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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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注意到異常的是闕合。 男人的手原本便放在她腰窩上,隔著一層滑薄布料輕扣住兩塊柔軟的小rou,有一些存在感,但由于很是安分,并未給蘇茜帶來過多困擾。 可是忽然,他其中一只手,在一塊軟rou上摩挲了一下。 兩人倏地對視。蘇茜一僵。 他們都感受到了。是肌膚對肌膚的滑澀觸感。 蘇茜驚愕地扭頭,高舉著雙手的姿勢,艱難地越過自己肩膀,往下一看,眼珠差點瞪出來。 她飽滿挺翹的臀,虛虛跪坐的姿勢高高聳起,愈加誘人,可是為何禮服與肌膚那道分界線,竟然卡在她腰窩下方,還若隱若現(xiàn)露出一截臀縫! 而男人兩只禁欲修長的手,便安置在分界線上方,掌心輕扣住她腰側連接臀的兩塊微微凸起的、裸露的細嫩軟rou。 這個場景只消看一眼就是讓人流鼻血的程度。更何況女主角是她自己,男主則是高不可攀的帝國男神。 蘇茜震驚地轉回頭:“這又是怎么回事?” 蘇茜頓了一下,突然意識到男人看不到她背后,恐怕也未必注意過她今日的禮服是不是露背款式,焦急地補充,“我的衣服,我沒有掙扎也沒有動,可是還是在繼續(xù)破爛,不,是憑空消失……” 蘇茜緩緩地收了音。 她已經不用解釋了。在兩雙眼睛的睽睽注視下,她的領口就像被魔法捏成的冰雪禮服、于零點鐘聲后魔法開始失效一樣,緩緩落低,迅速和胸口的破口接壤,高領禮服變成深V,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眼見半顆豐滿雪球逐漸顯露出柔潤的弧度,蘇茜急了,聲音不免抬高,帶著尖細泫然的顫音:“老師!” 闕合略一思忖,呼吸輕微繃緊,仿佛在無聲地用力。 然后,蘇茜眼睜睜看著他本就只憑幾根細布條堪堪掛在肩頭的衣服,無聲無息地融斷,從他身上脫落下去。 飽滿的胸肌,毫無累贅的八塊腹肌,完整利落的人魚線,頓時一覽無余。 蘇茜:! 男人卻對自己的裸體狀態(tài)滿不在意,全身繃緊的肌rourou眼可見放松下來,語氣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傲然,就像平時教導她時一般:“不要用力?!?/br> 蘇茜愣了下便懂了。原來不僅僅是掙扎。只要使力,衣服就會一點點溶解。 可是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若是不用力,就相當于用胸去緊緊埋住身下這個男人,實在是過于冒犯。 蘇茜有些猶豫,然而一低頭,卻只見胸口的衣料已經又化了些許,不僅是內側,連兩邊的側乳也大半掉落在外,胸口只剩兩條巴掌寬的布料,晚會上最性感的女人穿的禮服也不過如此,對她來說實在過于狂放了。 蘇茜再不敢遲疑,力量一松,撲在男人臉上。 男人發(fā)出一聲輕微的細吟,蘇茜嚇得渾身一緊,腰側的開口都擴大了一寸,可是男人終究沒有說話,默認了她的大膽行徑。 蘇茜感覺被埋胸的仿佛是她自己,呼吸都有些吃力,更何況每一次呼吸,帶動胸膛細微的起伏,她這個放松之下吊掛挺胸的姿勢,都會將乳球在男人的臉上輕緩地擠壓一次。 她悄然低頭看去。她長著一雙挺翹彈韌、形狀完美的rufang,從上往下的角度,兩個鼓脹的半球更是瑩白渾圓,豐潤傲人。男人俊美如同雕塑的臉上,眼睛隱忍地閉著,睫毛濃密纖長,輕顫時會輕輕掃過她的乳rou。他筆直高挺的鼻子深深戳進她的乳溝里,他線條利落精美的臉頰被她的rufang若即若離地攏在中間,看著竟有種落魄貴族慘遭折辱的破碎感,十分惹人憐愛。 她吊著并不穩(wěn),不敢加以控制,偶爾會輕微晃動。