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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會被這個和尚用石頭活活砸死。 回答他的,依舊是一塊石頭,霍元真的膂力決定了,即使是百米之外,石頭的殺傷力依舊強悍。 馬振西慌亂地揮舞鐵拐再次抵擋,一退再退,最后小腿處又挨了一下,滿臉至少有二十個被碎石劃破的傷口,如同血人一般的狼狽而下,直到退出了將近三四百米,才算脫離了對方的有效打擊范圍。 霍元真帶著寧婉君在山頂,漸漸地已經看不到馬振西的身影了。 總算是出了一口氣,看著這個老家伙被自己砸的那么狼狽,霍元真心頭暗爽。 “婉君,我們暫時安全了?!?/br> 寧婉君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她被霍元真擠壓到了山壁上,胸前緊緊地貼著他的后背,那種火熱的壓力讓自己有些呼吸困難,面色緋紅。 失去了馬振西的威脅,霍元真終于也有了一點逃生的信心,拼出剩余不多的力氣,帶著寧婉君繼續(xù)沿著山壁而行,終于是找到了一處相對平緩的坡地。 這里已經是雪線之上了,寒冷的程度甚至超過了河南的寒冬,霍元真帶著寧婉君到了平緩地帶,終于是忍不住跌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不是力氣不夠用了,而是這傷勢必須要修養(yǎng)不下,不然恐怕就恢復不過來了。 從少林寺出來的時候,霍元真帶了兩顆大還丹,一顆在打扶桑人的時候用了,一顆則是給玉羅剎用了,如今手里已經沒有了大還丹,所以他只能是吞服了一顆小還丹,然后用九陽真氣恢復傷勢。 剛剛運功沒一會兒,突然旁邊寧婉君低聲道:“和尚?!?/br> 霍元真急忙睜開眼睛,一看之下頓時大為心疼。 天上雪峰和普通的山間完全是兩個世界,寧婉君出來的時候,身上穿的還是新娘子穿的吉服,火紅鮮艷,但是卻完全沒有什么御寒的能力。 而且不知她中了什么迷藥,居然如此的厲害,讓她完全不能運轉內力御寒,手腳都是軟軟的沒有力氣。 現(xiàn)在霍元真一看她,秀發(fā)凌亂,面色蒼白,長長的睫毛都已經上霜,櫻唇看不到一絲血色,顯然已經是冷極了。 都是自己粗心大意,只想起自己的傷勢需要治療,卻忘記了寧婉君的情況。 心疼的一把將寧婉君攬到懷中,“婉君,對不起,貧僧忘記你還無法抵御寒冷了?!?/br> 將寧婉君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讓她的頭依靠在自己胸口,如今霍元真對于如何懷抱一個人,如何讓對方更加溫暖,已經是有些心得了。 九陽真氣運轉,寧婉君的寒冷之意立刻消退了很多。 但是她似乎不太習慣在霍元真的懷抱里面,身體輕輕地扭動掙扎著,只不過那力度太小,反而讓霍元真清晰地感覺到這具嬌軀的柔軟玲瓏,讓自己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婉君,莫要亂動了,外間寒冷,你無法抵御,你就當……就當我是那個看到你身子的人吧,這樣就會舒服一些了?!?/br> 不料寧婉君卻白了他一眼,小聲地說了一句什么,好像就是你什么的話,沒有聽清楚。 她不亂動,霍元真也能靜心療傷,九陽真氣可驅散寒冷,兩個人就這么依偎在雪地之中。 等到霍元真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黑漆漆的,已經是入夜時分了。 感覺體內傷勢已經好轉了不少,霍元真低頭去看懷里的寧婉君。 一看之下,這個丫頭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反正她呆著也無事,自己的懷抱如此溫暖,暫時沒有了危險的情況下,居然睡得香甜。 到了夜間,周圍的溫度似乎更低了,狂風呼嘯,不運功的情況下,霍元真都感覺有些抵御不住寒冷。 可是畢竟不可能一直運功,霍元真就想找一個相對避風的地方。 抱著寧婉君緩緩地站了起來,霍元真往前走去。 一會兒功夫,找到了一個兩處巖石突起之間的縫隙,大約兩三米寬,可以抵擋風寒。 剛剛來到里面坐下,寧婉君就醒了過來。 黑暗之中,她的眸子有些發(fā)亮,體力似乎恢復了一些。 “和尚?!?/br> “婉君你醒了?!?/br> 她點了點頭,稍稍扭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盡量直立起來,靠在霍元真的臂彎內。 “不必著急,我們在這里修養(yǎng)一兩天,我的傷勢就能完全好轉,而你也能恢復體力功力,那個時候,我們就離開這里,這座山峰這么大,馬振西無法堵截住我們,離開天山后,你跟我去少林,去找羅彩衣?!?/br> 寧婉君點了點頭,對霍元真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br> “你問吧?!?/br> “為什么?為什么在那個時候,你會選擇了讓……讓彩衣姐離開?” 聽到寧婉君的話,霍元真還以為她有些責怪自己沒有讓她離開,開口道:“這件事情,本來不關羅法王的事,她不應該承受這個危險?!?/br> 寧婉君道:“什么羅法王那么難聽,我都叫彩衣姐,你也要叫彩衣姐?!?/br> 霍元真有些尷尬:“好吧,就暫且叫她彩衣姐,彩衣姐本身比你更加懂得照顧自己,她獨自離開,我還放心一些?!?/br> 不料寧婉君似乎沒有什么高興的神色,反而是低頭不語,半晌才道:“在你的心里,終究 還是我重要一些嗎?” 對于寧婉君的這個問題,霍元真沒有馬上回答,因為他感覺有些不對。 寧婉君是極其溫順柔婉的一個女孩兒,那次拉自己的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