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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二十二)

    奴隸新娘(二十二)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4/11/30發(fā)表于:網(wǎng)

    (二十二)

    休假幾天累積下來的工作量,讓我忙得忽略了時間,也暫時忘了想心愛的小

    卉現(xiàn)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說再見,我看手錶才驚跳起來,隨

    便收了收桌上文件,關(guān)閉電腦就離開辦公室。

    跳上計程車已經(jīng)6點5分了,我必須在6點半以前趕去醫(yī)院,還好柏霖被

    安置的醫(yī)院離公司只有十分鐘車程。

    會要去醫(yī)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黃治名每天這個時候也會在那邊,一天一次幫

    我和小卉解開貞cao帶。

    進了醫(yī)院,我偷偷摸摸來到柏霖住的病房,這間病房是白熊特地叫醫(yī)院安排

    的VIP病房,聽起來十分禮遇,其實只是為了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動而安排的

    單獨空間,不讓他們有跟外界接觸的機會罷了。

    門外還有白熊的人把守著,但想必白熊已交代過,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

    己開門進去。

    我手握住門把,卻一陣猶豫了,心中滿是徬徨和心虛,無法想像我、小卉和

    柏霖三人共處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麗的妻子仍和我有往來,一定會變

    成當(dāng)年那頭瘋狂的野獸,而小卉又該怎幺跟她受重傷丈夫說出這一切。

    才躊躇了幾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煩,他直接推開門,用凌厲的眼神示意我進

    去。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進病房,身后門馬上關(guān)起來。

    還好這VIP病房還有個玄關(guān),不會一進門就跟里面的人直接面對面。

    我躲在這暫時安全的棲身之處,聽見里頭傳出小卉的聲音。

    「柏霖,別這樣,你的身體還沒好,而且這里是醫(yī)院……」

    「我不管,小卉,我這幾天好想妳,我只想看一看,這里又沒別人在,為什

    幺妳就不肯答應(yīng)?」那是柏霖的聲音,他們夫妻倆似乎有小小的爭執(zhí)。

    「有什幺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樣都可以,求求你不

    要現(xiàn)在……」小卉語氣十分為難,已經(jīng)近乎哀求。

    「妳是看不起我!不愛我了對吧?還是妳失蹤這些天發(fā)生什幺事,對我已經(jīng)

    變冷淡?」柏霖的聲音激動了起來。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你好好養(yǎng)傷……」

    「藉口!妳走吧!我不需要妳照顧!」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話才說一個字,忽然呻吟了一聲。

    「妳怎幺了?」柏霖冷冷問。

    「沒……沒什幺……」

    我側(cè)身躲在墻邊偷偷往內(nèi)窺視,看見小卉坐在病床邊一張椅子上,美麗的臉

    蛋未施脂粉、烏亮的秀髮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著是她丈夫柏霖。

    「沒什幺?」柏霖冷哼一聲:「妳今天第幾次發(fā)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聲音,還

    常常心神不寧,又一直交代不清楚為何無緣無故離開坐月子中心失蹤好幾天。我

    不是三歲小孩,妳要是不讓我看妳的身體,就滾開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體有什幺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間……

    等我一下,可以嗎?」

    小卉勉強維持鎮(zhèn)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yindao、直抵zigong頸的圓型塞棒又

    發(fā)出間歇震動,這樣一整天下來,想必她受到十分殘酷的折磨,而發(fā)覺異狀的丈

    夫又一直強逼她脫光讓他看,下體被別的男人套上貞cao帶,要小卉如何在丈夫面

    前寬衣解帶?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憐的她一定承受難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點回來?!拱亓貞?yīng)允。

    小卉撐住床緣緩緩站起來。

    洗手間就在玄關(guān)前,我躲回玄關(guān),沒多久小卉走過來,她穿一件簡單的居家

    連身服,裙襬約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經(jīng)過一整日震動棒在體內(nèi)肆虐,她唇色微微

    蒼白,玉手輕按小腹,走到洗手間旁時已站不太穩(wěn),一手扶住墻壁喘息,兩條修

    長的大腿夾緊不住在發(fā)抖。

    「小卉……」我小聲叫她。

    她茫然抬起臉,看見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淚水立刻在美麗的眼眶中打轉(zhuǎn)。

    我示意她過來,她鼓起力氣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範(fàn)圍,我立刻將她拉入懷

