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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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蓮花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卻很快恢復(fù),“也是鐵包金,叫阿黑,老大小時候去姥家還非要和它睡呢?!?/br> “真的?”喬穗滿抬頭看向陸冬青,笑嘻嘻問。 陸冬青淺笑著搖搖頭,“那時候太小了,不記得了?!?/br> 苗蓮花卻突然大笑起來,湊到喬穗滿耳邊,特地壓低了聲音說:“他啊,尿床了還賴在阿黑身上,說是狗尿的,阿黑聰明的很,才不會在床上尿呢?!?/br> 喬穗滿咬著嘴唇,實(shí)在沒忍住露出一絲笑聲,“撲哧”一聲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淚花都笑出來了。 實(shí)在是太好笑了,這人怎么尿床還、還賴狗啊! 陸冬青臉上的笑頓時僵住,大喊道:“娘!” 這種糗事怎么能和喬穗滿說! 苗蓮花也笑得上期不接下氣,擺擺手敷衍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后院叫老二吃飯?!?/br> 陸冬青窘得不行,不知怎么面對喬穗滿,干脆三兩步跑去后院,對喬穗滿揶揄的目光視若不見。 喬穗滿和苗蓮花對視一眼,又齊齊笑出聲。 后院正在扎籬笆的陸雪松聽見笑聲好奇問陸冬青,“娘和小滿哥在笑啥呢?” 卻只得到他哥的一個爆栗,只見陸冬青沒好氣地說:“沒啥,叫你快去吃飯!” “誒怎么就沒啥了,我都聽見他倆的聲兒了......” 陸雪松講著講著聲音一頓,“娘不會又在說咱倆的糗事吧?” 陸冬青登時給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沒告訴他苗蓮花只說了自己的糗事。好在陸雪松沒再問些有的沒的,不然再扯出些別的傻事,他在喬穗滿面前就真沒臉了。 飯桌上,喬穗滿依舊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雖然沒在明面上笑,陸冬青卻依舊覺得臉燒的慌。 他小聲給自己辯解:“那時候太小了,我都不記得這事?!?/br> 喬穗滿吃吃笑兩聲,低聲壞笑道:“嗯,我記得就成?!?/br> 夫郎這副狡黠的樣子讓陸冬青又急又心動,無奈之下只好扯扯喬穗滿的袖子,只希望他笑過就忘了。 夜里,在鋪床的喬穗滿想起這事還是忍不住笑,自個坐在床邊傻樂。 陸冬青擦洗完進(jìn)房就見喬穗滿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郁悶道:“你能不能忘了?!?/br> “可以,”喬穗滿想也沒想回答道,隨即又挑挑眉,語氣略帶一點(diǎn)俏皮,“但得看你表現(xiàn)?!?/br> 至于怎么表現(xiàn),目前還沒想好。 陸冬青卻一下來了勁兒,把外衣扔到床尾,一把把喬穗滿壓在床上,不等人拒絕徑直道:“那我現(xiàn)在就好好表現(xiàn)!” “誒你,我不是說這個......” 一句話還沒說完,喬穗滿嘴巴便被輕咬舔舐,一時間只能發(fā)出輕哼。 陸冬青顯然是急了,三兩下扒掉兩人身上多余的衣物,頭也不抬地扔到墻角,又扯過被子免得喬穗滿著涼。 喬穗滿招架不住,好不容易等到喘息的機(jī)會,氣還沒喘勻呢,聲音又被沖撞得支離破碎。喬穗滿欲哭無淚,好端端的干嘛非得笑話招惹他呢! “表現(xiàn)好不好?” 陸冬青聲音低沉嘶啞,隱隱能聽出快意,手握著喬穗滿的腰肢,動作不斷。 “好,嗚唔,好?!?/br> 不知過了多久,喬穗滿整個人脫力般躺在床上,一個手指頭都沒力氣動了,卻還是輕聲罵:“混蛋!” 他膝蓋都磨紅了! 陸冬青被罵也不反駁,拿著布巾斜坐在床邊,討好道:“都是我不好,你別氣,打我罵我都行。” 喬穗滿哪還抬得起手打他,忿忿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看他。 陸冬青只好細(xì)細(xì)給人擦洗,擦洗完喬穗滿依舊只留個后腦勺給他,他不敢再說話,慢慢貼過去。 喬穗滿沒掙扎,陸冬青身體跟火爐似的,在他懷里暖烘烘的,傻子才和自己過不去,大不了背對著他就是! 而陸冬青卻在想,夫郎真好,惱他也愿意讓他抱著睡,自己剛才確實(shí)過分了些。 “小滿,你真好,我以后不這樣了?!?/br> 喬穗滿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沒應(yīng)他,只哼幾聲表示聽見了。 他才不會告訴陸冬青,這事除了羞恥一點(diǎn),還是很舒服的。 哼,決不能叫他知道! 喲喲喲是誰惱羞成怒了喲 又被鎖了,心累ing 第56章 那條魚 第二天喬穗滿果不其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陸冬青已經(jīng)不在房里了,他揉揉自個的腰,坐起身。 被子下滑,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紅痕似在控訴,衣服又被迭好放在床腳,喬穗滿邊穿衣服邊低聲罵:“臭流氓。” 他只有回門前一晚是穿著里衣睡的! 院子里苗蓮花正在繡帕子,她如今繡的帕子賣到鎮(zhèn)上繡坊能掙九文一條,云臺鎮(zhèn)的繡法和這邊不太一樣,繡坊老板覺得新奇,便給了這個價,要是賣得好,還能再漲。 苗蓮花只抬頭看喬穗滿一眼,沒明知故問為何起晚了,省的喬穗滿害羞。 “起啦?灶房里有粥,還熱著呢。”她笑道。 “知道了娘?!?/br> 喬穗滿耳尖發(fā)熱,先舀水洗臉,冰涼的水拍在臉上才堪堪降下去臉上的熱度。 用柳條潔了牙,喬穗滿端著一碗熱熱的菜粥回到院子里,坐在苗蓮花旁邊,裝作不經(jīng)意問:“娘,冬青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