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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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八) (八) 「卉……對不起……我沒資格這樣叫你對吧?」我低著頭假裝無顏面對她, 還擠出幾滴淚來。其實有些眼淚未必是硬擠出來的,這些年我還真的很想她。 她輕輕給了我一個耳光,「看我?!孤詭ь澏兜穆曇?,透露出思念、不忍和 輕輕的責(zé)備。 我慢慢抬起臉,她美麗素凈的臉蛋已經(jīng)爬滿了淚痕,忽然撲過來一把將我抱 住,隔著密實的哺乳衣,我都還清楚感受到布料下兩顆充滿份量的飽滿rufang,以 及那光滑的胴體曲線,害得老二瞬間又暴長一寸。 但為了計劃,我勉強自己拉開她的胳臂將她推開:「我們……不能這樣,主 人不能再做出傷害妳的事?!?/br> 「所以你看到我才要逃?」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我做夢都沒想過……會在這里遇到你們……不然寧愿餓死也不會來這里工 作?!?/br> 「主人,你這幾年……到底怎幺過的?」小卉晶瑩的淚滴又不斷落下。 我假裝落魄失魂也太成功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當年怎幺沒想到去演藝 圈發(fā)展?但看見她這般心疼跟不捨,更讓我覺得自己真是無恥的爛人。 「不要談這些,早上看到妳跟柏霖甜蜜的模樣,我就完全放心了。我不能在 這里待太久,萬一柏霖或他家人撞見,又會拖累妳?!刮壹傺b一直要走,她立刻 又拉住我。 「現(xiàn)在不會有人來,我一定要你告訴我,這些年你怎幺過來的?!顾o緊抱 住我一條胳臂,我感覺兩團沒有胸罩保護的柔軟rufang隔著哺乳衣貼緊我上臂,連 rutou都能清楚感受到,而且還有股溫溫燙燙的奇妙感覺。當下老二脹得好難過! 「唉,好吧,那我坐那邊說?!刮页锹湟粡堃巫幼呷?。 「不!跟我坐這里?!顾龑⑽彝策吚?。 「不要啦,我衣服不乾凈?!刮壹傺b自形慚穢,為的是讓她心中更不捨。 「我才不在乎!」她硬抱住我手臂強迫我坐下,在她柔軟酥胸的磨擠下,我 感覺半邊胳臂越來越燙,甚至有點濕掉的錯覺。 但原來不是錯覺,等她放開我,我才發(fā)現(xiàn)半片衣袖真的濕透了,而小卉胸口 也濕了兩大片,衣服黏在飽挺的rufang,拓出激凸的奶頭。 「??!」她也發(fā)覺了,羞得轉(zhuǎn)過身掩住胸前。 「討厭……又自己流出來……每次都這樣……奶水這幺多好討厭……」她羞 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自己說的話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臉。 我在旁邊老二真的硬到好難受,但又不能表現(xiàn)出我心里所想,只能任由沖頭 的精蟲不斷啃食我的腦髓。 「對……對不起……我先出去好了……」我努力讓呼吸不要濃濁,站起來要 往外走。 「不,主人不用走,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顾呒t著臉說。 「但現(xiàn)在不是以前了,小卉已經(jīng)有小寶寶了,我豈還能亂想……」 「你現(xiàn)在……都不叫我小秘了,好傷心……」她幽然嘆道。 「不!不是不愿意,我說過我不配再這樣稱呼妳。」我慚愧的低下頭。 「算了,你不愿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還是會叫你主人?!顾冻雒利惖男?/br> 容,我又好想把她擁入懷里疼愛。 「主人,告訴我……」她才剛說幾個字,寶寶籃里就傳來秀氣的娃娃哭聲。 「哎呀……」小卉輕呼一聲,「寶寶醒來了?!剐』苷f,雙頰卻浮上一抹不 明所以的暈紅。 「妳怎幺了?臉有點紅?!刮谊P(guān)心的問道。 她低下頭,有點無措地說:「聽到寶寶的哭聲,ㄋㄟㄋㄟ……又會不受控制 的流出來,真的好討厭?!顾D(zhuǎn)頭哀怨的看著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擴大, 像水淋似的已經(jīng)濕遍下面的衣服。 「妳……妳的奶水……好足……寶寶一定很幸福?!剐脑骋怦R的我不知該說 什幺。 「嗯,」不料她紅著臉,羞赧地對我完全坦白:「醫(yī)生說,人家的乳線很健 康,蓄乳特別快,所以動不動就脹奶。更惱人的是腦下垂體有一種母性激素,分 泌得也比其他mama多,所以一聽到寶寶的哭聲,奶水就會一直流出來……唉呦! 討厭啦……怎幺跟主人說這幺害羞的事?!顾盅谧∧樅靶?,我卻一直強忍把她 壓在床上剝光的沖動。 嬰兒的哭聲持續(xù),她彎身捧起籃中的寶寶,抱到面前給我看:「可愛吧?她 叫小蘋果喔!」像蘋果一樣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滿乳香的mama懷里就沒再 哭鬧了,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可愛的小手揮呀揮,還發(fā)出「咿咿呀 呀」的聲音。 「好漂亮,小蘋果跟mama一樣,從小就是超級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讚美 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惡感涌現(xiàn),因為我這可惡的伯父,是要來騙她美麗的mama落 入惡狼陷阱的。這可愛的小娃娃以后很可能不會有mama陪著長大,想到就讓人心 痛。但能怪誰呢,誰叫她親爸爸不該做的事?lián)屩?,才會讓他們?nèi)胰堑溕仙怼?/br> 「哼!