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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武俠]你還想看我開花?!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滿樓神情恍惚了一瞬,心中暗道原來前人詩詞中的辭藻竟無一絲一毫的虛假夸張。

    他眨眨眼:“有如此絕色姿容的傅兄相伴,七童也不過便是多了折服美色的聲名罷了,有何不可呢?”

    “……?”傅回鶴被花滿樓反將一軍,啞然失笑,而后道,“該回去了,在這里太久對你不好?!?/br>
    “嗯?!被M樓并不是什么沉迷享受之人,這一晚上的時間對他而言已然是難以想象的饋贈,又怎么會過度苛求呢?

    他之所以不想醒來——

    “我只是有一種直覺,如果我在這里,或許可以等到傅兄。”

    傅回鶴詫異抬眸:“等我?”

    花滿樓想要見到的爹娘兄長已經(jīng)見過,想要記住的花家堡也盡數(shù)在此,還要見他做什么?

    “如果等到傅兄的話,”花滿樓的眉眼間帶著優(yōu)雅矜持的溫和,笑意吟吟道,“那傅兄便可以是我所見到的,最后一張面容了。”

    ……

    床帳內(nèi),霜白發(fā)色的男人眼睫微顫,覆蓋在青年額上的手指一動。

    下一瞬,花滿樓手腕間被白色手繩穿著的種子表面蕩開一圈圈光暈,表面灰撲撲的土褐色一點點龜裂開來,化作齏粉無聲無息地落下。

    冷白色的玉石圓潤光滑,微弱的光線下隱隱流動著似灰似藍的顏色,好似在瑩白的玉中藏著什么活物一般。

    ——終于,在蒙塵千年之后,這顆表面帶有裂痕,其貌不揚的種子褪下陳年固執(zhí)的偽裝,露出了它本來的模樣。

    第21章 他的契約者

    “叩叩叩?!?/br>
    爾書納悶抬頭,以為自己聽錯了,腦袋又躺回長桌上,松軟的大尾巴像個雞毛撣子一樣在桌面上無聊地掃來掃去。

    說起來,離斷齋的生意其實挺慘淡的,畢竟客人上門都是看緣分,大千世界是浩瀚無比,但是離斷齋篩選客人的標準說起來也挺苛刻。

    “叩叩叩?!?/br>
    爾書的大尾巴頓時拉直豎起,猛然看向大門的方向。

    這不是它聽錯了,就是有人在敲門吧!

    想起唯一一個敲響離斷齋大門的人,爾書頓時一個翻身起來,四爪麻溜地竄到了大門口。

    “花公子!”爾書原地一個跳躍,直直跳進了花滿樓的懷里,“哇,糖葫蘆!這是給我的嗎?”

    花滿樓穩(wěn)穩(wěn)接住欣喜的小獸,笑著將手里拿著的冰糖葫蘆遞給爾書:“多加了芝麻,吃完記得漱漱口知道嗎?”

    “嗯嗯!”爾書兩只爪爪緊緊攥著糖葫蘆的竹簽,一張嘴就含了一顆飽滿的山楂包在嘴巴里,腮幫鼓鼓囊囊的,“花公子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聽傅兄說的,他本來回來也是想買給你的,只不過大概是……”花滿樓笑得溫文爾雅,“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回來的急了些。”

    爾書嚼糖葫蘆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黑溜溜的眼睛眨巴著,試探性地提問:“老傅回來之后就去后院湖里睡覺了,我還以為是他出門一趟累了……?”

    “嗯……我也不知道?!被M樓意味深長地挑了下眉,悠悠道,“可能是害羞了吧。”

    爾書抱緊了自己的糖葫蘆,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忽然覺得,原本心目中光風霽月溫文爾雅的花公子,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的惡趣味和小腹黑啊……

