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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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三十二) 作者:森下 25/09/25發(fā)表于:網(wǎng) (三十二) 本以為標哥讓柏亨玷污小卉后,還不會放過她和她公公,但標哥這大流氓似 乎改變主意,這段恥凌暫時到此結(jié)束。只是那時我倆都沒想到,接下來還有更羞 辱、更難熬的一夜。 當晚,我跟小卉,還有她公婆,以及那個不成材的媽寶小叔,一干恩怨情仇 糾葛難解的人等,被惡意地囚禁在醫(yī)院地下同一個牢房里。 我一絲不掛,雙手張直被銬在牢房墻壁,還好標哥有發(fā)慈悲,讓我至少屁股 能碰到地坐著,不像白天時整個人大字型掛在墻上,只是兩條腿還是被拉開,鎖 在地上的兩根鐵樁上無法亂動。 而那個可怕的老太婆,則是披頭散髮、四肢被鎖在我對面那面墻邊,跟我一 樣動彈不得,但整晚對著我眥牙裂嘴瘋狂咆哮,直到后來氣力用盡了,才停下咒 罵不斷喘氣,但厲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沒放過我。看來她把她兒子慘死全都算在 我跟她媳婦的姦情上,完全沒想是他兒子自己去爆毒梟料的后果! 小卉的公公則是光著屁股,被狗鏈扣住脖子,栓在墻的另一隅,雖然手腳自 由,活動範圍卻只限狗鏈長度能及的半徑。相對于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頭一 直黯然不語,把臉埋在兩膝中間動也不動。 會這樣,一則可能是沉浸在喪子之痛,但最主要還是不敢與媳婦赤裸的美好 胴體裸裎相對,因為那瘋老太婆不止盯著我不放,還隨時注意她可憐的老公,只 要她老公視線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動,她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怒叱,絲毫沒給丈夫 一點顏面。 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沒受任何束縛的,就只有那窩囊廢兒子柏亨,也是唯一能 幫他哥哥報綠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從開始就一直教唆他殺了我血祭柏霖, 但不論她怎幺曉以大義、苦口央求,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樣哭鬧耍賴,那媽寶始終 不為所動,完全沒動我一根寒毛。 媽寶之所以放過我,當然不可能是他心腸軟,而是小卉用兩個羞恥的條件交 換我的安全。條件之一,是小卉要成為他們家的晚餐;條件之二,是要讓那無恥 的媽寶玩弄一夜。 所謂晚餐,并不是要將她當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rufang內(nèi)滿滿的奶水哺育她 婆家三口,因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內(nèi),被關(guān)在這里的四個人都已經(jīng)一整天沒吃 沒喝,標哥也沒打算給我們食物和水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旁觀小卉跟那媽寶達成 協(xié)議后,就叫人給那媽寶穿上男用貞cao帶,然后把小卉帶到牢房外,給她一盤食 物。 「要餵飽三個大人,可得有足夠的奶水,不補充營養(yǎng)怎幺行呢?嘿嘿!」標 哥冷笑說。 喪夫未滿一日的小卉,心情悲傷自責可以想見,現(xiàn)在的她,就算珍饈美味也 難以入口,但還是被逼著一口一口吃光盤中食物,再喝完幫她準備的特大碗加強 配方的催乳湯。 「進去吧!」標哥拉起用過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說:「好好跟小叔玩, 在公公婆婆,還有姦夫面前,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了?!?/br> 小卉沒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靜靜接受這一切。 「請、請問……」這時反倒那媽寶忍不住開口,囁嚅問:「我穿這個……怎 幺……」 「穿那個怎幺樣?」標哥粗眉一揚,寒聲反問。 「沒……沒事……」柏亨到嘴邊的話,被標哥惡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回去。 標哥忽然又笑嘻嘻說:「是不是想問,穿這個要怎幺跟你美麗動人的嫂嫂搞 luanlun?」 「是!是!就是這樣!」柏亨像被人問要不要吃糖的嘴饞小鬼一樣,連聲附 和。 「是你他媽個頭!」喜怒無常的標哥瞬間變臉,不知從哪拔出槍,槍口上上 下下、左左右右,緊跟在牢房內(nèi)抱頭鼠竄的柏亨不放。 「標哥……饒了狗……狗知道……狗該死……狗不該那樣想……求求您饒狗 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樣……狗都還沒結(jié)婚……」 他窩囊的模樣十分搶睛,口口聲聲稱自己狗,完全無視同被關(guān)在一室的父母 感受。但我一點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幺沒用的 家伙侵犯了全身最羞恥的地方,接下來還要熬過今晚漫漫長夜。 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顫抖,閉上眼不愿看牢房內(nèi)那個不配為自己丈夫親弟的雜 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rou體,此時卻不顧主人的羞凄,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養(yǎng) 份滋育生命,于是飽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從勃起的乳端凝聚出來,然后開始往下 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將臉轉(zhuǎn)開。 「進去吧!」標哥見她這種無力自主的母性反應(yīng),嘴角浮現(xiàn)獰笑,要人把牢 門打開,讓她自己羞恥地走進來。小卉雪白秀足遲疑了半秒,就認命地步入有著 公婆、情夫,還有貪婪覬覦她動人rou體的禽獸小叔所在的殘酷牢籠。 她后腳才跨進來,圓潤足根尚未著地,標哥的人立刻把牢門關(guān)上,「好好享 受luanlun之夜吧!嘿嘿,很多攝影機會錄下今晚所發(fā)生的一切……」標哥獰笑,又 轉(zhuǎn)而對柏亨說:「除了不能進入你美麗大嫂的銷魂小洞外,想做什幺都可以喔! 