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外篇:玩物(H,慎)
定制外篇:玩物(H,慎) 自姬氏姐妹從公眾視野中淡出,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十年,不論對兩人評價如何,普通人最在意的終究是她們的姿色,那是能讓人心情激蕩,神思不屬的魔魅。 試想,如能被這么一對神女般的人物,在床上百般逢迎或是侍奉,那該是多么的欲仙欲死啊。無怪乎有人說,如果能與這對姐妹有那么一次,少活二十年都成。 這樣的想法無法實現(xiàn),不過有需求就有市場,一時間各種途徑發(fā)行,制造的,關(guān)于姐妹倆的虛擬游戲突然如雨后春筍般涌現(xiàn)起來。 普通人可以在加裝了性愛模塊的虛擬游戲機上,體驗騎在這對姐妹的美背玉臀上盡情發(fā)泄的快感,而身家闊綽的富人,則可以購置以姐妹倆為原型的性愛機器娃娃,用來百般玩弄,至于更有身份和地位的巨富或政要,能做的就不止這些了。 這一天是新歷1035年11月2日,是生產(chǎn)批號B13的“姬氏姐妹”中的meimei,“霖”在魔女學(xué)院進行畢業(yè)考核的日子,她倆是多年前,荊棘草集團應(yīng)某位巨富委托,花巨資用生物工程技術(shù),仿照原版姬氏姐妹定制,之后量產(chǎn)化的產(chǎn)品。雖神姿觀感遠不及原版,但單看外形樣貌,已做到了九成相似。 至于內(nèi)里的,與使用感受息息相關(guān)的花徑深淺,緊窄度和褶皺形貌等參數(shù),因無法根據(jù)對應(yīng)的蜜xue精確測量,也只得從蛛絲馬跡中予以發(fā)掘。 量子網(wǎng)上關(guān)于姐妹倆的情色素材多如牛毛,還有許多便宜簡陋的,諸如飛機杯,名器之類的東西售賣。這些作品或?qū)嶓w,多對姐妹倆內(nèi)里的形貌和感覺有細致的描繪。然而傻子都知道,這些都是憑空臆造的,若真要按照情色小說或視頻來說,她倆都是人盡可夫的公交車,jingye廁所,真真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哪還需要意yin幻想? 不過有些還是有依據(jù)的,比如meimei就曾抱怨過,jiejie里面緊得不行,褶皺還特別的肥厚,層層迭迭的,特別的深,根本受不了。又如她還曾埋怨過自己——自己很沒用,連jiejie的全部都“吞”不下去。 這個全部,指的當然是姐妹倆特有的“尾巴”了,關(guān)于這個結(jié)構(gòu),荊棘草只知道是“摘星者”獨有的生殖器官,可以進入配偶體內(nèi),其它的便知之甚少了。不過,如此,并不妨礙其它部分的設(shè)計。 依照以上信息,經(jīng)過甄選之后,荊棘草制藥給jiejie設(shè)計了一條又深又緊,肥厚多rou,褶皺特別的多,內(nèi)里還九曲十八彎的rouxue。耐力稍有不足的男人,剛一插入,還來不及齊根盡沒,就得被榨個干干凈凈;至于meimei,為了照顧那些體力不怎么樣的顧客,公司把她的內(nèi)里設(shè)計得相當淺短,甚至比有些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還要短,尋常男人只用插到一多半就可以頂?shù)奖M頭,輕易便能體驗?zāi)欠N一插到底,研磨少女稚嫩花心的快感。 至于魔女學(xué)院,則是新聯(lián)專門用于教導(dǎo)玩物們?nèi)绾问谭钏说臋C構(gòu)。“姬氏姐妹”,編號B113,剛發(fā)育完畢,就被送到這里修習(xí)如何侍奉男人,魅惑女人,乃至逢迎各種野獸牲畜的技巧,其中,除了各種各樣的性技之外,也不乏心理學(xué),生理學(xué)等方面的研修。與姐妹倆在一起修習(xí)的,都是些魔女,狐女,貓女之類的媚物。 自然,這里的陳設(shè)與普通學(xué)校大不一樣。在研修大樓的某教室正中間,是一張粉色的圓形大床,占地約三十平米,“霖B13”正同一眾魔女,狐女等,圍坐在床上,進行“器具耐受考核”。 