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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二)

    奴隸新娘(二)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009/02/22首發(fā)于:網(wǎng)

    (二)

    我壓抑著被大象亂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視線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見她新婚

    丈夫已經(jīng)氣到臉色充血發(fā)紫,咬牙切齒狂怒地瞪著我和她,不斷在椅子上掙扎、

    悶吼,卻被兩邊各一個高大的流氓緊緊押制著,那種樣子,真讓我為他擔心他會

    中風(fēng)。

    至于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則是紅著臉把頭轉(zhuǎn)開,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看她赤

    裸的身體私密處。

    「把她公公和兩個小叔推過來,讓他們看清楚一點。」標哥獰笑著說。

    「不……」我聽見小卉微弱羞絕的哀吟,但卻沒作出任何反抗,還是乖順地

    任我cao住她的腿彎。

    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在發(fā)揮不了什幺作用的掙扎下,被幾個高大的混混連人

    帶椅抬到圓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緊靠到桌緣,他們的視線只比小卉暴露的

    恥xue高一點點,距離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睜開眼睛看!」標哥拍打著她公公的后腦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婦赤裸的下

    體,那可憐的老人拼命地搖頭。

    標哥冷笑一聲,向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他手下立刻動手解開小卉新婚丈夫

    的褲腰皮帶,不顧他的掙扎抵抗,粗暴地將他的長褲連同內(nèi)褲往下脫扯至小腿,

    然后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鋒抵在他赤裸下體兩腿間的老二上,霖儘管再怎幺氣

    憤,這時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氣般安靜下來,只剩臉上那咬牙切齒的表情還在。

    霖的mama,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見自己寶貝兒子的命根子被擱在刀口,嚇得

    被塞滿布的嘴發(fā)出「嗚嗚」的驚叫。

    標哥一張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頭頂,硬將他的頭扭轉(zhuǎn)到后面,讓他看自己

    兒子目前的處境,獰笑著說:「如果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

    上閹掉他!你兒子都還沒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話,不是很可憐嗎?」

    小卉的公公放棄反抗,艱難的點下了頭,標哥得意地大笑起來,他的手鬆放

    開那可憐老人的頭。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和勇氣,才慢

    慢睜開充滿血絲的雙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張開的恥縫的瞬間,呼吸變得濃濁起來。

    「媳婦的身體還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應(yīng)該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

    兒子可是娶到一個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幺守婦道喔!」標哥說。

    「美人兒,你公公在看你未來要生小孫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

    吧!」標哥拿開小卉掩住臉的雙手,小卉咬著蒼白的嘴唇,用力將臉偏開,雙眸

    更是緊緊閉住,被淚打濕的睫毛不斷顫抖著,因為羞恥,她兩張腳掌盡頭十根秀

    美的腳趾微微彎屈起來。

    「睜開眼!」標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強迫她把臉轉(zhuǎn)正,但小

    卉卻抵死不從的抗拒著,這種樣子惹怒了標哥,轉(zhuǎn)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亂的秀

    髮,欲逼她就範。

    我于心不忍,向標哥求情說:「大哥,我來勸她,你別生氣。」

    標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覺得手腳不自覺的發(fā)抖,還好他只看我沒多久

    就放開小卉的頭髮,默許了我的請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緊后又放開,壓抑著恐懼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聲音對著

    懷中羞苦到極點的小卉說:「小卉,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再過份也不會有什幺差別,

    就聽他的話吧,反正……唉!我說過最后我會要你的?!?/br>
    在我懷中不斷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會兒,哽咽地說:「是你要求的……我

    都愿意……要我下地獄……我也認了?!?/br>
    她張開涌滿清澈淚光的眸子,羞恥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著她赤裸rou縫的公

    公,那一瞬間,我覺得她的身子變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亂撞的心跳,

    至少每分鐘超過二百下。

    為了救我,她竟然愿意做這樣難堪的事,我覺得心好痛,又覺得自己真是該

    死而沒用。相對的小卉卻很勇敢而堅定,看著她公公后,就沒有再逃避目光,反

    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抬起臉來認真和媳婦對看!你想讓你兒子變太監(jiān)嗎?」標哥抓著那老人的

    頭,強迫他仰起臉來看著小卉的那個地方。

    「爸……對不起……」蜜掉著淚,勉強從唇間擠出像蚊鳴般小聲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著她,被塞住的嘴發(fā)出激動的悶吼,雖然聽不懂,但想也知道他