可要好好把握?!?/br> 那媽寶一臉惆悵,卻又不敢再跟標哥討價,硬擠出難看的笑臉,諂諛地說: 「是、是,謝謝標哥……狗會……好好把握?!?/br> 標哥哪會里會看不出來,不懷好意的說:「看你笑得那幺勉強,就再賞你一 些好玩的東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手下走開,抱起放在墻邊的 一個白色大塑膠箱走回來,另一個人又把牢門打開,讓同伴將塑膠箱放進來,接 著又陸續(xù)將兩把分別裝滿熱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溫壺、臉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 及約一千容量的催乳湯送進牢房,才又關(guān)上牢門鎖住。 「這……這是?」柏亨狐疑地看著那箱東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縮地偷 望標哥。 「自己打開看?!箻烁缯f。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邊打開箱蓋。只聽瞬間他發(fā)出歡呼,一手從 箱子里抓出一大捆麻繩,另一只手手中是粗大的紅蠟燭。不只如此,箱子里還有 跳蛋、電動陽具、潤滑油、剃毛刀、yindao擴張器、乳夾、手動汲乳器、已經(jīng)裝滿 油的浣腸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總總十幾樣讓人臉紅心跳的yin具。 小卉只看一眼,就顫抖得幾乎站不住,這些日子她被這些東西折磨夠多了, 敏感的身體早已接納任何羞恥的凌辱,但面對即將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 另一個兒子對她rou體加諸變態(tài)性虐,卻是更深層、更殘酷的羞辱。 「我們走了,慢慢享受吧!」標哥丟下這句,牢外一干惡棍就轉(zhuǎn)身離開空蕩 的地下室。 牢房應(yīng)該是標哥常用來囚禁拷打人的地方,墻邊都是一些長長短短的鐵鏈鐐 銬,還有一些用來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據(jù)說是日本古代用來刑 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標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邊小聲告訴他這yin邪之 物的用法,沒讓柏亨聽見,那老人聽得臉都漲紅了,搖頭如甩鼓,看來小卉的公 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實的人。 另外,這牢房的墻上、天花板,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專業(yè)攝像頭,還掛五 片大尺寸液晶面板,我想一定有人在別處cao作這些設(shè)備,因為每支攝像頭都可以 自己轉(zhuǎn)動,液晶面板上也投射出此時牢房內(nèi)我們每個人的畫面,還不時測試性地 切換攝影角度或細部放大特寫。 我還沉浸在觀察這些特殊的設(shè)備,卻被一個無恥的聲音打斷注意力:「緻、 緻卉,那我……我們開始吧!」回神看到那可惡的媽寶站起來,兩手拉直麻繩逼 近小卉。 「先……先把妳綁起來……好……好嗎?我喜歡看妳……rufang被綁緊緊…… 奶頭又用細繩綁住……漲得痛苦的樣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緊張到說話口 吃,畢竟是對自己大嫂做這幺變態(tài)的事,性奮的神情里難掩罪惡和羞愧。 「你敢碰她試看看?!媽的王八蛋!」一直無能為力看著心愛女人被羞辱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 但我的舉動,卻引來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瘋狂亂罵:「閉嘴!跟賤女 人謀害我兒子的姦夫!有什幺資格管我們對這賤女人做什幺事?納命來!還我可 憐兒子的命來……」她噴著口沫,兩顆發(fā)紅眼球快爆出來,手腿把嵌進墻壁的短 鐵鏈扯得「噹啷」作響。 「柏亨!聽媽的話,殺了他!把他碎尸萬段!替你大哥報仇!讓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厲鬼般的猙獰模樣給嚇到,以她這副不要命的復仇拼勁, 即便把自己手腳活生生扯斷,爬過來咬死我都有可能。 媽寶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漲紅臉說:「我媽說得 對!你這可惡的家伙,我大嫂……不,緻卉一定是被你脅迫,才會跟你這種禽獸 在一起!看我先打斷你兩條腿再說!」說著,他真的轉(zhuǎn)身走去取了墻邊一根粗木 棍走回來。 「對!乖兒子,別讓他痛快,先敲爛他腳趾手指!打斷他四肢!再挖出他狗 眼!割掉他舌頭!讓他斷氣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憐的哥哥柏霖一樣!」 這老太婆簡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轉(zhuǎn)世,可憐的小卉居然嫁進這種婆家,想必吃 足這瘋女人不少苦頭。但現(xiàn)在的我,不但沒余力憐惜心愛的女人,反過來還要靠 她為我承擔自不量力的后果。 眼看那媽寶提著木棍殺氣騰騰的朝我走來,小卉竄出來擋在那他面前,微喘 息著道:「不要浪費時間在那個男人身上,我想快點……」她調(diào)整一下呼吸,繼 續(xù)說:「快點享受你的疼愛。請把我綁起來,羞恥的綁住我……」 那媽寶先是呆立不動,隨后才慢慢回神,變得亢奮起來:「緻……緻卉,妳 說真的?」 「嗯?!剐』苓`心地點頭。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憤怒,但小卉卻回頭,噙淚的清眸怒瞪我, 當中的千言萬語,讓我瞬間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嘆了一聲,不再說話。 「別被那賤女人迷惑!別忘了你哥死得多慘!你一定要替你哥報仇?。〔蝗?/br> 他會死不暝目的!」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鬧著。 小卉一咬唇,主動抓起柏亨的手將它放到自己柔軟的酥胸上:「我這里…… 好漲……幫幫我……」她纖手按著柏亨的大手,輕輕揉動自己飽滿的rufang,夾在 指縫間勃起的rutou立刻流出濃白的母奶。 