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硬了要我怎么樣?(h)
隔壁病房的病床吱呀一聲,姜榆猛的驚醒,后面皆是夢魘折磨出來的冷汗。 她側(cè)臥的姿勢正對著窗戶,窗外的夜色倒沒有想象中那么沉。 外面靜悄悄的,是以夜深。 隔壁病床突發(fā)的吱呀聲并未中斷,在寂靜深夜中愈發(fā)清晰。 有女人嬌滴滴的笑聲穿透墻壁,順著纏滿病房的無形蜘蛛絲網(wǎng),綿綿不斷鉆進(jìn)耳里。 “別亂摸,等下護(hù)士進(jìn)來怎么辦?” “都查過房了誰來,讓我好好親親,住了幾天院,可把我憋壞了?!?/br> “嗯~”女人直接吟出了聲,“你腿還有傷呢!” 男人說話間夾著親吻的嗞嘬聲,聲音斷續(xù)卻連貫:“又不是那條腿受傷,還能滿足不了你?” 姜榆耳朵一熱,這是免費(fèi)聽活春宮了么? 她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去注意墻那邊的聲音,但很可惜,他人不過皆是他們play的一環(huán)。 女人的嬌笑聲不斷,根據(jù)聊天的內(nèi)容來看,已經(jīng)進(jìn)展到了男人鉆進(jìn)女人衣服底下。 因?yàn)榻苈牭脚瞬枥锊铓獾膯柕溃骸澳闫綍r也是這么鉆嫂子衣服里的嗎?” “她哪有你這么sao?”男人嘴里似乎含著什么。 鉆進(jìn)衣服里能含什么,除了那兩個,就是那一個。 內(nèi)容太刺激了,姜榆還想繼續(xù)聽,身后床上溫景逸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動靜很輕,但在高度緊張的姜榆耳里,卻像將頭罩進(jìn)大鐘里,木樁撞擊銅鐘時,四面八方束縛而來的回響。 漸漸的,墻那頭上了高速,也不知是不是頭鐵,咚咚咚的撞擊聲似乎永無休止。 開始時只有女人刻意的呻吟,漸漸加上男人快速撞擊時控制不住的喘息。 姜榆拉了下薄被,將頭整個縮進(jìn)被子底下,撞擊聲稍稍被蓋住,喘息聲卻越來越大,大到似乎就在她身后。 而床板就在此時叫了一聲。 姜榆脊背一僵,被窩里裹滿了她呼出的熱氣,將她的臉烘到guntang。 那家伙,不會是……在自慰吧。 聽點(diǎn)叫床就自慰,有那么饑渴嗎? “七秒魚?!?/br> 突然的叫聲嚇得姜榆渾身一哆嗦,他這聲不大,也不知是不是擼上勁想要喊個什么來刺激大腦皮層以達(dá)到快感。 姜榆選擇視而不見。 “七秒魚。” 他又喊,黏膩的像是巧克力在她口中化開,讓她不得不分泌唾液去吞咽。 “姜榆,我知道你醒著?!?/br> 溫景逸翻了個身,讓上半身徹底朝向她:“幫幫我,好不好?” 她也沒玩黃金礦工啊?從哪挖來這么個神金! “姜榆~” “小魚~” “魚~” 他的聲音又輕又軟,像云海里散開的一抹輕煙,酥進(jìn)了骨頭里。 姜榆忍無可忍,掀開被子坐直,大聲吼道:“有完沒完?” 她這話剛落,隔壁的叫床聲戛然而止,但叁十秒過后,男人撞擊的動靜更大更響,她坐著的陪護(hù)躺椅都有了點(diǎn)小幅度的晃動。 溫景逸眨眨眼,臉上寫滿了委屈:“手臂好疼,也不知道那根鋼筋生銹沒有,你說我要不要喊護(hù)士來打針破傷風(fēng)?” 