每次考核,器具都是隨機的,有時是跳蛋,蝴蝶夾等小玩意,有時會有性愛體驗艙這種高級貨,這一次用的是高頻震動按摩棒,這是一種半只小臂長短的,有白色圓頭,圓頭間全是各種rou質(zhì)凸起和細小絨毛的震動器,震動幅度和頻率非常劇烈,不說初經(jīng)人事的豆蔻少女,就連經(jīng)驗豐富的風(fēng)sao欲女也抵受不住,又因為女子若被這東西頂著花蒂,不停旋弄的話尤其容易潮吹,又被稱為潮吹棒。 排在“霖”前面考核的是一名豐乳肥臀的褐膚銀發(fā)魔女,這魔女看外表是三十歲出頭的年紀,正是所謂的輕熟女,她身上穿著一套白色透明的情趣內(nèi)衣,與那黑褐色的胴體兩相映襯,倒也顯得別樣的誘惑。眼見一只狐女上前用白綢帶在這魔女身上穿梭勒緊,將她的雙手無比緊實的捆在身后,尤其是將那對黑褐色的大奶子用力勒成兩個高高聳起,鼓脹無比的黑rou球后,“霖”下意識交叉摩挲著雙腿,下體不知不覺間就有些春意了。 她身上穿著粉藍色的,可愛清新中又帶著點性感的透明睡衣,沒穿內(nèi)褲,粉嫩無毛的陰阜上,絲絲濕痕清晰可見。 在性行業(yè)中,顧客之間流傳著一條不成文的經(jīng)驗——妓女當中,當屬褐色和黑色膚質(zhì)的妓女欲望最強,性耐力最高,被稱為黑皮,體力稍差的男人都吃不消;其次是金發(fā)白膚的白色人種;體力最差的,則是舊世界東亞人種中,那些娟秀清雅的小美女們了。因為原型的拖累,“霖”身為玩物,體力卻比普通女子還有不如,與這“黑皮”魔女相較,更是天壤之別。 以前在進行性技巧分組訓(xùn)練中,“霖”因為身嬌體柔,沒少受“黑皮”們欺負,久而久之,便產(chǎn)生了對黑皮的畏懼感。因為害怕,隨之而來的,是跟黑皮們訓(xùn)練或交合時更頻繁的早泄,這般惡性循環(huán),接下來受到的便是更過分的欺辱,乃至性虐待了。 性能力在魔女學(xué)院中,和學(xué)習(xí)成績在普通學(xué)校中一樣,是衡量學(xué)生優(yōu)劣的主要標準。作為“差生”,“霖”沒地位,被歧視,被欺負,她也沒什么好說的。但是,看到這個往??偸橇枞?,欺負她,騎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褐膚魔女被捆綁,束縛,她心底依然特別的解氣,還有興奮,不知不覺間,下面便有些濕了。 可是,似乎有人誤會了什么。 “喲!小霖兒,你莫非想要了?”那衣不蔽體,留著火紅色短卷發(fā),雪白的翹臀后還垂著一條毛茸茸狐貍尾巴,下巴尖尖的,一臉狐媚相的狐女見到少女這副魂不附體的樣子,遂打趣道。 “哪里!哪里有!” “呵呵,嘴上說不要,身體倒很老實呢!”這狐女媚笑著,忽然四肢著地,學(xué)著狐貍的模樣朝“霖”爬將過來,她那雪白的女體在床單上一扭一扭的,晃得少女花了眼。 “你要干嘛?咦?別……別!別舔那里!呀!”少女猝然嬌叫出聲,原來她一時躲閃不及,下面竟被狐女伸長舌頭重重舔了下。 卻說這狐女,也是荊棘草集團的得意作品,姿色身材自不用贅述,腋下那一對催情香腺就非常厲害。尤其是狐女的舌頭,又長又尖,上面還生有許多細細密密的軟rou倒鉤,無論口舌侍奉男人還是女人,撩掃之間都能刺激得令人發(fā)抖;不僅如此,狐女的唾液還有催情功效,被她舔到的人,除非意志堅韌,大多都會在短時間內(nèi)意亂情迷,變得無比渴求。 “霖”當然不是什么意志堅韌之人,不僅如此,她的體質(zhì)還敏感非常,僅僅這么一下,她原本藏在花瓣下面的花蒂就耐受不住,頂開包皮,又紅又腫地徑自躥了出來。 又氣又急地并攏雙腿想要退后,豈不料氣急敗壞間渾然忘了掌控力道,細膩柔滑至極的大腿內(nèi)側(cè)頓時狠狠并在了自己膨脹腫大的花蒂兩側(cè)——因為設(shè)計的需求,她的陰蒂生來就很是肥大,足有小拇指頭大小,一般yin滿熟婦都遠遠不及,可想而知,這么用力地一夾,會有多么的難受。 果不其然,只見她身子一軟,仰面便癱軟在了床上,一雙皎潔白嫩的玉足張成M型,連帶中間的少女蜜xue都一下下地抽縮起來。 “小霖兒,你的陰蒂被自己夾歪了呢,真可憐,來!我們來幫你扶正?!奔t狐女自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身子往前一傾,跪坐在“霖”的雙腿間,兩手把著后者的腳腕往外掰開,形成了一個羞恥的一字馬,將少女的花蒂纖毫畢露地呈現(xiàn)到眾人面前。 “咦?好大!” “真的呢!看不出小霖兒這么有資本,不過歪到一邊去了,真是奇怪!” “哈哈,rourou的粉粉的,好有意思!” …… “別!別看!嗚!你……你們……” 聽到這些不堪的yin言穢語,感覺到圍攏過來的眾人,目光如實質(zhì)般地,火燎燎地盯著自己的要緊處,“霖”又氣又急,她揚起白天鵝似的玉頸,努力地想要并攏雙腿,可是腳腕被紅狐女緊緊抓住,完全使不上力道。 “呵呵!她的反應(yīng)好可愛!光被我們看著,下面就濕透了呢!” “是??!你說我們就這樣一直盯著,她會不會直接就丟了呀?!?/br>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聽說上次她做一字馬體位練習(xí)的時候,有幾只小貓女故意欺辱她,僅僅是壓著她不準起身,沒兩分鐘就把她弄泄在了練功毯上,連老師都驚呆了呢!” “沒錯!還有上次我和她做分組耐力練習(xí),就是對磨啦!結(jié)果我剛動了幾十下,還沒熱身她就去了,還真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 “胡說!你們胡說!我哪有那么沒用!上次明明是那幾只貓做了手腳,我才……那個的……我……咦?哦?咿呀!!” 原來紅狐女對少女的辯解并不感興趣,她媚眼如絲地左右環(huán)視一番,便自顧自地低下尖尖的下巴,張開那猩紅的艷唇,將少女那腫脹的花蒂給囫圇吞了進去,接著臉頰深凹地猛地就是一吸。 “霖”先前被眾人一番視jian調(diào)辱,早已到了強弩之末,又兼之毫無防備,哪經(jīng)受得起這么一下?只聽她音調(diào)忽一拔高,下半身便不自然地抽搐起來,接著她的蠻腰一陣亂扭,用力一挺,股間便泄出一大股蜜汁,一雙美目微微上吊,癱軟在床單上,便是一動不動了。 紅狐女吐出口中糊滿唾液,又紅又腫,歪在一旁的少女花蒂,就著下面粘膩的蜜汁,對著少女那一片狼藉的花xue輕輕一啜,隨即滿足的吁了口氣。 眾狐女如夢初醒,一只身形纖巧,心思靈敏的小銀狐女趕緊鉆到紅狐女懷里,由紅狐女摟著,粉舌微吐間,一下下地舔舐起“霖”股間殘留的蜜汁來,另一只遲鈍些的小黑狐女見尋不著位置,便急得團團直轉(zhuǎn)。 紅狐無奈一笑,她牽過小黑狐,溫溫柔柔地吻將上去,唇瓣交纏間將殘余的蜜汁渡過對方,這小黑狐方才滿臉桃紅的,軟下身子,露出滿意且回味的表情。 其它魔女和貓女,并無狐女這般吸食女子蜜液的嗜好,不過“霖”的確生得極好,這些天生便男女皆宜的尤物,便也隨了自己的心意與欲情,紛紛上前圍住這癱軟在床上的少女,上下其手來。 此時此刻的“霖”,全身的每一寸,嬌乳小腹,翹臀蠻腰,都被纖柔柔滑的手掌覆滿了,力道或輕柔或霸道,或激烈或溫和,她那纖巧的少女嬌軀,剎那間便被淹沒在了這些或豐滿或性感,或嬌小或青澀的白花花女體之中,她兩眼微微上吊,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識,唯留一雙白玉般的纖巧美腿,從白花花的女體之中伸出來,仿佛回應(yīng)眾人的刺激般,時不時地抽搐一兩下。 “霖”耐力本就不堪,被這些媚物一擁而上地欺辱,這不,只嬉鬧了一會,在眾女的吃吃嬌笑當中,她的身子一陣劇烈的抽搐,尿道里便急促地噴出水流來,那水飛出一米多遠,亮晶晶的,灑得到處都是。一只魔女拿手指頭蘸起一點噴出來的液體,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沒尿味……真沒用,這么快就潮吹了?!?/br> “她身子這么弱,依我看,還是一個一個上吧,不然等下她脫陰就不好辦了?!?/br> 魔女學(xué)院里,“霖”因殊為嬌美,舉手投足間,總是勾得其他玩物們心尖癢癢的,加之耐力又差,作為“差生”,便總是被找茬,受欺負。同屆,或是高屆的學(xué)姐就不說了,就連一開始在迎新儀式上,嬌嬌柔柔地喚著她學(xué)姐,可愛清新的學(xué)妹們,一轉(zhuǎn)眼也會找由頭責(zé)難她,然后將她推倒,惡狠狠地騎在她身上發(fā)泄欲望;甚至連老師,學(xué)院管理層,那些“久經(jīng)人事”的熟女或御姐們,也常常以課后補習(xí)或體罰為由頭,強迫她提供性服務(wù)。 