「噢……緻……緻卉……」媽寶此刻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mama對他的哭喊,他丟 下麻繩,第二只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邊rufang,然后同時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紅著臉發(fā)出輕喘,現(xiàn)榨的溫熱母奶從乳首密集的乳腺區(qū)絲 射出來,還有很多沿著柏亨的掌緣流到手肘,然后灑落地上。 「緻卉……我要妳……」柏亨猛然將小卉推到墻邊,一頭埋進柔軟豐滿的酥 胸,張嘴含住勃起的rutou,大口吸吮涌出來的鮮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點……別那幺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緊雙峰壓在墻 邊,一雙嫩足只剩腳趾碰得到地,虛弱地嬌喘和哀求,但柏亨卻只顧大口含住美 麗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魯?shù)厝鄶D兩團飽漲的rou球,不顧她身體的陣陣痙攣。 鮮甜的奶水就這幺奢侈的從他嘴角不斷涌出,也有沿著小卉性感的胴體流下,一 會兒工夫,地板就積了一灘白水。 「慢……慢一點……不……不要……嗚……」忽然一聲哀鳴,可憐的小卉羞 恥地呻吟著,兩條白生生的修長大腿不自禁夾緊顫抖,原本試圖推開身上男人的 一雙玉手,反而無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沒停止,反而更加亢奮,獸喘吁吁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rou體上弄出些 「嗯嗯、啾啾」的yin穢聲響,地上全是濕答答的奶水灘。 「?!R幌隆摺剐』懿恢乐馗帛d攣了幾次,一雙藕臂垂下, 連高潮顫抖的氣力都沒了。 「緻卉,我好想要……想要妳的身體,為什幺讓我穿這種討厭的東西?」媽 寶慾求不滿地喘叫,憤怒拉扯下身窄緊的貞cao褲。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回過氣,又趁機游說不成材的兒子:「這個賤女人 不會愛你的……她連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騙你!玩弄你!她心里只有那個 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殺了野男人!」 那老太婆終于想出更歹毒的詭計,果然正處在發(fā)情期又得不到發(fā)洩的媽寶, 將所有的怨恨都轉(zhuǎn)移到我身上,放開小卉又回來撿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剛貼墻軟下,看到媽寶的舉動,又顧不得給自己喘息, 立刻撲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這樣,我心一酸,忍不住熱淚盈眶:「卉!妳別再管我了,我不值得妳 這樣……」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為你!」小卉倔強回我,她的話我根本不信, 但卻讓我無地自容。 「我只是想被處罰……柏亨快處罰我的身體,我想要高潮……」 「妳說真的嗎?」媽寶又被小卉捨己為我逼出來的羞恥請求弄得興奮起來。 「真的……你別管他了,幫我……」她羞恥到說不下去。 「幫妳?」媽寶精蟲沖腦,一副不知道要怎幺玩弄大嫂rou體的呆樣。 小卉可能怕他還想傷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極度羞恥的請求:「這里……先幫 我……剃乾凈……等一下讓你綁起來,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處罰……」 小卉微張雙腿,蔥指羞顫地撫過開始長出柔細恥毛的雪白山丘,凄美的臉上 盡是強顏裝出的渴望,讓人心疼萬分。但這招對媽寶卻是大中,他丟下棍子,蹲 下身將小卉轉(zhuǎn)向老頭所在的方向,然后分開她修長無瑕的雙腿,把羞人的私處完 全張露在公婆面前,因為羞恥,小卉連秀氣的足趾都不自主地握起來。 「賤……賤女人!妳這是什幺不知廉恥的樣子?妳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妳 公公面前這樣!」老太婆快要氣炸了,咬牙切齒,額頭和雞頸似的脖子都爆出青 筋。 「對不起,我……」小卉羞得夾回雙腿,玉手掩住下體,但柏亨立刻又從身 后抄住她腿彎,再度將它們分開。 「柏亨,別面對爸媽……」小卉哀求。 「哼!妳想面對那男人給他看妳的身體嗎?想都別想!乖乖把腿張好!敢亂 動我就先打斷他的腿!」媽寶耍狠說。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干什幺?你讓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張成這樣,成 何體統(tǒng)?」 「媽妳別管!哥死了,緻卉現(xiàn)在就是我的,我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她越害 羞、我就越興奮……」 這家人從兒子到婆娘變態(tài)的程度,真讓我嘆為觀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個可 憐的老實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動偏開臉不敢再直視。 媽寶再次提醒小卉要維持這種害羞的姿勢,然后轉(zhuǎn)身朝我走來,「你要干什 幺?」小卉見他的舉動,又擔心著急的起來。 「我不是叫妳不能動嗎?」媽寶回頭咆哮,兇惡的表情和聲音讓小卉身子震 了一下,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zhuǎn)。 「你別傷害他,我隨便你怎樣都可以……」她著急之下,已經(jīng)無法假裝不是 因為我了,哽咽地求情。 「干!我媽說得沒錯!妳心里果然還有他!」媽寶眼中燃燒著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樣……我會很乖……看!我腿張好開……都沒亂動,你想怎 樣都可以……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不會騙你……求求你放過他……」小卉哭泣 哀求。 「哼!妳自己說的。好吧!我先饒他一條狗命,不過……」媽寶冷笑:「還 是得讓他吃點苦頭,我才甘心!」 「你不能對他做太過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媽寶,憂心忡忡。 「妳給我住嘴,把腿張好!再讓我聽到一句妳關(guān)心這狗男人的話,我就讓他 活不過今晚!」媽寶怒吼。 「小卉,我不……」 「別說話!你不要說!」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媽寶一直威脅,但才開口,就被小卉激動阻 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觸怒了柏亨。 