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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末日自救手冊(NPH)在線閱讀 - Episode33

Episode33

    得知今天就要成為實驗體,周婷越發(fā)焦躁。

    要逃離這兩人掌的話不太可能,她現(xiàn)在還被鐵鏈子拴著,能自由活動的范圍也很小,想逃出去無異于試圖逃開佛祖五指山的孫悟空。

    她試著扯扯腳腕上的鐵鏈,弄出的動靜實在吵。

    周婷狠狠地磨了磨牙根,干脆躺回床上挺尸,“混蛋,你們最好祈禱我有一天別活著逃出去,不然...”

    她嘟囔兩句,聲音漸小,說到最后也沒說清最后那幾個字。

    地下室—

    “竟然開始同類相食了嗎?”

    徐嘉玉靜靜觀察著里玻璃房里那幾個趴在同類身體上瘋狂啃食的喪尸,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它們在同類相食。

    “按理說病毒只會控制它們啃食幸存的人類,對同類不會產(chǎn)生吞食的欲望,但現(xiàn)在...”

    徐嘉時頓了下,道:“...或許病毒進化了?!?/br>
    玻璃房里,幾個喪尸撲在同類身上瘋狂啃食,輕而易舉地將地上那個喪尸開膛破肚,癲狂地搶食著腐爛的內(nèi)臟。

    至于其它喪尸,它們一如往常,對著玻璃房外的二人嘶吼、抓撓著橫檔之間的玻璃。

    “不知道喪尸在吞食同類后會不會也...”

    二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它們先暫時不管,新的病毒研究出來了,直接開始進行活體注射。”

    徐嘉時率先離開地下室,徐嘉玉緊隨其后。

    房間里,周婷的心跳得越來越快,直勾勾盯著緊閉的門,下一秒,她聽見了腳步聲在靠近。

    來了。

    迎上徐嘉時死人一樣的眼神,她捏緊床沿,說:“你們會遭報應(yīng)的?!?/br>
    徐嘉玉從后面探出半個身子,笑眼彎彎,“報應(yīng)?現(xiàn)在不正經(jīng)歷著嗎?”

    周婷終究還是被徐嘉玉扛著去了實驗室,她像上一個被徐嘉時解剖的喪尸那樣,皮帶緊緊束縛著四肢。

    頭頂?shù)臒o影燈無比刺眼,她干脆閉上眼,用力捏緊雙手,“徐嘉玉,徐嘉時,你們害死這么多人,遲早有一天你們也會遭受同樣的折磨。”

    徐嘉時對她這番話沒什么特別大的反應(yīng),戴上醫(yī)用手套,從箱具里拿出那管紅色針劑,擠出空氣,彎腰摩挲她手彎處的靜脈。

    冰涼的膠質(zhì)觸感令她起了滿身雞皮疙瘩,下意識睜眼,狠狠瞪著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一旁,徐嘉玉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弟手中的針劑上,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腕間,小小掙扎后留下的勒痕。

    “已經(jīng)身在地獄,我還怕什么?”

    尖銳的針管抵上皮膚,周婷渾身緊繃,扭過臉,開始幻想自己被注射病毒后會變成的各種樣子。

    假如有一天尸化的她跟賀胤重聚,他會怎么做?會一槍殺了自己,還是...

    忽然,實驗室里的報警器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徐嘉時停下手里的動作,“哥,應(yīng)該是有人,或者是喪尸進來了。”

    “我上去看看?!?/br>
    徐嘉玉說。

    “嗯?!?/br>
    徐嘉時點頭。

    徐嘉玉走后不久,實驗室闖進兩個男人。

    “沒想到這里還藏著人。”

    其中滿臉絡(luò)腮胡的男人率先注意到的是解剖臺上的周婷,他眼神一亮,眼底翻涌的欲望不加掩飾。

    他真的已經(jīng)好久沒有玩過女人了。

    徐嘉時的表情很是不悅,他放下針劑,轉(zhuǎn)身面向不懷好意的闖入者,“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br>
    絡(luò)腮胡滿不在乎,上前一步,將手搭在他的肩頭,白凈的白大褂赫然印出一個骯臟的、充斥著各種難聞氣味的手印。

    “你算老幾?敢對老子指手畫腳?”

    徐嘉時額角青筋跳了跳,極力忍耐動手的沖動,聲音壓得很低,“我再說一遍,離開這里,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br>
    “嘖,你算什么東西?老子就賴...?。。。 ?/br>
    絡(luò)腮胡捂著手臂倒退幾步,疼得冷汗不停。

    “我說了,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br>
    他厭惡地脫掉白大褂,走到絡(luò)腮胡跟前,一腳踹在對方心窩處,疼得絡(luò)腮胡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狼狽地癱倒在地,捂著被手術(shù)刀捅穿的小臂哀嚎。

    這人出手的速度太快,快到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手術(shù)刀已然穿透自己的小臂,鮮血不斷地汩汩外流。

    “大哥!”

    另一人從震驚中回神,急忙抽出隨身攜帶的棒球棍,發(fā)了狠地沖上前,還未來得及揮下球棍,他只覺得喉嚨一痛,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正不停往地外涌。

    咣當—

    球棍滾落在地,短寸男捂著喉嚨倒地抽搐,大股殷紅的液體不斷從指縫噴涌,沒多會兒,他身下便匯聚成駭人血泊。

    絡(luò)腮胡見小弟身死,也顧不得小臂的傷,手忙腳亂地從口袋拔出一把槍,“你找死!”