    正猶豫著,爾書的視線一瞟,注意到了花滿樓抬手撩開紗簾時露出的手腕。

    貼在左手脈搏間的瑩白色玉石讓爾書的瞳孔震顫了一瞬,手里的糖葫蘆險些一個沒拿穩(wěn)栽去地上。

    “花公子,你手腕上的種子……”爾書欲言又止,想提醒花滿樓又怕插手花滿樓和傅回鶴之間會引起什么不好的反應(yīng)。

    花滿樓卻是顯然知道爾書指的是什么。

    在那日自美夢中醒來后,傅回鶴便不知所蹤。

    這些日子對傅回鶴的性子摸了差不多的花滿樓非但沒有過多擔心,反而心情十分晴朗地在在院子里翻找一些自己曾經(jīng)親手做的東西。

    甚至還從自家兄長那邊要來了不少沒喝完的百花釀。

    而這期間有不少人問起花滿樓手腕上看起來十分奇特惹眼的玉墜子,尤其是知道花滿樓之前戴的是種子的陸小鳳,看花滿樓手上那玉墜子的眼神都不對,顯然是腦子里亂七八糟猜測了不少。

    花滿樓也因此知道了這枚種子堪稱脫胎換骨的變化,也正是從那日開始,這枚貼在自己手腕處的種子,時不時就會發(fā)出忽冷忽熱的溫度。

    怎么說呢……就,像極了鬧脾氣的傅回鶴。

    陸小鳳那日的猜測再度浮現(xiàn)在腦海中。

    ——“花兄,你悄悄告訴我,那些精怪話本子里都寫著呢,鬼怪要留在活人身邊需要個什么承載之物,比如生前用過的玉佩啊手串什么的……你手上戴著的這個玉墜,該不會就是那位前輩的棲身之所吧?”

    “爾書,傅兄對離斷齋交易出去的種子是不是都有所感應(yīng)?”花滿樓的聲音又低又暖,是不論誰聽了都會不由放下心房去信任的溫和。

    爾書本來就喜歡花滿樓,再加上花滿樓問的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兒,便老實回答:“當然不是了。只有種子發(fā)芽、開花、死亡,或者契約者壽命將近需要收回種子的時候,老傅才會感應(yīng)到,不然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交易出去那么多種子,要是天天

    在老傅耳朵旁邊吵,老傅不得掀了離斷齋?”

    花滿樓笑了下:“也是。”

    所以,為什么傅回鶴那天會就偏偏那么巧,會在他情緒起伏之際出現(xiàn)在身邊?

    是巧合嗎?

    如果是,那為什么,就在傅回鶴出現(xiàn)的時候,之前一直沒有動靜的種子會無端端發(fā)熱,而他在夢中對種子許愿想要見傅回鶴一面的時候,傅回鶴就真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夢里?

    爾書見花滿樓徑直朝著后院的方向走,連忙拿著糖葫蘆從花滿樓懷里跳出來:“我可不要去老傅那觸霉頭,他最近脾氣好差的!”

    說著,爾書又有些猶豫地看了眼花滿樓:“不過花公子要去找老傅的話,我可以送你到后院。”

    “沒事,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被M樓失笑,準確無誤地拍了拍爾書的毛腦袋,“這里的路他帶我走過一次,我都記得。”

    爾書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花滿樓。

    好、好厲害——離斷齋這么大,花公子只是來過一次便記下了嗎?

    后知后覺的,爾書忽然意識到,方才一路走來他窩在花滿樓懷里,可完全沒有起到引路的作用,但花滿樓就像是雙目能視一般,直走拐彎,步履不疾不徐,沒有半分凝滯遲疑。

    藏在院子后面偷看到花滿樓走到湖邊坐下,笑著說了什么,爾書眼尖地注意到湖面蕩開的一圈漣漪,頓時明白傅回鶴這會兒人是醒著的,當即腦袋一縮,抱著糖葫蘆跑走了。

    ……

    傅回鶴沉在湖底,隔著波光粼粼的湖水看向坐在湖邊垂眸淺笑的花滿樓。

    這湖水并不是尋常凡物,而是離斷齋中靈氣最濃郁的地方,靈霧凝結(jié)成露水最終匯聚成出了一片湖泊,也正是因為這片湖泊,發(fā)芽開花了的種子才會生長在后院。

    也正因為如此,這兒才會成為傅回鶴的沉眠之地。

    傅回鶴的睡眠質(zhì)量雖說一直差到極點,但因為體內(nèi)靈氣紊亂的緣故,他入睡之后對靈氣的消耗減少,要比他醒著時舒服許多,是以傅回鶴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躺在湖里一個多月都沒能成功入睡。