柏亨從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細線、一盒威而鋼、一卷膠布,還有震動按摩棒, 不懷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憤怒瞪著他, 媽寶先左右開弓賞我兩個大耳光,從眼前一片金星中回過神,我眼看見 就是小卉轉(zhuǎn)頭看來的憂急目光,還有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不捨淚水,這讓我一顆心又 酸澀又甜蜜。 但這時媽寶捏開我的嘴巴,硬把威而鋼塞進來,然后用膠帶貼住我的口,苦 苦的藥味才剛在我舌根漫開,他就已經(jīng)開始用細線纏繞我的老二,將它綁成粽線 狀后,就拿起震動按摩棒,開啟電源放在我敏感的龜冠上揉動。 在無法反抗的狀態(tài)下,我的老二不爭氣的充血舉起來,而那些細線就深深勒 進yinjing,整條生殖器立刻像一條被交錯捆綁的rou腸,而且顏色快速由紅轉(zhuǎn)深紅。 柏亨看著自己的杰作,桀桀笑說:「今天他們就是這樣弄我的,現(xiàn)在換你嚐 嚐苦頭,不過還好我有緻卉幫我弄出來才不用截肢,至于你,嘿嘿,就等著老二 壞死當太監(jiān)吧!」 「干得好!乖兒子,總算媽沒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憐的柏 霖啊……」老太婆又夸張的痛哭涕零起來。 「別這樣……」只有小卉驚慌的替我求情,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賤女 人!妳還敢替姦夫求情!妳要怎幺面對我死去的兒子?他死得好慘!被妳害得連 全尸都沒有,我可憐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責,勾起對柏霖死時慘狀的鮮明記憶,自責地沉默下 來,只是顫抖地掉淚。 柏亨走回她身邊,冷笑說:「認命吧,緻卉,好好當我的人,否則他不止是 失去老二那幺簡單而已?!?/br> 小卉還是牽掛不下地朝我這里看,淚珠不斷掉下來。 「聽到?jīng)]有?還不回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顫聲回答。 「好,乖,現(xiàn)在來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媽面前把妳下面刮得光溜溜的, 跟小蘋果一樣,看妳會不會害羞?!?/br> 這畜牲玩弄剛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聯(lián)想到自己小姪女幼嫩的身 體,真讓人髮指。 果然連小卉的公公也聽不下去了,斥責道:「柏亨!你怎幺能說這種話!你 可是小蘋果的叔叔??!」 那媽寶居然無賴的回答:「爸!你沒看緻卉拍的影片嗎?哥在被閹割時,緻 卉正被一群男人輪姦,一邊看著哥被動手術(shù)拿掉生殖器,小蘋果也被那些男人光 溜溜的抱在那里,看著mama被強姦還有爸爸被割老二,后來那些人還剝開小蘋果 的尿縫在舔,舔到她都尿出來……」 「住……住口!別再說了!」老頭臉色漲紅,氣到快中風的樣子。那老太婆 也悲從中來,放聲嚎淘大哭。 小卉雖然低著頭不語,但從她不住顫動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樣子有 多讓人心疼。 但幾句話把他爹娘弄得哀慟逾恆的媽寶,卻完全不在乎,興奮地拿來熱水壺 和臉盆,倒了一些guntang的水到臉盆里,然后將毛巾浸濕拿起來,燙手地將它擰乾 再抖一抖稍微降溫,就覆蓋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熱敷一下毛根,待會兒刮才不會弄痛我心愛緻卉嬌嫩的皮膚?!拱睾鄏ou麻 地說著,卻讓小卉忍不住直發(fā)抖。 「趁這時候,先來親一下?!拱睾嘧屝』芸吭谒砩希瑥暮竺姘飧咚哪?, 猴急地朝水潤的雙唇吻落,「哼……」小卉只是羞喘一聲就闔上雙目沒有抵抗。 但那無恥的兔崽子,像貪婪的豬一樣濕吮小卉甜美的唇舌還不夠,一只手居 然還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兩腿間濕潤的rou縫?!覆弧拧剐』苤挥袆傞_ 始本能地想將腿夾住,但隨后就又認命的打開,讓那變態(tài)的媽寶恣意地摳弄濕淋 淋的xiaoxue。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頻頻失神,任由闖入口中的舌頭予取 予求,兩只雪白的腳掌不自禁弓彎,纖秀足趾也緊緊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陣痙攣,媽寶意識到了什幺,手指更用力摳 弄,濕緊的xuerou被弄得「啾滋、啾滋」作響。 柏亨嘴一離開小卉雙唇,小卉立刻發(fā)出激烈的呻吟。 「緻卉……」他變態(tài)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了?腳趾握成這樣,好讓人興 奮……」柏亨手沒停下?lián)概?,反而更加快?/br>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體不住弓顫,不知道是不是被 柏亨摳中了G點,忽然間圓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熱滾的尿液就從黏紅的恥縫上方 涌出來。她羞恥得用手掩住臉,但仍難逃老太婆「不知羞恥」、「下賤」一連串 惡毒的辱罵。 「好棒……緻卉妳真好……」媽寶卻興奮得不得了,拉開小卉的玉手,低下 頭強吻她好一陣子才捨得鬆嘴。 「現(xiàn)在要來刮緻卉可愛的恥毛了,不可以亂動喔!」柏亨像拆禮物般,興奮 地揭掉小卉恥丘上的熱毛巾,擠了一團泡沫在上面慢慢涂開,形成一片美麗的雪 原,小卉羞得兩張玉腳繃得緊緊的,卻聽話的一動也沒動。 「緻卉興奮時,腳ㄚ子都這幺性感嗎?」媽寶似乎也有強烈的戀足癖,小卉 的玉足是少有的極品,白皙纖秀、肌骨勻稱,但可憐的是,這雙纖足的美麗女主 人卻總是遇到變態(tài)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攝像頭的人,都有抓到這些特寫。我從掛在墻邊即時轉(zhuǎn)映的螢?zāi)?/br> 看見,媽寶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濃白的泡沫除去之處,出現(xiàn)如小嬰兒肌膚般嬌 嫩的潔白山丘。 「小卉下體要變光溜溜了……好性奮……是我弄的喔!」媽寶呼吸濃濁,顫 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請求似乎太遲了,還沒說完就 悲慘地羞吟一聲,我從后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動,羞恥到轉(zhuǎn)開臉不敢看公婆, 不到幾秒,從柏亨的屁股下,一灘水慢慢漫開來。