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思想不凈的男士們會對她欲欲躍試,而另存玩繞心思的女士們,只怕會立刻翻了醋缸。 她幾回因此被找麻煩,煩得要死。 不過身份不身份的,只是她隨口一說,發(fā)個牢sao。 她一貫不屑于將女人的社會地位與男人的事業(yè)成就做相關捆綁,所以并無所謂虛名,只要議論聲不吵到她的耳朵,那便隨意旁人說什么,她早練就了一顆大心臟,應事波瀾不驚,再不是去北州放逐前的那個核心脆弱的花月。 不過此刻,封鐸卻在認真思考,他反省自己在男女相處方面經驗實在不足,裙思二洱珥五九乙四起,所以才沒有事先考慮周全,他更覺得自己方才隨意開口的態(tài)度,是叫花月受了委屈。 他牽住花月的手,認真道:“當然有身份。只要你肯點頭,我盼望你能做我的女朋友?!?/br> 花月挑眉:“女朋友?” 封鐸的語氣顯得不穩(wěn)又帶急切:“你愿意嗎?” 花月矜傲,像個高高在上的美麗天鵝,在與地上的凡夫俗子作約定。 她昂起下巴道:“也不是不可以考慮?!?/br> 封鐸哂笑,愿意配合她的高姿態(tài),慣著她,寵著她。 他玩笑的口吻又問:“那拿著號碼牌,排隊等著做你男朋友的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邀請到我未來的女朋友,和我同住酒店,陪我?guī)滋炷兀俊?/br> 花月唇角也被吊起來,她不緊不慢回道:“勉強答應吧?!?/br> 封鐸摸摸她的頭,居然語氣很顯誠地跟她道謝。 花月不想再玩這裝模作樣的游戲,卻一時躲避不開他炙熱的眼神。 兩人要同住酒店里……她可以想象出,一旦他們環(huán)身無拘束,一定又會放縱無度。 就像當初在北州客棧,分開前最后的靡靡兩日,無夜無晝,無休無止。 現下回憶起,花月尤記得如樹根粗實的虬莖,不停向下鉆扎,泉水漾溢飛濺,蕩起的一圈圈漣漪,無力撼動如此過力猛烈的沖擊。 她無依,她攀附,那一刻,就只想盡全力地貼靠上他。 往事不堪回首。 她稍正色,揮散掉腦海中不正當的畫面,突然改了口。 “我懶得收拾行李,太麻煩了?!?/br> “我來收拾?!?/br> 花月矜持繼續(xù):“我衣裙很多的,鞋子包包更多,它們個個都金貴得要命。” 封鐸十分有耐心:“我?guī)湍懵b,如果實在不行就聯(lián)系搬家公司,找來專業(yè)人士過來收整,總會叫你滿意。” 花月:“請搬家公司的人,那可得好好盯著,不盯緊一點的話,難免會出疏漏?!?/br> 封鐸殷勤依舊:“好,我來盯,你只管休息?!?/br> “讓我再想想……”花月目光向后掃去,擔憂自己還有未顧慮周到的地方。 封鐸卻忽的捧起她的臉,垂首在她額前印下實實的一個吻。 他只淺嘗輒止,起身后輕輕道:“拿不了的,就丟棄吧。舊物瑣碎,不適合的早些丟掉,也換得渾身輕松。” 花月笑笑:“封鐸,你說物還是說人啊?!?/br> “看你理解?!?/br> 花月挑眉,抬指戳了戳他心口,聲音輕飄飄的:“你不會在小心眼吧,難道真的在想,馮凜是我的舊人?” 封鐸沒有否認,選擇坦誠交心,先前他一直在等,但眼下,或許就是開口的時機。 “你們的牽扯不淺,好似剪不斷理還亂,而我喜歡你,就想全身心地擁有你,自然容不得你心里還有空位是留給別人的,哪怕這個位置很小,可以忽略不計,我也不許?!?/br> 聽他說完,花月踮起腳尖,沒有任何預警地徑直壓上他的唇瓣。 明明他的唇是薄的,可親起來卻rou感十足,叫她戀戀不舍。 花月動情的美眸流動著,輾轉研磨,氣息很快浮亂。 待兩人目光交匯,她才問:“這么霸道???” 封鐸蹙眉隱忍著,眼底一片晦暗。 花月還在繼續(xù)攻勢,她手指繞著他胸肌慢慢打圈,用力有虛有實:“占有欲這么強?” “……” “封鐸,講實話,我離開的那段日子,你想我想得快發(fā)瘋了吧?!?/br> 一語中的。 他心思浮于淺表,當然瞞不過她。 封鐸沒有正面回應她一句接連一句的挑釁,當下不明情緒地哼笑一聲后,他伸出手臂,將人一把打橫撈進懷里,同時臉色很沉,不像惱火,但情緒明顯泛涌激蕩,難以止息。 花月眨眨眼,知道自己燎引起來的火勢不小,尤其見他一臉要發(fā)泄的架勢,她外露的氣焰不由稍收,心頭更開始隱隱犯怵。 她最是清楚,封鐸在床上橫沖直撞時是副什么德行了,好像艱難沖破牢籠的虎狼豺豹,久久未沾葷腥,如今終于見到肥羊,便是急不可耐地著急想將獵物撲倒,再一口一口,吞咽入腹。 眼下,她便是那只待宰羔羊。 沒有群狼環(huán)伺,他一人架勢,便抵成群。 臥房內沒有開燈,深色窗簾遮擋嚴密,城市的光亮半點透不進來,好在房門留有縫隙,客廳里燈帶的暖黃色調溫柔地泄進去,將里面的黑漆驅散一半。 封鐸坐靠在床,仰頭微喘,他一手緊攥著床單,一手輕撫過花月的青絲長發(fā),可她伏低嘗試得太青澀,達不到他想要的要求。 施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