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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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哥?!标懚嗪?。 陸華清嘴角帶笑,沖陸冬青點頭,“成了?!?/br> 陸冬青眼睛一下亮了,抱拳道:“多謝華清哥?!?/br> “小事,那家人是他的遠(yuǎn)親,袁家本也不想和那門遠(yuǎn)親沾上關(guān)系,這下有理由回絕了?!?/br> 陸華清又道:“不如我同你一塊去北德路,看看鋪子?!?/br> “行,我和歡嬸兒說一聲?!?/br> 喬穗滿要帶羊羊,沒一起去,況且這事讓陸華清去比自己去更有說服力,便專心在陸家和羊羊玩。 他年紀(jì)其實不算大,和羊羊說說話也帶上了幾分稚氣,惹得孟言和陳繁歡笑個不停。 陸冬青和陸華清到了北德路,吳家面館人很多,陸冬青沒上前打擾,徑直到糕點鋪子去,昨天還空蕩蕩的鋪子今天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糕點,秦小幺說的沒錯,他們這生意確實好。 胡掌柜眼尖瞧見他倆,讓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婦人先到柜臺收錢,自己迎了他倆到后院。 “陸小兄弟,這位是?”胡掌柜露出個笑容。 “我本家大哥?!?/br> “胡掌柜。”陸華清笑道,“山岸兄是我好友,聽冬青小子說您想買他家里東市的鋪子,我找他聊過,您有空再去一趟,該是沒問題了?!?/br> “真的?!”胡掌柜震驚到,他原以為陸冬青不過是說著玩,沒成想還真叫他辦成了。 不過胡掌柜也是個人精,雖然高興,但口說無憑,他沒有親自確認(rèn)過不敢打包票,打哈哈道:“真是多謝兩位兄弟了,這樣,等我得了空到去一趟,陸小兄弟,你過兩天再來找我如何?” 陸冬青看一眼陸華清,見他沒異議,點頭道:“行?!?/br> 走出巷子,陸華清說:“那鋪子,四十兩足夠了?!?/br> 陸冬青點點頭:“我和小滿也是這個意思,后面的屋子小,只能勉強(qiáng)住下?!?/br> “也好,你們兩個人住的開。” 陸華清拍拍陸冬青肩膀,“好好干,這邊房屋也多,夠錢了換個大的或者買個屋子都成?!?/br> “嗯,這是自然。” 喬穗滿正幫著端菜到堂屋,羊羊乖乖坐在椅子上,他把烤火盆放遠(yuǎn)些,舀了六碗湯出來,和孟言一塊擺好碗筷,陸冬青、陸華清還有從書院回來的陸響都到家了。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陸冬青還陪陸響喝了兩口小酒,惦記著做燈籠的事兒,陸冬青把兩個筆掛拿給陸華清,托他合適的時候轉(zhuǎn)送給袁山岸,便和喬穗滿告辭回家。 陸冬青早早就拿過筆掛給陸響,今兒只帶了兩個來陸響沒說什么,多了又用不上,他壓根沒放在心上。 回家路上兩人心情都很好,天是冷的,心是熱的,喬穗滿坐在板車上,裹緊了圍脖,只一張小臉露在外面,雙腳在板車邊搖搖晃晃,臉上始終帶著笑。 陸冬青在堂屋編燈籠,喬穗滿在房里,坐在床上,被子蓋著腿,身上暖烘烘的,手里的帕子只剩最后一點收尾的部分。在房里待了大半個時辰,喬穗滿松松筋骨,收起帕子。 還有三天便是陸冬青的生辰,再有一天就能繡完,正好明天是胡掌柜約好的時間,喬穗滿打算鋪子的事定下之后回來就盡快完工,如此兩件事情就都搞定了。 想到這里,喬穗滿整個人都松快許多,伸了個懶腰,下床穿好鞋子就到后院看雞鴨。 黑金那次被教訓(xùn)過后就不再往雞鴨身上撲,現(xiàn)在正在堂屋趴著,陸冬青正認(rèn)真專注手里的活計,喬穗滿沒擾他,徑自到后院。 苗蓮花在喂雞食,雞鴨長得不錯,兩人說了會話,喬穗滿便到前院劈柴。大的柴火陸冬青和陸雪松劈好放到柴房里碼得整齊,但是平時燒火要用細(xì)柴,不然燒不起來,劈細(xì)柴不費力,喬穗滿和苗蓮花很多時候也會干。 劈了小半個時辰,天色將暗,劈好的細(xì)柴足夠用上幾天了,他將細(xì)柴放進(jìn)灶房里方便取用,歸置好柴刀,就舀了糙面做饅頭。 苗蓮花去王屠戶那買rou去了,到了冬下,不吃點rou總覺得身上寒噤噤的,rou加上辣子一起燉,吃完人都暖和不少。 苗蓮花回來時喬穗滿已經(jīng)把饅頭蒸上了,待她切好rou,饅頭也好了,清出鍋來。苗蓮花讓喬穗滿到堂屋去,自己開始忙活。 灶房還是太小了,喬穗滿想,現(xiàn)在先緊著鋪子的事,日后灶房和前面的茅草屋都得修繕,免得刮風(fēng)下雨的屋里還滴水。 到堂屋也沒閑著,喬穗滿拿著紅繩坐在陸冬青身邊,先是看他編燈籠,發(fā)現(xiàn)看不明白,低頭編起穗子。 穗子是最容易上手的,喬穗滿不多時就編好了一個,陸冬青手里的小魚燈籠也做好了,喬穗滿笑說:“要不要先掛上?” 陸冬青聞言接過吉祥穗,從燈籠下方的小口穿進(jìn)去,打上結(jié),笑著說:“等上了色,會更好看?!?/br> 喬穗滿眼睛亮亮的:“嗯!” “留幾個不賣,給大哥和華清哥送過去,咱也留著點燈籠玩?!?/br> “好?!?/br> 說到底他們倆都還是愛玩的年紀(jì),提到元宵逛花街就說個沒完,陸冬青一下嘴快說了句:“上次逛花街還是乞巧的時候,咱還到樹下看煙花呢?!?/br> 喬穗滿一下噤了聲,看煙花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還沒忘,當(dāng)時不懂,只本能覺得不是好事,現(xiàn)在他都和陸冬青行過這么多次房了,哪里不曉得那天那兩個人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