    徐嘉時慢條斯理地用衣角擦拭手術(shù)刀上沾染的血跡,絲毫不懼對方手里的槍,長腿一邁,踢掉他的槍,“正好我這里還需要實驗體,你看起來很適合?!?/br>
    話音剛落,絡(luò)腮胡又哀嚎一聲,手腕的筋竟被他生生割斷,從此再也無法使用雙手。

    “嘖。”

    鮮血蔓延至腳邊,他嫌惡地后退半步,轉(zhuǎn)頭想繼續(xù)未完成的實驗,后頸突然一痛,悶哼一聲險些沒有站穩(wěn)。

    “混蛋!”

    不知道周婷用了什么辦法從解剖臺上掙脫,撿到血泊里那人的棒球棍,狠狠往他后頸來了一悶棍。

    徐嘉時微微訝異她竟然能掙脫束縛,眼里掠過一抹興味,低笑著踩過滿地的鮮血走到她面前,“倒是小看你了,周婷?!?/br>
    這是她第一次從他嘴里聽見自己的名字,明明聲線溫和,她卻莫名覺得可怕,捏緊棒球棍不斷后退,直到被他逼至角落無處可逃。

    清雋的面孔與鏡片都濺上那兩人的血,他混不在意,隨手蹭掉嘴角沾染的血跡,低頭將她困在小小角落。

    周婷從未如此害怕過一個人,即便是李家的三兄弟也沒有這樣打從心底懼怕。

    徐嘉時,他就是披著人皮的魔鬼。

    “原來你是這么掙脫束縛的?!?/br>
    他聲線淡淡,用力攥緊她用力掙脫束縛后磨爛的手腕。

    “嘶...”

    手里的棒球棍掉地,周婷疼得臉色發(fā)白,豆大的冷汗從發(fā)縫滴落。

    不行,她必須要離開這里,無論用什么辦法!

    想要活命的念頭催生出她的潛能,腦袋重重撞上他的鼻梁,趁他吃疼松懈之際,逃向敞開的實驗室大門。

    “你想逃去哪兒?”

    徐嘉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周婷猛地后退兩步,不想腳下一滑,摔進血泊里,渾身狼狽。

    完了,完了。

    她想。

    二人緩慢靠近血泊里的人,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徐嘉玉俯視著血泊里狼狽的她。

    鮮血染紅潔白的白大褂,細長雪白的雙腿交迭蜷縮著,臉上表情又那么驚恐,如同他當年第一次將要解剖的兔子,雪白的身體顫抖著,看起來多么可憐,可憐到他想...好好折磨。

    周婷在血泊里摸索,當她摸到熟悉的堅硬物體,迅速將子彈上膛,對準徐嘉玉身后的墻開了一槍。

    砰—

    guntang的子彈險險擦過顴骨的皮膚,強烈的痛感通過神經(jīng)傳遞到大腦,他回過神,指腹抹過傷口,涌出的溫?zé)嵋后w是他的血。

    “再靠近一步,下一枚子彈打中的就不是那面墻,而是你的心臟?!?/br>
    她扣緊槍環(huán),只要他們當中任何一人想再靠近,子彈就會準確射進徐嘉玉的心臟,她想,徐嘉時絕不想看到這種情況發(fā)生。

    徐嘉時蹙眉,望向徐嘉玉,“哥,讓她...”

    “你不敢開槍。”

    篤定的話語讓周婷感到困惑。

    不敢?他為什么會認為自己不敢開槍?

    “哦?是嗎?”

    想到A市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有這兄弟倆的‘功勞’,并且試圖將新研發(fā)的病毒注射到她身體里,她恨不得將他們扒皮抽筋!

    砰—

    一發(fā)子彈準確射進他的小腿,他悶哼一聲跪倒在地,狹長的眼藏于凌亂的發(fā)絲間,望向她時,眼里隱含幽微的光。

    “哥!”

    不等徐嘉時兩人橫加阻攔,周婷已然狂奔離開,大聲喚來徐嘉時房間里的石頭,也顧不上找回自己丟失的物資,開著闖入者的車徹底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哥?!?/br>
    徐嘉時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激怒周婷,還白白挨了一槍。

    “老弟。”

    徐嘉玉被他攙扶著靠在解剖臺,眼底迸發(fā)著病態(tài)的瘋狂,他想要周婷,將她困在身邊日日用他自己的方式折磨她。

    “哥,太晚了。”

    他無奈扶額。

    “不,不晚?!?/br>
    徐嘉玉咧開沾染血跡的薄唇,眼眸橫生癡狂。

    周婷,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會找到你...

    “啊嚏!”

    駕駛位上的周婷狠狠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放緩車速,“石頭,我們終于逃出來了。”

    她摸摸石頭毛絨絨的腦袋,又去戳它這幾天日漸圓潤的肚皮,“看來他們對你還是挺好的?!?/br>
    一想到那倆該死的家伙,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陣又一陣,連忙甩甩腦袋,“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別再想他們了。”

    “??!我的對講機!”

    車開遠,周婷才想起自己的對講機還在那兩人手里。

    “完了,之后我該怎么跟賀胤聯(lián)系?”

    “...算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再回去了,未來能不能再遇到就看運氣了?!?/br>
    她喃喃道,收斂那些無用的情緒重新發(fā)動汽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