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虛而入 第1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甜爆!清冷影帝又被大神欺負(fù)了、真心為獻(xiàn)、我可以追你嗎、我家omega是顆甜豆豆、試婚游戲、欲囚、穢春紀(jì)事(民國)、小青梅(np)、錯認(rèn)的白月光是黑心蓮、炮灰他不干了[快穿]
第366章 不想見我? 時隔大半年的時間回到濟城,明明這座城市沒什么變化,她卻生出了些恍然隔世之感來。她是傍晚到的,住入徐晨訂好的酒店,給她打了電話后本是打算到酒店的西圖瀾婭餐廳用餐的,在窗前站了會兒,卻還是往外邊兒去了。 這兒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她隨便找了一家店吃了一碗魚湯面。這時候回酒店她也睡不著,她隨便上了一輛車,本是想到梁崢那邊去看看他的。但在車上給他打電話,才知道他出差了,要幾天后才能回來。 她暫時還不想回酒店去,便讓司機停了車,打算逛逛買些老太太和佟姨喜歡吃的東西回去。走了一圈兒沒買到合適的東西,卻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邵氏附近。 眼前的大樓里只寥寥無幾的幾道窗戶里透著光,比起邵氏的鼎盛時期算是十分冷清了。程敟站在街頭靜靜的看著,不知道那幾道透著光的窗戶里,邵洵是否也在。細(xì)細(xì)的疼痛在胸腔里蔓延開來,站了片刻后她進(jìn)了邊兒上一家以前常去的咖啡廳。 她以前常來這兒,和這兒的店員已經(jīng)相熟。但時隔那么久沒有來,店員早已是新面孔。她點了一杯咖啡,看著那棟大樓的光一盞盞的熄滅,直到十點多,這才打車回了酒店。 隔天一大早,徐晨就開車過來接她,帶她去試禮服,如果不合適好讓店員盡快趕出來。禮服是淺灰色的長裙,程敟肌膚雪白,換上便讓人眼前一亮。之前那位和她的體重差不多,只是她的腰身更細(xì)些,需要改改腰身。 徐晨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遍,嘆道:“你呀,就是不修邊幅。我老公的伴郎團(tuán)有幾位條件都不錯,要不要我替你介紹?”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她怎么會和那位搭上了,她是有幾分姿色的,清麗中帶著柔弱,我見猶憐,可不得被勾去魂魄。 程敟笑了笑,說道:“你是打算讓我異地戀嗎?”她都一大把年紀(jì)了,異地戀未免太不現(xiàn)實。 徐晨有些悻悻的,想說如果合適讓她放棄現(xiàn)在的工作回來,可她是了解程敟的,她不可能會放棄自己的工作。 她不由得嘆了口氣,沒再繼續(xù)這話題。這一天的事兒是多的,程敟試過禮服后便陪著徐晨核對起婚禮的流程來。她今兒事多,人顯得有些焦躁。盡管大半年沒見程敟,但她使喚起她來毫不客氣。好在程敟以前在邵氏時有過處理大型晚宴的經(jīng)驗,倒還算是得心應(yīng)手。 婚禮當(dāng)天程敟早早的就起來,徐晨很緊張,一直怕出錯,弄得她也跟著緊張起來。好在一切流程都按照著預(yù)想的進(jìn)行,雖是也出了些小插曲,但都無關(guān)緊要。 ****** 邵洵傍晚時到酒店見客戶,下車往酒店里走時就見門口立著的新郎新亮的婚紗照。大概是見他多停留了一眼,身旁的助理說道:“今兒樓下在舉辦婚禮?!?/br> 邵洵點點頭,隨著助理往里邊兒走。還未走到電梯口,就聽到左邊兒的宴會廳里傳出來的喧嘩聲以及起哄鼓掌的聲音。 他平時都懶得管這些事兒的,也許是太過吵鬧的緣故,他側(cè)頭往大廳里看了過去。這一看這下他就怔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眼睛看花了,又往那邊掃了一眼。 大廳里新娘新郎被幾個伴娘伴郎簇?fù)碇鸷逋嬗螒?,盡管穿著一樣的衣服,邵洵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程敟來。她正站在燈光下,臉上帶著矜持的微笑,白得近乎發(fā)光。 他看向大廳的時間有些久了,助理疑惑的叫了一聲邵總。 邵洵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來,隨著助理往樓上去了。 ****** 程敟今兒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伴郎和伴娘最大的用途,就是替新郎新娘擋酒。新郎的親友團(tuán)強大,同事發(fā)小好友坐了好幾桌。他們找著各種借口灌著酒,伴郎伴娘沒有誰逃得過。 