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虛而入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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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與她談?wù)勥@些問題,但開口她就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這些明顯存在著的問題。 這次她先是提出請程敟老駱一家來家里吃飯,她同師母陳箐常有往來,她起先以為她請客是因為師母,但她問過他幾次程敟后,他才知道她是沖著她去的。但問她什么事兒她又不肯說,他才找上了程敟。 程敟聽到他的話趕緊的說道:“別別別,師兄你可千萬別找嫂子,我也沒幫上什么忙,真的?!?/br> 梁崢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程敟觀察著他的臉色,猶疑了一下,開口問道:“師兄,你和嫂子是不是吵架了?”她雖是對余桐沒有什么好印象,但還是希望兩人的婚姻能夠幸福美滿。 梁崢搖搖頭,說了句沒有。他不肯說程敟也不再問,他們夫妻間的事兒,原本就輪不到她一外人來說什么。 飯后由梁崢?biāo)统虜セ丶?,程敟是想找話題說點兒什么的,但見梁崢一直沉默,于是什么都沒有再說。到了小區(qū)門口,梁崢才看向了她,說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給我打電話?!?/br> 程敟回到家中,邵洵竟然過來了。她有些吃驚,他很少有直接過來不打電話的時候。她沒吭聲兒,進(jìn)門換了鞋。 邵洵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雜志,等著她往里邊兒走了,才開口問道:“去哪兒了?” 程敟的手上還拎著梁崢給小家伙買的禮物,她也沒瞞著邵洵,說道:“沒去哪兒,和朋友吃飯?!?/br> 邵洵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沒再說話了。 程敟也沒管他,放下東西很快往浴室去洗漱去了。待到出來,邵洵仍舊在沙發(fā)上坐著,讓她過去。 程敟的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她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用毛巾擦著。 邵洵的視線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邵馳最近出去應(yīng)酬你跟著去了么?” 程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話,抬頭看向了他,到底還是回答道:“沒有。” 雖然他未說清楚,但她知道他指的肯定是邵馳去見那位大領(lǐng)導(dǎo)的事兒。 邵洵點點頭,說:“以后如果他找你去,自己找借口推了?!?/br> 程敟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卻不耐了起來,說:“照著我說的做就是?!?/br> 他的心情像是有些煩躁,說完這話起身往陽臺那邊去抽煙去了。 邵洵晚上沒有留下,在陽臺上抽了一支煙便離開了。他走后程敟琢磨起了他的話來,他今兒過來,顯然就是特地的過來提醒她的。邵馳到底做了什么,讓他特地的來跑這一趟? 她自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打算第二天去上班碰見馬助理探探他口氣。 但這段時間馬助理不知道在忙什么,公司里很少見到他的身影,她也沒有機(jī)會去打聽。 天氣漸漸的冷了起來,程敟的工作一如既往的忙,抽空置辦了冬天的衣物寄回了家里。每每到年底,大家議論得最多的就是年終獎,不知道是比去年多還是比去年少。但這些都只是在偷偷的議論,因為入冬以后,邵家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又不好了,據(jù)說這段時間里所有人的住回了老宅,輪流陪護(hù)。 越是這時候,底下的爭斗就越烈,邵馳開始對邵洵那邊處處打壓。不知道是措手不及還是怎么的,邵洵那邊顯得有些狼狽,每每開會幾乎都是不歡而散。程敟甚至不敢去看邵洵那張黑透了的臉。 這天晚上,程敟加班剛回到家中沒多大會兒,邵洵竟然就過來了。他應(yīng)該喝了不少酒,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兒,進(jìn)門也不說話,靠坐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假寐。 程敟知道他最近的心情不好,沖了一杯蜂蜜水放到他的面前。她放下就要走開的,誰知道邵洵突然睜開了眼睛來。 他的眼角透露出點點的疲倦來,端起了蜂蜜水喝了一口,問道:“家里有沒有吃的,給我弄點兒吃的。” 他是空腹喝的酒,哪兒哪兒都不舒服,整個人精神不濟(jì),有些懨懨的。 家里吃的不多,程敟給他煮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面。他看起來沒什么胃口,吃得不快。程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沒往房間里去,坐在他對面發(fā)著呆。 還很少會見到他有那么疲倦的時候,是了,他現(xiàn)在可以稱得上是內(nèi)憂外患,老爺子那邊病情不穩(wěn),而在這時候,他又處處的被邵馳打壓,他的處境光想就知道很困難。 一碗面見了底,程敟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開口問道:“老爺子還好嗎?” 這事兒在公司里不是什么秘密,老爺子年紀(jì)大了,每每入院,都會引發(fā)各種各樣的猜測。 