欺負得多了,眾女都知曉了她的體質(zhì),連續(xù)高潮兩到三次便會潮吹,之后再潮吹兩到三次,便會脫陰了。“霖”的花徑極是短淺,一脫陰甚至連zigong口都會翻出來,用著雖然特別舒服,但復(fù)原卻很麻煩,這才有此一說。 “可是輪流來好慢喵!等不及了喵!好想吃喵!”一只身形嬌小,長著花色貓耳朵的小貓女不滿道。 “小花別著急,有一句古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大家按罩杯排好,從大到小,一個一個來?!绷硪粋€長相偏清冷,身形高挑修長的黑發(fā)魔女如是道。 如此,“霖”充血發(fā)紅的少女花xue,被迫與一只又一只,毛色不同,尺寸不同,多毛或是無毛,肥大或是緊致,雪潔或是黝黑的陰戶擠碾,夾磨插干起來。一個xiele就從她身上下來,換另一個騎上去,待到“霖”被準許回家時,天色已暗了下去,自然而然地,她的考試也被推遲到了第二天。 回家的路上,她還遇到了一條正處在發(fā)情期,躁動不安,晚上爬出來尋人交尾,人身蛇尾的蛇女,這蛇女嘴里吐著信子,一雙豪乳被繩索自根部緊緊纏繞數(shù)圈,還在中部壓進一根,被勒成長長的前后兩截,也不知是哪個重口味顧客定制的產(chǎn)品?!傲亍北凰粗^,連續(xù)幫它做了三次koujiao,才好不容易脫身。待到她踉踉蹌蹌地回到公寓時,已經(jīng)晚八點了。 “霖B13”有個jiejie,“漪B13”,和考核總是不合格,不停留級,一直沒畢業(yè)的meimei不同,她因為表現(xiàn)出色,很早便留校當了老師,后來又破格晉升為了學(xué)院的教務(wù)長。 “霖”與她有數(shù)層關(guān)系,師生,舍友,姐妹,協(xié)作者,領(lǐng)導(dǎo)和秘書,可無論哪一層關(guān)系,“霖”都得和她保持密切關(guān)系。 “霖”怕極了她。 往常一回公寓,照慣例,在吃飯前,是要與此人歡好一次的,然而,白日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晚上,無論如何,“霖”也只想好好睡個覺,休息一會。 見左右無人,脫去單薄得可憐,有情趣內(nèi)衣嫌疑的“校服”,“霖”剛爬到床上,還沒來得躺下,便感覺到了身后熟悉的氣息,慌張無措間趕緊轉(zhuǎn)頭去,不料立即就被人傾身摟在了懷里。 嬌小的身子被身后那對碩大的綿軟瞬間抵住,那柔嫩彈滑的觸感清晰可辨,中間兩點碩大還硬挺挺地凸著,一下下地繞著圈,在脊背上劃動著,叫人好不羞惱。 少女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她驀然回首,正待啐罵,不料粉唇微張間,又被身后人奪得先機,猝然吻住了。 “唔唔唔……唔唔……” 吻技也是性技中重要的一環(huán),“霖”徒具過人素質(zhì),卻懶散無意,果然瞬間就被壓制住了,根本喘不過氣來。 “咳咳……咳……你!你!”好一會才被放開,她氣喘吁吁地撫著胸口,盯著眼前女子,簡直怒不可遏。 坐在她身旁的女子,一頭如瀑青絲漫過雪白的玉背,直灑落到床單上,面容嬌研美好,不可逼視,胸前一雙堅挺的雪白乳峰猶自顫巍巍地彈動著,本來就碩大得很,被這人撐在床上的一雙玉臂陡然一夾一托間,映襯得那對高聳的雪峰和深深的乳溝,更是愈加地火爆了。 這女子身上就穿著藍色長筒吊帶襪和長筒手套,她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撐在床單上,修長的絲襪美腿呈一字馬劈叉,蜜xue整個都壓在了床單上,豐滿的陰阜上面是一叢萋萋芳草,整潔醒目,觀之令人心旌搖蕩。 “來……霖……” “咳咳!你說什么???來?來什么來!明天還要考試呢!我可不像你一樣,耐力那么好,拿滿分也輕松隨意!我可要養(yǎng)精蓄銳才對!