幾個伴娘中程敟算是最能喝的,但一圈下來頭就是暈乎乎的了。但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幾人仍舊替新郎新娘擋著酒。 待到敬酒完成,她立即就去洗手間催吐。喝了早準(zhǔn)備好的醒酒湯,這才稍稍的好受了些。但晚宴過后的活動她顯然是無法參加了,撐著到送走了賓客,同徐晨告別后便回了酒店。 她的頭暈乎乎的,早已累得不行。腳上的高跟鞋是新鞋,不太合腳,腳上早已被磨破皮。回到酒店里,她剛準(zhǔn)備換下身上的禮服去洗澡,門就被敲響了。 她只得暫停了手中的工作,過去開了門。 門一打開她便愣住了,她以為過來的是酒店的侍應(yīng)生,卻沒想到外邊兒站著的人竟然是邵洵。她完全想不到他怎么會過來了,遲鈍的就那么站著。 邵洵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帶,淡淡的問道:“怎么,不想見到我?” 程敟還沒有說話,他就進(jìn)了房間,將臂彎中的外套丟在了一旁。 程敟已打算好明天就會離開,哪里想到今晚會見到他。一時甚至不知道要說點兒什么,隔了幾十秒后訥訥的說道:“我過來參加朋友的婚禮?!?/br> 邵洵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臉色酡紅,看起來又有些局促。他沒有說話,視線繼續(xù)往下,她穿著的是v領(lǐng)禮服,精致的鎖骨下一片雪白,令人想一探究竟。她進(jìn)屋才剛脫了鞋,往下是瑩白如玉的腳踝,穿了酒店白色的拖鞋,站在橘色的燈光下,像易折的嬌花一般。 邵洵也是喝了一些酒的,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就那么打量著她,直到見她看得不自在了,才伸手拽過她。 他的目光幽深暗沉,程敟哪里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伸手無力的抵住了他的胸膛,低低的說道:“一身酒味,還沒洗澡?!?/br> 邵洵的動作停了下來,就那么看著她。過了幾十秒,他俯身吻住了她。禮服在他手底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程敟的阻止毫無用處,她甚至不知道明兒怎么向徐晨解釋。 禮服被隨意的仍在地上,邵洵捏著她的腰,附在她的耳邊啞聲說道:“你在臺上時就想弄你了?!?/br> 第367章 做這副樣子給誰看? 程敟的腦子遲鈍,隔了會兒才想起他說的是什么時候。她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抬手想遮住臉,卻被他拿開,強迫她看著他。 他對她過來沒有告訴他是不滿的,咄咄逼人的問她為什么過來不告訴他。 從兩人再見以來,他還很少有那么多話的時候,程敟想解釋說自己很快就要回去,但話說出口卻不成聲,只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 許久后一切歸于平靜,程敟的臉貼在邵洵的胸膛,兩人一時誰都沒有動,竟是少有的溫情時刻。 只是這溫情很快便被打破,邵洵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起先是閉著眼睛的,但聽到手機一直響著,雖是不耐,但還是伸過手臂將手機拿了過來,接了起來,聲音暗啞的喂了一聲。 電話那端的人好像是他的下屬,打電話向他匯報著工作,他閉上眼睛,時不時的嗯幾聲,沒多時就收了線。 他才剛掛上電話,程敟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那么晚了她以為是徐晨那邊打來的電話,拿過手機,才發(fā)現(xiàn)電話是梁崢打來的。程敟不知道他大晚上的打電話來有什么事,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梁崢這時候打來電話是告知她他今晚已經(jīng)處理完了那邊的事兒,明早就能回濟城,問她什么時候走。 邵洵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梁崢的聲音,兩人說著話時,他將她摟向她,呼出的氣息落在她的耳旁。 程敟哪里料到他會這般,怕梁崢會察覺出異樣來,話沒說幾句就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這一夜程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第二天早上她早早的便起來,稍稍待到動了動身體就渾身酸疼。