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7南柯一夢(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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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近叁個月,安楚隨一直在身體力行地展示他能夠有多粘人。除去她外出談業(yè)務(wù)時他不方便跟著,但凡空閑時間從睜眼到閉眼安楚隨都要和她呆在一起,說是個小尾巴也不為過。 等真臨近開學(xué)了,一時間不習(xí)慣的那個甚至是安焰柔。 但她自詡是個成熟的大人,能夠把握好自己的情感。 于是便挑在他要去學(xué)校報道的前一天,鎮(zhèn)定又自然地提起這件事。 “我們說好的,到你開學(xué)?!币姲渤S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又補(bǔ)充道,“你答應(yīng)jiejie的?!?/br> 他還能說什么呢。 接下來屋子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整理包裹時,饒是下定決心的安焰柔看到那些承載著兩人回憶的情侶和紀(jì)念物品,也有些觸景生情。 安楚隨的聲音忽然在她耳邊幽幽響起:“這個牌子還是我們一起去寺廟里求的...我可以帶走吧?”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在他心里一定是個渣女。 “你想要的就都拿走吧?!?/br> 話音剛落,她就被少年從背后抱住了。 “那我想要這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他低聲詢問著,“jiejie,是我哪里還做的不夠好嗎?” “沒有,你很好。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做的好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嫌我年紀(jì)小是嗎?” “也不光是這個...” “你覺得我閱歷不夠,也沒有進(jìn)入社會,不夠成熟是嗎?我和你說過的,我認(rèn)識一些朋友,之前通過各種比賽獎金也掙了不少,拿來做啟動資金的話......” “好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卑惭嫒岵幌肼犓f這些,“楚隨,我知道你很優(yōu)秀,也相信你在未來一定會很成功,但是你還年輕,還有很多時間慢慢考慮一些事情,沒必要把自己的人生壓得那么緊...就因為想追上我?!?/br> “不要因為我,去勉強(qiáng)自己做個成熟的大人?!彼f完這句話,不忍心再看對方的表情,“你好好想想吧,我去書房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br> 安焰柔在書房心不在焉地翻找柜子里的雜物——她知道這兒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但現(xiàn)在兩個人還是不要共處一室比較好。 時間久了,這件事自然會過去的。 正這么想著,她從靠窗旁邊的柜子里突然摸到了一個箱子。把那箱子打開,屬于男人的服裝、腕表等貼身用品映入眼簾。 她在記憶里逡巡了好一陣,才想起來這是哥哥的東西。 她有多久沒想起哥哥了? 安焰柔閉上眼。多少年了,即使她從沒忘記過那個世界的哥哥,可是時間還是像團(tuán)濃霧一樣,把那些回憶罩得影影綽綽,再也看不真切了。 該說果然是流著同樣血脈的親人嗎?那個時候的她也和這個世界的安楚隨一樣,在年少懵懂的時候喜歡上了哥哥,還為此大費周折做了個奇怪的枕頭,只求能在夢里圓自己的少女心思... 等等,能圓夢的枕頭?夢魂枕? 安焰柔想到了什么,臉色一時間蒼白如紙。 她慌不擇路地從書房跑回臥室,找了個天翻地覆,也沒找到藏在記憶角落里的那個小枕頭。 她的動靜實在不算小,連隔壁悶頭收拾行李的安楚隨也忍不住過來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他剛打開房間門,就看見安焰柔坐在床頭地板上,哭得梨花帶雨的,整顆心一下子揪緊了。 他走過去坐在她邊上,想說些什么,又xiele氣,最后抓抓頭發(fā),自暴自棄般說:“你要是這么為難,我今晚就搬出去,反正也不差這一天...” 等了五分鐘,他才等到她一句低低的回復(fù)。 “早知道是做夢,我還這么努力...好不容易掙的錢嗚嗚嗚...” “焰柔姐?”他實在不明白她在說什么,只能默默地遞上一盒紙巾,讓她擦擦眼淚。 安焰柔終于舍得抬頭分給他一個眼神。他還沒組織好語言,她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臉頰。 “都是因為你長得太嫩了我才會有罪惡感的好嗎?都是你的錯?!?