男人的五官便會陷在她似水的乳波間,隨著摩擦與滾動,像是堅硬的模具陷入松軟的黏土,將她完美卻綿軟的球擠壓成各種曖昧的形狀。 這實在是太yin蕩了。 蘇茜能感受到男人沉穩(wěn)規(guī)律的呼吸,呼出的水汽將她深溝內染得一片濕潤,隔著一層皮的心里也哭出一層水。 闕合的年紀是個迷。所有人只知他的實力天下無人能敵,冰冷、禁欲、俊美,就好像不可侵犯的神祇。 蘇茜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這個男人的傳說。她覺得自己走了天大的狗屎運,這個冷漠不喜參與皇室紛爭的神仙,竟然同意她父王的請求,來皇家學院任職,做她的導師。 她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驚喜得以為在做夢。不過她后來才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導師,是榮耀是恩賜,也是寂寞和空虛。 她很有天賦。任何一個導師若是能教導她,都必會把她當成寶貝,更遑論她還有尊貴的身份加持??墒顷I合看她的眼神,就和他看其他凡人螻蟻貓貓狗狗沒有絲毫不同,是一種全然不放在眼里、看垃圾似的眼神。 蘇茜一度懷疑,若是闕合在學院以外的地方見到她,怕是根本認不出她來……或者就算認出來,也不覺得有打招呼的必要。 他們只有師徒關系,不是那種可以打招呼的熟人。因為她一個凡人,不配當神仙的熟人。 這就是闕合給蘇茜的全部印象。 所以他用布置任務的語氣,要蘇茜來當他的舞伴時,她除了一丁點的受寵若驚,更多就只剩驚。 她可不覺得闕合會在舞會上照顧舞伴的面子。西皇庭有幾個喜歡和她作對的貴女,若是挑事……比如潑她酒什么的,她毫不懷疑闕合只會默默看她一眼,然后轉身離去,以免她靠上來,身上的酒弄臟了他的衣襟。 所以她才會向同部門的幾人求助。 她也不要求太多,只希望他們能來舞會,在她孤立無援時——比如被潑了一身酒的時候——幫她找件衣服披一披,招呼人來帶她換衣服,就足夠了。 為了讓他們順利答應,她甚至替他們找好了女伴,都是家世不俗外貌一等的王族貴女,且私下里是他們的崇拜者,一場舞會說不準便能成全幾段姻緣。 誰知道那群人根本不領她的好意,仿佛說好了一般冷冷拒絕了她。她還記得嘴賤的師兄似笑非笑盯了她好一會,薄唇一翹,譏諷:“蘇茜,難怪你長得不差,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男人。” 蘇茜想回敬,她才不是找不到男人,追她的人能繞皇宮三圈,她只是醉心學術無心風月罷了! 外面的人都把她當女神,才不像他,仿佛眼睛和腦子總有一個有問題,竟然對她的優(yōu)秀視而不見! 然而,蘇茜還沒說出口,師兄就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不過,這幾個人雖然拒絕她時冷酷堅決沒得談的樣子,最后卻莫名其妙都來了舞會。 還沒帶舞伴。 蘇茜覺得他們是為了惡心她。因為他們沒有舞伴,也不跳舞,整場都圍在她身邊,每次有帥氣男子來搭訕,就陰陽怪氣地抖出她崩人設的糗事,亦或裝成與她親密無間的曖昧者,或者干脆無禮地惡意戲弄對方把人弄得落荒而逃,直到她成為舞會真空圈,無人再敢問津。 蘇茜很無語。他們以為是在惡心她,其實她根本不在乎那些桃花,她甚至有些感謝他們,因為總是要保持皇族風度對不感興趣的男人笑臉相迎,真的很讓人心累。 而且他們圍在她身邊,儼然被所有人當成護花使者,西皇庭的幾個尖刻卑鄙的公主也沒來鬧事。 說起來,燈光滅掉時那幾個人就在她附近,有沒有可能也被抓來同一個地方? 蘇茜正這么想著,空曠的房間忽然傳來“吱呀”一聲。 蘇茜聞聲望去,對上房間盡頭那道純白門前,師兄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