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裴明賤狗
“嗚…不是的…不是……” 千裴明難堪地低下頭,眼底盛滿屈辱的淚水,厭惡與憎恨觸目可驚。可下一秒,他抬起頭時臉上所有的表情已經(jīng)收起。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只剩下羸弱的,令人心生憐意的脆弱與乖順。 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隔絕了外面的光線,只剩下室內(nèi)燈光照亮空間。投影儀的光線在房間里閃爍,映照在金希的身上,使她顯得更加突出。 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微微的陰影讓她的輪廓更加分明。手指輕輕點在千裴明的唇上,動作柔和卻帶著一種逗弄的意味。 金希低下頭,眼神充滿了戲謔,十分享受他忍辱負重的姿態(tài)。 “為什么不謝謝我,不認可我這番話?”聲音輕柔,卻難掩語氣里的惡劣與輕蔑,讓人聽得心頭一顫。 千裴明知道,這是金希的玩性突然上來了。是的,不是性欲,而是接近于惡劣的,故意要讓他難堪的惡意。 “不是的……” “抱歉,我沒有及時表達?!?/br> 他緩緩地將頭靠到金希的腿上,濕漉漉的眼睛抬起。 “我很感激金同學能當我的主人,我就是為你而生的?!边@話太體面,就像是什么獲獎現(xiàn)場的感謝致辭似的。 脅迫他至此的嗡嗡聲混進他的話里,充當這句話的底奏,巧合又諷刺。 又忍下來了耶。 金希意興闌珊地打個哈欠,想看他乖順,想看他屈辱,可少了掙扎這一道工序就沒那么美味了。 她的腳踩上男生的胸膛,一腳將他踢出去。 千裴明一個趔趄,整個人摔倒在地,他雙手撐在地上,疑惑詢問:“我說錯了嗎?” 金希站起身,拍拍校裙上不存在的灰。聽到提問對他聳聳肩,“你說的對,我就是純粹想踹你?!?/br> “……” 千裴明被她的理直氣壯宕機一秒,很快反應過來。睫毛輕顫,“沒關系,能讓你開心就好,狗狗的身體是屬于你的,就算受傷也沒關系咳咳……” 金希沒有錯過千裴明臉上那一瞬的惱怒,環(huán)顧四周,突然眼前一亮,將目光停留在桌上別人忘了帶走的記號筆上。 她拿起筆,用牙齒咬掉筆帽,一股強烈的化學味道鉆入鼻腔。 她招招手,“把衣服脫了。” 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千裴明早已經(jīng)學會了順從來保護自己。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聽話地脫下身上的制服外套,襯衫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動作小心翼翼。 襯衫逐漸敞開,露出他那精瘦而結(jié)實的身材。肌rou線條分明,胸膛和腹部呈現(xiàn)出完美的輪廓。六塊腹肌顯得緊實而有力,皮膚光滑細膩,映襯著他整體的美感。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羞辱的氣息,千裴明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他咬著下唇,試圖壓抑住內(nèi)心的顫抖和不安。然而,隨著每一顆扣子的解開,他的心跳卻愈發(fā)急促,那股強烈的屈辱感在他胸口翻涌。 金希朝跌坐地上的千裴明走去,她站在他兩腿之間,蹲下身。又嫌高度不夠,一巴掌拍在那個金色腦袋上,“坐好,不懂眼色的家伙?!?/br> 千裴明一縮腦袋,也來了脾氣,摟著金希的腰就往自己腿上帶。兩人面對面,身體挨得很近,溫涼的身體與溫熱的身體相貼。 他喉嚨一緊,聲音變得低啞。 回過神來,掩飾性的詢問,“這樣可以嗎?主人。” “可以。” 金希坐在他的腿上,還能隱約感到他腿間鐵籠的堅硬,與鐵籠性器的guntang,幾乎要將人灼傷。 說來也是巧,上一秒貼著性器的跳蛋還在震,下一秒金希坐上來就停止了。好似通靈性,只對寵物重拳出擊一樣。 搞什么?這是想勾引她打開籠子? 她揚眉,咧開唇露出一個笑。纖長的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一點點往下劃。能感受到指下的肌rou越來越緊繃。 “你為什么看起來這么緊張,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千裴明的頭偏到一邊,金色發(fā)絲些許凌亂,面上的表情隱忍。這些天來他在金希這體驗到的都是打罵羞辱,這樣“和諧美好”的溫柔頭一次體驗。 讓他產(chǎn)生一種自己和她是情侶的錯覺。 就在他幾乎要沉溺進去時,金希手掌覆在男生胸膛,將他推倒在地。自己撐著他的腹肌往前一挪,坐在他腹肌上。 “唔……”千裴明喉間溢出一聲輕喘。 “這次叫的好聽?!苯鹣W谒砩?,姿態(tài)從容地點評一句。 “…嗯……謝謝主人的夸獎?!?/br> 金希低下頭,拿著記號筆,在千裴明的皮膚上輕輕劃動。每一筆都充滿了挑逗和羞辱的意味。 動作緩慢而精準,一筆一畫地在他胸前寫下“金希專屬”。 千裴明的身體因癢意而微微顫抖,感受著筆尖在肌膚上的觸感,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他不由自主地盯著金希的臉,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垂落下來,遮住了半張臉。 她的神情異常認真,仿佛在對待一件珍寶。每一個字都在她的指尖下顯得如此重要而神圣。 千裴明心中的屈辱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但伴隨而來的卻是另一種無法抑制的情感…… 他的心跳加速,臉上的紅暈愈發(fā)明顯。 讓人在身上涂涂畫畫,像對待一件物品。這個場景本該充滿羞辱和痛苦,但現(xiàn)在金希的神情專注而認真,和之前一臉戲謔玩弄他的像兩個人。 心底逐漸浮現(xiàn)一個不成形的想法。 想成為被她認真對待的人…… 他的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深邃的眼眸里涌動著復雜的情感。 “金?!彼吐暷剜曇粑㈩?。 “耶?”金希停下動作,對他不贊成地搖搖頭,“怎么可以直呼主人的名字呢,作為寵物也太失職了吧~”說話間,沒有蓋上的記號筆在他身上戳了好幾下,留下三四個小黑點。 索性是海綿頭,圓圓笨笨,并不傷人,反而讓他有些癢。 比起之前的“暴行”,現(xiàn)在的舉動簡直無害的像撒嬌。 千裴明的喉結(jié)滾動,聲音沙啞,眼角洇出眼淚。 “汪,是狗狗的錯,主人不要生氣,請繼續(xù)吧?!甭湓谒g沒收回的手指蜷縮。 他在貪戀這一瞬間的美好。 而他自己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是本能的行動。 千裴明疑似爽到了,金希就不爽了。她用記號筆寫下潦草的“千裴明賤狗”,帶著點泄憤的小舉動,筆尖好幾次劃過他的rutou,軟塌塌的淡粉色rutou立刻挺立起來。 她蓋上筆帽,拍拍他的臉,命令道:“記住了,不準洗掉。”她站起身,揚眉沖他露出個戲謔又輕蔑的笑,“一個星期后我要檢查?!?/br> 千裴明聽到這句話,身體微微一震,雙眼依舊鎖定在她的臉上。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耳根。他明明清楚這是一種羞辱,卻因為剛才她那專注的眼神而心跳加速。 同時,也讓他心底升騰起一種異樣的情感。 他點了點頭,掛著淚水的濃長睫毛輕顫:“我知道了,主人?!?/br> 不得不說,千裴明的演技和城府都很淺薄,淺薄到金希總是一眼就能看出他心底的想法。 金希總結(jié)他的表現(xiàn)得出一個結(jié)論。 他在發(fā)情。 她習以為常,男人就是小頭控制大頭的生物,做事也沒有女人理智。 “啊,真賤啊……” 金希伸個懶腰,轉(zhuǎn)身離開。她的背影很冷酷,背后的長發(fā)輕晃。 千裴明坐起身,房間里安靜下來,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室內(nèi)的燈光柔和而明亮,將他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顯得那么脆弱而孤獨。 他依舊坐在那里,感受著金希留下的筆跡在皮膚上微微刺癢,心中那種羞辱與愉悅的交織讓他難以平靜。 直到以后,他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這場無法逃脫的游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