她想要起床,但邵洵的手摟著她的腰,她稍稍的猶豫了一下,要將他的手拿開,誰知道才剛動了動,他就將手收得更緊了些,她只能僵著身體躺著。 待到到了8點多,一直睡著的邵洵才醒了過來。程敟起了床,看到地上被撕壞的禮服又開始頭疼了起來。她得去趕飛機,一邊兒想著該怎么向徐晨解釋一邊兒開始換上衣服。 床上的邵洵今兒像是不忙著上班,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支煙,待到看到程敟穿戴整齊,這才問道:“什么時候回來?” 程敟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一時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待到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她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說道:“我的工作在那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邵洵給打斷,他吐了一口煙霧,涼涼的看著她,臉上的神色不耐,說道:“你想兩地跑?” 程敟抿緊了唇?jīng)]有吭聲兒。 邵洵哪里會就那么放過她,不耐的說道:“說話!” 他的話里未必沒有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意思,程敟的唇抿得更緊,片刻后抬起頭來看向了他,說道:“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怎么樣,請給我一個痛快?!?/br> 邵洵微微的怔了怔,大概是不防她會冒出那么一句話來,唇角浮現(xiàn)出了一抹玩味來,說道:“怎么,我昨晚沒伺候好你沒讓你痛快?” 程敟哪里想到他會將話題又扯到了這事兒上,一時紅透了臉,咬唇說道:“你別欺人太甚。” 她將臉別到了一邊,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 邵洵隨手拉了浴巾圍住身體,起床一步步的走向了她。程敟是害怕的,一步步的往后退著。他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臂,說道:“我欺人太甚?說說我怎么欺負(fù)你了?” 這人分明是故意的,程敟緊緊的咬住唇,不再說話了。 邵洵卻不準(zhǔn)備放過她,步步緊逼,說道:“我欺負(fù)你不是你愿意的?你要不愿意大可以告我。但我看你昨晚的樣子,不是也挺高興的么?這是打算過河就拆橋?” 他的語氣輕佻,程敟再難以忍受,手指捏得緊緊的。 邵洵似是看出了她那點兒心思,丟開了她的手臂,說道:“想打我么?” 程敟哪里敢打他,閉上了眼睛。 邵洵最厭煩看到她這副任人欺辱的樣兒,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帶到胸前,說道:“你做這副樣子給誰看?你多大的能耐,將那么多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連邵馳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你做了內(nèi)jian。我告訴你,你這招用過了不好用,可以換換新招數(shù)。我有的是時間陪著你玩?!?/br> 他說完丟開了程敟的手,往浴室里去了。 他本以為出來程敟已經(jīng)走了的,誰知道出來時她竟還在房間里呆著,眼神有些呆滯。他懶得看她,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程敟聽到他開門的聲音,抬頭直直的看著他,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她深吸了一口氣,正要說話,房間門就被敲響了。這敲門聲來得太突然,兩人這下都往門口看去。 著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誰,程敟這會兒反應(yīng)倒是快,沒讓那穿著浴袍的人去開門,快步的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后她沒有馬上開門,從貓眼里往外邊兒看去。這一看這下她嚇了一大跳。外邊兒站著的,竟然是徐晨和她的老公。 程敟完全沒想到她會那么大早上的就過來,她今兒不是該去度蜜月了嗎? 但她現(xiàn)在已沒時間再去想這些,人現(xiàn)在就在外邊兒,開門他們肯定是要進(jìn)來的。