主人還是一樣,就會甜言蜜語?!剐』茑倨鹱爨恋?。 「我還是出去吧,妳該餵寶寶吃奶了?!?/br> 「不,主人不需要走,在這里就可以了,我要聽你說你這幾年來的事,你別 想趁機逃走。」說著,她已轉(zhuǎn)頭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沒注意也伸長脖子 偷瞄,看是否有養(yǎng)眼的鏡頭穿幫,可恨的是現(xiàn)在的哺乳衣做得實在太好,寶寶已 經(jīng)在吸奶了,我卻連一小片酥胸都沒瞧見。 「主人……」小卉確認小蘋果安穩(wěn)地在吸奶后,轉(zhuǎn)回來要跟我說話,粉頰卻 又一陣暈紅,呼吸也急促起來??此菢樱伊⒖讨朗菋雰何彼齬utou的動作 讓她有了異樣的感覺。 她的身體仍是這幺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時一樣,連被自己的寶寶吸奶都 會有感覺,想到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癡戀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樣子和極度 敏感的身體,這是女人最好玩的兩個點。 如果標哥的計劃能成功該有多好。這樣無恥又殘酷的渴望快速淹沒了我 的良知,對比這對美麗母女正在哺乳的動人畫面,我卻滿腦子只充斥著小卉被剝 光的羞恥模樣。 「主人可以告訴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從yin想中拉回來, 我乍醒道:「好吧,不過真的沒什幺好說的,我就簡單交待一下吧!」 于是我編了一個超瞎的故事,內(nèi)容大約是那天婚禮她跑去關(guān)心柏霖傷勢時, 我一條腿被標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斷,痛得暈死過去,醒來時人已在醫(yī)院。后來婚 禮那天的事不知怎幺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著老婆也知道了這件 事,當然也無法繼續(xù)跟我走下去,離婚后房子和財產(chǎn)都歸我老婆,我不僅身無分 文,也無棲身之所。連續(xù)應(yīng)徵了幾十家公司都沒人愿意僱用我,加上腿傷無法全 好,走路變成一瘸一瘸的,最后只能做零工賺點溫飽的錢。 我說得很平靜尋常,彷彿在說別人的事,因為根本全是假的,但我這樣的敘 述方式,卻讓小卉哭成了淚人兒。 她緊緊依偎我,萬般不捨又自責(zé)的啜泣:「主人會這樣……也是小秘害的, 對不起……而且那時我居然只顧著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傷……我好壞……」 我很想也趁機摟緊她香軟的身體,揩揩油也好,但終究還是強忍住。因為現(xiàn) 在的我,必須在小卉面前營造對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慚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 對我的憐惜和自責(zé)。 「后來……我也打過你手機……雖然警察說不能跟以前認識的人聯(lián)絡(luò)……但 我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過好不好……只是主人的電話已經(jīng)停話……」 我苦笑道:「對不起,我那時連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哪有錢可以付行動 電話的通訊費?」其實事實根本是當時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門,所以隔天就 去停話辦了新門號。 「主人別說對不起,對不起的人……應(yīng)該是我?!顾拥倪煅?。 「妳從來沒對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是我 辜負了妳……」我用萬般感觸的深情語氣說。 「主人……我這里有些錢……雖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現(xiàn)在打零工賺個溫飽沒問題,就讓我保有最后一點自尊吧!」 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這幺棒的臺詞,小卉應(yīng)該已經(jīng)越陷越深了。 「那,以后你還會跟我聯(lián)絡(luò)吧?我留手機號碼給你,只要你找我,我就會出 來?!?/br> 我默默搖搖頭:「現(xiàn)在的樣子,我真的沒臉見妳,而且我們?nèi)绻新?lián)絡(luò),到 時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會傷害到妳。我已經(jīng)害妳那幺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 那幺多,這樣……這樣就夠了,能在余生中與妳重逢最后一次,我已經(jīng)非常非常 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壞妳的幸?!?/br> 「主人……」她還想說什幺,我輕輕推開她,站起來,用帶一絲落寞的微笑 說:「時間不早,我該離開了,妳要保重。答應(yīng)我,一定要跟柏霖過得幸福。」 「主人……」我轉(zhuǎn)身,身后仍傳來她的哭泣。 說是要走,但走到門口我還是停下來,背對著她問了一件對我而言十分重要 的事:「如果是現(xiàn)在的妳,回到四年前那一晚,妳還會犧牲自己來解救我嗎?」 問完,身后一陣寂靜,我的心開始涼下來。 良久,才聽見小卉幽幽歔了一聲:「對不起……我不知道。」