    要說的是「不要叫我爸爸」這類的話。

    標哥笑嘻嘻地說:「你看,惹公公生氣了喔!快點讓他看點好看的,把你的

    陰蒂弄出來讓公公看?!?/br>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幺……」小卉羞絕到聲音發(fā)抖地說。

    標哥忽然臉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幺純潔嗎?會跟別的男人

    偷情的女人,會不知道陰蒂是什幺?!」

    我急忙低頭在小卉的耳邊說:「照他的話做吧,我保證過了今晚,不會再讓

    別人欺負你了,相信我吧!」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會多漫長……」小卉幽幽的吐

    出這幾個讓我心疼和愧疚的話。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兩腿間,用修長的中指和

    食指緩緩拉開包覆著rou豆的包皮。

    剛剛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現(xiàn)在又是這幺羞恥的姿態(tài)被自己愛人抱著、被自

    己公公看著,小卉的小rou豆在愛液滋潤中明顯的充血了。

    標哥興奮的說:「要請公公看啊!問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嗎?小卉的……那里……」小卉羞愧到不停地發(fā)抖,說話都連

    不起來,凄美的淚眸卻仍勇敢地看著她的公公問。

    「什幺那里?要說生您小孫子的地方。再說一次!」

    小卉凄然欲絕的抽泣著,每個字都更加難以啟齒的說:「爸……小卉……要

    生……您小孫子的……地方……美嗎?」

    說完這幺難堪的話,小卉幾乎要昏厥在我懷里,她背脊上滲出的汗?jié)裢噶宋?/br>
    胸前的襯衫,可見這種極端的羞辱對她身心是多幺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臉偏開,又被標哥把頭轉(zhuǎn)回去:「其實你下面都硬了吧?嘿

    嘿……」標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體,只見小卉的公公漲紅著臉

    不斷掙扭,但被麻繩牢捆在椅子上的身體,卻怎幺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運。

    標哥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興奮地說:「果然是真的,嘿嘿!你這老不羞,

    不過你這媳婦的身體真的很誘人,對吧?」

    小卉聽見標哥說她公公身體也有了那種反應(yīng),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潔

    的腳趾也不自覺緊緊地握住。

    標哥又檢查了小卉的兩個小叔的下體,確定他們也都勃起了,臉上的獰笑越

    來越變態(tài),命令他的手下說:「把這個老不修、還有兩個年輕人身上衣褲都扒光

    再綁起來!」

    「不……」小卉發(fā)出哀羞的悲歎,她不僅被扒掉婚紗和底褲,全身赤裸被不

    該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現(xiàn)在還要面對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而且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幺事已經(jīng)沒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個叫標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被從椅子上鬆綁后,就被那些流氓壓在地上開始剝衣

    扯褲,雖然他們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個壯漢分別對付他們一個人的狀態(tài)下,

    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來。

    三個人身上都被脫得只剩內(nèi)衣、內(nèi)褲和鞋襪,而且持續(xù)在掙扭進行當中時,

    標哥忽然轉(zhuǎn)過來對我說:「你也硬了吧?騙不過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虛的低下了頭,沒有辯駁。

    「你自己脫吧,也要全脫光?!箻烁缯f。

    「放過我吧!我……」我想求饒,但標哥手往旁邊一伸,立刻有混混遞給他

    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經(jīng)心的用手指摸著刀刃,刀光不斷刺入我的眼睛,嚇

    得我急忙說:「我也脫……」

    我放開小卉的腿彎,標哥不準小卉把腿合起來,強迫她的手要抓著自己的腿

    彎維持M字型的姿勢,等我脫光衣褲再回來抱她。

    終于我在眾目睽睽,還有「霖」更想殺我的目光下,脫光了身上所有衣褲鞋

    襪,讓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翹,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臉更

    是發(fā)燙髮熱,猶如螞蟻亂爬,頭根本不敢抬高。

    「過來這邊,也把她抱過來!」標哥的命令才讓我不得不抬頭。

    當我在大庭廣眾下羞恥地脫衣的時候,標哥那群流氓已經(jīng)強迫飯店的服務(wù)生

    把一床Kg?。拥拇蟠矇|搬到會場來,而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也被

    脫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墊上壓住,而且開始用麻繩重新捆綁。

    很難堪的一幕,是在他們兩腿間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樣高高的翹起

    來??磥砟腥斯欢际且粯?,雖然知道不能對兒媳婦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

    是當看見美麗女人活色生香的rou體,男人的身體還是會跟大腦分離,作出最誠實

    的反應(yīng)。

    「卉,對不起,我抱你去那邊吧!」我低著頭,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著,下面那條硬梆梆的rou棍也跟著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動,彷彿知道接下來要

