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虛而入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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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是疑惑的,她的辭呈他肯定已經(jīng)過目,不知道他又怎么會問起她的工作來。 這回答顯然讓邵馳滿意,他贊賞的點點頭,問道:“我想讓你換份工作,你接受嗎?” 這是程敟沒有想到的,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邵馳也未賣關(guān)子,接著說道:“我這兒還缺一位助理,嘉逸對你贊不絕口,所以我想將你調(diào)過來。當(dāng)然,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br> 他說完看了看時間,顯然是送客了。 程敟識趣的站了起來,告辭離開。她的內(nèi)心抑制不住的洶涌澎湃著,不知道邵馳怎么想到要將她調(diào)到身邊做助理。他雖是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尊重來,但她很清楚,她沒有選擇。他已有讓人接替她現(xiàn)在工作的意思,如果她不肯走,走的人是那個人還是她? 很顯然的,她留下的勝算并不大。而且雖然都是做助理,但邵馳的助理,和邵嘉逸身邊的助理是不一樣的。 無論如何,這調(diào)動是她沒有想到的。回到辦公室里,她關(guān)上門,一時就那么靜靜的坐著。短短的時間里,她的心緒從澎湃漸漸的趨于平靜,已快速的做了決定。 樓上的辦公桌是早就空出來的,程敟下午便收拾東西往樓上。一群人都還等著看笑話,卻沒想到她竟會被調(diào)到邵馳的身邊去做助理,辦公室里的變臉再次上演,紛紛的向她道著恭喜。 她已能平靜的接受,微笑著告別,抱著自己的私人物品往樓上。 這樓上她并不是很陌生,偶爾開會時她時不時的上來,但今時已不同于往日,以后她便要在這兒工作了。 因為才剛被調(diào)上來,她的工作很輕松,先熟悉著各種流程。這些事兒都是她干過的,完全算得上是很熟悉了。 這個晚上她沒有加班,早早的就下了班。她實在想不通邵馳為什么要調(diào)她到他那兒做助理,一路上都在想著。但即便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作罷,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她被調(diào)到了邵馳的身邊做助理,以后同邵洵見面的次數(shù)便多了起來。她不知道這調(diào)動他是否清楚,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他發(fā)了短信,告知了他她工作調(diào)動的事兒。 這次的短信發(fā)過去,邵洵那邊同樣未有任何回復(fù)。 既然已經(jīng)告訴了他,程敟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到廚房里弄了東西吃,洗澡之后便窩在了沙發(fā)上看起了資料來。 邵洵是十一點多過來的,難得的沒有喝酒。程敟已準(zhǔn)備睡了,沒想到他那么晚了還會過來,不由得愣了一下。 邵洵自顧自的進了屋子,見她站著,問道:“一天沒見就不認(rèn)識我了?” 程敟讓到了一邊兒讓他換鞋,想找點兒說的,一時卻又找不到任何可說的。 邵洵也沒說什么,去了浴室洗漱,待到晚些時候出來在沙發(fā)上坐下擦頭發(fā)時,才開口問道:“邵馳要將你調(diào)到他那兒做助理?” “我已經(jīng)搬到樓上去了?!背虜セ卮?。 邵洵挑了挑眉,哼笑了一聲,說:“你倒是不挑,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br> 程敟自是知道他這話是嘲諷,問道:“那您覺得我有選擇嗎?”她的語氣十分平靜。 邵洵環(huán)抱起雙臂來凝視著她,要笑不笑的說:“你當(dāng)然有選擇,只是你不想?!彼傅氖亲屗o職的事兒。 但這的確是程敟沒有考慮過的,她抿著唇?jīng)]有吭聲兒。 邵洵微微的皺了眉頭來,收回了視線,淡淡的問道:“你還有別的許多選擇,為什么非要做這份工作?”