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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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爺子也是滿臉的驚魂未定。先是顧家著火,緊接著他在救火時被白彥梁打暈綁走,又跟著白彥梁經(jīng)歷了一天一宿的大逃殺,還險些被申屠枋撕票。好不容易看到了趕來救他的警察和顧九闕,顧爺爺一口氣險些沒上來:“沒事兒,還活著呢!” 顧爺爺說話間,視線掃過擔(dān)架上死不瞑目的白彥梁和申屠枋,又看了看大受刺激下狀若癲狂的白悅笙。顧爺爺抿了抿嘴,看向站在一旁的警察們:“多虧警察來得及時?!?/br> 沈珩細(xì)心,注意到了顧爺爺?shù)臓顟B(tài)不太好,立刻說道:“救護車也到了,我們先去醫(yī)院吧。有什么話等爺爺檢查完身體再說。” 顧九闕慌忙點頭,扶著顧爺爺上了救護車。 沈珩緊隨其后,又在救護車上給顧爸爸打了一通電話,將顧爺爺成功獲救的消息告知顧家其他人。 一個小時后,顧家五口在醫(yī)院團聚。顧奶奶雙目通紅地沖進(jìn)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完好無損的顧爺爺,再也克制不住眼中的淚水。 “我沒事。沒事。”顧爺爺笑著握住顧奶奶的手,溫聲安撫道:“老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這個坎兒過去了,今后就都剩福氣了。多好?!?/br> 顧奶奶雙眼含淚,一邊點頭,一邊哽咽地附和道:“今后咱們都好好兒的。” 顧爸爸和顧mama守在后邊兒,趁著顧爺爺和顧奶奶說話的檔口兒,小聲詢問顧九闕:“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聽說死人了?” 顧九闕微微頷首,開口說道:“白彥梁和申屠枋都死了。白彥梁是被申屠枋打死的。白悅笙的雙手十指也被申屠枋砍斷了?!?/br> 不僅如此,當(dāng)初申屠枋為了逼問出白悅笙的秘密,曾經(jīng)對白悅笙嚴(yán)刑拷打。后來申屠枋被通緝懸賞,在逃竄過程中害怕白悅笙找機會逃走,還親手挑斷了白悅笙的腳筋。因為時間太久,耽誤了治療,已經(jīng)沒有辦法治愈了。白悅笙下半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 醫(yī)生在給白悅笙做檢查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上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包括刀傷、戳傷和煙頭燙傷,還有一片片的淤青,結(jié)痂和疤痕有舊有新,傷上加傷,很顯然是遭受了虐待。除此之外,親眼目睹父親被殺也讓他的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簡而言之,白悅笙已經(jīng)瘋了。 顧爸爸和顧mama聞言一悚。沉默良久,顧mama長嘆一聲,搖了搖頭:“白家完了。” 白悅笙雙手十指被砍斷,雙腳腳筋也被挑斷,不僅殘疾還瘋了。白悅笙的mama也要因為縱火燒屋和綁架顧八刀的罪行面臨法律的制裁。至于已經(jīng)死在申屠枋手上的白彥梁……人都死了,顧家人也不想再說什么。 只是白悅笙因為一己私心,竟然害得整個白家家破人亡。顧家人雖然痛恨白悅笙惡毒陰險,看到白家因為他的緣故落到這個下場,也不禁要感嘆一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就連飽受驚嚇折磨的顧爺爺也不得不說一句:“這個白悅笙,也太能作了?!?/br> 要不是白悅笙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出這么多事情,白家又豈會淪落到今天的下場? 顧家眾人唏噓不已。沈珩卻只關(guān)心一件事:“白悅笙是真瘋還是假瘋?” 沈珩擔(dān)心,以白悅笙不擇手段的惡毒行徑,該不會裝瘋賣傻躲避法律的制裁吧? 要知道唆使申屠枋綁架顧八刀這件事,就算具體執(zhí)行的人是白彥梁夫婦,可是白悅笙這個罪魁禍?zhǔn)捉^對難辭其咎。 想到白悅笙在廢棄工廠說的那些話,顧九闕皺了皺眉。沈珩立刻說道:“我會請最權(quán)威的精神科醫(yī)生給白悅笙做個檢查。如果他真的瘋了,那就送他去精神病院好了。” 反正白悅笙下半輩子是別想得到自由了。對于白悅笙惹事的能力,沈珩也是心有余悸。他可不想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所以他絕對不會放任白悅笙在外面逍遙。 就在沈珩和顧家人討論白悅笙的時候,白悅笙也清醒了。他在清醒后的第一個要求竟然是要見顧九闕。 顧九闕其實也有很多話想要詢問白悅笙。聽到警察的轉(zhuǎn)達(dá)之后,顧九闕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答應(yīng)了見面。 已經(jīng)被警察嚴(yán)密看管起來的白悅笙同樣住在這家醫(yī)院,只是住院的樓層不一樣。 顧九闕在警方的安排下進(jìn)入了白悅笙的病房。一眼就看到了身體被束縛在病床上的白悅笙,正一動不動地仰望天花板。 聽到動靜后,白悅笙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緩緩看向顧九闕:“你來了?!?/br> 白悅笙微微歪了歪頭,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你們只不過是一群假的紙片人。憑什么跟我爭?” 第91章 聽到白悅笙的話,顧九闕腳步微頓,旋即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叩讲〈睬啊K驹诎讗傮系呐赃?,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張因為猙獰扭曲而讓人倍感陌生的面龐。 自從顧九闕進(jìn)入病房之后,白悅笙的視線就一直黏在他的身上,直勾勾地盯著顧九闕一步步向他走近,最終站到了他的面前。 白悅笙被束縛在病床上,仰望著顧九闕的面容。他能感覺到有一片陰影從頭頂落下,將天花板上的白熾燈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刺眼的燈光從顧九闕的頭頂傾灑下來,將顧九闕的頭身勾勒出一道清楚的輪廓。白悅笙在逆光中微瞇著眼,不論怎么努力,也看不清楚顧九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