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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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晨起榻間互動(dòng),將她折騰得軟綿綿柔塌塌的,最后只能抱著錦被又躺了回去。 直到這時(shí),蘇珞淺才意識到,剛嘗到rou味的男人有多可怕。 半夢半醒之間,她想起那日在蘇府崔安嵐說過的話。 擰著一張小臉苦哈哈嘀咕了句,“阿娘誠不欺我?!?/br> 正屋外頭,澤蘭帶著幾個(gè)婢女候在廊道下,銀朱就在其中。 王妃這幾日皆是這樣,早間醒得晚,下午懶洋洋的午覺時(shí)間越來越長。 整個(gè)人rou眼可見的疲累,身子軟得似沒骨頭一般。 但還有劉嬤嬤這個(gè)大麻煩沒有解決,澤蘭咬了咬牙,推門進(jìn)去。 銀朱已經(jīng)套出劉嬤嬤的計(jì)劃,實(shí)在是歹毒非常。 若是這計(jì)策真讓她成功了,那蘇珞淺便算是毀了。 不過好在她們已經(jīng)提前發(fā)現(xiàn)。 蘇珞淺一聽到有這件事的消息,強(qiáng)打起幾分精神。 今日的消暑品是冰鎮(zhèn)酸梅湯,冰冰涼涼的,對她來說剛剛好,尤為提神。 她抬手用巾帕擦了擦唇角,看向銀朱,“你就按照她說的去做即可。” 銀朱不知道她之后的解決方法,顫顫巍巍問道,“王妃,這樣真的可以嗎?” 蘇珞淺輕輕笑開,“當(dāng)然可以,你放心?!?/br> “...是。” 銀朱離開后,她開口道,“吩咐廚房晚膳多準(zhǔn)備些,今夜王爺回府用膳?!?/br> 澤蘭領(lǐng)了命,便直接退下。 ** 傍晚時(shí)分,陸璟肆回府。 福臨樂呵呵地迎上來,“王爺,王妃早已命下人備好晚膳,就等著您回來吶?!?/br> 聞言,陸璟肆抬步動(dòng)作微頓,心底有些訝異,面上卻是不顯。 主院里,蘇珞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 劉嬤嬤說到底是王府和長公主府的老人,她要處理她,總還是得提前和陸璟肆說一聲的。 況且,陸璟肆也是她計(jì)劃里的一環(huán),如此精彩的戲份,他怎么可以不在場呢。 于是陸璟肆踏進(jìn)正屋時(shí),就看到蘇珞淺一身素雪絹裙,頭戴步搖金簪,乖巧地朝他福了福身。 “王爺回來得正好,快來用膳?!?/br> 話落,她便來到他身邊,纖纖素手牽住他的,往圓桌邊引。 陸璟肆不動(dòng)聲色,任由她主動(dòng)。 今日晚膳滿桌子的菜,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 用膳時(shí),蘇珞淺十分殷勤,又是布菜又是盛湯。 時(shí)不時(shí)還撩眸瞧他一眼,眼底像是帶了鉤子一般。 一頓飯,兩人吃得各懷心思。 一直到飯后下人們撤膳, 蘇珞淺這才端著溢滿茶香的杯盞靠近他,輕聲道,“王爺,明日請您看出戲可好?” 陸璟肆眉峰微挑,聲線低沉,“戲名呢?” 蘇珞淺眨了眨眼,直接道,“抓jian在床?!?/br> 四個(gè)字,成功讓陸璟肆抬眸看她。 他倏地冷嗤了聲,“那王妃可得小心著點(diǎn),別演砸了。” “放心,不會的?!?/br> 蘇珞淺見他答應(yīng),唇邊笑意明顯,“最重要是王爺您得到場,其他的一切好說。” 正屋房門未關(guān),但兩人說話聲音小,陸璟肆正要繼續(xù)開口,便聽得外頭承影來報(bào),“王爺,出事了?!?/br> 話落,蘇珞淺便看到陸璟肆大步朝外走去。 她急急拉住他的袖口,“王爺可要記得明日之約?!?/br> 他辦起案子來,對他人狠,對自己也狠。 蘇珞淺生怕他到時(shí)忘了時(shí)間。 陸璟肆視線輕飄飄掃了眼她攥住他衣服的手指,道,“放心,本王說到做到?!?/br> ** 這一夜,陸璟肆果然因?yàn)檗k案,徹夜未歸。 沒了他的折騰,翌日,蘇珞淺早早起床,帶著澤蘭去了西市南北街巡視鋪面。 