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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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段陽根本不信。 岑清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紕漏,他明明一直都在否認(rèn)自己是新娘啊。 段陽握在床梁上的手向下落來。 不知道是摸到了什么,發(fā)出鐵器與木板接觸拖拽的悶響。 ……在這里藏著兇器嗎?! 岑清后腦發(fā)麻,慌不擇路地拽住了段陽的袖子。 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在揮袖的風(fēng)聲落在臉畔前,完全是憑借本能在說話了。 “會很痛...嗚……段陽?” 他的聲音羸弱顫抖,紅潤的唇瓣都被嚇得輕微泛白。 出乎意料的,沒有疼痛襲來。 只有一雙皮膚guntang發(fā)熱的手,捏著他的下巴,令岑清抬起了頭。 “睜眼?!?/br> ……居然還沒死嗎? 卷翹的眼睫輕扇著掀起,露出一雙驚茫害怕的漂亮眼瞳。 眼前的人嘴唇微勾,那張俊美無濤的面容更顯深邃,鼻梁高挺著,一雙黑色的眼睛湊近,里面是岑清的影子。 岑清心中害怕,臉色慘白地像輕薄透明的糯米紙。 幾乎是孤注一擲般的,捏了捏段陽的指尖。 男人眼底閃動著不明的色彩,這才勾唇笑了。 “我相信你,你不是新娘?!?/br> 他摩挲著岑清的下巴。 大拇指向上挪過去,指腹壓上了岑清的唇瓣,將嬌軟紅潤的唇瓣揉地發(fā)熱發(fā)燙,眼底更暗。 岑清嘗到了鐵的味道。 他神經(jīng)緊繃,眼角含淚,意識到段陽剛才真的想拿某種鐵器——而且是趁著黃昏分房間之后,專門放在這個房間的,就等著晚上過來把他…… 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 他都不用猜,根據(jù)看過的恐怖片的套路,床梁上一定是什么刀具。 但岑清不知道段陽為什么停手。 真的相信他了嗎? 岑清不知道的是,他喊人實(shí)在是蠱人。 “段陽”二字真是叫的人心尖發(fā)麻。 發(fā)抖的尾音幾乎要顫到天上去,輕細(xì)柔軟,朝人撒嬌也沒有這般撓地人心頭發(fā)癢的,聽得人完全晃神,下意識停下了動作。 段陽深深地看著岑清。 他沒再伸手到床梁上去,而是輕輕摸上了岑清的臉側(cè),膝蓋壓在了岑清雙腳的旁邊,床沿下陷。 段陽若有所思地低頭看了一眼,岑清的床是聞?wù)巡贾玫?,的確很軟。 分房間的時(shí)候,男生們一致投票把這間最干凈的房間留給了岑清。 ……真是隨時(shí)隨地都在勾人。 陷在腿彎的手指曲動著抽出,段陽點(diǎn)著岑清的大腿外側(cè),一直摸到了纖軟的腰部。 撩開衣擺,指腹探入其中,在脂滑微涼的肌理上揉磨了一把。 又掐了掐。 岑清眼眶又熱又紅,不明白怎么變成這樣。 剛才還想把他給……現(xiàn)在又很用力地作弄他。 段陽力氣很大,可能只是輕輕捏了一下,但落到嬌貴的岑清身上,就是被粗糙指腹磨得又熱又麻的微痛感。 他小聲輕嗚了一聲,攥在段陽袖子上的指尖輕顫著收緊。 作者有話說: 每天都想修文,每天都在拖延…下次一定 這章怎么改都不對勁,哈哈哈……明天繼續(xù)改 感謝催更,下次努力粗長tvt 慕辭深 催更票 1 第17章 16 這些都是顧客打賞的禮物 指腹下的手感過于好了。 像是融融白玉,滑膩柔嫩,又涼又軟,段陽幾乎以為自己壓進(jìn)了柔軟的鵝毛中,一旦觸及就不想挪開。 相比岑清,他更像一只貪婪的惡鬼。 不斷磋磨那層輕薄嫩皮,將雪白的腰側(cè)給揉紅了。 甚至愈發(fā)用力,掐著捏著都要印出指痕了。 岑清輕微的嗚咽聲終于忍不住,發(fā)著抖地從嗓音里綿軟地嘶了一聲。 “唔……” 段陽眼底幽光晦暗。 他手掌握著岑清的半截軟腰,聲音低低的,帶著性感的沙啞,“清清,疼嗎?” 岑清抿著唇,受不住地含著淚花,點(diǎn)了點(diǎn)頭。 “疼就對了?!?/br> 段陽瞇著眼捏了捏,輕聲道,“顧善尋會讓你更疼。” 岑清:…… 他有些不解地看著段陽,還能有比你更惡劣的家伙嗎? 段陽輕笑一聲,“我今天放過你,還真有點(diǎn)怕他下手?!?/br> 他話語中的“下手”二字意味不明。 岑清被懷疑是鬼新娘,一點(diǎn)也不過分,因?yàn)樘亮?,所以被盯上了,因?yàn)樘沦?,沒有自保的力量,所以會被人不斷地想要占有。 可能掀起腥風(fēng)血雨并非他的本意,但就是有那么多男人想靠近他、觸摸他、弄壞他…… 漂亮的新娘,當(dāng)人的時(shí)候不安分,當(dāng)鬼的時(shí)候也嬌艷浪蕩。 根本不知道,自己勾到的人,有多瘋。 “所以離他遠(yuǎn)點(diǎn),知道么?” 段陽湊近,黑眸盯住了岑清的眼睛,然后緩緩下移,到瓊鼻,到紅唇。 他嘴角微彎,俊美的五官帶著友善的蠱惑意味。 盯著岑清的唇珠,喉結(jié)滾動。 男人的眼神充斥著危險(xiǎn),岑清被盯得唇縫都有些發(fā)燙,眼角的淚意更盛。 他快速而顫抖地抿合起了唇。 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