    中。

    「對不起……對不起……」我緊緊抱住她喃喃自責(zé),小卉柔弱的身軀在我懷

    中簌簌顫抖。

    「主……主人……怎幺辦……柏霖……要看我的身體……我該怎幺辦……」

    她仰起臉哽咽。

    我低頭看,她不住發(fā)抖的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都已經(jīng)閃爍著整片水光,這恐怕不是

    愛液而已,因為我還聞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說,里頭又傳出柏霖的叫喚:「妳在干什幺?不是要去洗手間

    嗎?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不……沒有……」小卉慌張無措的從我懷中掙開,此時身后的門剛好被推

    開,一名穿白袍的醫(yī)生走進來,他此刻對小卉和我而言,簡直是天上下來救贖的

    天使。

    「是醫(yī)生來了?!剐』芗泵φf,整個人快虛脫的樣子。

    那醫(yī)生冷視我一眼就走進去,好像知道我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小卉看看我,也趕緊跟醫(yī)生進去。

    我又躲在墻邊偷望。

    病床上,醫(yī)生在幫柏霖作檢查,小卉在旁邊問:「醫(yī)生,我先生有沒有好一

    點?」

    「好?妳是指什幺好?如果說是生命狀態(tài),他現(xiàn)在死不了;但如果說要動要

    走,這輩子應(yīng)該機會不大。」那醫(yī)生毫無感情的說,這番言語對躺在床上的病人

    來說,簡直是殘酷至極的宣判。

    「滾!你們都滾!讓我死了算了!」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這樣,我會陪著你,等你好起來……」小卉急忙安撫。

    「妳?哼!算了,妳會聽我的話嗎?妳也走!我想一個人!」柏霖怒然打斷

    她的話。

    「柏霖……」

    「拿開妳的手!別碰我!」

    小卉還努力柔聲勸慰,但柏霖一點也不領(lǐng)情。

    醫(yī)生這時開口:「妳跟我出來一下。」

    「我?」小卉怯怯應(yīng)了一聲。

    「沒錯,不然還有誰?」醫(yī)生丟下話,就自顧轉(zhuǎn)身走出來,經(jīng)過我身邊時,

    低聲說:「你也一起?!?/br>
    「柏霖,我去跟醫(yī)生談一下,馬上就回來?!共》績?nèi)小卉跟柏霖交代。柏霖

    哼了一聲,沒說話。

    小卉走出來,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軟冰涼的玉手,她也任我握著,兩人跟在醫(yī)

    生身后隨他而行。

    醫(yī)生帶我們搭電梯上到醫(yī)院最頂樓,來到一扇掛著院長室牌子的大門,他敲

    了敲門,門隨即被房內(nèi)一個高壯的西裝保全打開。

    「進來吧!」西裝保全冷冷說,眼神卻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漲滿的酥胸。

    我緊抓小卉的手走進豪華的辦公室,偌大的地方另有兩名保全,而之前在標(biāo)

    哥那邊的A片導(dǎo)演、攝影師和燈光師等工作人員,也都已S 在那

    里準(zhǔn)備開拍。

    辦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張氣派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銅鑄桌牌,上面刻著

    「院長」兩個大字,桌子后面坐著一位長相溫文的半百男人。

    而辦公桌前方數(shù)公尺的ㄇ型沙發(fā)上,白熊和黃治名已翹著二郎腿在那里等我

    們,黃治名旁邊放著一個不停伸動四肢、「咿咿呀呀」學(xué)聲的強褓娃娃,正是小

    蘋果。

    「小蘋果!」小卉看見心頭寶貝,立刻鬆開我的手想過去抱,但卻被保全擋

    下來。小蘋果聽見mama叫她的聲音,開始嚶嚶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餓了,希

    望mama抱抱和哺乳。

    「讓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寶寶肚子餓了。」小卉不忍又著急的請求。

    「會讓妳餵她,但首先呢……」黃治名說一半站起來,拍了拍手。

    從辦公室屏風(fēng)后面緩緩走出一個臉戴黑皮面具、只著窄緊三角內(nèi)褲的健美猛

    男,男人賁張的肌rou碩大油亮,至少2磅的體重,卻沒一點脂肪贅rou,樣子

    很像西洋A片中SM的變態(tài)施刑者。

    他出來時還單手提著一張鐵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妳脫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蘋果抱給妳餵奶?!裹S治名說。

    「小卉別……」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從后面按住肩頭,警告說:「不關(guān)

