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是你說,要哥哥用大roubang狠狠cao你
安嵐的唇重重碾磨著我的嘴,舌尖與我糾纏著,雙手逐漸松開對我的控制,一路往下?lián)崦业睦w腰翹臀。 我的手臂重獲自由,卻完全沒有推開他的想法。 反而因為他的主動親吻而越發(fā)大膽,不顧后果的繞過他的肩,環(huán)上他的后頸。 我忘情的回應(yīng)著他,激烈的舌吻夾雜著啃咬,誰也不愿意先移開嘴唇。 顯然,我的回應(yīng)鼓勵著他,也在一點點擊垮他的意志。 他一邊重重呼吸,用力啃吻著我,一邊把雙手移到我臀下,握著我肥嫩的臀尖揉捏了一會兒,然后掰開我的雙腿,整個腰身擠進我兩腿之間。 腰部下沉,不知什么時候從內(nèi)褲里解放出來的roubang如鐵杵一般堅硬,隔著我濕透的內(nèi)褲,有節(jié)奏的頂蹭著我的xue口。 一下一下,頂?shù)梦覌纱B連。 “唔……啊……嗯、嗯……哥哥……” 我偏過頭,離開他的嘴唇,小聲呻吟著,剛喘了口氣,呻吟聲就被他追過來的嘴唇再次封住。 而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接吻和摩擦,修長手指伸到我腿根處,輕輕撥開我黏膩潮濕的內(nèi)褲。 “啊……不要……” 我條件反射的夾緊雙腿,做著最后的抗爭。 “真的不要么?” 他的嗓音越發(fā)喑啞,透著按捺不住的急促:“不是你說想要我的么?不是你說,想要哥哥的大jiba狠狠cao你的么……” 說完這話,他不再理會我的糾結(jié),再一次低頭堵住我的唇,狠狠啃咬著我,用力扯開我的內(nèi)褲。 理智告訴我,這樣做是不對的。 可我已經(jīng)完全無力反抗了,因為他所做的,正是我想要的,我渴望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 只是我從來只敢幻想,只敢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占點便宜,從沒想過真的會有這一天。而他毫無負擔(dān)的就把幻想變成了現(xiàn)實! 我卻仍會為自己的墮落感到羞恥和愧疚。 我絕望的閉上眼,不敢面對即將和親哥哥zuoai的現(xiàn)實。 可閉上了眼睛,身體的感覺卻越來越敏銳了。 我能感到他的指尖撫摸著我濕滑的xue縫,能感到他鵝蛋大的guitou擠開兩片yinchun,隨著他臀部的扭擺和挺送,一下一下親吻著我綠豆大小的xue口。 期待已久的零距離接觸,讓我快感連連,渾身顫栗。我緊張的大口喘息著,yinxue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大股大股的淌著yin水,為他的進入做足了準備。 我緊閉著眼,不敢看他,所以不知道這時他是什么表情。 只感到他的guitou抵在我的xue口,一點點下沉,在往我yindao里鉆著。 “唔……啊……” 我再次避開他的吻,忍不住呻吟出聲,手臂在他脖子后緊張的收緊。做足了失身淪陷的準備。 然而就在這時,緊閉著眼的我,面前的大片黑暗里,突然出現(xiàn)一張美貌女人的臉,我的母親! 消失了幾天后,她再次出現(xiàn),這一次沒有多余的對話,只有一聲凄厲的尖叫:“安昵!” 她的面容扭曲憤怒,快速在我面前消散,只剩那聲尖嘯還在耳邊反復(fù)回響著。 我猛地睜開眼,對上安嵐一雙極力壓抑著欲望的猩紅美目。 驟然清醒的我,無法忽視母親對我的影響。我尷尬的一把推開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迅速撿起睡前被我扔在床尾凳上的披肩,裹緊身體,慌亂起身,朝里間浴室走去。 “我……內(nèi)褲弄臟了……這樣不舒服,先去……洗洗……” 我找著蹩腳的借口,像個臨陣脫逃的小兵,整個過程不敢多看他一眼,害怕看見他眼里的情欲,更怕看見他失望的表情。 可我卻能感到他黏在我身上的視線,讓我有如芒刺在背。 直到我脫掉浸滿yin水和jingye的內(nèi)褲,把身體泡進浴池里,才放松下來。 回想著今晚荒唐的一切,我才終于明白,原來我始終是心有顧忌的,做不到罔顧人倫。 夢境終究只是夢境,幻想也終究是幻想。 它們都不可能、也不應(yīng)該成為現(xiàn)實。 我的饑渴,不應(yīng)該找他來解決。 可安嵐,他為什么這么做? 只是被meimei勾起欲望,就做出不顧后果的luanlun的事?我不信他是這樣的人。 無論是他本身的性情,還是他身為高級軍官的榮譽,都不允許他做出這種事。 那么……難道他也喜歡我?喜歡到無法克制了? 這可能么?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去想這個無解的問題。 直到徹底平復(fù)了情緒,恢復(fù)鎮(zhèn)定后,我才從浴室出來,換上干凈睡衣,重新回到臥室里。 我在浴池浸泡了快一小時,安嵐也去洗手間清洗了他的下身。 我出來時,他已經(jīng)換好干凈睡衣,靠在窗邊出神,身邊的圓幾上,擺放著一瓶500ML的干邑,又是他上次喝過的路易十三,瓶里還剩了一半酒,旁邊有一支酒杯。 聽見我回來,他抬眸看了看我,眼神有些迷離,卻不再帶有半點情欲。 我和他對視一眼,想起剛才的親熱,我的嘴唇現(xiàn)在還微腫著,被他咬過的地方在隱隱作痛。忽然一陣臉熱。 我立刻移開視線,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把床單也換上了新的。 舊的床單上有他的jingye,如果不處理掉,一定會引起仆人們大驚小怪的議論。 我默默抱起地上的床單,回到浴室把它泡進浴池里…… 再次來到臥室時,安嵐還在窗邊站著,身邊的半瓶干邑已經(jīng)快見底。 我渾身酸疼乏力,沒多說什么就爬上了床,掀起被子把自己裹緊。 這一覺我直睡到了上午十點,或許是太累了,我睡得很沉,安嵐什么時候睡的,有沒有上床來睡,我都不知道。 睜開眼時,娜娜已經(jīng)在房間里輕手輕腳的忙碌開了:“大公囑咐,親王來訪,您今天要穿得體些?!?/br> 我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左肩一陣細微的疼痛傳來。 穿衣鏡里清晰的映照出鎖骨處一排細碎的牙印。 可這里被咬,明明是前幾天做的夢…… “晏希親王馬上會被立為王儲,他喜歡您,將來您就是王妃,是除了王后之外,最尊貴的女人。再往后,您就是王后了……” 娜娜的聲音不斷向我靠近。 我強作鎮(zhèn)定,迅速往鎖骨上貼著鉆飾,小心地遮住這突然冒出來的齒痕。 娜娜一邊暢想未來,一邊動作麻利的替我換上禮服,梳好發(fā)型。 鏡子里的我,穿著一身露肩裸色小禮服,薄透的真絲和進貢網(wǎng)紗面料,如云霧一般柔美飄逸。 頭頂上略蓬松的盤發(fā)外面,纏繞了一圈鉆飾。 和耳釘、鎖骨處的修飾相互映襯,渾然一體。 妝造仔細卻不浮夸,優(yōu)雅不失俏皮。將我優(yōu)越的肩頸線條、薄背和細臂也恰到好處的展露無遺。 打扮完畢,我下了樓,見安嵐表情嚴肅地坐在寬敞的會客室里,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經(jīng)過昨晚的事,我有些不知該怎么面對他,出于禮節(jié),又不能無視了他。 只能guntang著臉,輕哼了一聲:“哥哥……” 男人抬起眼簾,看見我的瞬間,眼里掠過一抹亮光,視線下移,不經(jīng)意地掃過我鎖骨處的修飾,勾了勾唇,面色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