很多時候,他都不明白程敟的執(zhí)拗,她像是只有一根筋,認(rèn)定了什么事,就會一直往前,絲毫不知道后退或是走別的路。 他其實多少是有些煩躁的,他當(dāng)然不愿意她到邵馳的身邊做助理。語氣不自覺的銳利咄咄逼人起來。 程敟實在不愿意在這種事兒上鬧得不愉快,但也不愿意退步,低下頭,平靜的說道:“對你來說,這只是一份工作。但對我來說,卻是我大部分的生活,我需要以此來養(yǎng)家糊口。” 邵洵的臉上喜怒不明,只是就那么看著她。程敟也絲毫不退讓,一時間屋子里安靜極了。過了那么一兩分鐘,邵洵先收回了視線,起身往臥室里去了。 程敟有些兒懨懨的,在客廳里呆呆的坐了許久,這才往臥室里去。 一張大床涇渭分明,兩人各睡一側(cè),程敟心事重重,邵洵則是翻看著雜志,臥室里的燈光有些刺眼,她緊緊的閉著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總算是將雜志丟在一旁,伸手關(guān)掉了燈。長臂一伸,就將人攬到了懷中,哼笑著說道:“還鬧上脾氣了是吧?” 他也不等她說話,呼出的氣息密密的落在了那白皙的脖頸間。嫌那柔軟的黑發(fā)礙事,他撥到一邊,將懷中的人攬得更緊了一些,剝?nèi)チ四切┑K人的衣物。下巴下的胡子扎著人,說道:“你怎么就那么倔呢?有時候我真想把你腦子打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東西?” 他說著話,氣息卻不太穩(wěn)。有些惱,又有些無奈,像是拿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程敟被他的胡子渣扎得又癢又疼,想要避開來,他卻將她禁錮得緊緊的,像是要狠狠的給她一教訓(xùn)似的。 程敟自是不是他的對手,掙扎間出了一身的薄汗來,身上力氣盡失,低低的嗚咽著讓他別太過分。 邵洵占了上風(fēng),低低的笑了一聲,總算是罷了手,在她的臉頰上碰了碰。 第210章 意圖 程敟的工作漸漸的步入正軌,跟在邵馳的身邊,事兒比跟在邵嘉逸身邊時更多更雜,她不得不打起萬分的精神來去應(yīng)對。 如她之前所想的那般,她調(diào)動了職位之后,同邵洵見面的時間更多。他忙她也忙,私底下偶有見面,但兩人都均默契的不再提及有關(guān)她工作的事。 時間過得快極了,一晃夏天便結(jié)束,但秋老虎的余威仍在,往太陽底下一站,就濕淋淋的冒著汗。老太太打來電話,說家里從來沒那么熱過,小家伙這些天連飯也不想吃了,整日就嚷著要吃雪糕,卻不敢給她多吃,怕壞了胃口也怕生病。 程敟成了邵馳的助理后待遇也有所提高,出入可叫司機,再不用像以前一樣頂著太陽在外邊兒跑,辦公室里也是冷氣十足,倒是沒怎么感覺到外邊兒的酷熱。她心疼小家伙,在電話里詢問她想吃什么,她給她買。 哄了小家伙,她又叮囑老太太天氣熱一定要注意別中暑了,要是有哪兒不舒服,一定要往醫(yī)院里去。每每在這時候,她的心里都無比的愧疚,她陪不了她們,甚至有事也沒辦法實質(zhì)性的做點兒什么,只能在電話里叨叨幾句。 這次仍舊絮絮叨叨好會兒,直到有人叫她,她才收了線,繼續(xù)開始忙工作。 晚上隨著邵馳一起應(yīng)酬,沒想到過去時竟然遇到了邵洵。他一身白襯衫西褲,站在廊檐下打著電話,燈光下他的輪廓深邃,一手抄在褲袋里,有幾分散漫和隨意。 他們在公司常見面,在外邊兒應(yīng)酬倒是很少遇見。他收了線同邵馳寒暄,程敟則是低眉垂目的立著,等著兩人寒暄完,邵馳離開,她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邵總,隨著邵馳走了。 邵馳當(dāng)初將她調(diào)到身邊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但她細(xì)心,事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就算是他沒想到的事兒,她也會周到的安排好,這倒讓他刮目相看,于是對她漸漸的倚重了起來。 不知道是為了拉攏人心還是本來就如此,邵馳待底下的人十分寬宏。程敟以前就算是喝得爛醉也得自己打車回家,但在他這兒不一樣,他以她是女士為由,每每應(yīng)酬完都會安排司機送她到家。 這一晚應(yīng)酬到十二點多,仍舊由司機將她送回家。車子在樓下的停車場停下,她像往常一樣上了樓,掏出鑰匙開了門,看到亮著燈的客廳她吃了一驚,再往沙發(fā)那邊看去,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邵洵,她不由得松了口氣兒,也沒說話,關(guān)上門后在玄關(guān)處換鞋。 