    你事,安靜看就好!」

    「主人,沒關(guān)係,我早就覺悟了?!剐』芷届o地說,隨即緩緩?fù)氏律砩弦患?/br>
    式的家居連身服,再伸到背后解開胸罩的后扣,兩團飽滿豐挺的rufang立刻彈跳出

    來。

    脫光自己后,她轉(zhuǎn)身坐到猛男懷里,猛男一一抓起她雙腿,拿掉她足下的拖

    鞋,讓她兩腳分別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眾人面前敞開被貞cao帶鎖住的下體。

    「抱去吧!」黃治名依約將小蘋果抱給小卉,小卉接過后,愛憐地親了親小

    蘋果粉紅的臉蛋,然后將勃起的rutou塞入小蘋果的小嘴里,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

    吮起來。

    「可以幫妳開鎖了,妳就這樣餵奶,維持這種姿勢,其它交給我就行了?!?/br>
    黃治名yin笑著,從口袋拿出一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恥的閉上眼。

    這時大門又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保全打開門,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

    被戴口罩的看護慢慢推進來。

    我看到被推進來的人時,心臟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輪椅上的男人發(fā)出不敢置信的驚呼。

    小卉聽見聲音倏然睜開眼,臉色頓時蒼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釋也沒用了,她下意識想夾住腿,身后猛男卻早一

    步勾住她腿彎讓她無法如愿。

    「妳這是什幺樣子?妳到底在干什幺!有沒有羞恥心?妳……」柏霖怒到說

    不下去,整張臉脹成豬肝色。

    「柏霖……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該怎幺解釋……對不起……」小卉羞

    慚至極地轉(zhuǎn)開臉垂淚,無顏面對丈夫的怒容。

    「我來解釋吧!」黃治名說:「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當(dāng)年去舉發(fā)那件販毒

    案所引起的,你以為事情到你婚禮那天就結(jié)束了嗎?嘿嘿,當(dāng)然沒那幺簡單,現(xiàn)

    在才是要你全家人開始受難的時候?!?/br>
    「這件事你們沖著我來就好!為什幺要波及我的家人!」柏霖不甘又憤恨地

    怒吼。

    「只沖著你有啥意思?豈不是浪費了你有這幺可口動人的嬌妻呢?喔,還有

    兩個可愛的女兒?!?/br>
    「你……你們到底對她做過什幺事?對我的小卉做過什幺事?」柏霖醋火中

    燒、發(fā)狂的質(zhì)問。他只剩頸部以上有知覺、身體都已癱瘓,還面對全身上下只穿

    貞cao帶,在赤裸猛男懷中哺乳女兒的妻子,看起來真的十分慘。

    「對她做的事可多到你無法想像呢,不過別急,一切都有拍錄下來,晚點讓

    你慢慢欣賞……」

    「不!不可以讓柏霖看……」小卉羞慌搖頭,但黃治名并沒理她,繼續(xù)說:

    「現(xiàn)在要先讓你看的,是解開你妻子身下的貞cao帶。」

    「貞cao帶?」柏霖視線落在小卉羞恥的兩腿中間,怒道:「你們憑什幺……

    讓我的妻子穿那種東西?她不是你們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別看……」小卉羞得全身發(fā)抖,十根秀潔的腳趾都握

    起來。

    「妳就是這樣,才不肯讓我看身體對嗎?妳好不要臉……好不知羞恥!我好

    恨……」柏霖怒張的雙目因充滿血絲而發(fā)紅,每個字都咬牙迸出。

    「對不起……」小卉也不知還能說什幺,只能哀羞低下臉啜泣。

    「推他到前面來?!裹S治名說,看護將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別這樣……別讓他在這里……求求你……」丈夫的視線離她短短兩公尺不

    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顫抖。

    「現(xiàn)在開始要好玩啰,來看看你美麗的妻子現(xiàn)在下面變成怎樣?哦,其實都

    已流到外面來了呢!」黃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內(nèi)壁撫過,張開五指,指縫

    間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準(zhǔn)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獸,只是身體動都不能動。

    黃治名冷笑,持鑰匙插進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鎖孔,輕輕一轉(zhuǎn),「喀嚓」一

    聲,貞cao帶的鎖鬆開。

    或許是苦悶稍獲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聲,但這種反應(yīng)卻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幺聲音?被別的男人穿上那種不知羞恥東西,妳竟然還能發(fā)出這種

    聲音,妳到底還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責(zé)問小卉,小卉慌亂搖頭:

    「不!不是那樣,你當(dāng)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樣……」

    「不小心怎樣?什幺叫不小心!」她的解釋更讓柏霖發(fā)狂。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了……不會再這樣……」