    就這么睜著眼睛在湖底失眠,沒等來睡意,反而等來了從金陵返回臨安府的花滿樓。

    “傅兄離開得匆忙,我還未曾說那日出劍的事……”

    “現(xiàn)下江湖上都在傳我身邊有一個絕世劍客,不過好在那日傅兄現(xiàn)身赴宴,不然依照江湖中劍客的作風,怕是要來尋我比劍了……”

    “對了傅兄,這次回來我還從家里又帶來了一些百花釀,還有之前曬的一些其他的花茶,都別具一番滋味……”

    “傅兄……”

    “傅兄……”

    傅回鶴只覺得滿腦袋都是花滿樓嘴里的“傅兄”,本就沒來的睡意跑得越發(fā)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對了,還有一件事?!?/br>
    花滿樓原本不急不緩的聲音一頓。

    聽著聽著突然沒聲了,傅回鶴也不由得豎起耳朵,仗著花滿樓發(fā)現(xiàn)不了他在湖底的樣子,光明正大地偷看過去。

    “傅兄的眼瞳原來是灰藍色的。”花滿樓的笑容里多了一絲揶揄的意味,“好看?!?/br>
    如若不是親眼所見,單單靠手指的描繪,又如何能想象出那般尋常人不得見的美景?

    傅回鶴的喉結(jié)動了動,不知是不是錯覺,耳朵尖隱隱發(fā)癢。

    ——一定是錯覺!

    他都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可能還會有身體上的感覺。

    傅回鶴心下腹誹自己,而后打定主意不理人,等著花滿樓說完離開。

    結(jié)果沒成想花滿樓就這么優(yōu)哉游哉坐在湖邊,大約是覺得陽光晴好,曬在身上舒服極了,甚至挪了挪身子背朝陽光舒展了下筋骨,半點沒有要走的意思。

    瞪著湖面暗自憋悶的傅回鶴:“……”

    花滿樓沒來之前,傅回鶴就算躺在湖底幾十年不動一下也沒覺得難受,但花滿樓坐在湖邊之后,傅回鶴只覺得渾身上下不得勁,就想挪上一挪,動上一動。

    “嗯?”

    花滿樓忽然感覺手背傳來一股柔軟的觸感,手指微動摸了摸,發(fā)現(xiàn)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小雛菊,正用葉子攏著他的手指,花苞小心翼翼地湊過來。

    花滿樓笑起來,輕聲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喜歡!】

    花滿樓的耳邊響起一道有些害羞的聲音,聽上去年紀不大十分稚嫩,頗有些羞赧。

    “謝謝,我也很喜歡你呀。”花滿樓對花草一向是青睞愛護有加,更別提是離斷齋里的這些有靈智的小家伙。

    周圍其他的花草見雛菊得逞,紛紛朝著花滿樓所在的位置努力挪過來,眨眼的功夫,花滿樓的身邊就圍了一圈的花花草草,場面堪比鶯鶯燕燕爭寵現(xiàn)場。

    躺在湖底下看得真真的傅回鶴:“……”

    這明明是他的契約者!他的??!

    花滿樓倒是完全沒有察覺到某人在湖底下咬碎一口銀牙,手指溫柔地挨個摸過去,時不時會耐心搭話兩句,問問花草們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

    突然,花滿樓只覺得左腕間的種子一熱,一圈他看不見感知不到的靈氣氣勢洶洶地擴散開來。

    耳邊嘰嘰喳喳的熱鬧聲音戛然而止,原本湊在花滿樓身邊的花草提著自己的葉片根系拔腿就跑,齊齊躲在院中的大榕樹身后,瑟瑟發(fā)抖著聚成一堆。

    其他沒有湊過去的花草毫不意外地嘖了一聲,繼續(xù)在太陽下面舒展葉片,順帶看熱鬧。

    “嘩啦”一聲水響,傅回鶴自湖底坐起來,劍眉蹙起,面色難看道:“摸來摸去,成何體統(tǒng)?!”

    只是摸了摸花草的花滿樓:“……?”

    傅回鶴憋了半晌,又從齒縫間擠出兩個字:“輕浮!”

    自記事起到現(xiàn)在,從沒有被如此形容過的花滿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