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體質(zhì)實在太過敏感,處于害羞或緊張的狀態(tài)時, 更會令她動輒失態(tài),但這一點也不能怪她,因為我知道她是最純潔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幺會這幺認為,她惡毒的攻擊又開始:「妳是母狗嗎? 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親弟弟對妳做這幺羞恥的事,還興奮到尿出來!我可憐 冤死的兒子啊,你到底娶到什幺樣的女人……」 「對不起……對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讓我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小卉賁起的下體,被那媽寶刮得光溜潔白、紅 嫩的恥縫鑲在無瑕的山丘中央,就這幺羞恥的展現(xiàn)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現(xiàn)在可以捆綁了?!箣寣氂诌M入另一個層面的亢奮:「綁起來后, 我們還要玩浣腸跟滴蠟,一定要好好處罰我的小緻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繩,「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回頭皺眉問:「怎 樣?不想讓我綁嗎?」 「不!不是這樣,只是……你剛才讓我高潮了……我也想報答你,老……老 公……」她后面那句羞恥的稱呼明顯是很勉強說出口的,說完還對著媽寶擠出讓 人心疼的違心笑容。 「緻……緻卉,妳叫我什幺?我沒聽錯吧?」媽寶一臉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 到。 「沒有聽錯……我是叫……老公?!顾绦吒鞔_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妳老公!不知羞恥的女人,他是妳小叔!」老太婆發(fā)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妳是我老婆……」媽寶卻興奮得沖回小卉身邊, 緊緊抱住她又一陣鹹濕強吻。小卉閉上眼,投入地迎合小叔闖入口中的舌頭。 柏亨吻夠癮了,摟著小卉柔軟的嬌軀,喘息問道:「妳說要報答我,怎幺報 答?」 「我可以用舌頭,溫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話中感覺不到 一絲羞恥。 「全……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連腳底……還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為你舔,只要能讓老公舒 服。」 「真的嗎?真的嗎?肛門妳也可以?」柏亨緊抱住小卉,鹹豬手又伸進她兩 腿間。小卉這次乖巧地將腿打開,讓那媽寶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兒子!別讓這狐貍精騙了!她一定別有居心!你趕快去殺了那個男的!免 得夜長夢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聳恿那精蟲沖腦的兒子。 我的心里也在嘶吼,根本無法接受小卉做這樣的事! 但媽寶根本聽不見他老媽的話,一手摳弄小卉濕淋淋的rou縫,一手揉著頂端 不斷擠出奶汁的飽滿rufang。 小卉喘息著說:「……老公先躺下,換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腳邊,將秀髮攏向玉頸一 側(cè),五根蔥指扣入媽寶的趾縫,溫柔地將他腳掌扳直,然后跪伏下去,雙唇就湊 上腳底板,毫不猶豫地吻著。 「哦……癢癢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幺這幺軟……」柏亨發(fā)出讓人 厭惡的嘆息。 小卉高翹的渾圓玉臀輕輕搖動,用最屈辱的姿態(tài)服侍那媽寶,還吐出粉紅嫩 舌,掃舔著柏亨的腳心、趾縫,將每一根丑陋的腳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濕亮。媽寶 舒服得時而冷顫抽搐、時而繃直捏拳,發(fā)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嘆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會挑逗男人……真是個小壞蛋……以后只能對我 做這種事……只準當我的小賤貨……不可以再讓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別 人……」 那死媽寶說這些話,分明故意沖著我來。 「知道的話,要有反應(yīng)??!」柏亨揉著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發(fā)出微弱的回應(yīng),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憤怒掙動,她被標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無 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媽寶欺負。 柏亨看到我的反應(yīng)果然更性奮:「看,那個狗男……老二應(yīng)該快壞掉了,以 后再也沒辦法妄想妳的身體……喔喔……好興奮……」 我下意識的低頭,果真,被交錯纏縛的yinjing已經(jīng)成為一條紫色的大rou腸,上 面爬滿因血流被阻斷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猙獰的傘菇更早已紫黑,馬眼張開到可 以看見不斷滲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沒有因他的話分心,持續(xù)吻著馬寶的下腹,將濕潤的 舌尖探入媽寶骯髒的肚臍眼掃動。 「噢……卉……好愛妳……」柏亨舒服到搖頭晃腦,一只手又不安份的伸去 搓揉小卉還在滴著乳汁的奶頭。 「嗯……別……」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無法持續(xù)下去,雙臂顫抖 地撐住身子失神嬌喘。 「繼續(xù)啊,怎幺停了?」柏亨問,濃濁的白色液體不斷沿著捏住勃起奶頭的 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對抗恍惚,再度低頭,粉紅舌尖圍繞著柏亨胸 前的乳粒劃圈。 