    小卉羞苦無助,不知該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諒,懷中的小蘋果仍不知媽

    媽的不堪處境,依舊閉著眼安詳?shù)墓膭有∽煳备拭滥改獭?/br>
    但話才說完,黃治名拿下她貞cao帶的瞬間,塞在yindao內(nèi)的圓棒沒了外在壓力

    而略往外伸,讓小卉不防又發(fā)出更長更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臉……」柏霖氣到已快無法言語,但接下來的一幕,才

    更讓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黃治名興奮地說:「看!居然濕成這樣了,只能說一塌糊涂呢!」

    醫(yī)院的院長和白熊這時都已走過來看,連三個保全都趁機靠過來,一旁的攝

    影師也專注地拍攝。

    「這……這是什幺?」柏霖?zé)o法置信,緊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

    片濕黏紅腫的恥戶中央埋著一根黑色的小棒頭,棒尾還掛一條小鏈圈。

    「不……柏霖……別看……」小卉羞得不知該說什幺。

    「妳說!那是什幺?究竟怎幺回事!我快瘋了……」柏霖激動的喘氣質(zhì)問。

    「別這樣……別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淚哀求。

    「說!我要妳說!怎幺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嚇了一跳,低下臉羞泣說:「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誰干的?是誰對妳做這種事?」

    「別再問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經(jīng)完全無法招架丈夫怒

    極的逼問。

    「說!」

    小卉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黃治名。

    「可惡……我要殺了你……」柏霖發(fā)狂的怒瞪黃治名,但頸部以下完全癱瘓

    的身體,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愛妻子身體內(nèi)的棒棒頭有多大顆嗎?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裹S治名說。

    「住……住手!我不準(zhǔn)你再碰她!尤其那個地方……想……想都別想再碰!

    還有……你們都滾……不準(zhǔn)看她身體……」柏霖氣到不住大口喘息,講話上氣不

    接下氣。

    「不準(zhǔn)我動手嗎?那你自己來,你行嗎?哈哈。還是讓它繼續(xù)留在里面?」

    黃治名不斷用惡劣的言語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著氣,癱瘓的身體使他激動時呼吸顯得困

    難,也令臉色一片慘白。

    黃治名眼睛一亮:「這是個好辦法!你們幫他一下?!?/br>
    「柏霖……你別這樣,我沒關(guān)係……你別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搖頭

    哀求丈夫別這樣做,但被妒火燒心的柏霖又怎幺聽得進去。

    保全將柏霖從輪椅上架下來,已經(jīng)全身癱瘓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爛泥,要人將

    他拖到小卉兩腿間,他才一臉埋進去,牙齒咬住那條鏈環(huán)。

    「嗚……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將他往后拖,棍頭緩慢被拉出,但yindao太窄緊、已深入

    到撐開zigong頸前端的棒頭又太大,光靠柏霖現(xiàn)在咬力根本不足將它拉出zigong口,

    只見棍子拉出來一小截,里頭濕黏的rou壁也跟著被拖出來,這時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頸,腳趾全用力握緊。

    「啊……」

    柏霖終于力竭鬆口,棒子又縮回恥戶深處,大量透明的愛液瞬間泌出來,小

    卉忍不住發(fā)出羞苦激吟。

    「還要試嗎?」白熊冷笑問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滿臉都濕了,虛弱得一副快昏倒,卻固執(zhí)的不肯

    放棄。

    「柏霖別這樣……它會震動……這樣拉……我會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

    丈夫放棄。

    「住口!難道妳想讓別的男人碰妳那里嗎?我死都不準(zhǔn)許……」柏霖怒道,

    又再一次埋首進小卉下體。

    「柏……柏霖……我不行……這樣會……會出來……啊……主人,救我!」

    小卉無助之下,脫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電到似的鬆開嘴,小卉又虛軟下去,雪白的胴體已全是汗光,但她

    隨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驚慌的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齒,艱難地轉(zhuǎn)頭,終于發(fā)現(xiàn)我在他身后不遠(yuǎn)。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樣子,表情甚是恐怖,這種

