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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被盯上的漂亮玩家[無限流]在線閱讀 - 第58章

第58章

    【剛才嚇唬得清清鈴鐺聲都快搖碎了,沒想到這會兒揭露身份倒是舔起來了?!?/br>
    【還以為老婆要被分尸了?!?/br>
    【“既然已經(jīng)知道是清清了,那就當(dāng)狗吧?!边@npc意識很好啊?!?/br>
    【當(dāng)狗也是只惡犬啊……我看他表情似乎變了,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當(dāng)然是怎么能舔到小艷鬼,就做什么咯——當(dāng)狗不給rou吃怎么行?!?/br>
    【老婆是不是在釣啊……嘴唇抿起來的時候真柔軟,還是我意會錯了呢?】

    【說是不讓碰,其實碰起來會可愛到腳趾都蜷縮呢……】

    彈幕大片大片的意-yin。

    主播簡直有魔力,明明是很潔癖很矜貴的美人,但是面對這種明顯可能會折隕在此的情節(jié),竟然勾勾手指就讓恐怖的情節(jié)變成了色-情片的前奏。

    被人親,被人問著那種似乎是丈夫?qū)ζ拮拥闹邑憫B(tài)度的話,完全游刃有余地輕飄飄走過了。

    本來段陽完全有可能把厲鬼剁碎的。

    ——岑清之前感覺到的惡寒不是假象。

    他蒙著紅綢蓋頭,看不到棺材下方的斧頭。

    鐵器的森寒光澤乍現(xiàn)。

    段陽被拍開手,嘴角緩緩勾起來,伸腿踢著斧頭在地面上滑動,發(fā)出讓人牙酸的鐵器挪動聲。

    “咯……”

    岑清忽然覺得那聲音有點耳熟。

    ……???!

    這不是昨天晚上,段陽放在他床頂?shù)摹皟雌鳌钡穆曇魡???/br>
    那天等段陽走后,他去摸床頂,什么都沒摸到。

    原來是被段陽又帶走了。

    眼看岑清指尖都害怕到勾緊了他的脖子,肩膀微微發(fā)起抖來,紅蓋頭下,被親的軟爛紅膩的唇rou微張,幾乎要害怕地貼近他的懷里,段陽輕輕笑了。

    “清清真浪,腳踩兩艘船。”

    他攬住岑清的細腰,低聲道,“被我親了之后,還想去找其他男人?”

    “要讓清清不再水性楊花……是不是真的要感覺到疼,才聽話?”

    那關(guān)于宴宅鬼新娘的傳聞,在岑清穿上這身新娘裝之后,便完全立體真實了起來。

    他俯首湊近,趁嚇到的岑清縮在他胸膛前,在紅軟的唇上又落下一吻。

    “唔……”岑清發(fā)出低弱的輕吟。

    纖長的眼睫在紅綢蓋頭下輕抖著。

    男人濕熱的唇印上來,綿密貼緊后,舌頭自然也會探入,岑清想要退開,卻不敢做的特別明顯,只是很費力地吃著男人的舌頭,任憑那柔韌的條狀物碾過他的每一寸口腔嫩rou。

    眉心由不適的輕蹙變得松散下來,染上了點點媚意。

    一吻結(jié)束。

    段陽親的開心,岑清卻很委屈地咬著唇。

    ……干嘛啊,又嚇唬他親嘴。

    他靠在男人的胸膛前,喘聲輕細,黏膩好聽,微涼的唇舌都被暖熱了,那縷舔味直鉆段陽鼻尖。

    岑清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

    忽然,他感覺到男人發(fā)燙的指腹按上了他光滑的大腿。

    緩慢而清晰地在腿內(nèi)側(cè)劃了一條線。

    “這里,本來想先割掉的?!?/br>
    段陽輕柔的聲音,給岑清帶來徹骨的涼意,“守在靈堂等了清清很久了,一直在想,如果清清就是新娘,要怎么留住你?”

    “……你沒有睡覺嗎?”

    岑清舌尖抵了抵下齒,猶豫地問道。

    他心下有點慌,系統(tǒng)明明說他們都睡了的。

    但是評判npc睡覺與否,并不是系統(tǒng)的范疇,或者說,這劇情本身就是要岑清送死。

    無限世界的客人們自然也清楚,才會對岑清的存活有那么大的驚訝。

    段陽笑了一聲,“睡了的話,怎么看到清清穿得那樣勾人,在每個男人的房門前都經(jīng)過了一遍呢?!?/br>
    岑清有點后悔,他剛才就該隨便推開一個房門的。

    哪還至于被段陽抓住,威脅著親嘴啊……

    不過,已經(jīng)被親了兩口了……

    岑清垂著眼睫,舔了下仍在發(fā)熱的唇,“不要割……我就在這里呀。”

    段陽果然沒忍住又親上來一下。

    但很快就抽離開。

    岑清搭在他脖頸上的手忽然在下移,他不知道段陽要干嘛,眼瞳睜大的同時,微微合起雙腿,“你......”

    兩只膝蓋中間被手指抵住。

    身下傳來柔緩而沙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靈堂中回蕩。

    “斧頭,和舌頭,清清選一個吧?!?/br>
    第43章 41 老婆在教人怎么舔嗎?

    這還用想嗎?

    正常人聽見“斧頭”兩個字,自然是閉著眼睛都要選“舌頭”的。

    無論是什么意義,柔軟溫?zé)岬臇|西肯定比冰涼冷硬的鐵器要好受太多。

    可岑清卻在聽到這個選擇題的時候犯難了。

    他肯定是不會選擇斧頭的。

    他連坐在棺材蓋上,腿rou都被木頭的邊沿棱角給硌得發(fā)疼,雪白的軟rou上一定已經(jīng)烙下了紅痕,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消掉,會不會被人再看到。

    如果被斧頭劃破,流著血——僅僅是想到這里,岑清的臉就白了一層。

    甚至不敢想更驚駭、血腥的后果。

    那種砍在森白的骨頭上,黏連血絲之類的畫面,未在腦海中閃過一瞬,岑清就直接斷了這個念頭。

    但是、但是他更不想選舌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