邵洵擱下筷子,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說道:“就那樣。”他顯然不想談這些事兒,話鋒一轉(zhuǎn),看向了程敟,問道:“邵馳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要是在平常,程敟肯定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他了。但在現(xiàn)在這當(dāng)口,兩人針鋒相對著,她的任何一句回答,都會成為邵馳的漏洞。她自然也知道,邵洵這一句,并不只是簡單的隨口一問。 她無心于這兩人之間的斗爭,也不愿意牽涉其中,靜默了片刻,說道:“我不太清楚。” 邵洵這樣的人精,哪里聽不出她這話是搪塞。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說:“你對他倒是挺忠心的?!?/br> 這話里倒是聽不出褒貶來,他自然也沒再繼續(xù)這話題,起身走了。留了一個背影給程敟,看不出喜怒來。 程敟悄悄的松了口氣兒,站起身來收拾碗筷。她跟在邵馳身邊做事,出于職業(yè)道德,也不該透露任何事。而且,此類的事兒,有了第一次就將會有第二次,這對她來說,無疑也是一種煎熬。 第224章 刁難 邵洵這一晚遲遲的沒有睡,一直在陽臺上抽煙打著電話。程敟獨自躺在床上,雖是關(guān)了燈,但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睜眼看著窗戶里透進(jìn)來的光發(fā)著呆。 邵洵進(jìn)臥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多了,見程敟還沒睡,他有些詫異,問道:“怎么還沒睡?” 程敟閉上了眼睛,回答道:“馬上睡了?!?/br> 這一夜邵洵難得的什么都沒有做,只是伸手將程敟攬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明明同以往沒什么兩樣,但不知道為什么,程敟總覺得他的懷抱變得陌生了起來。 這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隔天邵洵不知道是要出差還是怎么的,五點多就爬了起來。外邊兒還為亮起來,程敟昨晚沒睡好,這會兒還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他。 她這迷迷蒙蒙的樣子可比在公司時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可愛得多,邵洵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頭頂揉了一把,說道:“睡吧,現(xiàn)在還早?!?/br> 程敟躺回床上,他替她關(guān)了燈才離開。 一連一個星期,邵洵幾乎隔天就會來程敟這邊。他過來很少會同程敟交談,要么是處理工作,要么是在陽臺上抽煙,不知道是因為公司的事兒棘手還是因為老爺子的病情。 他過來的頻率增加,程敟最開始兩天不太習(xí)慣,后來便是各做各的事兒,他在客廳她便在書房。有一天手頭的事兒多,她忙到十二點多還沒回到房間睡覺,誰知道邵洵等不了了,過來敲了門,皺著眉頭問她什么時候睡覺。 程敟不由得一愣,說自己的工作還沒處理完,以為他是擔(dān)心她待會兒去睡覺時吵醒他,又說道:“你睡吧,我待會兒就睡這邊?!?/br> 邵洵沒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站在門口沒有動。直到程敟改口說二十來分鐘能處理完,他這才回了房間。 生活里突然多了一個人,瑣事兒也多了起來。比如她一個人住,晚餐都是隨便應(yīng)付的。但現(xiàn)在有了邵洵的到來,她在公司就得費心的想晚餐吃什么,那人的嘴很挑,無論是水果和蔬菜都得買好的買新鮮的,否則一嘗就能嘗出來。 她cao心著瑣事兒,到有些居家的感覺了。只是相應(yīng)的,生活費也翻了倍,月底算賬時嚴(yán)重超支了。她自然不會吭聲兒,只是在別的地方更加節(jié)約。 住了半個來月后邵洵出差,程敟終于不用再cao心柴米油鹽的事兒,她長長的松了口氣,但心里卻有些空落落患得患失的。 邵洵出差的第三天深夜,程敟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她起先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待到腦子漸漸地清醒,才知道是手機(jī)在響。她伸手摸了手機(jī),拿在手里看才發(fā)現(xiàn)電話是駱姣打來的。 也不知道她那么晚的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程敟的心里有些疑惑,但還是很快接起了電話來,叫了一聲姣姣。 “師姐,你待會兒能不能來接一下我,我今天晚上可能會喝醉。”她的語氣已經(jīng)含糊了,估計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酒。 程敟哪里能不答應(yīng),應(yīng)了下來。駱姣告知了她包間,但讓她別上去,直接去她的車?yán)锏人o她打電話,讓她再去找她。 程敟應(yīng)了一聲好,動作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外邊兒冷,她加了圍巾和帽子。 冬天的深夜格外的冷清,小區(qū)里除了巡邏的保安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人。程敟站在路燈下攔車時,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邵洵來,他在北市出差,聽說那邊更冷,不知道他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程敟在路邊站了二十來分鐘才來了一輛出租車,她擔(dān)心駱姣等她等得急,一路都在催著司機(jī)。但到了地兒,駱姣仍是還沒下來。她按照她所吩咐的取了車鑰匙,在車?yán)锏戎?