/br> 夢是假的,哥哥也是假的,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怎么能對比自己小九歲的“哥哥”下得去手啊? “那我...走?” 她大費周折地做這個夢是為了什么?他走了自己還夢什么,繼續(xù)創(chuàng)業(yè)掙虛空錢嗎? “不許走?!卑惭嫒嵴f,“留下來陪我?!?/br> 安楚隨以為她終是舍不得自己,難掩笑容:“好,那我不走了。” 怎么小了幾歲連笑容都能變得那么純真。 她吸了下鼻子,又問:“你喜歡我嗎?” “喜歡?!彼患偎妓鞯鼗卮?,“很喜歡?!?/br> “再說一遍?!?/br> “我喜歡你?!?/br> “再說一遍?!?/br> “我...”緋紅悄悄漫上耳根,“我喜歡你。” 就算真的很喜歡,但讓他一次性說這么多遍,還是難免羞窘。 能聽到哥哥的聲音重復(fù)那么多遍喜歡她,這個夢...也算值了吧。 “那...”安楚隨小心翼翼地問,“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你想和我在一起嗎?” “當(dāng)然!” “那就在一起?!卑惭嫒釥科鹚氖?,笑瞇瞇地說,“我也喜歡happy ending。” 突然之間的大起大落讓安楚隨甚至不太適應(yīng),愣了一會才呢喃著說:“我是在做夢嗎?”總覺得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溝壑好像被她輕飄飄地拋棄了,連這幾句話也顯得不真實。 “是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醒了。”她支起身體,親了一下還在發(fā)呆的少年,“所以要不要趁著沒醒,做些什么?” 安楚隨剛張嘴,對方柔軟的舌頭就趁機(jī)鉆了進(jìn)來。他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吻,對方全然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自己只需要默默配合,和之前那些總是自己主動才求來的親密截然不同。 換氣的間隙,他說:“你之前...明明不太愿意的。” “你不喜歡我主動嗎?” “不是?!彼Ьo她,“我喜歡。” 情侶身后就是床,要做什么自然也是水到渠成。雖然是夢,但安焰柔卻仿佛真真切切過了九年一樣,從之前那個大學(xué)生蛻變成了女企業(yè)家,連身體...也發(fā)育得更為成熟。 她好像比在現(xiàn)實里,更渴望性。 之前由于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感情,她既沒有對安楚隨下手也沒有出去獵艷,每每只靠網(wǎng)上淘來的一些小玩具解決生理需求,即使答應(yīng)和他交往的這叁個月,她也因為想著他的將來,不肯越雷池一步。情欲自然就像蓄在池中的水,總有一天會沖垮堤壩。 今天,閘口終于能被放開了。 因而只是接個吻,她的內(nèi)褲便濕得一塌糊涂。安楚隨的撫摸就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劑,從肩膀到胸乳再到小腹,讓她越來越難以抗拒。 只是火熱的手掌剛觸及底褲邊緣,卻突然停了下來。 “我...我先去買套?!?/br> 安焰柔一時無語:“你沒準(zhǔn)備嗎?上次我們...” “上次...我們沒做到最后?!奔词购髞斫煌?,她也對他說這件事絕對禁止,大概是覺得他還未成年。 她哪里還等得到他磨磨蹭蹭去買套:“別戴了?!?/br> 反正是做夢,總不能虛空懷孕吧。 “不行。”哪知他一臉反對,“樓下就有便利店,我現(xiàn)在就去...” 安焰柔已經(jīng)很久沒動用過靈力了。 狐耳冒出,她拉過想要起身的少年,一下子把對方壓在了身下。 四目相對,她盯著那雙略帶驚慌的、與自己相似的狐貍眼,又見他身材似乎是比現(xiàn)實里的哥哥要單薄一些,心中難免燃起了掌控欲。 做夢真好,能把哥哥壓在身下蹂躪。 她現(xiàn)在,可是jiejie。 她說:“jiejie說的話你不聽,我要懲罰你?!?/br> “懲罰?” “唔...把耳朵露出來讓我摸摸。”現(xiàn)實里她可摸不到。 夢里的安楚隨又乖又聽話,很快就把那對毛茸茸的狐耳放了出來。安焰柔看到耳朵上至今仍然鮮明的傷口,有些心疼地摸了摸。 “不要自己覺得它不好看就不給我看嘛。就算這樣我也喜歡的?!彼嘞MF(xiàn)實里的哥哥也能聽到這句話。 為了表達(dá)自己的喜歡,安焰柔用嘴唇替它們蓋了章,并且揉完左邊揉右邊,玩得愛不釋手。 “唔...”身下的少年被她摸得臉更紅了,“焰柔姐...別一直摸那里...很癢...” 安焰柔要流鼻血了。 哥哥這樣好可愛。 她很壞心眼地對著敏感的狐耳吹了口氣,又帶著氣音說:“我看不是癢,是...硬了吧?” 那根東西從玩他耳朵開始就一直頂著自己的屁股,真的很難忽視啊。 安楚隨把頭歪向一邊,徹底不好意思看她了。 “你當(dāng)我不知道嗎?每天早上它都能把我戳醒,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忍這么久的?!彼靡獾亟掖┧?,“還有我之前丟的幾條內(nèi)褲,是不是你拿去...