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常緒調(diào)轉(zhuǎn)淋浴頭方向給兩人沖洗了一下，用浴巾包著她。

    “還能走嗎？”

    白原試著走了兩步，“你去網(wǎng)上搜那種中老年防滑拖鞋行不行？”

    “還有中老年高鈣高鐵奶粉?！背＞w攬著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

    好吧，真的有女人可以做完這條動線。

    “謝謝。不是你，我還不會這么早躺在床上?！卑自藗€身，半濕的浴巾搭在腰上，蜷腿側(cè)躺著合上眼皮。

    “過來吹頭發(fā)?！背＞w揉著自己已經(jīng)吹到八九成干的頭發(fā)，拿掉她的干發(fā)帽。

    “你很像那種飯剛吃完催著孩子去刷碗的家長。才九點(diǎn)多，等，等會兒?！?/br>
    半濕的浴巾被抽走，身子被扶起來塞進(jìn)浴袍里，頭被固定在大腿上，然后是吹風(fēng)機(jī)的噪音。

    “你是不是覺得你特體貼啊？自我感動呢吧？”白原把浴巾往床頭柜扔，手肘撐起來。

    又被按下去，脖子干脆被膝關(guān)節(jié)卡住。

    “我是真的討厭大柔光打著一個人給另一個人吹頭發(fā)的升格鏡頭。嗯，感覺是腦殘編劇和導(dǎo)演要zuoai，燈光遞套兒剪輯關(guān)門錄音戴著降噪耳機(jī)在摸魚。”

    常緒嗯了一聲，把床頭燈按滅了。

    “為了應(yīng)對全球變暖，那就不吹吧，然后他們開始拍主角1感冒了，主角2貼著額頭試溫，買不來溫度計但能買到藥，為什么呢，中醫(yī)講究這個望聞問切啊，然后倆人就去看老中醫(yī)，老中醫(yī)順便給亞健康的倆人都開了藥，倆人回家就開始喝，因為剛畢業(yè)日子捉襟見肘，喝到最后一副的時候，主角1推給主角2，主角2推給主角1，主角1是真心，主角2是假意，主角1真心中帶著假意，主角2假意中帶著真心，主角1當(dāng)真了，主角2心碎了，主角2回頭找老中醫(yī)的時候邂逅留洋歸來繼承家業(yè)的小中醫(yī)主角3，然后倆人不差藥地生活在一起……后來，中醫(yī)館老板娘主角2又偶遇主角1，遞上一麻袋中藥說，別來無恙，小1，音樂就鋪上劉若英的lt;后來gt;……啊，如果主角都是女人，我可以，應(yīng)該可以選擇原諒吧……”

    “話這么多看來是真不困?！背＞w拔掉插頭，把吹風(fēng)機(jī)折好放洗手間，洗干凈手。

    臥室里只有踢腳線燈帶的光，白原盯著天花板還在想中藥的事兒，聽見床鋪塌下的一半傳來聲音：“坐上來。”

    如果她媽還在，叫她吃飯大概可能也許會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反正無論生不生氣都是要叫吃飯的吧。

    “什么？”

    “你還沒到?！?/br>
    “什么？”

    常緒拉著她的手坐在自己臉上。

    “小學(xué)低年級的時候，有陣子夏令時學(xué)期老師讓家長監(jiān)督學(xué)生在家睡午覺，要求每個人下午上課時交一張家長寫‘睡過’的簽字?！?/br>
    “我就隨手簽了一張連筆字。后來我簽了一沓‘睡過’，裝書包里，一天交一張。”

    “嗯?！背＞w附和著她，鼻尖撥開yinchun，寫了兩個字，“這樣嗎？”

    白原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撐在床頭調(diào)整姿勢，膝蓋跪在常緒的臉側(cè)，不至于把全部重量落下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記得……”

    常緒用舌尖探進(jìn)xiaoxue里，繼續(xù)寫。

    “都不是，別畫了……”

    濕漉漉的xue口泛著水光，常緒吮吸著，感覺xuerou顫抖著分開，露出挺立的小核。舌尖抵上去，小核充血脹大，xuerou抖得更厲害了。

    騎乘的妙處之一是躺在枕頭上的那個人可以近距離地直觀地看著騎在臉上那個人的yindao深處，比單純的koujiao近。常緒看著，吻著xue口，決定不再浪費(fèi)此等好景吐出多余音節(jié)。

    白原從前是被騎的那個，她才發(fā)現(xiàn)坐著或者跪著并沒有比站著好受。指甲因為用力嵌在常緒的掌心里，她想松手，卻被更緊地扣住指縫。半個小時前，這雙手還插在她的xiaoxue，那個力度，明明早就告訴過她，是掙脫不了的。白原勉力半撐著身子，因為一旦她下墜，緊貼著她xue口的臉甚至?xí)人约哼€要更早察覺。她想起浴室最后那句求饒似的“站不住了”，總不能再丟人地來一句“跪不住了”吧。

    常緒另一只手掐進(jìn)她的臀rou里，感受到她從腿根帶動傳來的顫抖。合在一起的掌心已經(jīng)滲出黏膩的汗，常緒松開交纏的指節(jié)，雙手托在她的臀rou上，將她的身子稍稍上抬，鼻尖抵在小核上，舌頭繃緊，直挺挺地插進(jìn)xiaoxue里，模擬指交的動作來回戳刺著。已經(jīng)足夠濕滑的xiaoxue不斷涌出黏液，順著繃直的舌尖淌落下來，一路淌進(jìn)常緒嘴里，又順著動作的嘴角淌出來，甚至洇在夾著她臉頰的大腿上。

    xuerou絞緊靈活的小舌，上下顛弄間鼻尖不斷蹭弄紅腫硬挺的陰蒂，口腔的唾液與體液勾連交融著，喘息帶出的熱氣全噴在xiaoxue上，白原雙手抓緊床頭，顫抖的雙腿就要跪不住了，頭埋進(jìn)手臂里小聲嗚咽著。

    口腔中的汁液多到呼吸困難，常緒吞下去一些，調(diào)整好呼吸后進(jìn)入新一輪戳刺中。

    白原耳邊回蕩著嘖嘖舔弄吞咽的聲音，身心都被極致的快感攫住，揚(yáng)起脖頸望著昏暗的天花板眼前閃過白光，然后不受控制地下墜。

    常緒抹開噴在臉上的的體液，坐起來擁住她，“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