如果看見邵洵…… 她不敢去想,回頭看向了邵洵,壓低了聲音急急的說道:“我朋友過來了?!?/br> 邵洵自然不會急她所急,臉上的神色甚至沒有半點兒變化,只是挑了挑眉。 程敟咬牙,索性說道:“你能不能躲一下?” 邵洵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諷來,說道:“你打算讓我躲到哪兒去?” 他說著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房間里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洗手間。她是打算讓她躲到洗手間去? 兩人這邊還沒商量好,程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徐晨打來的,她知道這人不會配合她,咬咬牙,到底還是接起了電話來。 第368章 明知故問 程敟是當(dāng)天下午回到臨城的,梁崢的飛機晚點,兩人沒能見上面。她去時兩手空空的,回來倒是帶了一堆東西,有徐晨夫婦給準(zhǔn)備的特產(chǎn),有她特地去買的老太太她們喜歡的吃食。 她早上下樓去同徐晨夫婦見面,吃過早餐回房間時邵洵已經(jīng)離開了,她像鴕鳥似的,匆匆的收拾了東西便也離開。 回到臨城,她惶惶不可終日。邵洵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將她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她試圖想要用結(jié)婚來擺脫這一切,但她結(jié)了婚,他就會放過她嗎?答案是否定的,她見識過他的手段,他只要不想讓她好過,她結(jié)不結(jié)婚同他來說大概沒什么不同。道德這東西,能束縛的,只有有道德的人。 就像是當(dāng)初余桐同邵馳在一起,在他的眼里也算不上是什么事兒。他又怎會因為她結(jié)婚就放過她? 程敟無計可施,索性一頭扎進(jìn)工作里,試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便到了二月底。去年年底時,她曾同一家公司談過合作,對方的經(jīng)理對他們挺有興趣,還留下了電話,讓年后找他談具體的合作細(xì)節(jié)。 但等到開了年,程敟打了電話過去,對方卻不在臨城,說是去出差了,要一個來月才回來。 程敟掐著時間估摸做他回來便打了電話,誰知道對方極忙,不知道是不是早忘了他們了,幾次打電話卻約都沒有約著人。眼看著打電話沒有用,她干脆的就堵上門去。 她在樓下等了半天才見到對方,對方?jīng)]想到她會找到公司來,本著伸手不打笑臉的原則,說自己今兒實在很忙,抽不出時間來給程敟,他晚上有飯局,馬上就要過去。 程敟的臉皮早已練得很厚,馬上便說不會耽擱對方很長時間,要是他不介意,他們在車上談也一樣。 她如此的鍥而不舍,對方有些詫異,但也算是豪爽,邀請她上車談。 她來時就已準(zhǔn)備好,談合作時半點兒也不拖泥帶水。對方當(dāng)初會給他們留電話,就是對他們感興趣,現(xiàn)在見程敟挺爽利,印象更是好了幾分。 盡管程敟極力的壓縮,但從這兒到應(yīng)酬的酒店不過十幾分鐘,這遠(yuǎn)遠(yuǎn)是不夠的。但她說話算話,到了地兒便下了車,沒有做過多的糾纏,只說自己改天再上門拜訪。出于禮貌,她等著對方先走自己才離開,誰知道走了幾步后楊經(jīng)理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了她,說道:“程小姐要是不忙,可以和我一同去參加這飯局。” 程敟沒想到他會請她同他一同參加酒局,有些詫異。楊經(jīng)理笑笑,接著說道:“今兒飯局上見的人很有來頭,參加飯局的也不只是我,還有好些有頭有臉的人,你過去混混臉熟也好。” 他深知程敟他們這種小公司的難處,不然她怎會如此的鍥而不舍。當(dāng)然,邀請程敟一同去參加,純屬是覺得她一女孩子挺不容易,他平常也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 程敟是有所顧慮的,但知道他去參加的酒局,不是他們公司能接觸得到的。只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后便向人道了謝。 楊經(jīng)理更是欣賞她的大方,大概是怕她應(yīng)付不來,讓她去只管吃吃喝喝就好,只要露了個臉熟,以后辦起事來也容易得多。 程敟再次的向人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