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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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個小孩心里充滿了仇恨,所以在下雨后的第二天,他故意把自己的臉洗的很干凈,手上攥著一塊玻璃,他知道自己長得還不錯,所以他被院長選上了?!?/br> 孤兒院的院長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tài),他男女不忌,只要是長得好看的他都收入囊中。 為了防止孩子掙扎的太厲害失了樂趣,院長每次都會給哭鬧的孩子聞迷香,但那孩子不一樣,他不哭不鬧,倒是讓院長免了使用迷香的興趣。 “那孩子故意配合院長慢慢貼近他,院長一臉迷戀的伸出舌頭的時(shí)候那孩子拿出玻璃狠狠的刺進(jìn)院長的脖子里?!?/br> 聽到這里肖鶴心里一緊,緊緊抱住喬術(shù),喬術(shù)仿若不覺,繼續(xù)用平淡的聲音講述著這個故事。 “最開始院長還沒有死,但是他被刺傷了聲帶,發(fā)不出聲音,他大力的把那孩子甩出去,可惜,血流的太快了,那孩子就站在原地面無表情靜靜地看著院長猙獰的死去,他甚至沒有任何波瀾,就像天生的壞種?!?/br> 因?yàn)橄逻^雨,所以沒有人在意地上的水為什么變多了,那不是水,而是油。 孤兒院的孩子被那孩子騙了出去,而他則在院長辦公室里點(diǎn)燃了迷香,大叫一聲吸引來了所有的義工。 畢竟孤兒院的面積并不大,瞬間所有義工都涌了進(jìn)來,他們驚嚇于院長的死相凄慘,所以沒人注意到辦公室的門已經(jīng)被鎖上。 當(dāng)火燒起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晚了。 “你知道嗎?火燒灼的聲音很恐怖,那些尖叫的人更恐怖,像是惡鬼一般,但是那孩子仍然無動于衷,很可怕不是嗎?” 肖鶴搖搖頭:“不可怕,那孩子是無助的,他在解救自己。” 那些義工和院長的手里本就有十幾個孩子的命,早就該死了,肖鶴只心疼于那孩子只能用自己小小的軀體拯救自己,沒人去拯救他。 “可那孩子殺死了十幾個人?!?/br> 肖鶴吻著喬術(shù)的發(fā)旋,聲音溫柔的像是在呵護(hù)什么珍寶一樣:“不,我只是可惜于那孩子居然沾上了血,他本來是很善良的孩子不是嗎?拯救了孤兒院那么多還在水深火熱里的孩子?!?/br> 那些人不值得那孩子沾上人命,害的這孩子一生都在自棄,夜夜不得安穩(wěn)。 喬術(shù)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以前他被稱為壞種,從小就殺過人,就像是地獄爬上來的惡鬼,雖然那些人從不敢在他面前這么說,但是喬術(shù)聽到過他們私下對他的稱呼。 喬術(shù)有些不信,畢竟他早就認(rèn)定上一世的那個他是個天生壞種了。 “故事才剛開始而已,后來,那孩子不再相信所謂的孤兒院,他選擇在街上流浪,憑借著靈活的身體到處偷別人的錢包。” 有時(shí)候偷不到就只能去和乞丐搶垃圾桶,像是個流浪狗一樣天為被地為床,最開始他只是想吃飽飯等待著死亡的到來,那樣他就可以清凈了,不會再有惡鬼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直到偷到一個黑道人員手上,那人還是當(dāng)?shù)氐仡^蛇的二把手,小孩瞬間就被抓了,各種毆打痛的小孩呼不出聲。 “但那小孩足夠心狠,當(dāng)著地頭蛇的面砍掉了自己的小指,所以他成了三把手,不止心狠,小孩的野心很大?!?/br> 只要是阻攔他的人會被他統(tǒng)統(tǒng)殺了,無論男女老少,亦或者是那些算計(jì)他的人,那時(shí)小孩滿腦子就是要活著。 從只想吃飽飯的乞兒到現(xiàn)在竟然開始想貪圖活著,真的很貪心。 地頭蛇不收沒用的人,所以小孩成為了他手中的一把劍, 幫他除去很多人,同時(shí)小孩也被很多人仇視,他走上這條路就注定沒有回頭路了。 要想活著就要不斷踩著別人的尸骨往上走,最終地頭蛇的這把劍刺進(jìn)了地頭蛇的脖子里。 “小孩成功爬上去了,但是他并不好過,每夜夢里的惡鬼越來越多,多到小孩甚至都不敢去睡覺,最后......” 喬術(shù)長舒一口氣:“最后小孩死了,是在一次爭斗中借別人手自殺的,因?yàn)樗囊簧纯嗔?,所以小孩從想要吃飽飯,到想要活著,最后貪圖上死亡?!?/br> 這個故事看似很長,但又很短,因?yàn)橹虚g的恐懼,害怕,疼痛與饑餓無人可知,那些溫?zé)岬娘埐?,萬家燈火都不屬于他,他甚至連一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對這個世界充滿失望的孤獨(dú)死去是最可怕的。 肖鶴一時(shí)無言,其實(shí)他是慶幸的,慶幸那孩子似乎有了新的一生,還有了他,有了伙伴也有了事業(yè)。 他慶幸那孩子浴火重生了。 第144章 肖老爺子來電 “你還認(rèn)為他很好嗎?”喬術(shù)不敢看肖鶴的眼睛,怕在里面看到恐懼,厭惡亦或者是嫌棄。 他現(xiàn)在把骨子里的自卑和自我厭惡拋開給他看,現(xiàn)在只等肖鶴的審判,這很重要,比拿冠軍還要重要。 “他很好,他只是生于是非之年拼命活著的孩子,對錯并非絕對的,這個孩子新的一世會很幸福的不是嗎?” 肖鶴抬起喬術(shù)低著的小腦袋:“你是喬術(sh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小孩了,受苦了,小孩?!?/br> 喬術(shù)動容的貼上肖鶴的唇,似乎只有相交的唇齒才能表達(dá)他的情緒,只是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毫無色欲,卻又讓人無比歡喜。 “我釋懷了!”喬術(shù)閑適的躺在肖鶴的懷里,只覺得整個人都無比輕松。 他從未想過那些痛苦帶著惡意的回憶會這么快從自己的記憶消散,其實(shí)他知道從來到這個世界上后那些記憶似乎在逐漸被抹去,只要不去回想基本就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