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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 看到霍元真,她的俏臉有些發(fā)燙,沒搭理霍元真自己一個人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羅彩衣又恢復(fù)了正常。 到底是先天高手,江湖豪杰,行事果然不像小兒女般扭捏,既然已經(jīng)被看到了,再羞憤也是無用了,索性就不去想他。 霍元真也不提起這個話題,而是對羅彩衣道:“女施主,貧僧昨夜有所頓悟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一門輕功絕學(xué),貧僧想試試,看能不能離開此山?!?/br> 聽到霍元真的話羅彩衣眼睛一亮,急忙問道:“那你快去試試?!?/br> 兩個人來到了外面,找了一處相對還算好攀爬一些的巖壁。 站在了巖壁下面,霍元真準(zhǔn)備施展輕功向上。 突然羅彩衣叫住了霍元真。 霍元真詢問的目光看過去,羅彩衣將身上的袈裟脫了下來。 彩衣破損,一些腰腹的肌膚露了出來,但是羅彩衣沒有任何想掩飾的意思,將袈裟遞給霍元真。 霍元真不解地看著羅彩衣:“女施主為何如此?” 羅彩衣的眼睛有些濕潤:“你不是要走了嗎?你的輕功再好,也不可能帶著我一起離開這山谷,這百丈懸崖,又沒有那么長的繩子這袈裟還是還給你把,免得你回去寺廟后沒有用的?!?/br> 霍元真啞然失笑,原來羅彩衣以為自己要離開了,她卻依舊還在這里。 不過她如此做想也是正常,自己確實沒有能力帶著其一起離開。 往前走了一步,霍元真站在了羅彩衣的面前,親手將袈裟給其披上:“這件袈裟是貧僧的鎮(zhèn)寺之寶,沒有這件袈裟,貧僧是不會回寺的,現(xiàn)在袈裟就放在你這里,貧僧為了這件袈裟,也一定會將你救上去的?!?/br> 為羅彩衣披袈裟,霍元真的大手環(huán)繞了其一下,這一瞬間,羅彩衣的心里升起一股溫暖。 賊和尚果然是情有意之人,什么為了袈裟要救自己,都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小手抹了一下眼睛,羅彩衣點了點頭:“你去吧。” 霍元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轉(zhuǎn)身面向巖壁,身體一躍而起。 凌空直上五丈,霍元真感覺依舊達(dá)到了最高點,這是自己目前一葦渡江能達(dá)到的極限了。 看準(zhǔn)左邊有一處小小的巖石突起,霍元真真氣運轉(zhuǎn),身體硬生生的橫移五尺,一下來到了那處突起處。 腳尖點動,身體再次升空! 下面的羅彩衣在那里抬頭看著越升越高的霍元真,心里默默為其祈禱。 時間流逝,霍元真逐漸地接近山頂。 在內(nèi)力即將消耗枯竭的時候,霍元真的手終于抓住了巖壁最頂端。 單臂發(fā)力,身體一躍而上。 終于上來了,終于離開了這個困死人的山谷! 但是霍元真根本沒有休息或者放松一下,而是對著下面已經(jīng)變成一個小點的羅彩衣?lián)]手,運用獅子吼大喝一聲:“彩衣!我很快回來!” 這還是霍元真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羅彩衣在下面用力地?fù)]手,淚珠兒滾滾而下。 霍元真微微后撤了一步,在那里默默的呼喚金眼鷹。 很快的,心內(nèi)終于聯(lián)系到了金眼鷹。 在外界,即使相隔幾百里,霍元真也能和金眼鷹取得聯(lián)系,但是在地下山谷之中,卻無法聯(lián)系到。 當(dāng)初自己落崖之時,正好金眼鷹一直跟隨著自己,而且剛剛落崖,才能聯(lián)系到。 如今的金眼鷹,就在東方五十里之外盤旋,也在尋找自己。 雖然金眼鷹能看見百里之外的東西,但是自己是在山谷底下,除外金眼鷹能直接飛到山谷上空,不然是無法看到自己的。一得到霍元真的呼喚,金眼鷹風(fēng)馳電掣般的向這邊飛來。 速度奇快,幾分鐘的時間,金眼鷹已經(jīng)來到了霍元真頭頂,俯沖而下。 霍元真在心里給金眼鷹下指令,讓其下山谷去救羅彩衣。 金眼鷹飛下去了,霍元真在山崖上面探出頭,對依舊站在下面的羅彩衣道:“彩衣,坐在此鷹的背上,它會帶你出來!” 獅子吼確實是目前最佳的通信方法,羅彩衣聽得清清楚楚,在下面用力點頭。 她是見過這只老鷹的,當(dāng)初還阻止過這只老鷹救和尚,沒想到如今會被這只老鷹所救。 羅彩衣的身子是非常輕盈的,金眼鷹下了山谷,輕盈的就將其帶了上來。 一直來到了山頂,羅彩衣才從金眼鷹的背上落了下來。 落地之后,兩個人相對無言,只有淡淡地笑,那份發(fā)自心底的喜悅,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 霍元真對羅彩衣道:“女施主可暫時留在這里,貧僧去附近的城鎮(zhèn)弄一套衣服給你?!?/br> 聽到霍元真的稱呼突然又轉(zhuǎn)變羅彩衣臉色一暗,心里有種淡淡的失落,對霍元真道:“不必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br> “那既然如此,貧僧就要回山去了?!?/br> 羅彩衣點了點頭,將身上的袈裟交還給了霍元真。 “賊和尚……” 霍元真笑了,自己這個賊和尚的名稱是擺脫不掉了。 羅彩衣頓了一下“此次嵩山之行,因為你的緣故,我離開了戰(zhàn)場,那華無忌已經(jīng)修煉成了寒冰 真經(jīng)憑借周秦法王一人,恐怕不能一戰(zhàn)功成,反而為日后埋下了禍患,我們圣教此次的行動,其實算是失敗了?!?/br> 說了這些,羅彩衣露出一絲自責(zé)的神色,繼續(xù)道:“但是虎王的實力我清楚,而且我們有備對無備,多半的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