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夢醒了,我病了(h)
“想要什么?” 我張開干涸的嘴唇,羞于啟齒,只好雙手摟緊他埋在我胸口的頭,纖細(xì)的手指穿過他烏黑的頭發(fā)。 “隨便哪個(gè)男人都可以么?” 他的頭緩緩移動(dòng)著,一路親吻著我白皙無暇的肩頸和rufang,含住我櫻紅的rutou,舌尖舔弄著,舔得我渾身戰(zhàn)栗不停。 他卻在喃喃的自說自話:“妮妮只是喜歡男人的jiba么?” 他壓低的聲音磁性又溫柔,有些沙啞,以至于從他那漂亮的薄唇里說出這些低俗下流的字眼,我也絲毫不覺得難聽。 “哥哥……” 我摟緊他的頭,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的身體過于敏感,經(jīng)不住撩撥??稍谖倚睦?,想睡的人卻只有一個(gè)。 “我想要哥哥……只想要哥哥……” “要哥哥什么?” 他的吻一路往下,吻過我的雙乳,吻遍了我的全身,沿著我小巧的肚臍繼續(xù)向下,直吻到了我的腿根,舌尖撥開稀疏的陰毛,含住我早已凸起的陰蒂。 “啊……” 我的渾身再次劇烈顫抖起來,yindao深處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熱浪。 他感到了我的顫抖,頓了頓,舌尖掃過我的陰蒂,繼續(xù)沿著yinchun往下,找到我綠豆大小的粉嫩xue口,不由分說的親吻上去,不輕不重的朝里頂弄舔舐著。 這讓我的下體更覺得酥麻,也更空虛難耐! 我喘息著,不由自主的并攏雙腿,夾緊他埋在我腿根的腦袋。 “不要這樣……” “那你要什么?” 他抬起頭,目光迷離的看著我,被他這樣直視著,到了嘴邊的話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了。 我既著急又窘迫,憋紅了臉半天說不出一個(gè)字。 他揶揄地看著我焦急的模樣,用雙手撐起身體,重新回到我面前,一邊揉弄著我的rufang,一邊湊近我,再次吻上我的嘴唇。 “妮妮也嘗嘗,你下面的味道吧……” 親吻我的同時(shí),他的下體順勢擠進(jìn)我雙腿之間,青筋暴起的粗大roubang頂上我的xue口。 這一晚,接二連三的挑逗,已經(jīng)讓我的意志徹底崩潰。 什么道德,什么倫理,全都不在考慮范圍之內(nèi)。我只知道,眼前這個(gè),是我渴望了十多年的男人。 我摟著他的脖子,忘情的回應(yīng)著他的吻,身體空虛至極,情不自禁抬起屁股迎著他的roubang摩擦頂送著,很快在roubang上涂滿了yin水。 “妮妮想要什么,說出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這時(shí),我才明白他的故意,他想聽我說那些下流的話,或許這能讓他更興奮。如果我不說,就什么也得不到。 我憋紅了臉:“我……想要哥哥的……大jiba……” 我吞吞吐吐的小聲說完這句話,把臉埋進(jìn)他懷里,不敢看他的表情,直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既曖昧又蠱惑。 “想要哥哥的大jiba做什么?” “要……插進(jìn)來……” “插進(jìn)哪里?” “插進(jìn)xiaoxue……插進(jìn)若若的小sao逼里。” 我的話音剛落,他的嘴已經(jīng)再次堵上我的唇,吮吸啃噬。抵在我xue口的roubang“噗滋”一下,毫無預(yù)兆的頂進(jìn)了我緊窄的蜜xue里。 “啊……疼!” 劇痛襲來,我驚叫一聲,從床上彈坐起來—— 天亮了。 臥室里沒有安嵐,只有幾乎喝空的干邑,一絲不掛的我,和身下一大片濡濕的床單。 原來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春夢。 可這場夢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安嵐是什么時(shí)候離開了我的臥室?他親我,是夢么? …… 任由女仆替我梳洗完必,換上新的連衣裙,我定了定神,走進(jìn)一樓餐廳。 趁沒人留意,我的視線掃過父親,在安嵐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他和往常一樣舉止從容,姿態(tài)矜貴卻淡漠,像一朵帶刺的白玫瑰,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 這讓我對自己昨晚把他夢得那么yin蕩下流,產(chǎn)生了深深的愧疚。 愧疚之外,似乎還有一種說不清的饑渴。 是的,看見他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就可恥的起了反應(yīng)。 昨晚的春夢,他的溫度和呼吸,他指尖的薄繭撫過肌膚的觸感,他貼在我耳邊蠱惑的聲音…… 一切逼真得不像話。 我不動(dòng)聲色地夾緊了雙腿,緩解身體的躁動(dòng),guntang著臉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對父親道了聲早安。 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喲,我們的大明星安昵來了!” 安悅見了我,立刻正襟危坐,像一只好斗的公雞:“起這么晚,昨晚累壞了吧?” 她的話意有所指,在場的除了父親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表情僵住,剛喝進(jìn)嘴里的鮮奶險(xiǎn)些嗆了出來,咳了幾聲,不敢看安嵐的反應(yīng),只能心虛的瞄向?qū)γ娴母赣H。 好在他并沒有留意我的異常:“妮妮,晏希親王過幾天會(huì)登門拜訪。” “哦。” 我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余光瞥向安嵐。 父親的話,似乎沒有引起他的興趣。 昨晚我和那陌生男人的茍且,好像也已經(jīng)被他忘得一干二凈了。 只有我在自作多情的介意著。 淡淡的失落涌上心頭,晃神間,我不小心碰翻了面前的水杯,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時(shí),安嵐才抬起眼簾,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他的眼里總有光華流轉(zhuǎn),似乎脈脈含情,漆黑的瞳仁卻如同深潭一般,幽深莫測。 我從來不敢和他對視。 “我……不太舒服,回去再睡會(huì)?!?/br> 目光短暫的相接,我的臉上熱度攀升,只能局促地轉(zhuǎn)身,在他意味不明的視線里落荒而逃。 身后幾人斷斷續(xù)續(xù)的閑聊著。 “哥哥最近越來越少回索倫堡了,是外面太好玩了嗎?” “還好?!?/br> “聽說姬月公主常常約你一起出游?” 正要出門的我,聽見這番話,渾身繃緊,抬起的腳不知不覺落回地面。 “嗯?!卑矋沟膽?yīng)了一聲。 父親接過話題:“你覺得,那位公主怎么樣?” “還好。” 安嵐回答得不假思索,叫人摸不透他話里的真假。 軍隊(duì)里的磨勵(lì)讓他收斂了一身鋒芒,漸漸不再與父親劍拔弩張。 父親也習(xí)慣了他的態(tài)度,眼下兩人能和平共處,已經(jīng)來之不易了:“那就請她也一起來索倫堡作客吧?!?/br> “隨您?!?/br> …… 從小到大,不喜歡的東西,他總是毫不猶豫地拒絕。 這位姬月公主,會(huì)是安嵐喜歡的女人么? 昨晚那個(gè)吻,到底是真還是夢? 我恍恍惚惚地離開餐廳,神游著。走過過道拐角時(shí),手臂忽然被人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