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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能聽見兇器的聲音[九零]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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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晏昀單手抄著口袋,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打了個哈欠后等著。

    他看起來沒什么脾氣,人模狗樣,但隊里其他人基本上都知道他的臭脾氣。

    若誰做錯了事,是真的會挨罵的,說是被罵得狗血淋頭也不為過。

    女警員擔(dān)心林瑄禾被晏昀嚇哭,打起圓場來,“晏隊,今天是她發(fā)現(xiàn)的尸體,看到后就報案了,很勇敢。”

    “她還在現(xiàn)場亂走,”男警員不客氣道,“明明是警院的學(xué)生,連這點兒基本常識都不知道?如果線索被破壞,誰來負責(zé)?”

    晏昀抓住重點,驚訝地看過去,“你已經(jīng)上大學(xué)了?”

    林瑄禾擰擰眉,低頭看了眼自己。

    她現(xiàn)在的身材和臉,與真正的她幾乎沒有差別。

    從前在后世,她便總被取笑是小孩子身材,朋友總說,他們連對她大聲說話,都會覺得是在欺負小孩子。

    林瑄禾悶悶不樂地看過去,“是的?!?/br>
    晏昀小聲嘀咕道:“我說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這么高了?!?/br>
    林瑄禾:“……”

    他是在拿小學(xué)生和她做比較嗎?!

    男警員催促道:“你要是說不出來,就趕緊離開,別再給我們添亂了?!?/br>
    現(xiàn)場的痕跡最是重要,張建明遇害現(xiàn)場,無論怎么看,都是兇手入室搶劫后偶遇張建明,于是殺人民口。

    起碼在他心中,這已經(jīng)成為定論。

    林瑄禾卻反問道:“你說這是入室搶劫,有何依據(jù)?”

    男警員一口氣將想法說出來,“門鎖有被破壞的痕跡,現(xiàn)場被人翻找過,家中有財物丟失?!?/br>
    “你就沒覺得有什么不和諧的地方嗎?”

    “不和諧?”男警員隨意掃了眼四周,“如果你想說的是時間問題,那就不必了?,F(xiàn)在雖然是白天,但我們調(diào)查過,張建明不是正式職工,除了偶爾去上工,其他時間幾乎都在打牌。也就是說,這個家通常是白天沒人,晚上有人。兇手選在家里沒人時進來,也合情理。”

    男警員說得有理有據(jù)。

    入室搶劫大多數(shù)發(fā)生在晚上,或是人少的地段,但也不是沒有例外。

    僅憑這一點,是無法推翻入室搶劫的結(jié)論的。

    林瑄禾卻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br>
    這回輪到男警員驚訝了,“還有哪里不和諧的?”

    “被偷走的財物,”林瑄禾指著大屋和客廳說道,“客廳的確被翻得很亂,但大屋和小屋幾乎是干凈的。”

    “所以?”

    林瑄禾說:“方才我問過杜麗娟丟失的東西都放在哪里,她的答案是,有五百塊錢放在大屋的衣柜底下。兇手好像知道她放錢的位置似的,準(zhǔn)確無誤地找到了。我去過大屋,大屋里除了衣柜,還有兩個抽屜,其中一個抽屜帶鎖,如果是第一次來這里,要去偷錢,你會放棄帶鎖的抽屜,第一時間去找衣柜嗎?”

    男警員怔了一怔。

    他走進大屋里,果然和林瑄禾說得一樣。

    衣柜甚至都沒有被翻亂,掛著的衣服好端端,兇手只是取出了放在最下面的幾件衣服,隨手丟在床上而已。

    就好像他一開始就知道錢到底藏在哪里。

    眼瞅著男警員不說話了,女警和嚴(yán)姿都冷愣愣地看向林瑄禾。

    尤其是嚴(yán)姿,好像不認(rèn)識林瑄禾了似的,嘴張了好幾遍,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心里咆哮。

    說好一起當(dāng)差生!她卻偷偷學(xué)了習(xí)!

    晏昀卻是不甚在意的樣子,他笑笑,“僅憑這幾點,無法證實你們二人的觀點,還需要再調(diào)查?!?/br>
    林瑄禾道:“還有一點?!?/br>
    晏昀看過去。

    林瑄禾雖然身材嬌小,但這張臉卻組合得很是好看。

    鼻梁秀氣小巧,雙瞳剪水,宛如春雨過后新生的花朵,朝氣蓬勃。

    林瑄禾認(rèn)真道:“兇器不是廚房的刀,而是這一把?!?/br>
    林瑄禾將剛剛放下刀的撿起來遞過去。

    匕首失聲尖叫,“男人!是臭男人的味道!女人,不許把我給他,不許!不然我就要去看看你的心臟長什么樣!”

    林瑄禾摸了摸胸口。

    這要是所有兇器都找她報復(fù),她還活不成了呢。

    晏昀戴好手套接過去。

    匕首一到晏昀手里,就徹底噤了聲,方才張牙舞爪的好像不是它。

    晏昀則斂起玩味的神色,一邊仔細觀察,一邊正色道:“繼續(xù)說?!?/br>
    “張建明身下的血跡有拖拽過的痕跡,這說明兇手殺人后曾移動張建明的尸體。從痕跡來看,最大的可能就是將他翻了個身。在案發(fā)現(xiàn)場,兇手的每一個行為都是有理由的,我猜測,他將兇手翻轉(zhuǎn),目的就是更換兇器。”

    男警員不甘心道:“你都說了是猜測,有證據(jù)嗎?”