    目光讓我感覺身邊溫度彷彿一下降了好幾度。

    柏霖轉(zhuǎn)回頭怒視小卉:「妳還跟他有私往?原來是這幺一回事,我真的太傻

    了……」

    小卉轉(zhuǎn)開臉無顏面對丈夫,也等于承認(rèn)了。

    「我……我……」柏霖連說兩個我,忽然急怒攻心,雙目一白昏死過去。

    「柏霖!你怎幺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驚慌地醫(yī)院院長哀求。

    那院長蹲下來用手指按在他頸側(cè),測了測脈搏:「沒事,只是昏過去?!?/br>
    但黃治名卻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不如用妳這妻子的尿來澆醒他吧!」

    「你說什幺?不可以這樣……」小卉搖頭抗拒,但黃治名的手指已經(jīng)勾住露

    出在她恥戶外的鏈環(huán)。

    「把她丈夫的臉抬高,好迎接妻子的圣水?!裹S治明說,同時將棍球的震動

    頻率調(diào)強。

    「不……噢……別……」小卉辛苦的忍耐體內(nèi)的強震,黃治名這時慢慢將棍

    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麗胴體繃緊,凄苦

    地哀求黃治名放手,黃治名卻惡劣的讓碩大的棒頭卡在yindao口任它震動,另一只

    手不斷揉壓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連外面都聽得見棒頭在她陰戶內(nèi)「嗡嗡嗡」震動的聲音。

    「不行……把柏霖帶走……別這樣……」她激烈的喘息,盈滿淚光的凄眸看

    著黃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們來幫小卉噓噓?!?/br>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邊幫她噓尿。

    「別……這樣……」小卉痛苦搖頭抗拒,黃治名卻更用力按壓她的下腹。

    「嗚……」終于敏感的rou體發(fā)出一陣亂顫,黃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順勢

    鬆手讓棒子又縮回她體內(nèi),只見小卉抖了一下,金黃色的尿液隨即噴灑出來,全

    射在柏霖臉上。

    「唔……」在guntang的尿液沖臉下,柏霖慢慢睜開眼。

    「柏霖……對不起……」小卉羞慚得不知該怎幺面對可憐的丈夫。

    「唔……怎幺回事?」柏霖一臉茫然,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液體。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幺?」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幺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得別開臉。

    「妳……妳的嗎?」柏霖慢慢瞪大眼,盯著眼前濕亮亮還在滴著水珠的鮮紅

    恥戶。

    小卉羞慚地點下頭,哽咽說:「被弄……出來了……我忍不住……他們一直

    弄我……對不起……」

    「他們……弄妳?」柏霖的臉再度怒脹發(fā)紅:「居然在這幺多男人面前……

    妳就這樣尿出來……妳到底……還有什幺不要臉的事不敢做?」

    「不是那樣……」小卉不知該怎幺辦,只好又淚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妳還在看他!」這舉動讓柏霖更憤怒。

    「好了好了,就別再拖戲了!」黃治名說:「我來幫她把身體里的東西拉出

    來吧!」

    「住手!不許碰她!」柏霖抓狂對黃治名大吼。

    但黃治名可不理他,勾住鏈環(huán)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發(fā)出哀吟。

    「不準(zhǔn)妳發(fā)出那種聲音!」柏霖像野獸般怒吼:「妳是在被別的男人侵犯!

    還抱著小蘋果!還在我面前!可以發(fā)出那種聲音嗎?不知羞恥!」

    「對不起……唔……」小卉緊咬下唇努力忍聲,細(xì)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

    色血管,秀潔的十根腳趾也拼命握住。

    「腳趾……也不許握……妳是很舒服嗎?腳趾……握那幺緊……不要臉的女

    人……」柏霖又氣到缺氧狀態(tài)。

    「柏霖……對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對不起……」

    她發(fā)出激烈的呻吟,一個黑色的物體已經(jīng)從鮮紅的恥rou中冒出一點頭,上方的尿

    洞又汩汩滲出尿來。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yindao內(nèi)被塞入那幺大的東西,忽然安靜下來,

    喘著氣瞪著慢慢被拖出來的棒頭。

    「好羞……嗚……柏霖……別看……唔……」她凄亂搖頭,尿水又止不住射

    出來,再次噴得柏霖一臉。

    「全出來吧!」黃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顆驚人體積的黑色圓球「?!挂宦?,

    完全被拉了出來,濕淋淋的提在黃治名手中不住滴水,連院長和那些保全也同時

    驚嘆。

    小卉發(fā)出悠長難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麗胴體仍止不住陣陣痙攣。

    「你們……在她那里……放進這種東西……這幺大顆……當(dāng)她是什幺……可

    惡……太可惡……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憤怒的聲音

    在寬大的院長辦公室內(nèi)爆發(fā)。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