姜榆眉頭一皺,起身要按床邊的響鈴,手剛伸出就被捉住,溫景逸靜靜看著她,月光透過窗子鉆進(jìn)他的眼睛,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蠱惑。 等察覺時,人已經(jīng)坐在了病床一隅。 “七秒魚,疼~” “說人話?!苯苊鏌o表情。 溫景逸破防:“我硬了?!?/br> “哦。” “你就哦?” 姜榆攤手:“你想我怎樣?給你吶喊助威?” “…我想你這樣?!?/br> 他速度極快,比她長出一截的手掌覆上她的,鉆入略硬的白色被子里,直線穿過鯊魚肌,深入黑森林,貼上擎天柱。 姜榆只覺得面部隨著手心灼熱的地方一起燃燒,眼前模糊出一層灰色的霧。 他本就半側(cè)躺,臉靠近她的身體,在她想要逃脫的那一刻蹭在她胳膊肘與大腿交界處:“我剛剛試了,出不來。” “很難受我,真的?!?/br> 他從她胳膊下去看她的表情,渴望寫了滿臉。姜榆緊了緊手心,輕輕擼了下表層的皮膚。 “唔哼,輕一點(diǎn)?!?/br> 姜榆臉上嫌棄,手下卻松了幾分勁,再順著那物生長方向擼了一把。 “就這樣?!睖鼐耙萋耦^,將鼻子壓在她臀部輕輕的喘,熱浪透過褲子的縫隙沖進(jìn)她毛孔,身體不禁熱了幾分。 手中的物體在眼前似乎有了具象化,她回想白日看到的那根粉紫色yinjing,很長很粗,rou粉色筋脈在表面盤旋蜿蜒,光是想象就已足夠讓她眼前一亮。 姜榆并不會擼管,事實(shí)上她的動作全是溫景逸包著她的手在taonong,而隔壁女人的呻吟,無疑讓他有種虛實(shí)結(jié)合的刺激感。 “七秒魚?!?/br> 他有些不受控地蹭了蹭她:“你躺下。” “快了?”姜榆反問,她這姿勢也確實(shí)有點(diǎn)累,便依著他側(cè)身躺下。 床很小,他的肩膀?qū)?,姜榆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床,身體必須和他貼合的緊一點(diǎn)。 溫景逸無比從容的將手臂從她腦袋底下滑過,姜榆瞪過來時,他狡辯胳膊疼,讓她找不出一點(diǎn)合適反擊的地方。 他的右手仍舊包裹著她,在自己的粗壯性器上上下taonong。 只是taonong還不夠,他拉著她的手指去撫摸充血的頭部,冠狀溝里已經(jīng)濕滑了一片,棱冠下便是頂起皮膚的血管,輕輕按壓有些軟,又有點(diǎn)硬。 溫景逸喉間的喘一陣連著一陣,呼出的熱氣全然撲在她頭頂,姜榆偏頭想避開,卻被他扶住側(cè)臉拉進(jìn)間距。 她一抬頭,鼻息就和他交織在一起。 溫景逸沒有絲毫猶豫,舌尖撬開她牙關(guān),迫不及待和她的小舌密切糾纏,他的欲望不止表現(xiàn)在摩擦她虎口的硬物,連同他的身體,他的手掌,他的嘴巴和舌頭。 但凡和她碰觸的地方都能察覺到不同程度的情不自禁。 溫景逸的吻并不難受,她能感受到他想要將她吞進(jìn)肚里的迫切,這種急不可耐反而讓她心跳加速,耳朵里只能聽到口齒碰撞的嘖嘖聲。 冷不丁的,胸口一緊,他的手不知何時搭在她衣服外側(cè),環(huán)住飽滿的弧度,很輕的捏了一把。 姜榆迅速推開,伸手擦掉嘴上的濕潤。 溫景逸饜足,卷起舒坦的笑,胯部虛空頂著被子。 她這才發(fā)覺,手心里濕漉一片,巨大的涎膻味滲透進(jìn)空氣,切斷了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