再說白天還被她們……”說到這里,她星眸含淚,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女子似乎不以為意,她隨手撈起一個枕頭,蛇腰輕扭,長腿舒張間,作勢就要坐上去。 這種坐枕頭或健身球讓自己舒服的方法,“霖”也受過訓(xùn)練,因為花蒂會不斷的被擠壓摩擦,感覺也不錯就是了,但自己舒服是一回事,見到這人在自己眼前,用這樣的方法舒服,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當我死了是么?“霖”心底泛起一股丈夫看到妻子自慰的荒謬與酸楚感,腦袋一熱,她什么都不管了,抽走女子手中的枕頭,便將自己送了上去。 彼此濕熱的綿軟陡然相遇,便是無盡的刺激與酥爽,“漪”的技巧很好,扭動腰肢間,在“霖”身上一下一下,九輕一重地耕耘著,偶爾還會可惡地用花蒂劃著圈,讓兩人腫脹的花蒂在粘膩的濕潤之間交互摩挲,意亂情迷間,卻也總留著幾分力道,不會一下到底,讓游戲立即結(jié)束。 這般纏綿了好久,就在“霖”身在云端,意識恍惚彷徨之際,上位女子嘴角微斜,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隔日,考核并結(jié)業(yè)式過后。 “霖”換回了正常的衣飾,在研修樓下,正面無表情地與各位拾掇好行李的“同窗”一一告別。 “沒關(guān)系喲,小霖兒!不就是畢業(yè)考核沒通過嗎?明年再戰(zhàn)!你能行的!”一只留有柔順的金色披肩卷發(fā),貓耳一晃一晃的,有著一金一翠雙色瞳孔,走可愛清新路線的貓少女握拳鼓勵道。 “小霖兒,聽說你在考核前一天還和jiejie做了一晚上愛,結(jié)果因為睡了一天錯過了考核,真的么!真的么!?”另一只把尾巴繞在自己腰間,當做皮草的小狐女,眼睛亮晶晶地一眨一眨地八卦道。 “我能理解你哦!小霖兒!若是有你jiejie,或是你相伴,考核通不過又算什么?縱使一輩子不畢業(yè),我也愿意!”這便是那只胸大長腿的褐膚銀發(fā)魔女了。 “聽說小霖兒已經(jīng)是連續(xù)第五年犯這樣的錯誤了,真的嗎?” …… 眼前這些家伙,多數(shù)雖然外貌風(fēng)sao性感,但因為是用基因工程培育出來的,涉世未深,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倒也有幾分小女生的情狀?!傲亍北贿@些人左一個小,右一個小地叫個不停,腦門突突直跳,只覺心中煩悶——不就是胸比她們小嗎,至于抓著不放?一次次地念個不停。而且先前百般欺負人,強迫自己這樣那樣的,現(xiàn)在又來套近乎,好像很熟的樣子,又是鬧哪樣?心下憤懣,她在心底朝這些“損人不利己”的“同窗”豎了個中指,轉(zhuǎn)身就走。 回到公寓后,見那人換了略為端莊的居家服,正在給花草澆水,也沒強迫自己做什么,“霖”松了口氣,她回到臥室,倒頭就睡。 不知不覺間,淚水洇濕了床單。 她做了兩個夢,第一個夢里,她揍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切不幸的源泉,正版的姬藍霖一頓,狠狠地揍了一頓,把自己手都給打腫了! 第二個夢,亦真亦幻,之所謂真,在于她夢到了“漪”,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下一下地撫著自己的臉,溫婉輕柔,感覺和真的一樣;之所謂假,則在于這人溫聲絮語的呢喃,“霖”一點都不相信。 “對不起?!?/br> …… “我找到辦法了,我們會離開這里,再不用為人所輕賤,也不用被賣給別人,當作玩物?!?/br> …… “我們可以去凰合,琳瑯星,那里遠離新聯(lián),人也不多,我們可以躲起來,不會有麻煩……” …… “祁連山脈,霖聽過嗎?那是七月戰(zhàn)役的最前線,土地肥沃,聽說是戰(zhàn)士們的鮮血澆灌而成的,我們可以在那里建一座木屋,捕獵,種植……” …… “祁連山北麓,生有星藍花,那是世間最美的花,聽說找到它,就能找到幸福,霖相信嗎?” …… “再等等,再等一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