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Arranged Marriage(1V1 西方羅曼)、誤入蘭花深處(父女)、無愛之罪(NP)、噓,宋小少爺他見不得光(小媽 高干 1v1)
青梅酒微涼,可男人的唇舌卻是guntang的。 蘇珞淺心間狂跳,實在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荒|唐|放|浪。 小聲泣吟,幾乎快要受不住。 “陸璟肆、肆...” 她渾身布滿薄汗,染上粉綴了紅,這副模樣,當真是嬌媚到了骨子里。 陸璟肆喉間來回滾動,那腰溝里的清甜果酒,便盡數(shù)入了他腹中。 男人精壯高大的身軀上肌理盡顯,控制不住力道,蘇珞淺細腰便覆滿深淺不一的痕跡。 美人榻上一片狼藉,蘇珞淺哭咽著,眼睫掛著生理淚水。 “...嗯吶、陸璟肆...” 某個瞬間,她腦中驟然閃|過|白|光,竟是比剛才的煙光還要更加奪人心弦。 他還未真正開始,可她已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陸璟肆覆過來,尋到她的唇,勾纏著吻她,伴隨著他高大身軀的壓迫氣息。 夜靜更闌,明月湖上的大部分船只都已經停歇歸位。 只剩一艘畫舫,停在幽深露重的湖面上。 晃晃蕩蕩,晃晃蕩蕩。 后半夜,蘇珞淺已經分不出今夕何夕,只能靠在他懷里小聲呼吸,話都說不完整。 吃飽饜足的男人難得溫和,但畫舫終究是不比自己家里,陸璟肆只能用她自己的巾帕沾了清水,草草擦拭了下,便擁著她入眠。 這一夜,兩人就這么宿在畫舫上。 翌日。 晨光微熹,透過半闔著的窗牖照進來。 陸璟肆向來淺眠早醒,日光只微微灑落,他便清醒過來。 坐起身,微一側眸便看到躺在自己身側的蘇珞淺。 這美人榻寬敞,但兩人昨夜荒唐,榻上大淌大淌的水色,干爽能睡人的位置少之又少。 因此昨夜入睡時,蘇珞淺幾乎是被他抱躺在身上的。 此時兩人倒是分得開了些,離了他的懷抱,蘇珞淺秀眉微蹙,但也只是片刻,她便又睡熟過去。 陸璟肆起身,找到掉落在美人榻尾的她的衣裙,認命地從中衣到外衫,一件件將她包裹住。 最后打橫抱起。 畫舫已經靠岸,好在昨夜的熱鬧過后,清早的明月湖邊顯得尤為靜謐清幽,沒什么人。 承影將王府的馬車牽到岸邊過道上,和澤蘭兩人立于一旁,低垂著眉眼,不敢抬頭看。 陸璟肆抱著人出來,沒幾步便直接上了馬車,末了還不忘吩咐承影,讓人將那畫舫購置下來。 而蘇珞淺明顯累極,這一番動靜下來,仍是沒能擾醒她。 車廂里有干凈衣物,活了二十四年的承安王陸璟肆,頭一回伺候人穿衣,只可惜正主兒正睡得香沉,瞧不見此等稀罕場景。 蘇珞淺這一覺,直接睡到未時。 王爺王妃昨夜沒有回府,澤蘭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 但畫舫那樣的地方,到底不比家里舒服,且夜間和清晨湖面水汽重,容易受涼,因此她擔心蘇珞淺的狀態(tài)。 整個早上進來過幾次,但好在蘇珞淺只是熟睡,并未有其他不適。 她這才放心出去。 蘇珞淺幽幽轉醒時,澤蘭正好再度進來,聽到床榻間的動靜,連忙掀開幔帳。 “王妃,您醒了?” 蘇珞淺身子疲軟得不像話,可她太餓了,無法繼續(xù)再睡。 她點點頭,正要開口,澤蘭便出聲,“您坐著別動,奴婢將巾帕打濕了拿過來?!?/br> 于是蘇珞淺連床都沒下,就這么勉強洗漱之后,喝了一小碗蓮子湯,便又繼續(xù)睡回去了。 第51章 幾乎快親上他頸側 蘇珞淺這一覺,直接睡到申時。 待她悠悠轉醒時,便聽得幔帳外,澤蘭和銀朱微小的說話聲。 “澤蘭jiejie,王妃這么睡真的沒問題嗎?!?/br> “睡太久了對身子也不好啊?!?/br> 澤蘭幽幽地嘆了口氣,“都怪王爺?!?