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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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關(guān)系依舊。 陸璟肆最是知道周胥珩為人,此時見他沉著臉坐在梨花椅上,不免覺得好笑。 周胥珩瞥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思及當(dāng)初陸璟肆在乾正殿上言之鑿鑿,一副為了大縉,即使娶了眾人皆覺得并不相配的蘇珞淺,也仍舊滿腹心思放在朝堂公事上的冷情冷心模樣,不禁嗤道, “以后有你栽跟頭的時候。” 陸璟肆不為所動,只長指輕輕摩挲著裝著熱茶的杯身。 不消片刻,太子妃便被兩名丫鬟攙扶著從廊道過來。 果酒不易醉人,她雖是喝了不少,但人還是清醒著的,一邊走還一邊回身看蘇珞淺,“淺淺,明日我定讓人將葡萄酒給你送過來?!?/br> 蘇珞淺正要應(yīng)聲,余光瞥見主廳里的陸璟肆和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下意識閉上嘴。 周胥珩已經(jīng)大步過來,從丫鬟手中接過秦舒凝,劍眉微蹙,“這是喝了多少?” 秦舒凝猛地撞進一個熟悉溫?zé)岬膽驯Ю?,本能地仰頭看他,“太子怎的來了?” 周胥珩沒有回答,托緊她的腰肢,帶著人往外走,后邊隨從丫鬟低頭大氣不敢喘,跟了一堆。 陸璟肆和蘇珞淺自然也出門相送。 一直到周胥珩帶著秦舒凝往馬車方向走去,蘇珞淺還隱約聽到兩人的低聲對話。 “看來你是將孤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小飲怡情,我沒醉?!?/br> “將東宮的葡萄酒送人也好,免得你再貪杯。” 秦舒凝緊張地看了眼自己剛剛從王府里帶出來的青梅酒,“你可不能私扣我的青梅酒?!?/br> 周胥珩不緊不慢道,“看你表現(xiàn)?!?/br> “......” 一直到那輛明黃色的華蓋馬車走遠(yuǎn),蘇珞淺才轉(zhuǎn)身回府。 旁邊身形高大的男人也跟著一起。 陸璟肆沒有說話,兩人一路從府門行至主院,進了正屋。 他這才淡聲道,“喝酒了?” “沒有,”蘇珞淺下意識抬袖嗅了嗅。 她雖然沒有喝酒,但剛才在水閣中坐著,又和秦舒凝一道說了許久的話,身上難免染了些青梅酒的香氣。 眼尾都像是沾了酒意,隱隱泛紅。 她喚了澤蘭備水進來,準(zhǔn)備沐浴,轉(zhuǎn)過身一看,陸璟肆還跟堵墻似的杵在屋里,她臉頰微紅道,“我要沐浴了?!?/br> 蘇珞淺話里的意圖是想趕人,但陸璟肆卻并非這樣想。 只不過他今日審了犯人,衣角難免沾了典獄司的森寒戾氣。 思及此,便也沒說什么,出了主屋去往隔壁的凈室。 蘇珞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見他抬腳離開,終究是松了口氣。 他在這里,她連沐浴都覺得別扭。 —— 室內(nèi)燈火通明,待到蘇珞淺一邊系著紗衣一邊從屏風(fēng)后出來,男人已經(jīng)神清氣爽地坐在床沿,正在看書。 他同樣剛沐浴完,身上僅著中衣。 這意思很明確,今夜他要宿在主屋。 蘇珞淺倏地有些緊張,紗衣的系帶怎么也系不好。 陸璟肆抬眸看向她,放下手里的書,抬步向她走來。 蘇珞淺低垂著眉眼和系帶做斗爭,只感覺到自己猛然被一道身影攏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視線里便伸過來一雙手背青筋微突的大手。 清冽冷然的氣息將她團團包裹住,蘇珞淺想起新婚那夜的疼痛,呼吸微顫。 低沉的嗓音自她頭頂傳來,“系帶不會系?” 蘇珞淺硬著頭皮點頭,“嗯?!?/br> 他的聲音緊接著又道,“系不好也沒關(guān)系,待會兒也要脫的。” 她這下連耳根子都紅了,緊抿著唇,不敢接他這句話。 陸璟肆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你當(dāng)知曉,夫妻之間,行周公之禮乃是必須的?!?/br> “哦?!?