臉,嘬著人唇珠。在最后一顆煙花爆裂炸開的那瞬徹底噴發(fā)。

    莊澤倒在一邊,摟著周橘柚,胸腔起伏,粗喘。

    周橘柚輕輕推他,抬眸,眼里看不出神情,“還來嗎?”

    莊澤滾了滾喉結(jié),亮著眼,又驚又喜。有點(diǎn)不敢相信,剛剛是祖宗在說話嗎?

    急不可耐追問:“可以嗎?”

    周橘柚說可以。

    莊澤樂開了花,撐著手肘側(cè)躺,捋過祖宗額角被汗水打透的濕發(fā),又吻了吻,“乖乖今天好厲害啊,”

    周橘柚說可以。

    哇,怎么回事啊,怎么這么乖?

    莊澤是真怕祖宗后悔,半分不敢耽誤的先上手伺候。

    他靠著床頭坐,周橘柚坐他腿上,手環(huán)住他脖頸,臉埋在他頸窩里。莊澤兩指在她xue口里攪弄,完全沒入時身上人哼唧一聲,摟的更緊。

    真的摟的很緊。

    莊澤胸口說不清道不明的抽痛一下,僅一下,又恢復(fù)如常。

    手指捅了幾下后又開始回味yinjing被包裹其中的舒爽,他又勃起,周橘柚也感知到。她主動去拿套,“要我?guī)湍愦鲉???/br>
    ?。?/br>
    莊澤真傻了,愣了兩秒說要。

    周橘柚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撕開包裝,淺淺研究了一下就往那根熱柱上套,然后擼到底。

    她又坐直,摟著莊澤脖子跪在他腿的兩側(cè),“要我在上面嗎?”

    “你不是不喜歡這個……”

    “要嗎?”

    ……

    “要。”

    周橘柚深吸一口氣,試探著伸手推著yinjing去找自己xue口。她睫毛翕動,下體一點(diǎn)點(diǎn)又被重新塞滿。高高昂起的天鵝頸繃著筋,引誘莊澤吻上去,延著項(xiàng)韌帶一寸寸吸吮。

    她蹲坐著起伏,幾下又沒力。軟軟的一灘水趴在莊澤身上,后者笑而不語,捧著她屁股抬起,挺胯抽送。

    “累成這樣怎么還要?”

    頸間guntang的鼻息熱浪吹打著,伴著嬌喘,“是你要?!?/br>
    口是心非,“我沒想要了?!?/br>
    “那你現(xiàn)在停。”

    “停不了。”

    話音一落,他突然起身,放倒周橘柚。掰過她身子讓人側(cè)躺,肩頭扛起她一條腿,提膝幾步又插進(jìn)去。

    xue口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酸,翻出的軟rou從嫩粉色變得殷紅,xuerou被cao弄的發(fā)腫,內(nèi)里越來越擠,留給莊澤的空間也更少。

    周橘柚細(xì)細(xì)碎碎哭喊著他快點(diǎn),吟叫連連。她從床鋪的正中央被cao到床邊,發(fā)絲散落下去,仰著頭,眼里充血,淚水倒流。

    她上半身就快要掉下去,本能去薅人。莊澤傾覆壓下來,周橘柚攀住他脖子,雙腿環(huán)住他,又被他帶到地上去。

    屁股被人托著,大幅度的走動下yinjing在xue口隨意吞吐著。她只能咬人頸窩,“我不要了……莊澤……”

    莊澤走到浴室,抽一只手蒙住周橘柚眼睛,用手肘開燈。周橘柚下意識圈緊他,眼前漆黑一片,逐漸的光斑隱現(xiàn),她一點(diǎn)點(diǎn)適應(yīng),直到他手完全拿開。周橘柚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已經(jīng)到浴室了,由暗到亮的轉(zhuǎn)變她沒有半點(diǎn)不適。