/br> 銀朱不解,“這事怎么是怪王爺?” “你還小,以后就懂了。” “哦,好吧?!?/br> 蘇珞淺聽她二人的討論,既覺羞赧,又覺好笑,掩著錦被坐起身,輕咳了幾聲。 外邊兩人注意到榻上的動靜,連忙上前來。 蘇珞淺攏了攏身上的薄衫,聲音還有些嬌啞,“備水吧,我想沐浴?!?/br> 銀朱應了聲,忙又小跑出去。 主臥內室的小浴間里,浴桶里的熱氣氤氳而上,澤蘭放了藥包進去,水面上漂浮著些許花瓣,浴桶旁的桌幾上放著花皂和帨巾。 蘇珞淺渾身酸軟,在澤蘭的攙扶下進了浴桶,隨后便讓她出去守著。 安靜的小浴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細黑的長發(fā)用簪子隨意挽起,露出來的細頸白膩秀美,那上邊還有深淺不一的紅梅,一路往下,綿延不絕。 這一身的痕跡,蘇珞淺自己都不好意思看,自然也不好意思讓澤蘭待在這兒。 熱水溫暖舒緩,包裹著她嬌軟的身子,正好到她肩下。 她拿起巾帕和花皂,細細擦拭。 末了,便雙手搭在浴桶邊,輕輕趴著。 入眼的是沾了水珠的手臂,白皙的肌膚上有昨夜被某人掐出來的指痕。 蘇珞淺面色一紅,心底只覺得以后不能任由他這樣胡作非為了。 想來之前她在崔安嵐面前胡亂說的“毫不節(jié)制”真不是在冤枉他。 每每他這樣發(fā)瘋,她都得睡上一整個白天才能緩過來點勁兒。 思及此,蘇珞淺有些郁悶地輕拍了下水面。 明明...用力氣的都是他,怎的反倒她像是那話本里被妖精吸干了精氣的書生一般。 今日原本還打算要回蘇府的,現(xiàn)下也回不成了。 想到崔安嵐和蘇府,蘇珞淺倏地記起之前那本被她縮進妝奩里的藍皮本子。 她心念微動,從浴桶里起身,拉過搭在屏風邊角上干凈的衣衫,給自己披上,回到主臥。 銀朱領著人進了小浴間收拾東西,澤蘭則是上前來,準備為她梳發(fā)。 蘇珞淺從銅鏡中抬眸看她,“陸璟肆不在府里吧?” 澤蘭搖頭,“不在的?!?/br> “晨間王爺回府剛沐浴完沒多久,就被圣上召進宮了?!?/br> “那就好?!?/br> 她要看這本書,還是趁他不在府里看比較好一點,免得看一半被抓包,那就太尷尬了。 “今早奴婢聽說,昨夜群芳樓死人了?!?/br> 聞言,蘇珞淺秀眉微揚,“是怎么回事?” 澤蘭一邊給她梳發(fā),一邊說道,“聽說是永定侯次子和許國公府的大公子爭花娘,酒吃多,一花瓶把人砸死了?!?/br> 許國公府大公子,許斌? 蘇珞淺眸光微頓。 所以,昨夜陸璟肆應是為了這個案子出去的。 說到許國公府,澤蘭便想起之前許茵及笄宴上的那些事,正要繼續(xù)說些什么,蘇珞淺已經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目光落在妝奩上。 她朝澤蘭擺了擺手,“我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br> “是?!?/br> 待澤蘭出去后,她才從妝奩里將本子拿出來。 甫一打開,里頭那千奇百怪的姿勢令她眼花繚亂,面紅耳赤。 但為了自己的小腰著想,蘇珞淺還是忍著羞怯,帶著研究賬本的認真勁兒,仔細翻閱。 一直到接近酉時,陡然聽得外邊澤蘭高聲喚了句,“參見王爺?!?/br> 蘇珞淺這才手忙腳亂地將本子又塞回去。 但那原本白皙細膩的臉蛋此刻已經紅得不像話,自己身上的衣衫輕薄,她起身尋了件外衫披上。 系帶還沒系上呢,就聽到男人的腳步聲,和他低沉的嗓音,“準備傳膳。” 福臨領了命,轉身離開。 陸璟肆一繞過屏風,就瞧見蘇珞淺側背對著自己,收腰挺脯地在系系帶。 他大步朝她而來,剛欲伸手幫她,就看到她略帶慌亂地轉過身,“我自己來便可。” 這系帶到了他手里,是系上還是扯下,那便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