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好在她心態(tài)調(diào)整的好,很快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的步伐離開機場。 “叔叔,這是去哪?!笨粗囃獾娘L(fēng)景很快掠過熟悉的市區(qū),她以為她們直接回家來著,今天還是除夕,往年都是在家過除夕的。 “先去接個人?!?/br> “誰呀。” “馮佳琪?!彼脑挶溶囃夤芜^的空氣還冷,將她熱情激動的心瞬間降至冰點。 車里安靜的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任殞強行扯了扯嘴角,聲音又低又輕,似在自言自語,“是要把她接回家一起過年嗎?!?/br> “她算是做了不少的貢獻,如果可以,最好能夠掌握東南亞的市場?!睎|南亞部分地區(qū)已經(jīng)自圈土地自立為王,比較排斥OTA和墨門這樣比較大的組織。 叔叔之前從沒在意過東南亞的市場,OTA組織的影響力已經(jīng)足以讓半個地球抖叁抖了,已經(jīng)無需擴張已示實力了。是為了馮佳琪嗎。她不斷的胡思亂想,“這次也就是一起吃個晚飯,吃完就送她回去了?!比伍愑秩嗔巳嗨念^,可是她沒有感到親近的興奮。 “要接回家吃飯嗎,在外面吃不行嗎?!币黄鸪燥埶梢匀蹋菫槭裁匆丶?。 “家里的廚師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又不少她一雙筷子?!?/br> 任殞徹底沉默了,嘴角耷拉著,在飛機上的興奮一掃而光,端正的坐著自我消化著情緒。 除夕飯桌上,任殞沒有互動的心思,對于馮佳琪時不時的拋話題她基本都無視了,馮佳琪倒不覺得尷尬,她做足了一個客人該有的禮貌態(tài)度,任閻實在看不下去,替任殞接過她的話茬。 送走馮佳琪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家里的傭人提醒已經(jīng)準備好露臺上的觀賞煙花的位置了,任閻看了眼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柄不理會他的任殞嘆氣,剛坐過去任殞就按下了暫停鍵。 “怎么不玩了?” 任殞笑笑,“不是要準備放煙花了嗎,我們上去吧?!?/br> 她又恢復(fù)到一副不在意剛才情況輕松俏皮的樣子,任閻想解釋的話突然說不出口,跟著她一起到了叁樓的露臺。 投屏上是巨大的數(shù)字時間在滾動,已經(jīng)快臨近十二點了,站在叁樓輕而易舉的看到周圍時不時的煙花冒出,絢麗奪目,任殞側(cè)頭看著比她高一個半頭的叔叔,心里總覺得鼓鼓漲漲的,想把滿心的傾慕和愛戀對他講個遍,她是貪戀他的懷抱的雛鳥,想永遠躲在他為她搭建的避風(fēng)港。 腳步一點點挪近,在煙花盛放時,安心的倚靠在他的臂彎下。 盛大綻放的煙花照亮了兩人的身影,任殞眼睛被照的亮亮的,安心的欣賞著煙花,任閻垂眸,欣賞她倒映在她眸里的煙花,久久不肯移開目光。 任閻洗完澡,擦著頭發(fā)坐在床邊,擦得差不多了拿著平板掀開被子半躺進去。但是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被子里有另一股沐浴露的味道,身體反應(yīng)比腦子快一步的直接坐起掀開旁邊的被子,任閻就蜷縮在他的另一半床上,任閻扶額,“出去?!?/br> “我不要?!比螝屖帜_并用,抱住他的手臂不撒手。 任閻僵硬著手臂,語氣放軟,“乖小殞,聽話,出去,回你房間睡覺?!?/br> “我不要,叔叔,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和她走那么近?!?/br> 她思考了一路,她越想心越?jīng)?,但是又不敢確認自己得出來的結(jié)果,沒忍住過來求個結(jié)果。 “你想聽到什么?!蹦腥烁鶕?jù)她今晚的反應(yīng),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心思真的是,昭然若揭。 “叔叔,”抱著他的手臂不肯松手,“你這樣親近她,我真的很傷心。為什么不可以喜歡我一次呢?!?/br> “小殞,愛情在你眼里這么重要嗎,我可以以家人的方式陪你一輩子,你想要星星,要月亮,我都可以無條件的摘給你,小殞,可是愛情不會,也不能長久?!比伍惪嗫谄判牡膭裾],他多說一個字,女孩的臉色越發(fā)哀戚。 “不可以,我不要?!比螝尣辉敢饨邮?,手上徒增一個細長的針管,刺進了他的手臂上,任閻雖然震驚,但很快的抽出扔到角落。 他怒喝,生氣她的不擇手段,“任殞!”他不想在重蹈覆轍,他們之間不可以徒增畸形的感情。 “叔叔想要的,我也可以想辦法給你?!彼珗?zhí)的搖頭。 此時床上就是他們的赤手搏斗的戰(zhàn)場,任殞靈活的避開他的進攻,閃到他背后,任閻一個側(cè)身預(yù)判了她的前撲。 任殞自然是打不過任閻的,在她不小心露出的破綻被任閻狠狠的摔在床鋪上,兩人的戰(zhàn)斗結(jié)束了。 一個悶哼,任殞微微氣喘的倒在床上,她也不起來,雙手一攤,輕笑,“叔叔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如果能夠和叔叔做一晚......” 閉嘴!一聲暴怒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任殞一愣,不甘但又沒膽子在繼續(xù)說完,“算了,叔叔厭棄我了,我還是離家出走算了?!甭朴频呐榔饋砭鸵叱鋈?。 “過完年我會住在基地,你在這里繼續(xù)住。” 走到床邊的她聽到這話,身形微滯,她的目光落在床鋪上半藏著相框,里面是她的照片,她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拍過。 “叔叔,本來我是真的想慢慢來的?!苯锹淅锏尼樄芤后w不知道何時揮發(fā)的只剩一半了。任閻瞇著眼睛,警惕的看著轉(zhuǎn)過身的她,但是在他眼里,任殞走向她的身影開始有些搖晃,那只針管就在他的身后角落,離他最近,他努力保持著體力,呼吸都放慢了許多。 “有些晚了,我們該休息了?!比螝尫鲋稍诖采?,這個迷幻劑是組織賣的最好的產(chǎn)品,只要破壞了密封的針眼,就會在一段時間內(nèi)揮發(fā)殆盡,無色無味,身體稍微弱一點,就會昏過去,稍微身體強壯的還能撐一撐。時效也比較持久,一劑是可以致人昏迷兩小時。 將房間的燈熄了大半,任殞跨坐在完全躺下的任閻身上,昏暗的環(huán)境徒增曖昧,手指在男人臉上劃過,停在他的唇上,自言自語道,“從來沒有親過我,那我主動點好了?!彼律?,蜻蜓點水的碰了下,身下的男人呼吸陡然變快,任殞紅了臉,沿著他的嘴角一點點像小獸舔舐,舌尖大膽莽撞的從他的嘴角侵入,又試圖撬開他緊閉的齒關(guān),但是男人好像把力氣都用在咬牙上了,她有些氣餒,發(fā)泄的咬了咬他的唇。 沿著嘴角一路向下,鼻尖抵著他不斷滑動的喉結(jié),輕輕拱了兩下,感受身下身軀的僵硬,輕笑著向下游走。 “上次沒能好好的感受到叔叔,這次一定會認真感受的。”她說著,凹陷的被內(nèi)褲包裹的秘處隔著男人腰間的布料細細感受高高凸起的guntang巨物,似在尋求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