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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霍元真并沒有睜眼,依舊雙目閉著,也沒有和趙元奎二人說話。 他不說話,趙元奎不能不說話,立刻就要上前和霍元真打招呼,卻被趙兮墨一下攔住了。 趙元奎愣了一下,急忙去看自己的叔叔,只見趙兮墨微微地搖了搖頭,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這個小方丈,示意趙元奎不要出聲。 看到趙兮墨如此,趙元奎也就只好不作聲,等待看這二人要搞什么名堂。 霍元真坐著不睜眼,趙兮墨二人也站在那里不動,時間就這么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開始的時候,趙兮墨還以為霍元真在故作深沉,心想:我們的身份你想必也知道了,即使不知道我的,也應(yīng)該知道趙元奎是皇子,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可是過了眼看都有半個時辰,這個方丈還是一動不動,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讓趙兮墨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忘記了室內(nèi)還有自己二人。 而且人家坐著,自己二人站著,這個滋味也確實是不那么好受。 又站了一會兒,趙兮墨也終于是忍不住了,和一個和尚比耐性顯然不是正確的選擇,他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來提醒霍元真有客人到了。 終于,這個小和尚是睜開了眼睛,看了自己二人一眼,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后又緩緩地閉上了。 趙兮墨終于有些受不了了,冷聲道:“我叔侄二人遠道而來,方丈卻對于我等不聞不問,甚至都不說讓我們坐下,這等作為,不是待客之道吧?!?/br> “阿彌陀佛!” 霍元真宣了一聲佛號,然后睜開眼睛,對二人道:“二位施主,既來之,則安之,貧僧的待客之道向來隨意,以前這位趙施主前來少林的時候,也是隨意慣了,今日前來,怎的還如此拘束了呢?” 趙元奎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心想:我也想坐下了,可是這個叔叔不讓啊。 趙兮墨看著霍元真:“方丈,你如此說話讓我們隨意,但是你可知道我們所為何來?” “莫非是有求于貧僧?” 趙兮墨愣了一下,心想:這個小和尚說話還真是直白,自己雖然有在少林寺出家的意思,但是也不能輕易的表露,畢竟自己乃是皇帝的弟弟,身份還是有的,將話直接說出來,有些掛不住臉面。 想了想,趙兮墨傲然道:“無求!” “既然無求,那么就想必是來看看貧僧了?!?/br> 趙兮墨繼續(xù)道:“想來看你的,是我這個侄兒,不是老夫?!?/br> “哦,那不知這位施主,你所為何來?” 趙兮墨想了想,“我只是隨便過來坐一坐?!?/br> “方才貧僧已經(jīng)說過,我少林的待客之道向來寬松隨意,施主既然想坐,那就坐便是了,何必還要責(zé)怪貧僧不肯讓坐?” 被霍元真的歪理駁斥的有些啞口無言,趙兮墨頓了一下,半晌才道:“其實老夫此番前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和你探討一下?!?/br> “施主請講?!?/br> “佛經(jīng)上所說得‘須彌藏芥子,芥子納須彌’,未免失之玄奇了,小小的芥子,怎么可能容納那么大的一座須彌山呢?過分不懂常識,是在騙人吧?” 霍元真聞言而笑,問道:“不知這位施主可愿意讀書?” 聽到此話,趙元奎道:“我叔叔讀的書可多了去了,讀書破萬卷,一點都不為過?!?/br> 聽到趙元奎的夸獎,趙兮墨微笑不語,臉上有著一絲自得的神色,但是表現(xiàn)的還不算明顯。 “哦,你的侄兒說你讀書破萬卷,可有這回事?” “具體的數(shù)目,老夫也說不出來,不過說是萬卷,可也差不多”趙兮墨沉吟了一下,說了出來。 霍元真能看得出來,此人并未說謊,確實是經(jīng)常讀書的樣子。 “那么請問這位施主,你讀過的萬卷書如今何在?” 趙兮墨抬手指著頭腦說:“都在這里了!” 霍元真笑道:“奇怪,我看你的頭顱還沒有一個西瓜大,怎么可能裝得下萬卷書?莫非你也騙人嗎?” 聽到了霍元真的話,趙兮墨頓時一愣,呆呆地想了半天,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不過讓他如此就承認被霍元真說服了,他也是不會甘心的,依舊繼續(xù)道:“你的理論荒謬,我這讀書破萬卷可是真實的,四書五經(jīng),諸子百家,甚至佛學(xué)典籍,我都讀了許多?!?/br> “施主還曾經(jīng)讀過佛學(xué)典籍,大善,那只是不知施主的心境修為如何?” 趙兮墨想了想,對霍元真道:“并非老夫自夸,老夫的心境,也許方丈也未必能及?!?/br> “哦,既然如此,貧僧真想見識見識?!?/br> 趙兮墨站起了身,來到了霍元真的桌案前,拿起了紙筆。 “老夫也就不多說了,方丈請看吧?!?/br> 說完以后,趙兮墨運筆如飛,很快地寫下了幾句話,然后遞給了霍元真。 霍元真接過來一看,暗暗稱贊,此人書法極好,而且這首詩也的也是不錯。 “云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fēng)吹不動,端坐紫金蓮?!?/br> 這首詩就是趙兮墨自夸境界了,所謂八風(fēng),乃是指的:“稱、譏、毀、譽、利、衰、苦、樂等八種境界,能影響人的情緒,故而成為八風(fēng)。 ” 趙兮墨自認不會被此八風(fēng)影響,可見自視極高。 霍元真笑了一下:“施主的詩,寫的果然是極好的,不被八風(fēng)所動,難得?!?/br> 趙兮墨點了點頭,對霍元真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