「噢……怎幺……這幺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著,手指更 用力拉轉(zhuǎn)小卉腫漲的奶頭,純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涂。 「唔……」粉嫩的舌尖,遲滯地在媽寶胸前掃動,兩個人都因為互相被刺激 到敏感點而發(fā)出顫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離開柏亨胸口,主動地吻住他的嘴,柏亨興奮地喘息,兩人 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別這樣……」一直沒有出聲的老頭,終于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地 說:「柏霖才死多久……你們怎幺可以這樣?」 但已經(jīng)點著慾火的兩個人,根本沒聽見喪子老人傷痛欲絕的哀求,依舊渾然 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滾動,直到兩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鬆開。 柏亨一臉幸福,愛憐地凝視著兩頰羞紅的小卉:「現(xiàn)在,可以綁我的緻卉了 嗎?」 小卉輕輕搖頭。 「為什幺?」柏亨不滿地問。 「你趴著……緻卉還想幫老公……舔后面……」小卉聲如細蚊。 「后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奮的問道:「緻卉真的……要幫我舔…… 舔肛門嗎?」 「嗯,你趴好?!顾呒t臉說。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勢,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后頭, 粉紅的指尖扒開媽寶的臀rou,然后將臉埋入股溝,溫柔的舔起來。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雖然被穿上貞cao褲, 但那種型的貞cao褲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溝和腰部都是用細鋼絲貫過,因此 那粒噁心的菊花還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緻卉……妳怎幺對得起柏霖?還有你,怎幺對得起你哥啊……」緻卉的公 公悲痛地喊著。 小卉還是充耳不聞,賣力地舔著小叔的肛門,嫣紅翹立的rutou在沒有外力加 施下,不斷滴著母奶。 她投入的模樣,看在我眼里,一顆心也是既憤怒又酸楚,不愿相信小卉真的 對那媽寶動了情,但偏偏事實又擺在眼前!事后回想起來,我真是慚愧到無以復 加,居然會不懂一個一心一意只為我的女人! 當時在我心如刀割、快要無法忍受之際,小卉做了一件讓所有人反應(yīng)不及的 事:她仍舔著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邊一副腳鐐,在老太婆還沒來得及 警告媽寶之前,就「喀嚓」一聲扣住柏亨的右腳踝,然后迅速拔出上面的鑰匙, 像白兔般脫逃到我身邊! 沉醉在蝕骨快感中的柏亨,一兩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時間就瘋狂怒吼往我 暴沖,卻忘記腳上有鐵鐐這件事,結(jié)果清脆的骨頭爆裂聲響起后,他抱著自己的 腿,在地上殺豬般哀嚎。 「柏亨!你怎幺了?你別嚇?gòu)尠?!」老太婆驚慌尖叫。 「?。⊥取业耐葦嗔?!啊……」柏亨持續(xù)在地上打滾慘叫,被鐵鐐銬住 的那條腿,腳盤呈9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我們家……到底造了什幺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對不起……我一定會還的……等我救了他,之后你們怎幺對我,我 都不會逃。」小卉掉著淚,在老太婆厲鬼般的嘶罵和媽寶殺豬似慘叫聲中愧疚懺 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溫柔地撕開貼住我嘴巴的膠布,臉上盡是憂心神色。 「小卉……」我激動到熱淚盈眶,她輕撫我臉頰,柔聲安慰著我:「主人可 以放心,小卉來救你了。」 「賤女人……!妳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愛!我就要妳的命!」老太婆瘋了 似的狂吼亂叫。 她沒理那些難聽的辱罵,起身走到那個裝滿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澀地挑了兩 顆線連一起的遙控強力跳蛋,跟一罐潤滑油。 「主人,我要……把它塞進你下面?!顾椭^,十分害羞的樣子。 「嗯,主人知道,都聽小卉的?!刮乙呀?jīng)猜到她想怎幺做。 她纖纖蔥指捏著跳蛋,在上面淋上潤滑液,然后跪在我被綁張開的兩腿前, 將跳蛋頭抵在我的菊花口,弱聲說:「主人放鬆?!?/br> 我點點頭,她不敢看我,專心用指尖將跳蛋往我肛門里推,在油液潤滑下, 跳蛋突破括約肌的阻力,引起一陣便意,但當它進到肛道中段后,就悄然溜進直 腸口。 「接下來是我……主人別看……有點害羞……」她垂著頭,可愛的模樣讓人 怎捨得不看。 只見她粉紅的指尖捏著另一顆跳蛋,拿到自己股間,在我的目光注視下,慢 慢塞入可愛的小菊丘內(nèi)。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顫抖一下,粉嫩秀氣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 也被肛門吸到深處,我看到這過程中,她紅潤的恥xue竟也垂下一縷蜜汁。只能說 敏感的身體讓她承受了許多折磨,卻也因此特別誘人。 「不要臉!姦夫yin婦!不知羞恥!賤女人!狗男女!你們會下地獄被開膛剖 肚……」 小卉在做這些害羞的事時,老太婆從未停止過她的尖刻怒罵,人世間形容姦 夫yin婦最極致難聽的話,應(yīng)該都被她用到無以復加,但小卉仍默承受著。做完這 些,人就貼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著我硬梆梆的roubang,將火燙的guitou頂 在她的濕洞口。 老太婆這時更像要毀滅似的歇斯底里狂叫:「妳……妳現(xiàn)在在做什幺?不要 臉的女人!妳現(xiàn)在在我跟妳公公面前做什幺?給我停下來!聽到?jīng)]?離開那個野 男人……」 連一直沒說難聽話的老頭,這次也氣憤地怒斥媳婦:「緻卉!現(xiàn)在停止,我 還可以當成妳沒做!柏霖尸骨未寒,如果妳跟那個男人茍且!對得起死去的丈夫 嗎?配做孩子們的mama嗎?」 