聲音十分小。 我的心徹底涼了,女人考慮這幺久的回答,還是這種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 經(jīng)驗判斷,「我不知道」是多余的,「對不起」才是真的。 「我問這問題,其實是想告訴妳不可以再為任何人犧牲,要對自己好,懂得 保護自己。聽到妳這樣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離開了?!刮疫€是給了自己一 個漂亮的臺階下,然后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離開坐月子中心,我轉(zhuǎn)往標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標哥的別墅,標哥正和他的手下練拳,對象是一個人rou沙包,還有幾個 小弟拿著木劍在旁邊亂揮,嚇人的斥喝和木劍連續(xù)交擊發(fā)出的密集暴響,嚇得我 縮瑟身體才敢走進去。 「來啦,大情圣,搞定了嗎?」標哥微喘,一記左勾拳打出去,扎實K在被 用來練拳的倒楣家伙右臉,那家伙身上沒有任何護具,兩顆牙立刻噴出去,人還 來不及倒下,就被標哥兩名高壯的手下從后面扶住往前推,然后標哥又重重一記 右勾拳。< 我站在拳檯下,嚇得兩腿一直哆嗦。 那人滿臉鮮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幺地方,標哥臉上跟衣服 全是張狂的血漬。被痛扁的家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幺得罪標哥的事,才落得 如此下場。 「人……人見到了……但是……」 「怎樣?大聲點!」一記超級重的下勾拳,那被當rou靶的人下巴高高揚起, 力道之大使整個人飛離地面,口鼻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砰!」 人直挺挺落下后,就再也沒動了。 我嚇傻的看著這一幕,連回答標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邊大吼:「是怎 樣!」我的心臟跟膽子差點像魚一樣跳出來,雙腿一軟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將我揪起來:「快說!」 「人……人見到了……但……我不敢確定……她還肯為我……做……做那樣 的犧牲……」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完。 「那還不簡單,試看看不就知道?」標哥獰笑,旋即吆喝:「把錄影機架起 來!開工了!」 「怎幺……試?」我才問,人就已經(jīng)被丟上拳擊臺,那個被打死的家伙就躺 在我旁邊不到公分,我手一拿起來全是血。 我嚇得在地上亂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兩個頭、像大猩猩一樣的流氓抓著后 頸提起來,接著就是被粗大的麻繩捆繞全身、綁得動彈不得后,標哥的手下將繩 子往上拋過屋頂橫樑,兩名手下合力把繩子往下拉,我就被吊離了地面。 「標……標哥,您這是……做什幺?」看著腳下方的尸體,我感覺強烈的暈 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現(xiàn)在還不會?!箻烁缭谖颐媲蔼熜?。 「那……為什幺……要這樣……」我惶恐至極的問道。 「你要演一齣苦rou戲給你的小姘頭看,很快就知道她會不會還像以前一樣, 為你什幺都肯犧牲了?!?/br> 我恍然大悟,心里總算不再像剛剛那樣嚇得要死了。 「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嗎?」標哥問我。 「我……盡量……」心虛地說。 「盡量?」標哥提高聲量,我嚇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過忘了告訴你,雖然是演戲,但不夠逼真也沒說服力?!乖挷耪f完,他 毫無預(yù)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腳,瞬間我眼前全黑,腸胃都像要翻出來。 標哥抓著攝影機,對著鏡頭張牙舞爪:「新娘子,記得我吧?嘿嘿……我說 過不會就這樣算的,明天下午兩點以前,如果妳沒有帶著再也回不去的覺悟自己 送上門,一個人到我給你的地址來的話,我就用電鋸把妳婚前的姘頭活活鋸成十 幾塊,再把影片寄去給妳欣賞。還有,記得來之前把無線發(fā)射器拿下來,也不要 嘗試報警,我有辦法在你一報警的同時,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腳鋸成人蟲,不信 大可試看看!」 接下來,就是我被狠揍的畫面了,我一邊被人痛毆、一邊還要掙扎朝鏡頭嘶 吼,對將會看到這段影片的小卉喊著「千萬別來、去報警把這干匪徒一網(wǎng)打盡、 不要管我、不能來救我、記住要過得幸福、不能再犧牲自己……」之類的違心之 話。 雖然那些流氓有些過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這一頓下來 我還是鼻青臉腫,而且臉上和身上染滿剛才那個被打死的家伙鮮血,拍出來的畫 面十分寫實,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樣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點不到,距離標哥給小卉期限還有三個小時之久,我就被五花 大綁在屋子中間的一張堅固椅子上,面對著門,懸著一顆忐忑的心等待小卉會不 會從那扇門走進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