邵洵估計來了有一會兒了,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等著她往里走,這才開口說道:“你倒是比我還忙?!?/br> 程敟沒有說話,酒喝得多她口渴得厲害,徑直往里去倒水喝去了。一杯水咕咕的喝下,她才看向沙發(fā)上坐著的人,問道:“你要喝嗎?” 邵洵眼皮也沒抬一下,說了句不用。 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兒,解了渴,程敟便往浴室去洗澡。胃里很難受,疲乏得厲害,在溫?zé)岬乃?,她一動不動的站著,任由溫?zé)岬乃?qū)散這一天的疲乏。她甚至不愿意去想外邊兒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 那天晚上吃飯,邵洵雖是說了曖昧不清的話,事實上,他們雖是和好,但卻同以前沒什么兩樣,他來找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她其實很清楚,他說的那句對她有意思不算什么,她不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他的身邊從不缺女人,朱砂痣在時光的消磨中都會變成蚊子血,更何況只是縹緲的‘有意思’。 而他于她來說,卻是不一樣的,和他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人在一起過,她以后的余生里,恐怕許多男人都難以入眼了。她甚至完全沒有去相親的欲望。 程敟洗好澡出去,邵洵已經(jīng)沒有在客廳里,往臥室去了。她在外邊兒將頭發(fā)擦干,這才往臥室里去。她試圖想找點兒說的,可又完全不知道說什么,于是在床的另一側(cè)躺了下來。 邵洵伸手?jǐn)堖^她時,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她抓住了他的手,說:“有點兒累,我想休息?!?/br> 邵洵在這事兒上一向都是強勢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的身上捏了幾把。在她以為他會進一步時,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將她又往他那邊拽了拽,說:“睡吧?!?/br> 程敟的累也不是借口,靠在他的胸前,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邵洵從來都不是輕易就罷休的人,凌晨醒來,兩人緊緊相貼著。她出了一身薄汗,正要挪開,卻被他給拉了回去,雙目還緊閉著,卻開始攻城掠地。 她輕而易舉的就被攻陷,只剩下一室急促粗重的喘息聲。 結(jié)束時外邊已經(jīng)是蒙蒙亮了,程敟氣這人折騰得太狠,今兒上班上班估計要沒精神了,于是不肯說話,一言不發(fā)的躺著。 邵洵折騰了這一番后像是沒了睡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她烏黑的秀發(fā),低笑著說道:“不是讓你多鍛煉鍛煉么?要我給你辦一張健身卡?” 雜事兒多,她每天就連上下班時間都在想工作,哪里有時間,于是想也不想懨懨的拒絕,說:“謝謝,不用,我需要自己會去辦?!?/br> 邵洵沒說話,只是垂眸看了她一眼。她閉著眼睛,圓潤光滑的雙肩裸露在外,情事過后,秀美的臉上多了幾分嫵媚,像一只慵懶的貓兒似的。她是從來都不肯接受他半分恩惠的,他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由著她。 兩人靜靜的在床上躺著,鬧鐘響起,程敟便要爬起來,她實在累得厲害,整個人迷迷瞪瞪的。 邵洵看不過去,說道:“邵馳今天早上要去見上頭的人,你可以請假下午再過去?!?/br> 無緣無故的請假,這不是程敟的風(fēng)格,她堅持上班。邵洵拗不過,由著她。兩人各自整理著,程敟換好衣服要去洗漱時,他突然問道:“你知道邵馳為什么會調(diào)你過去做助理嗎?” 第211章 體貼 程敟自是不清楚的,她忙得團團轉(zhuǎn),也無暇去揣摩上司的意圖。現(xiàn)在聽到這話看向了邵洵,問道:“為什么?” 