唔?!?/br> 火熱的手掌忽然捂住她的嘴,少年終于忍不住打斷她:“不要說了。” “再說...”他另一只手悄悄挑開了她的內(nèi)褲,“你不也濕了嗎?” 知道是在做夢的安焰柔可沒想著扭捏,聽他一說不僅不害羞,還主動脫下了礙事的內(nèi)褲,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了他的褲子,活脫脫一副女流氓做派。 等安楚隨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在扶著性器努力往自己身體里塞了。 他努力在過電的快感中找回一絲理智:“焰柔姐,別這樣,我不想讓你吃...” 他忽然愣住了。 “藥?!弊詈笠粋€字有氣無力地飄了出來。 進(jìn)去了。 盡管足夠濕潤,但第一次就嘗試女上位還是太過勉強(qiáng)了,情欲一下子被疼痛替代,安焰柔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嘶——” “很疼嗎?”安楚隨有些焦急地支起身體,“那我拔出去...” “別動!”安焰柔把他按回原地,努力深呼吸了幾次,才敢把屁股又往下壓了幾分,一點點的,直到能真正坐下去。 怎么夢里也會疼。 她有些埋怨地想著,見身下的少年已經(jīng)出了一額頭的冷汗,又問:“你不舒服嗎?” 安楚隨抬手遮住雙眼,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焰柔姐開心就好?!?/br> 她好軟,絞得好緊...千萬不能射,太丟人了。 過了好一陣子,她哭喪著臉說:“怎么還是這么疼啊?!?/br> 不是應(yīng)該等一會就好了嗎? 身下的少年無奈地建議:“焰柔姐,你坐上來點?!?/br> “???”她還能坐到哪里。 安楚隨不敢看她,抿了下唇,才紅著臉說: “坐我臉上?!?/br>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做夢,有空害羞還不如讓自己舒服點。 安焰柔自暴自棄地想著,扶著床頭挪了下臀部。 溫?zé)岬谋窍姙⒃谒矫芴帟r,她下意識躲了下。但大腿兩側(cè)牢牢撐住的手卻不給她反悔的機(jī)會,反而把她又往下按了按,她幾乎能感覺到他的鼻尖正頂著自己的陰阜。 他的舌頭是軟的,接吻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那現(xiàn)在這樣,也是某種形式上的“接吻”嗎? 這一刻安焰柔才發(fā)覺這小子蔫壞蔫壞的。那截舌頭本來只是漫無目的地舔著,但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yīng)后就開始那里敏感往哪舔弄,根本不讓她躲開... “你不許再——啊——” 她這樣說,身下的人反倒舔得更起勁了。她像是身體里有一堵源源不絕的泉眼,一挖掘便會有甜美的汁水流出,好解心頭饑渴。 聽到身下人放肆的吞咽聲,安焰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顫巍巍地說:“別吃——唔——” 內(nèi)壁忽然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吐出更多蜜液。 她有這么饑渴嗎?居然被舔舔就能高潮。 安楚隨終于肯放開她,嘴角有些得意地?fù)P起,幾滴透明而又粘稠的露水還掛在那張漂亮的唇角上。 “多謝款待?!?/br> 他也忍耐到極限了。 察覺到她靈力束縛的空隙,他趁機(jī)翻身把對方壓在了身下。 “你...” “我舔得這么辛苦,jiejie總要給些報酬吧?” 真到了這樣的時刻,安焰柔又不敢看他了。那雙淬滿情欲狐貍眼實在是燙得嚇人,好像一沾上就會被融化掉。 而他的身體也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十七八歲的少年,鮮活,有力,不知疲倦。 “太快了——啊——你慢一點——” 酥麻從結(jié)合處爬到尾椎,又竄上脊背,最終席卷了整個大腦。多年不得紓解的欲望驟然迸發(fā),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也稱不上身體的主人了,只是個被迫接受快感的機(jī)器,一面抗拒一面迎合。 “我說了讓你慢點——” 她伸手想推開他,卻在剛碰到對方胸膛時便軟了身體。 性器還在她的身體里,安楚隨怎能不對她的變化一清二楚?享受著rou壁帶著節(jié)律的吮吸,他再也撐不住,用殘存的一絲理智拔了出來,喘著氣射在了大腿根部。 再看看沉浸在高潮中的安焰柔,眼尾含淚,皮膚泛粉,那對雪白的狐耳還輕輕抖了下,剛軟下去一點的性器立刻又要不爭氣地抬頭了。 可是沒有套,他不敢再做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安楚隨低頭用嘴唇在她額上印了印,“但是你以后沒有反悔的機(jī)會了?!?/br> —— 算是澀澀內(nèi)容最少的一個夢吧。 趕緊把主線端上來然后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