/br> 蘇珞淺干巴巴地應(yīng)了句。 心想,你要做就趕緊做,早點完事還能早點睡覺。 陸璟肆垂眸,眸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 剛洗完澡的小姑娘,周身還帶著水汽,紗衣掩不住底下姣好的雪膩酥香。 他眸色微暗。 而她眼睫撲簌簌的,很緊張,臉頰白嫩光滑得不可思議,原本粉潤的唇抿得有些發(fā)白。 陸璟肆倏地想起那日在馬車?yán)?,那個深入且差點失控的吻。 他喉結(jié)微動,俯身噙住她的唇。 碾轉(zhuǎn)含弄,掐住她下巴的指尖微一用力,那被磋磨的唇輕啟,男人毫不客氣長驅(qū)直入。 蘇珞淺鼻尖唇間皆是被他的氣息所占領(lǐng),呼吸都變得濕熱。 她緊張地雙手抵在他胸前,原本是本能想阻止他靠近,可現(xiàn)下已經(jīng)沒什么清明思緒,只能攥緊他身上的衣服料子。 下一秒,她感受到整個人被打橫抱起,蘇珞淺下意識驚呼出聲,可聲音卻被他堵住,湮沒在喉間。 陸璟肆抱著她上了床榻。 第14章 王爺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屋里的燭火還亮堂堂地燃著,床榻間只放下了紗帳,視線朦朧明亮,蘇珞淺一副閉著眼任人宰割的緊張模樣。 終是忍不住開口,“…熄、熄燈…” 男人的氣息微熱,聲線低啞,“不熄?!?/br> “……” 蘇珞淺今日穿的小衣是桃粉色的,此時緊緊裹住那嬌滴滴的雪脯,因為緊張,微微顫著。 陸璟肆抬手解了她的系帶,入眼皆是一片瑩白酥軟,眸色暗得嚇人。 他力道沒輕沒重,埋首而下時,熱息噴灑過來,蘇珞淺心跳得飛快,只覺今夜的行事似乎與新婚那夜不同。 她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卻被他一只大手按住,“躲什么?!?/br> 蘇珞淺咬著唇?jīng)]敢應(yīng),也沒敢溢出半點聲響。 陸璟肆見她這副模樣,似是覺得有趣。 成婚前他就調(diào)查過她和蘇家,知曉她性子和那些裕京城里的名媛貴女不同。 婚后,她似乎也并無意掩藏自己的性格喜好。 他看著她,有時守禮嫻淑,有時對他冷眼相待,有時卻又張牙舞爪… 各種姿態(tài),獨獨沒有此時這樣的。 媚得像是即將綻放的嬌花,卻又有些無措的可憐,讓人想要兇狠地占為己有。 陸璟肆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好人。 那些讓人前赴后繼,求生又求死的情愛姻緣,于他而言并非必須品。 因此他可以毫不猶豫地主動請旨賜婚。 他娶她,只是因為想要籠絡(luò)蘇家的財力,別無他想。 但既成了婚,夫妻間該做的事,那便一樣也不能少。 榻間縈繞著若有似無的暗香,陸璟肆埋首于她頸間,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用了什么香?” 蘇珞淺閉著眼,聲線抖得不像話,“沒…沒用香…” 她剛沐浴完一出來就看到他,什么香膏都還來不及用。 他身上的熱度太甚,蘇珞淺鴉羽似的眼睫不知是染了薄汗還是沾了淚滴,濕漉漉的。 感受到陸璟肆的大手一路往下,帶著專橫的力道一把掐住她的腰,長指按在她側(cè)腰,來回摩挲。 “嗯啊…” 這一處極為敏感,蘇珞淺終是忍不住溢出聲吟,泛著紅的杏眸也下意識睜開。 周遭光亮入眼,她猛地記起什么,慌亂地推他的手,“不行,不行…” 聽到她的話,陸璟肆臉色驟然沉了下來,那雙已經(jīng)染了慾的黑眸里浮上薄怒。 “由不得你行不行?!?/br> 說罷,大手便要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往下。 蘇珞淺這回是真的被嚇到,眼底原本被磋磨的水汽轉(zhuǎn)變成慌亂,扭著身子躲他,“不行,真的不行?!?/br> “我…小日子還在…” 所以剛才在水亭里,她連青梅酒都沒敢喝。 話音一落,榻間倏然安靜下來。 只有男人沉重卻無可奈何的口耑息聲。 蘇珞淺不用看也知道他現(xiàn)在的臉色定然好不到哪里去,梗著脖子躺在他身/下。 小心翼翼地?fù)炱鸬袈湓诒蝗扉g的桃粉色小衣,給自己遮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