/br> 但這一坐就是一個小時,駱姣都未打來電話。她給她打電話時就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程敟放心不下,正要去看個所以然,手機(jī)就震動了一下,有短信進(jìn)來了。 程敟拿出手機(jī),短信正是駱姣發(fā)來的,告知了她包間號,讓她上樓去找她。 她選擇發(fā)短信而不是打電話,估計是被困著脫不了身。程敟立刻就上樓去,按照她給的包間號找了過去。 她的心里有些急,伸手敲了門,便推開來。包間里烏煙瘴氣的,男男女女都有,程敟一時竟看不清駱姣在哪兒。 包間的門被推開,里邊兒有人看向了門口處,呵斥道:“誰讓你進(jìn)來的?” 包間里著實算不上雅觀,有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擁在一起,調(diào)笑著。程敟一直以為駱姣是在應(yīng)酬,卻沒想到會是那么一幕。 她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并未表現(xiàn)出來,客客氣氣的說道:“抱歉,我過來找我表妹?!?/br> 她的視線迅速的在包間里打量著,想要快點兒找出駱姣來。但人還沒找著,就有人站了起來,往門口處走來,調(diào)笑道:“表妹?你看看誰是你表妹?” 他顯然是不相信程敟的話。 程敟一下子急了起來,好在駱姣搖搖晃晃的從角落里站了起來,沖著她打招呼,說:“姐,我在這兒?!?/br> 終于看到了她,程敟不由得松了口氣兒。她本以為這下就能帶著她走了,但駱姣還未走出來,包間里坐在上首的人突然發(fā)了聲,懶洋洋的說:“爺今兒還沒盡興,我看誰敢走?!?/br> 這聲音有些熟悉,程敟愣了一下,往上首看去。這一看之下她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來,那上首坐著的人,竟是一直都沒見過的江意云。 程敟的身體僵了起來,想退出包間去,但已經(jīng)來不及。江意云顯然也認(rèn)出了她,唇角勾了勾,說道:“喲,竟然是程小姐,沒想到咱們還挺有緣分的。” 程敟的心沉了沉,知道今晚上恐怕沒那么容易脫身了。但在這時候,她也只得從容以對,客氣而又不失恭敬的叫了一聲江少。 江意云并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第225章 敢怒不敢言 他雖是不說話,但早有他的狗腿子起哄起來,說既然那么有緣,程敟當(dāng)然也得喝上幾杯。 駱姣沒想到這兩人竟然認(rèn)識,她想說點兒什么,但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擔(dān)心自己弄巧成拙,一時并不敢說話。 那些人起著哄,而江意云并不說話,這就已經(jīng)代表了他的態(tài)度。程敟知道要想順利的帶駱姣離開,今晚的這頓酒是免不了了,她擠出了笑容來,上前去,向江意云敬起酒來。 說是敬酒,其實也不過是她單方面的喝酒,江意云連杯子也沒動一下。 那些人顯然都是不懷好意的,給她換了大杯子,三杯酒下肚,不光是胃里火辣辣的,就連呼出的氣也是火辣辣的。 三杯自然不能了事,那些人又找著各樣的借口讓她喝酒。駱姣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但她是有分寸的,還沒有完全醉,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好,上前了幾步,說:“江少,我表姐不勝酒力,讓我來替她喝?!?/br> 她和程敟今兒晚上只能醉一個,她現(xiàn)在頭暈得厲害,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倒下。如果兩人都倒下了,今晚可就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她開始后悔把程敟叫來了,早知道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叫她來的。 她滿臉討好的笑容,但江意云顯然并不賣賬,說:“喝酒哪有代的,那豈不是沒有誠意?!?/br> 他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這話雖是對駱姣說的,但一雙眼睛卻是一直看著程敟。 程敟已經(jīng)猜到今晚沒那么容易脫身了,心里雖是著急,卻也沒辦法,只得再次舉起酒杯來,向江意云敬酒。 誰知道這人并不罷休,在看著程敟一連喝下了好幾杯酒后,突然笑了起來,說:“光喝酒多沒意思,程小姐見多識廣,坐下給我們大家講幾個故事。” 他一開口,自然有人將他身邊的位置挪了出來,示意程敟坐過去。說完后視線掃了掃站著明顯很緊張的駱姣,說:“都坐下吧,那么怕我,難道我能吃人?” 他的話駱姣哪里敢不從,心里雖是著急,但還是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程敟很快便被迫的在江意云的身邊坐了下來,他的手再自然不過的搭到了她的椅背上,成功的見程敟挺直了脊背,他的唇角露出了邪氣的笑來,手指在椅背上敲了起來,說道;:“都安靜,大家都好好聽聽程小姐如何鋤強扶弱的故事?!?/br>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似是在影射什么。 程敟知道這人是故意的,自然也沒說什么故事,恭恭敬敬的說道:“江少說笑了,我哪會講什么故事,就不獻(xiàn)丑了?!?/br> 江意云微微的擰起了眉頭來,看著她,說:“程小姐不擅長于講故事?難道是我記錯了?我不是記得程小姐的稿子寫得挺好挺受人歡迎的么?” 他倒是一副寬宏大度不強忍所難的樣子,不待程敟說話,又接著說道:“既然程小姐不擅長講故事,那打算給我們獻(xiàn)點兒什么才藝,唱歌?跳舞?” 他是明晃晃的折辱她,程敟的臉漲紅,但卻也沒辦法,只得勉為其難的唱了一首歌。歌唱完,江意云也沒有罷休,說:“程小姐這歌聲實在不敢恭維,唱歌不行,那就跳支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