    胯下還在動,不走動便挺著腰c(diǎn)ao。莊澤一手托著她屁股,一手拿噴頭調(diào)水,騰騰熱氣輕紗般籠罩著。

    噴頭掛好,自上而下澆。

    墻面也變得溫?zé)釢窕?,周橘柚背部抵住墻壁,莊澤驀地后撤一步,她驚慌去拉拽,卻落的兩手空空。莊澤握著她雙腿繼續(xù)cao干,周橘柚渾身上下只剩下與墻壁接觸的肩頸為支撐點(diǎn),她哭哭唧唧的,“我會摔下去的。”

    “不會的?!?,莊澤深頂一下,姑娘頸后蹭著瓷磚墻壁向上滑,他身體力行證明自己說的話。

    啪啪啪的水花擊打聲響烈貫徹,這個姿勢又維持了十多分鐘,霧靄朦朧的場景下姑娘白里透粉的身子秀色可餐,莊澤盯著看,一遍遍吞口水,盡管自己已經(jīng)在吃她,還是很饞。

    奶子在水汽中晃蕩,rutou墜下一滴滴水液更加惹人犯罪。

    兩個人都開始抖,接連幾下深cao直抵宮口,莊澤眼底好像嗜了血,紅的不像話。

    “乖乖,乖乖……”,他難耐的喊人,“射你身上行嗎?”

    周橘柚沒等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他放下。她聽到一聲彈力被扯掉,緊接著一股一股熔巖般的guntang燒在自己小腹上。

    淡淡的腥味彌漫開來,莊澤抱住她,不讓她看,拿起噴頭沖刷。

    ……

    周橘柚醒過來時天已經(jīng)見亮了。她是有意識讓自己清醒的,只不過昨晚被搞到力竭,是真的沒撐住。

    怎么從浴室出來的,怎么到床上去的,全然不知。

    她縮在莊澤懷里,輕輕翻身,莊澤微微皺眉,沒睜眼,“還很早,再睡會?!?/br>
    他啞著嗓子懶懨懨的語調(diào),下巴蹭蹭她發(fā)絲。

    周橘柚?jǐn)Q著天花板愣神許久,耳邊他胸腔里的鐘鼓一聲一聲,越來越響,藏在被窩里的雙手暗自握緊,像在下決心。她指尖戳了戳莊澤肩膀,“莊澤?!?/br>
    人睜開一只惺忪的眼,“嗯?”

    “你還要嗎?”

    ???

    他兩眼睜圓,驚愕,竟翻出雙眼皮來。有些無措的舔了舔唇,“你還想要?”

    周橘柚看起來蠻認(rèn)真的,“我在問你?!?/br>
    他搖搖頭,“再做就腫了?!?/br>
    “你不要了對吧?”

    莊澤不明所以,但還是嗯。

    周橘柚坐起來,內(nèi)衣內(nèi)褲是穿在身上的,她撿起枕邊的衛(wèi)衣往身上套。莊澤撐坐起來后就靜靜看著她,心慌個不停,“穿衣服干嘛?”

    姑娘又去套褲子,他有點(diǎn)急了,坐到床邊去拉住人,仰視她,“現(xiàn)在剛六點(diǎn)多,不再睡會了嗎?”

    四目相對沉寂半晌。

    她剝開他手,后退一步,胸口起伏,徐徐講,“莊澤?;貒笪覀冎g的關(guān)系一直很尷尬,界限也遲遲劃不清?!?/br>
    “其實(shí)我真的很感謝你,你幫我拿到競賽的名額,在我很絕望的時候幫我報考AMC,還有你陪我在墨爾本的每一天。我都很感謝你?!?/br>
    莊澤眉間的肌rou抽搐兩下,不知不覺酸了鼻頭。

    周橘柚垂眸緩了緩,再抬眼時已經(jīng)泛了紅,帶著堅(jiān)決,“但我也很討厭你。討厭你從最開始就不坦誠,討厭你強(qiáng)迫我,討厭你總是設(shè)套圈誘我。”

    “昨天辯論賽,你問我能不能原諒你。那一刻的你,好真誠啊,莊澤,我真的動搖了,我差一點(diǎn)就原諒你了?!?/br>
    她濕著眼眶,比劃著一捏捏的手勢。