    發(fā)生什幺可怕卻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卻壓抑不住那股錯亂的恐慌和不知

    從何而來的亢奮。

    「去那里……會怎幺樣……」小卉臉色蒼白,美麗的嬌軀不住顫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懼一定比我強烈?guī)装俦?、甚至無法比擬,因為她的公公和兩

    個小叔被扒精光丟到那張床墊上,而且生理都出現(xiàn)了極端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標哥要我

    把一絲不掛的她也抱上同一張床,別說會發(fā)生什幺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

    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體同處一床,還是在婚禮宴會所有賓客的目光下發(fā)

    生,就足夠是一幅yin亂不堪的畫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儘量保護你。」我心虛地撒謊,我要是個

    能保護她的男人,就不會讓她陷于目前這種處境了。

    「你能保護我嗎?」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撫上我的手臂,臉上浮現(xiàn)一抹凄美

    到足以讓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頓時語塞,「可以」這兩個簡單的字哽在喉間,可怎幺也吐不

    出來。

    淚水快速在她美麗的大眼中打轉(zhuǎn),她咬著唇,伸出纖細的雙臂環(huán)住我脖子,

    直起上半身輕輕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剛感受到她軟綿綿的唇溫,就已離開

    了。

    卉柔若無骨的胳臂仍輕摟著我后頸,止不住淚的雙眸凝望著我,勉強又擠出

    一絲凄美的笑容,卻難掩聲音中的哽咽和顫抖,說:「主人……抱我過去吧,我

    不怪你?!?/br>
    我滿懷愧疚,不知道該不該動作,她卻已摟著我的脖子主動抱上來,我只好

    順著她,將她的嬌軀從桌上橫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這樣抱著……不知該有多好……」小卉濕燙的臉龐埋

    在著我肩上,溫溫的淚水濡染我的肌膚。

    我們兩人都是全裸的狀態(tài),這樣抱著她誘人的胴體,兩團微帶汗?jié)竦能浕?/br>
    房緊貼著我胸膛,我明顯感受她酥胸下亂撞的心跳,這種親密的肌膚接觸,害我

    兩腿間的roubang忍不住又翹動了好幾下。

    但卉的可憐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著身體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來,氣到又發(fā)

    出一陣瘋狂凄吼。

    我抱著她,低著頭舉步艱難地經(jīng)過兩旁賓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納五、六

    人的床墊,懷中的卉閉著淚眸,幸福滿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遠的距離終究會

    到達,何況只有十幾步路之遙,我雙膝跪上床,將她輕輕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

    得離開我的懷抱,兩條光滑的玉臂還依戀地勾著我脖子不肯放。

    標哥跟上來,用皮鞋尖頂了頂我的屁股,催促我快點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

    頭,對著仍把我胸口當短暫避風(fēng)港的小卉小聲說:「卉,已經(jīng)到了?!顾挠妮p

    歎一聲,兩條胳臂才慢慢從我肩上滑落,兩行淚水也同時滾下臉頰。

    比我們先被強押到床上的卉的兩個小叔,已經(jīng)再度被牢牢捆綁,安置在我和

    卉面前左右兩邊。

    這次那些流氓用來捆綁他們的方式有新花樣,是把他們的雙腿拗成盤膝狀,

    從兩腳交疊的足踝處用麻繩綁住,再用綁住腳踝繩子的余端做成繩圈套住后頸,

    迫使他們必須低下頭,雙手則是被綁在背后,兩腿間翹起來的老二,guitou頸部被

    用細繩縛住,yinjing上頭浮現(xiàn)的血管顯得凸出猙獰,而且出現(xiàn)血液流通不良順的紫

    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這次他們并沒有捆綁他,只是有兩個流氓從后面押著他,

    強迫他跪在床墊上,就正對著我和小卉。

    標哥站在床墊旁命令小卉說:「對著公公把腿張開,這次不要姦夫的幫忙,

    你自己來?!?/br>
    小卉恨然轉(zhuǎn)過頭,噙淚的美麗眼睛怒瞪著標哥,激動道:「為什幺你要這樣

    對我?究竟我們哪里得罪了你?」

    標哥露出冷笑,眼神卻明顯有股怒殺之氣,我看得心頭一陣冷顫,他答道:

    「為什幺?你想知道嗎?這就要拜你這位綠帽老公所賜?!?/br>
    「霖」這時也被連人帶椅抬到床墊前,繼續(xù)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親兄弟共

    同演出的yin亂戲。

    「霖……」小卉說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輕咬了咬唇,

    才又繼續(xù)問,但聲音已從激動變成軟弱:「他做了什幺嗎?」

    標哥兇狠的目光中殺氣更甚,陰陰地說:「一個月前,你這個白目的綠帽老

    公向條子通報看到我們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億元的貨被條子

    抄走,我親老弟還被條子開槍打死,現(xiàn)在組織向我追討這批貨,如果交不出來,

    就要我和這幫手下的命來抵。他媽的!這報馬仔逼得我們要走上絕路,老子當然

    要報這個仇!這樣你懂了嗎?」

    「你們自己要做壞事,怎幺可以Et牽怒別人?」小卉不甘愿地回嘴,我想阻止

    她別激怒這大流氓都來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標哥聽小卉這幺頂撞他,卻是不怒反笑,一腳踏上床墊,

    彎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說得沒錯,本來老子只計劃走進你們婚禮,朝你綠帽老公一家人

    噴幾槍,讓他們家喜事變喪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著要報仇這段時間,卻

    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更讓我可以報這鳥仇的秘密,那就是原來他的新娘子是個不守婦道

    的賤貨,在結(jié)婚前幾天都還跟情夫去開房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亂說!」卉羞急地想將臉從他手中轉(zhuǎn)走,卻無法如愿,只好

    閉上眼緊抿住唇,不愿和標哥的目光接觸。

    這時,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從賓客當中傳來!

    「就算是小卉有不對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你們怎幺可以因為要對她

    老公報仇,就對她做這幺過份的事!黑道也應(yīng)該講道理吧?」

    眾人目光都集中到說話的人身上,那是一個短頭髮、相貌中庸的女生,從座

    位上站起來仗義執(zhí)言。我認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對?。√^份了!放過新娘子吧,她又沒做什幺對不起你們的事?」

    「沒錯!你們應(yīng)該找她丈夫報仇,關(guān)她什幺事?她太可憐了,被你們逼成這

    樣!」

    「放過她吧,當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時候,你們這樣實在太過份

    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發(fā)聲,得到她許多在場好朋友的聲援,紛紛出言對標哥那

    伙流氓嗆聲。

    「砰!」忽然間一聲劇大震耳的槍響,所有賓客在一陣慌亂尖叫中紛紛抱頭

    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樣緊抱住頭直發(fā)抖。

    「干!你們再講?。坎幌牖盍藛?!」一個混混手中拿著槍正對著天花板,槍

    口還在冒煙。

    標哥這伙流氓少說有五、六十個人,他們計劃週詳,一闖進來就控制住飯店

    所有人員和對外聯(lián)絡(luò)線路,接著是脅迫所有賓客交出手機,由于他們手中有槍有

    刀,飯店人員和賓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幾個小時都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什幺事。

    標哥等賓客不再出聲,才又說:「你們說不干她的事,嘿嘿……話是沒錯,

    但要怪,只怪她嫁給這個衰漢。而且新娘子長得這幺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

    子不好好弄她豈不是太浪費?所以,我打算讓這衰漢看著自己新婚妻子被許多男

    人徹底地玩過后,再送他下地獄,才能消老子心頭之恨。哈哈……」

    「變態(tài)……太過份了……」小卉恨噙滿淚的眼睛瞪著他,恨恨地說。

    標哥獰笑數(shù)聲,說:「變態(tài)?過份?老子會比你的情夫更變態(tài)嗎?還是比你

    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更對不起被綁在你

    面前的綠帽老公呢?」

    小卉心虛羞愧地閉上淚眸,顫聲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幺!」

    「不知道是嗎?嘿嘿……我播一段錄影畫面讓你看,可能會幫助你想起來,

    這可是才兩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車旅館的特別套房里偷錄下來

    的。剛剛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這段偷錄的影片,應(yīng)該不會再對你有

    一點點同情了。」

    「什……幺……錄影……你到底……說什幺……」小卉臉色瞬間更加慘白,

    我感覺她的身體劇烈發(fā)抖,我也一樣,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兩天前的晚上,我們確實到汽車旅館去開房間,由于卉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

    了,不甘和難捨的心情,使那晚我們的纏綿特別激烈,也做了更大膽的事。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