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昨晚我們睡了(微h)
酸麻腫脹的感覺在身體里橫沖直撞,她雖然一下到達(dá)了高潮,可卻并不盡興,就好似躺在沙灘上被不起眼的浪花撞了下身體。 這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姜榆輕輕的喘,嚶嚀中帶著點(diǎn)破音:“你出來?!?/br> “厲硯”愣住,表情中滿是錯愕,親密的負(fù)距離能讓他感受女人通道里雜亂無章的裹吸,剛剛的噴潮讓她的媚紅漫布了全身。 她明明是爽的,可現(xiàn)在卻讓他出去。 “厲硯”雖然不解,但還是放下她的身體往后撤出性器。 yingying的東西一離開,先前射入的白灼便從異常潮紅的腿縫間跌落。 姜榆認(rèn)真看了眼他的身體。 她猜的沒錯,“厲硯”雖然被勾起了性欲,卻依然“畏手畏腳”。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個感覺,就好像她和之前那個厲硯zuoai,她是愛而不得后的本能勾引,而厲硯也是給出了真實(shí)反應(yīng),并且非常熱烈的回應(yīng)在肢體上。 但眼前的“厲硯”不是,他有情欲,也有反應(yīng),但更多的是在逼迫自己成為他人,把自己框在厲硯的框架里。 她不說話,“厲硯”便在原地等。 姜榆常年練舞,身體柔軟不說,腰肢細(xì)到經(jīng)常被網(wǎng)友造謠取了肋骨,再加上她一對逼近E杯的胸,胸大無腦就是她被安上的代名詞。 雪峰并非外界傳言那般添加了硅膠物,反而異常的軟,壓在胸膛時邊沿圓潤的弧度流暢自然,比所謂的摻了假物勝之千里。 而下方挺翹的臀手感也Q彈得恰到好處,腿的長度在視覺上拉長了她的身高,讓人一眼就看到她筆直的雙腿。 “厲硯”視線越發(fā)往下,落在剛被他托過的大腿處,單邊有一個粉嫩的掌印,這讓他心里有些癢,卻找不到抒發(fā)口。 他的視線很火熱,看得姜榆也有些口干舌燥,她的目光同樣落在男人傲人的性器上,冠狀溝處還保留著她的yin水,在火光中顯得水潤透亮。 guitou紫到發(fā)黑,很大,也很頂,出來這一會兒沒有絲毫軟下去的趨勢。 雖然這是姜榆第二次和人zuoai,但以她微不足道的經(jīng)驗來看,“厲硯”此刻定是忍到了極致。 初經(jīng)人事卻得不到釋放,身體肯定比她還要難受百倍千倍。 姜榆狡黠一笑,慢慢悠悠撿起小褲衩,一邊穿一邊調(diào)侃:“我隨便的爽了,你隨意。” 她就是故意的,穿一條短褲還要彎著腰整理卷邊,往后翹起被他抽插得緋紅且水靈靈的屁股。 兩瓣肥唇微微張著,能看到半遮半掩的粉嫩xiaoxue,xue口的嫩rou亮到反光,連前方稀疏的那點(diǎn)毛發(fā)都掛著水珠。 他的腦海里幻化出一朵雨后的海棠花,沉甸甸的壓在枝頭輕晃,這一幕和眼前場景意外重合。 “厲硯”想到剛剛深入汁水泛濫的花蕊時,那種直沖顱頂?shù)目旄校目诰腿滩蛔∫痪o,絲絲縷縷的爽麻纏繞上心口,緊的讓他心驚rou跳。 他不得不承認(rèn),即使插入的時間很短,他還是迫切的想要再嘗一嘗。 外面的天氣依舊惡劣,看雨勢不降反升,姜榆估摸著一時半會兒這雨是沒法停了,就算停了,夜里下山也不安全。 她摸了摸一直烘烤的牛仔外套,先前潮濕的部分只是半干,摸著還是有濕感,穿上身不會舒服。 “厲硯”也穿好了衣服,看她又放下外套,便將手里的皮衣遞了過去。 姜榆沒和他客氣,直接將皮衣平鋪在平坦的地方躺了上去。 出于良心,她拍拍皮衣另一半,示意他躺下。 “厲硯”皺緊眉頭,有些不大情愿,他身下的鼓包還很大,雖勉強(qiáng)被內(nèi)褲擋住,但從褲腿上印出的輪廓來看,根狀物依舊挺拔。 姜榆背向他,伸手環(huán)住自己,順帶搓搓手臂。 沒到十個數(shù),她就看到被火光拉長的人影在她身旁落下,緊接著后背貼上熾熱的胸膛。 男人很克制,手臂圍著她腰部輕搭,上身貼合,下身卻離得十萬八千里。 姜榆懶得理他事后的矜持,爬山消耗了太多體力,本就疲乏的身體一落地,困意自然而然就侵蝕了她的意識。 她習(xí)慣性多夢。 早幾年的噩夢總是循環(huán)在那個穿著一襲紅裙大著肚子的女人身上,后幾年變了,變成小時候的回憶錄。 交織的場景在她腦海里往復(fù)浮現(xiàn),很折磨,也很痛苦。 厲硯的出現(xiàn)讓她難得睡了幾日好覺。 不知是運(yùn)動后過于困乏,還是身后的男人懷抱溫暖,她睡得很沉。 夢中似乎有一雙大掌在她胸前輕輕按揉,她分不清是誰,那人的臉很模糊,只有一雙一如既往澄亮的黑眸。 她聽到他壓抑在喉間的粗喘,身體在小幅度的輕晃中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唇角漾開絲縷吟聲。 男人悶哼,刺燙狠狠頂上她的腰背,溫?zé)岬囊后w一波一波沖上背部脊椎溝壑,順著她無一絲贅rou的蠻腰下落。 壓在胸上的手沒停。 片刻后,帶著些許涼意的軟物貼了上來,濕黏的舌不斷在云軟上游走。 醒來時天空大亮,姜榆這覺睡得很香,連何時被男人背著下山都不知道。 “厲硯”肩膀一輕,便知背上的女人醒了,他不知道說什么,也沒把她放下,悶起頭來繼續(xù)往山下走。 姜榆抬頭看天,極大的濃霧籠罩著目光所及處,山里水汽氤氳,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水霧。 姜榆拍散他發(fā)絲上的水珠,抻抻脖子道:“我不重嗎?都到臺階了?!?/br> 起碼得走兩個多小時才能到原來的山路上,背著她也許走了更久。 “昨晚……” 他講一半止住,這更加讓姜榆好奇。 “昨晚怎么了?我們不是睡了嗎?” 睡……了…… “厲硯”耳朵瞬間紅透,聲音也染上一絲難以察覺的欲:“昨晚你低血糖了?!?/br> “???” 姜榆下意識直起背。 昨晚沒吃飯就爬山,加上和他做了一點(diǎn)雙人運(yùn)動,低血糖確實(shí)也正常,但是…… “我都睡著了你怎么知道我低血糖?” 她怎么會低血糖? 男人步子亂了,單腳滑到下一臺階才穩(wěn)住。 姜榆歪頭看他,他的表情極不自然,甚至有些閃躲。 同時,她也看到了他脖頸處有一個紅腫的鼓包。 姜榆跳下地,掀開他皮衣外套,摸向變了色帶著臟亂的T恤,衣服很潮,下擺一抓都能擰出水來。 短袖雖然遮住了皮膚,但裸露在外的紅包起碼有叁四個不止,包中心還有黑黑的短刺,就連手臂也有些不同程度的浮腫。 姜榆心頭一凜。 是蜂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