    又無奈地雙手?jǐn)傞_掌心向上,“可你偏偏又拖著時間帶我來跨年,又不顧我意愿的拉著我做?!?/br>
    莊澤吸氣,鎖骨下沉,他想解釋些什么??芍荛勹痔?,制止,然后繼續(xù)說:“也許在你眼里不拒絕就是應(yīng)允,好,沒關(guān)系,算我的錯。”

    “所以莊澤,我補(bǔ)了你一次?!?/br>
    “我們兩清了?!?/br>
    “不行!”,他終于發(fā)聲,很果決。

    原來她昨晚忽然主動都是在為了這一刻做準(zhǔn)備,他好悲催,有那么一瞬他還以為祖宗是喜歡自己的……

    或者喜歡和他做?

    總之應(yīng)該會有一些被稱為喜歡的情愫在的吧?

    竟然都沒有。

    她想擺脫他。

    不行。

    堅(jiān)決不行。

    周橘柚轉(zhuǎn)身就要走,他立馬起身在門口處抓住人,上半身裸著,下半身就穿了條松垮的球褲。甚至沒睡醒的倦意還在臉上掛著,可神情卻已經(jīng)崩到極點(diǎn),“怎么會兩清呢?AMC的成績還沒發(fā)不是嗎?萬一那天的不舒服影響到成績了呢?萬一你還需要我呢?”

    他雙手握著她腕骨,“別兩清?!?/br>
    聲音弱下來,“你留著我吧,萬一我還有用呢?”

    周橘柚回過頭,扭著力掙了兩下手,手腕都開始發(fā)紅莊澤也不撒。他不敢撒開,撒開只怕再也握不住了。

    窗外初露的晨光并未持續(xù)多久,天空便漸漸陰沉下來,紛揚(yáng)的暴雪篆刻窗花,寒意四起。

    “無論我考成什么樣,我都認(rèn)了。”

    她都認(rèn)了,四個字不卑不亢。

    未曾再有半分動搖,周橘柚大力將手甩向墻面,莊澤手背打在墻上重重一聲脆響,他抖了一下,周橘柚趁機(jī)抽回手,大步往外走。

    莊澤顧不及手背麻筋的痛感,幾步追上,在她拿起外套穿鞋的時候從后面抱住,雙臂縮緊,“別這樣對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喜歡你的?!?/br>
    桎梏著姑娘的力愈發(fā)強(qiáng)烈,下巴埋在她頸窩里顫抖著哽咽,“我是做了很多混蛋事,所以我們不能兩清啊,我虧欠你那么多呢。留下吧,你打我罵我毀了我都行,能不能別走?”

    暮氣沉沉的語氣又讓周橘柚想起籃球賽的那日。

    她嗤笑一聲。

    輕輕扣著腰間的手,柔著力道根根指節(jié)掰開。然后回頭,心力交瘁嘆氣,“莊澤。我拆穿你那日,你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弓著脊背,姿態(tài)放的很低很低,祈求我留下?!?/br>
    “可也分毫沒有影響你在墨爾本對我做的那些?!?/br>
    “如果你的喜歡就是如此,我想也沒有人能承受的來。”

    又補(bǔ)一句,“至少我不能?!?/br>
    她后退一步,莊澤再次伸手,周橘柚指著他那只手,警告,“不許再碰我?!?/br>
    言語清晰,態(tài)度也強(qiáng)硬。

    莊澤真的不敢再上前,無力看著周橘柚踏上鞋,推門出去。

    嘭的一聲關(guān)門。

    莊澤恍惚,不行,不能讓她走。

    他追出去,在電梯停在33層的那一秒沖上前。

    然而電梯里出來了個男人,蠻力拉住了他。他就眼睜睜看著祖宗的身影豎縮在門縫里,而后消失。

    莊澤渾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倏而扭頭,看清人。

    更是驚訝,“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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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柚子這波還是很堅(jiān)定的,越意識到淪陷越要把自己拔出來。

    莊兒,就,心疼他一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