    “這一點尸檢會告訴我們答案,法醫(yī)還沒出詳細的驗尸報告,發(fā)現(xiàn)這一點其實只是時間問題?!绷脂u禾說,“我觀察過,插在尸體上的刀與這把匕首寬度、長度都不同,法醫(yī)檢查后就會發(fā)現(xiàn)傷口處有方向不一致的rou瓣,這是曾有兩把刀刺過張建明的證據(jù)?!?/br>
    蹲在一旁等著收尸體的法醫(yī)聽了,走到尸體旁,將多余的衣料剪去,仔細觀察起創(chuàng)口來。

    片刻,他下了結(jié)論,“的確有rou瓣,兩把刀長度不同,等剖開尸體后,現(xiàn)象會更明顯。晏隊,我雖然還不能斷定哪一把刀是兇器,但這個小姑娘說得沒錯,起碼有兩把刀刺過相同的位置?!?/br>
    有了法醫(yī)的支持,林瑄禾繼續(xù)說道:“不僅如此,我們大家應(yīng)該都有把錢放在口袋里的習(xí)慣,尤其是現(xiàn)在,基本上每個人都有個錢夾吧?”

    女警員的思路已經(jīng)完全被林瑄禾牽著走,“你是想說,兇手沒有翻他的口袋?”

    “是的,你們看,死者身上一共有五個口袋,但他的衣服整整齊齊的。若真是為財而來,他明明已經(jīng)翻了尸體,為何不去翻口袋,把錢一起拿走?”

    女警員連連點頭,贊許地看著林瑄禾。

    她原本看到林瑄禾與嚴(yán)姿嚇得瑟瑟發(fā)抖,還擔(dān)心她們不能提供證詞,沒想到林瑄禾膽大心細,一開始都是裝的。

    “晏隊,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誒。”

    男警員撇了撇嘴巴,到底沒再說什么。

    他想反駁,但好像已經(jīng)找不到什么理由了。

    晏昀拿著匕首,放在燈光下細看。

    匕首上有鏤空的花紋,晏昀在犄角旮旯的地方,看到了些許暗紅色的痕跡。

    他將匕首交給女警,“帶回去檢查。”

    嚴(yán)姿完全忘記害怕,偷偷溜到林瑄禾身邊,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瑄禾,你怎么突然開竅了?你好聰明誒!”

    夸贊完,嚴(yán)姿忽然又想到一件悲傷的事情。

    瑄禾變聰明了,以后倒數(shù)第一不就是她了嗎?!

    友誼的小船到底是出現(xiàn)裂痕了。

    法醫(yī)尸檢有異常結(jié)果,案子就不能輕易定性,晏昀說道:“重新看一遍現(xiàn)場,不要放過任何痕跡,還有……”

    晏昀看向杜麗娟。

    杜麗娟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新手絹落在了地上。

    晏昀走過去,經(jīng)過林瑄禾時,林瑄禾明顯感受到了壓迫感。

    她抬起頭,郁悶地看著,只覺得晏昀高得一眼看不到邊。

    晦氣。

    晏昀走到杜麗娟身邊,俯身撿起手帕,看了兩眼后,笑著說道:“剛買的?舊手帕丟去哪兒了?”

    杜麗娟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她笑容有些許僵硬,“壞了,丟在廠子里了。”

    “哦?”晏昀漫不經(jīng)心道,“看起來還能找到,那就勞煩你去取來了?!?/br>
    嚴(yán)姿納悶道:“要舊的手帕做什么呀?”

    晏昀自然是不會回答的,可奇怪的是杜麗娟只是干坐著,一動不動。

    她額前漸漸積了些汗,天氣明明還算涼爽。

    見杜麗娟不作聲,晏昀斂起笑意,“手帕拿去擦血跡了,對嗎?杜麗娟,你究竟是什么時候從廠子里回來的,需要我叫人去火柴廠取證嗎?還是說,你能把你背包里的東西倒出來給我們看看?”

    汗水順著杜麗娟的臉頰滑落,她抓緊單肩包,臉色慘白。

    沉默良久,杜麗娟艱難開口,“這件事……你們別告訴小山行不行?你們答應(yīng)我,我就……全都說?!?/br>
    杜麗娟口中的張山是她的兒子。

    他們辦案雖然嚴(yán)格,但也不想讓人家的親兒子看到這番慘狀,有些要求,是可以酌情答應(yīng)的。

    晏昀示意道:“你說?!?/br>
    “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張建明整日無所事事,全靠我來養(yǎng)。我養(yǎng)小山一個人本來就有些吃力,我嫁給他,是想過好日子,誰知道他會是這個德行。今天回來,我看見他又在喝酒,就和他吵了幾句,一時氣不過,就……”

    杜麗娟低下頭,神情落寞,“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你們看,他一喝酒就動手打我,一次又一次,我都數(shù)不清到底打了多少次?!?/br>
    她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一道道傷痕。

    林瑄禾忽然想到,匕首很抗拒與男人接觸,而且它明明是個小女孩的聲音,卻會學(xué)男人怪聲怪氣的說話。

    想來平時張建明在家里都是這樣對待杜麗娟和張山的,才會被匕首有樣學(xué)樣。

    “我不想繼續(xù)過了,所以,殺了就殺了,我認(rèn)罪?!?/br>
    聽了杜麗娟的敘述,女警員偷偷嘆口氣。

    方才他們走訪時鄰居便說過,經(jīng)常會聽到哀嚎聲,最初他們以為張建明是在打張山,后來發(fā)現(xiàn),杜麗娟和張山都會挨打。

    杜麗娟站起身,“走吧,我跟你們走?!?/br>
    就在女警員想將杜麗娟帶走時,林瑄禾冷不丁開口道:“兇手不是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