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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兩炷香,這次怕真的要栽了。 金箍棒,叉叉的,你倒是會比喻,這一句話撩撥的霍元真都受不了了。 這時候,那個一因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對霍元真道:“一戒,你身為方丈,背著年輕女子,成何體統(tǒng)!” 霍元真沒有搭理他,只管往回走。 一因跟在后面,越發(fā)地憤怒,“好你個一戒,不顧佛門清規(guī)戒律,和女子肌膚相親,真是不配為僧” “你是說剛才貧僧背著的那個女子嗎?”霍元真回頭看了一因一眼:“我已經(jīng)將她放下了,怎么你還放不下嗎?” 一因頓時呆立當(dāng)場,張口結(jié)舌地想要辯解,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后,霍元真立刻在心里呼喚金眼鷹,讓其在天空之中監(jiān)視那個墨蘭的一舉一動。 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或許武功沒有多高,但是媚功卻有了相當(dāng)火候,自己都險些出丑,多虧當(dāng)時看出她的破綻才逃過一劫。 偉人教導(dǎo)我們,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霍元真不認為自己玉樹臨風(fēng)到讓美女倒貼的程度,何況還是一個精通內(nèi)媚之法的超級美女,而且自己還是一個和尚,對于多數(shù)女人來說,和尚這個名詞就足以讓其敬而遠之了。 所以應(yīng)該是有人要對付自己,霍元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金眼鷹升空了,在天空之中,牢牢的監(jiān)視著墨蘭的去向。 過了一會兒,消息傳遞了回來,因為和霍元真思維想通,金眼鷹看到的東西也能通過信息傳遞到霍元真的腦海。 那個墨蘭居然也住在了山下的禪林客棧,金眼鷹在天空上,看到過她的房間,除了有些換衣服的片段外,并沒有其他人出現(xiàn)。 仔細研究了半晌這個換衣服的片段,霍元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個墨蘭肯定不是男人假扮的。 “也許是和她接頭的人還沒來,也許是她還在等待下一次的機會,可是已經(jīng)被貧僧識破了,她還能有什么機會呢?” 想了一陣,霍元真突然額頭上有汗水滲出,這個客棧里面,不是還住著寧婉君她們嗎。 這肯定不是一個巧合,墨蘭是有預(yù)謀的,如果自己今天被她的媚功所惑,跟著她去了客棧的話,肯定會發(fā)生讓人極其不愉快的事情。 腦海里面幻想出,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僧袍也沒了,被人踢出客棧大門,雙手抱頭在街上裸奔,被老百姓指指點點地笑掉大牙,寧婉君她們更是冷冷了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什么方丈啊!神僧啊!都成了天大地笑話了。 少林寺估計也生存不下去了,官府也會來抄家,自己不被打死恐怕也是去沿街乞討了。 最后能陪伴自己的,也就是那根沒派上用場的金箍棒罷了。 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氣,霍元真道:“妖女太過陰險,居然如此陷害貧僧,貧僧定不會放過你的,若有還俗那日,就是棒打水簾洞之時” 知道了墨蘭的一些情況,霍元真心里安定了一些,只要加以防備,墨蘭也休想輕易得手,待后山的事情解決,自己就會騰出手來對付算計的人了。 …… 暫時不去管那個墨蘭,霍元真讓金眼鷹的注意力又放回了后山上。 后山上的明心和一因已經(jīng)搭建了草廬,就住在了那里,而霍元真也嚴格的約束門人,現(xiàn)在后山是禁地,不允許任何人前去。 一因被自己奚落,現(xiàn)在正在后山生氣,而明心則是還在熬制那種粘稠狀的東西,前幾天從少林寺拿了一些燒火的家伙,一大鍋熬成一小鍋,一小鍋熬成一大碗,一大碗最后弄出來一小瓶,也不知道搞的是什么飛機。 反正這個東西臭氣熏天,高空中的金眼鷹都能聞到。 幸虧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不是往少林寺這邊刮,不然霍元真說什么也是不會同意明心這么搞的。 明心已經(jīng)去過地洞了,和那里面的老者交談了一些什么,金眼鷹勉強聽到他管地洞里面的老者叫杜老怪,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他們不動,霍元真也不敢輕舉妄動,現(xiàn)在地洞的杜老怪和明心實力都強過自己,妄動只會弄巧成拙。 雖然少林現(xiàn)在人手不少了,可是真正能派上用場的不多,如果關(guān)山月等人在身邊,霍元真或許還能有點想法,現(xiàn)在就不行了。 正當(dāng)霍元真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外面有人來報,關(guān)山月回來了。 一會兒工夫,關(guān)山月從外面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霍元真看了一眼后面的那個人,不禁啞然失笑。 后面的人正是岳鷹,為了掩人耳目,他也將頭發(fā)剃了,不過事出匆忙,剃的不太好,東一塊西一塊的和狗啃的差不多。 岳鷹看到霍元真,立刻跪倒在地,對霍元真道:“岳鷹承蒙方丈相救,一直未曾親口道謝,罪該萬死?!?/br> “無妨,你且起來說話?!?/br> 面對他人,霍元真又恢復(fù)了高僧氣度,談笑自如,云淡風(fēng)輕。 沒想到岳鷹卻不肯起來,在那里道:“岳鷹無以為報,愿意加入少林為僧,終生侍奉佛前,任憑方丈差遣,希望方丈慈悲,能夠收留岳鷹這個曾經(jīng)雙手沾滿血腥之人。 ” 岳鷹擔(dān)心的,就是霍元真因為自己殺人太多,不肯收留自己,在他的印象里,佛門中人,尤其是方丈級別的,最看重的就是這一類的事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