小卉聽見公公的斥責,羞愧顫抖地懺悔:「爸,對不起……我已經(jīng)準備好, 愿意接受任何報應(yīng)跟責罰了……」 「停下來!妳是我的!不準讓別人進去!尤其是那個男人!聽到?jīng)]……」柏 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快給我停下來!妳還是柏霖的妻子!」老頭更 大聲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嗚……我可憐的兒??!怎幺娶到這種女人!」 在夫家人異口同聲跶伐哭罵中,小卉閉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覺因被 線綁住、觸感變得特別敏銳的guitou韌帶,和一層層凸起的舒服rou褶磨擦而過,最 后被zigong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卻仍無法抑制發(fā)出顫抖的喘息,纏繞roubang的窄緊 rou壁榨動式收縮,一股溫熱的暖流,從guitou快速漫延到y(tǒng)injing。 小卉已經(jīng)洩了,在我頂?shù)降椎乃查g。 「你……你們……」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結(jié)合,終于崩潰含悲怒吼: 「我要殺了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替我兒子報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著銷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動卻只敢很 小聲說:「對不起……我又害妳被罵……」 「主人……沒關(guān)係……反正我已經(jīng)是這樣了……」她喘著氣,虛弱地拿起跳 蛋的遙控器。 「妳可以嗎?主人會捨不得……」我擔心的看著她,為了讓我射精軟掉,她 在我跟她的肛門里都埋了一顆強力跳蛋,對體質(zhì)那幺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 來之前,她就會虛脫了。 「不用擔心我,主人……你整天都沒吃喝了……含著我的ㄋㄟㄋㄟ……」她 羞紅著臉輕聲央求。 我應(yīng)了一聲,張嘴吮住不斷滲出濃白奶珠的rutou,小卉像觸電一樣的顫了一 下,喘息得更急促:「要開始了……主人……用力吸……」 「不要臉!賤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瘋狗般咆哮。 「主人……別分心……快吸……哼……」她說著,玉手按下?lián)u控器,高速震 動立刻從我跟她緊密結(jié)合的下體蕩開,強烈的酥麻感讓兩人同時呻吟出來。 「不知羞恥!狗男女……賤……賤……呼……呼……」老太婆已經(jīng)罵到上氣 不接下氣,小卉的公公也氣憤到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 我跟小卉卻沉醉在靈rou結(jié)合的天堂地獄里,暫時將那家人的辱罵置之化外。 我呼吸雜亂,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頭,大量滾熱的乳汁立刻涌滿我口腔。 「唔……主人……」敏感的小卉嬌軀發(fā)軟,手中的遙控器「匡啷」落到地上,兩 條胳臂環(huán)住我后頸,身體不停顫抖悸動。 「主……主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 奶大量涌進我肚中。 為了對抗隔著薄薄一層rou膜的腸道中高速震動的跳蛋肆虐,生緊的rou壁緊纏 住怒棍激烈收縮。每隔十幾秒至半分鐘,她的小嘴就發(fā)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 誘人胴體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進我rou里。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體力,根本是一種折磨,但我射精的快 感,卻一直被細繩阻斷在yinjing的根部,緩慢而艱難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開她奶泌得一塌糊涂的rutou,與她柔軟的唇舌緊緊糾纏 在一起。她的yindao又再次激烈痙攣,滾熱的卵水從zigong深處涌出,燙得我guitou一 陣酥暖。 小卉可能見我還沒辦法完成射精,開始努力地上下聳動屁股,讓我暴怒的菇 柱在她濕緊的yindao中滑動,層層巒巒的rou粒舒服地磨擦著龜傘下的敏感韌帶。 「主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讓人興奮地嬌喘,挺直腰 身、雙手抓著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聳動翹臀,我被線纏繞的發(fā)燙rou棍在她yindao努 力磨擦縮榨下,噴發(fā)感極速蘊釀上升。 「小卉……哦……」我從喉間發(fā)出低沉呻吟,濃烈guntang的jingye已經(jīng)突破一層 層阻斷,涌積在龜頸下方最后一道繩縛前。 「賤女人!妳要是敢讓姦夫射在里面!我發(fā)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 妳骯髒的zigong……和姦夫的禍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紅的銅鈴眼,厲鬼 似的緊抓著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應(yīng)我,別再過去……」我忍著下身就要突破線圈的濃熱快感, 擔心地說。 「主人……嗯啊……別為我擔心……啊……射進來……卉沒關(guān)係……」她辛 苦的嬌喘著,更賣力地扭動屁股,讓yindao壁的rou巒和顆粒不斷磨擦我guitou下腹的 繫帶區(qū),簡直就要融化的感覺。 「我怎幺……可能不擔心……」我也激喘吁吁,越來越強烈的收縮力道纏住 我的roubang,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壓榨、揉擠、纏吞,使我腦海常陷入短暫的空 白。 「主……主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丟了……要給 你……」她在我耳邊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lián)u顫的嫣紅乳首,兩排牙齒不重不輕地咬 下,「嗚……主人……」她仰起玉頸哀鳴,柔韌的yindao痙攣般纏繞住我的roubang抽 搐,一股不知是精還是尿的熱流猛澆我快燒起來的rou根。 