其實(shí)這些事她大可不必親自做,但反正待在王府里,悶著也是悶著。 女子采買閨中之物是逛街,她巡視鋪面也可當(dāng)做是逛街,想來沒差。 況且陸璟肆對于這些事,向來不會對她三令五申。 午時(shí),蘇珞淺在西市的品珍樓用過午膳,便上了馬車回府。 待入了承安王府府門,才想起來,剛才落了樣?xùn)|西在西市鋪?zhàn)永铩?/br> 她連忙讓澤蘭回去取。 澤蘭福了福身,又出了王府。 蘇珞淺抬眸看了眼正午盛烈的大太陽,跟身邊的婢女說道,“乏了,回主院歇著?!?/br> “是?!?/br> 她前幾日養(yǎng)成了睡午覺的習(xí)慣,現(xiàn)下時(shí)間差不多,便有些犯困。 蘇珞淺在婢女的攙扶下,緩緩朝主院而去。 而在她身后,一直躲在廊柱后邊的劉嬤嬤陰沉著一張臉,眼底卻又有些許得意,仿佛是看到了蘇珞淺已經(jīng)被掃地出王府的局面。 她朝府門外探了眼,這小聲道,“真是天助我也。” 原本還想著讓銀朱那小丫頭想個(gè)名頭將澤蘭調(diào)開,沒想到現(xiàn)下她居然被蘇珞淺自己支使開。 劉嬤嬤瞥了瞥蘇珞淺離開的方向,小心避開人群,往王府側(cè)門而去。 蘇珞淺回到正屋之后,稍稍將巾帕打濕擦過身,便直接上了床榻。 窗牖大開,紗帳輕垂,盛夏炎熱,連夏風(fēng)都帶了些許的悶,但好在屋里放著冰塊,倒是涼快了些。 沒多久,她便閉上了眼。 而正屋外頭的廊道下,只有銀朱一人守著。 —— 此時(shí)的王府側(cè)門處,劉嬤嬤鬼鬼祟祟四處張望,確認(rèn)周圍無人之后,這才打開側(cè)門。 “吱呀”一聲。 門外站著的男人迫不及待推門而入。 劉嬤嬤猛地拍了他一下,壓低了聲音呵斥,“你小聲點(diǎn)。” 那男人大概三十幾歲,留髭須,眼睛狹長,透著抹唯利是圖且下作猥恥的精光。 “劉媽子,快說說要給我看什么好貨色。” 劉嬤嬤斥了聲,“問什么,不會虧了你,跟我來便是?!?/br> 那男人跟在她身后,一路往主院而去。 一路上,他望東望西,“嘖嘖嘖,這皇親貴胄就是不一樣?!?/br> 待兩人行至月門處,隔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劉嬤嬤和守在主屋門外的銀朱打了個(gè)眼神。 銀朱緊張得掐緊自己的手,幾步走開,假裝沒看到他們二人。 那男人瞧著這一處的景色,覺得不太對勁,“你要帶我去哪兒?” 劉嬤嬤指著主屋臥室的方向,笑意不達(dá)眼底,“你想要的好貨色,就在那里邊,現(xiàn)在進(jìn)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第41章 簡直愚蠢至極 主院正屋附近的園景更加精致清幽,水榭廊道蜿蜒,一看便是主人家的院落。 那髭須男人戒心頓起,“你先說清楚今日貨色成分。” 劉嬤嬤白了他一眼,不耐道,“成成成?!?/br> 她附在他耳邊,小聲敷衍道,“是王妃身旁伺候的婢女?!?/br> “主子現(xiàn)下不在府內(nèi),她那侍女,已經(jīng)被我弄在床上,絕對身子干凈,這你總滿意了吧。” 高門大院人家里的近身侍女,對于容貌也是有一定要求的。 不說別的,至少身子康健,五官端正,眉目清秀。 而眼前的這個(gè)男人,正是那煙柳之地的市井jian人。 大縉朝允許牙婆的存在,牙婆會由州府登記在冊,屬于有管理和約束的行業(yè)。 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通過牙婆交易的雙方均為自愿。 但這市井jian人,行的則是枉顧良家婦女意愿,將其掠奪拐賣至妓院青樓的惡行。 為大縉律法所禁止,但因?yàn)楸还召u的婦女通常飽受折磨,在威逼恐嚇之下只能被迫承認(rèn)自愿,因此煙柳之地的市井jian人層出不窮。 但劉嬤嬤也是個(gè)黑心的,她才不管這男人的死活,只要自己的計(jì)劃成功即可。 這個(gè)時(shí)辰,蘇珞淺一般都是在午憩,澤蘭不在,其他人被銀朱支開,她能帶著外男如入無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