邵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示意她過去給他系領(lǐng)帶,慢騰騰的說道:“這世界上,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也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有的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br> 他這話說得意味深長,程敟不由得一怔。她還不怎么會打領(lǐng)帶笨手笨腳的,邵洵示意她要專心。她回過神來,好不容易將領(lǐng)帶打好,卻丑得不能看。 邵洵也不再強求,拆了自己打。 時間就快要來不及,她趕緊匆匆的去洗漱。腦子里卻是一直都在想著邵洵的話。他說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意思是說邵馳將她調(diào)到身邊做助理,并不是因為同邵嘉逸之間的盟友的緣故?那是因為什么,難道真是因為她用得順手。不不不,當(dāng)然不會是。 她還會想出個所以然來,系好領(lǐng)帶的邵洵就過來了。見她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顯然是還未剛才的問題糾結(jié),他實在看不過去,說道:“別太相信別人,也別對誰掏心掏肺,凡事聽三分看七分?!?/br> 邵馳慣會收買人心,有的人被小恩小惠就收買了,到最后也沒什么好下場。 今兒早上邵馳果然不在,程敟好歹偷了點兒空閑,沒有他在時那么時刻緊繃著,但到底精神不濟,喝了兩杯咖啡才捱到午餐時間。 不知道是沒休息好還是咖啡喝得有點兒多了,她完全沒有胃口,也不打算去吃飯,想在辦公室里瞇一會兒。只是剛要趴到桌上,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邵洵打來的,告訴她他在旁邊兒的酒店,讓她過去。程敟下意識的就要拒絕,但他卻不等她開口,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人一直就那么霸道,程敟心生不滿,到底還是懨懨的下了樓。公司附近人多眼雜,她跟做賊似的進了酒店,到達(dá)邵洵所在的樓層。敲了門,他片刻后便過來開門。他大概也是才過來的,一身正裝,只是襯衣袖口挽了起來。 進了門,程敟便開口問道:“什么事?” 邵洵往一旁走去,哪兒已經(jīng)擺了食盒,他輕描淡寫的說道:“昨晚不是沒休息好嗎?過來吃東西,吃了在這兒瞇會兒,到時間我會叫你?!?/br> 程敟過來時還滿腹的怨氣,卻沒想到他叫自己過來是讓自己睡覺的。她一時有些兒訕訕的,邵洵又叫了她一聲,她才過去。 菜色清淡卻開胃,程敟好歹用了一點兒,實在困得厲害,她倒在沙發(fā)上沒多大會兒就睡了過去。 她雖是休息,但邵洵卻沒有休息,打開電腦處理著文件,偶爾凝眉沉思,片刻后又繼續(xù)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他倒是很準(zhǔn)時,要快到了上班的點兒,他就將程敟叫了起來。程敟收拾完匆匆的去上班,他卻沒急著走,仍舊繼續(xù)處理他的工作。 到了上班的點兒,有人打來了電話,告知他今天下午的行程。他聽后讓司機將車開到這邊的停車場,告知他在這邊。 掛了電話,他也未在這兒多呆,收了電腦擰著往樓下去了。乘電梯到停車場,司機已經(jīng)在等著了,坐進車?yán)飼r才發(fā)現(xiàn)周馳莘也在車中。 周馳莘對他到這邊很好奇,問道:“你在這邊見客戶嗎?” 邵洵說了句沒有,言簡意賅的說:“休息?!?/br> “你辦公室里不是可以休息嗎?怎么跑到這邊來了?”周馳莘仍是好奇的樣兒。 邵洵卻不再回答他的話了,拿出了資料翻看了起來。周馳莘也沒再繼續(xù)這話題,向他匯報起了工作上的事兒來。 今兒的邵洵卻有些不在狀態(tài),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周馳莘說了幾句后停了下來,也順著窗外看去,問道:“怎么了?” 邵洵收回了視線來,說了句沒怎么,讓他繼續(xù)。 ****** 程敟從酒店出來,見快要到時間,急匆匆的就要回公司。睡了一覺,她那混沌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許多,整個人也不再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