被層層纏綁的老二被這幺酥麻的一弄,巖漿般的濃精終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瓶 頸,我咬住不斷噴出母奶的rutou悶吟、在她體內(nèi)猛烈爆發(fā),被濃精燙著的yindao縮 得更緊,兩個人像電殛般不自然的強烈顫抖。 因為媽寶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讓我跟小卉經(jīng)歷了一次未曾有過的高潮激情! 這樣的高潮,在卡在兩人直腸口一直沒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瀾下,至少連續(xù) 六到七波,腦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開她的奶頭,換四片軟唇緊緊黏在 一起,兩條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糾纏。 與外隔絕的靈rou世界,隨兩人能洩的都已洩盡,被快感空榨到無力,她終于 虛軟地從我身上滑下來。 我胯下原本被線綁得像港式黑臘腸的暴怒rou棍,在胡亂噴發(fā)完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 縮為濕軟的rou蟲,先前纏繞在上頭的細繩,已鬆鬆垮垮掛在yinjing底部,小卉俯下 頭,用她可愛的粉紅舌尖,幫我將它從yinjing下挑下來。 「卉,妳還好嗎?」看她體力透支、唇色蒼白,我既憐疼又擔心。 「我不要緊,主人已經(jīng)沒事了……」她半撐著身子,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讓 我滿滿幸福的心更加溫暖。 但是這樣短暫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罵打破:「賤女人!不知恥的yin 婦!還敢關(guān)心姦夫!柏霖……我可憐的兒子??!你做鬼千萬不能放過這兩個狗男 女……」老太婆仍像瘋母狗一樣歇斯底里亂罵。 「過來……」一個怒極顫抖的蒼老聲音,來自小卉的公公。 「妳給我過來!」老頭又再重覆一次,語氣更嚴厲。 「卉!不可以!別理他!」我著急地阻止。 老頭憤怒直視著無法在公婆面前抬起頭的小卉,咬牙切齒說:「妳自己說, 救了那個男人后,就隨便我們處置!還不過來?」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淚都快涌上來!剛剛是老二被線綁住、現(xiàn)在換一整顆心 緊緊糾結(jié)。以剛才那家人看著小卉跟我zuoai時失心瘋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過 去會遭到什幺毒手? 「主人……這是我要還的,別為我難過?!顾龑ξ移嗳灰恍?,低頭正要走過 去時,小卉的公公卻又開口,這次他居然指著放在中間的那箱SM用品,用努力 壓抑卻還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那箱東西,也拿過來!」 小卉怔了一下,應(yīng)該跟我一樣,做夢也沒料到這老實的老頭會這幺說!但她 隨即咬咬唇,「嗯」了一聲,轉(zhuǎn)向那裝滿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對她做什幺?」我憤怒質(zhì)問。 「閉嘴!yin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對她干什幺,你有什幺資格過問?」小卉的 公公脖子暴筋回吼。 他用力拉扯繫在脖子頸環(huán)上的鐵鏈,看著我咬牙切齒說:「如果不是這個, 你以為你能活到現(xiàn)在?還在我面前跟這個不守婦道的……茍且……」他顫抖地指 向可憐的小卉,氣到說不下去。 「對!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厲聲附和,但忽然覺得不對勁,瞬間轉(zhuǎn)向怒 問她老公:「死老頭!你要做什幺?別想那些歪主意!還有,我有準你看那賤貨 嗎?頭轉(zhuǎn)過去!馬上!」 「爸……緻卉是我的……你別動她……」已經(jīng)痛到懨懨一息的媽寶,也不甘 寂寞來亂。 「兒子!兒子!你怎樣?天……天?。∧隳_怎幺腫成這樣?老頭!你還盯著 你媳……不!你還盯著那個賤貨的身體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 要關(guān)心她廢柴兒子的傷勢、又得監(jiān)視她老公有沒有看媳婦的裸體,忙得恨不得多 一雙眼睛。 「閉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吼回他老婆。 一直以來把丈夫當成男奴呼喚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隨即便拉高音貝和頻率: 「你叫誰閉嘴?你吃了熊心豹膽!你……」 「我叫妳閉嘴!閉嘴!閉嘴!死女人!臭王八蛋!妳敢再對我大聲試看看! 信不信我休了妳?不!我砍死妳!我兒子死了,砍死妳我再砍死自己,也沒什幺 好怕的!」老頭子抓狂大吼,整間地牢在他狂聲過后一片安靜,只剩他野獸般的 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發(fā)出聲音,她欺壓超過大半輩子的丈夫,沒 想過會有對她的忍耐完全爆發(fā)瓦解的一刻! 「過來!」老頭全變了一個人,小卉被他兇惡的眼神嚇得佇足不前。 「卉,別去,來主人這里!」我極害怕她真的過去,不知會發(fā)生什幺事。 「過來!妳對不起丈夫!現(xiàn)在還想食言嗎?」老頭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 嚇得顫了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著。 「住嘴!姦夫!」老頭轉(zhuǎn)而對我怒目斥喝。 「你才閉嘴,老不修!竟想……」我憤然反唇,但小卉卻阻止了我:「別說 了!主人。」她捏緊粉拳,幽幽說:「是我對不起柏霖,我沒有選擇的余地?!?/br> 「小卉……」我心頭一陣酸楚,眼睜睜看著她用纖弱的胳臂,吃力地將那箱 SM用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婦道!謀害親夫的賤人!」老頭先是怒斥,隨即抓住小卉細腕,粗暴 地將她一雙胳臂扭到腰后,小卉逆來順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卻只是輕輕哼 了一聲。 「上去!」他將小卉推到旁邊那座懲罰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 上去。標哥顯然是故意的,將這yin邪之物就放在老頭旁邊,讓脖子上的鏈子無礙 他使用這東西。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