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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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煙回過頭,又看了自己爹一眼。 藍滄海笑道:“去吧,你們年輕人在一處自在?!?/br> 衛(wèi)國公笑道:“正是,你一個小姑娘陪著我們幾個老頭子多無趣?!?/br> 藍煙點頭,拍馬朝著衛(wèi)元陵幾人而去。 紀逵上前道:“我看你們能成兒女親家?!?/br> 衛(wèi)國公與藍滄海相視哈哈一笑。 幾人看著幾個年輕人從眼前一晃而過,感嘆道:“年輕真好??!” …… 不同于這邊的熱鬧和諧,戴無涯身上挎著一個大大的包袱,手上提著一只從酒樓打包的烤鴨。 看著前面輕松的明陽真人道:“師父,您不是要教我學(xué)毒嗎?為什么一直往西邊跑?” 明陽真人頭也沒回,喝了口酒,又啃了口雞腿,道:“你說這世上,最擅長用毒的都在哪里?”.qqxsnew. 戴無涯疑惑道:“哪里?” 明陽真人停下腳步,一手拍在戴無涯的腦袋上,“笨!自然是西辰了!” 戴無涯摸著腦袋,嘀咕道:“我看你是想幫璟王和師妹找千層霜?!?/br> 明陽回頭道:“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徒兒說師父說得對?!?/br> 明陽真人冷哼一聲,回過頭繼續(xù)趕路。 若可以,他真想一輩子不踏足西辰。 他沒有騙自己徒弟,西辰確實遍地用毒高手,而西辰的皇室,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也不知那個瘋子這么多年是不是還沒有變?西辰在她的治理下,是不是變得更加不堪了? 雖然不想,但他卻不得不去,他那個小徒弟對于西辰一點不了解,若沒有他,小徒弟只怕被啃得連渣都不剩。 “師父?”見他心事重重,戴無涯擔心的喊了一聲。 明陽被打斷思緒,瞪眼吼道:“做什么一下湊這么近?” 戴無涯委屈道:“我看師父好像想起了什么傷心事,想安慰安慰師父?!?/br> 明陽笑道:“老夫都快要入土了,有什么傷心事?你為璟王治病多年,都沒把人治好,你說,你該不該出一份力?” 戴無涯點頭道:“自然是該的?!?/br> “那就行,廢話那么多,還不跟上?” “哦。” 明陽又道:“對了,到了西辰,你可不準到處跑,要跟進為師知道嗎?” “師父,一直都是您在到處跑……” 每次他一醒來,這個師父就不見人影,正當他找得雞飛狗跳之時,他就憑空冒出來了。 次數(shù)多了,他也沒開始那般驚慌了。 明陽真人道:“走了!” 對于這個徒弟,明陽真人是疼愛的,也是真嫌棄。 師徒二人又吵吵鬧鬧著往前行去。 紀懷硯押送著糧草先行,歸心似箭。 整整兩月了,也不知柔兒的嫁衣繡好了沒有? 他沒有食言,他平安歸來了,而且比想象中要早得多。 連日來趕路,看著京城的城樓,紀懷硯對身邊的糧草官道:“你們先回戶部,我先進宮復(fù)命?!?/br> “是!” 紀懷硯拍馬朝皇宮而去,皇帝自然一頓褒獎,表示等大軍歸來,一齊為他們慶功。 紀懷硯謝了恩,出了宮沒有直接去屈府,而是回了自己府上。 得知大哥歸來,紀懷洲高興的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紀懷硯還未開口,紀懷洲一下跳出老遠。 捂著鼻子道:“大哥,你幾天沒洗澡了!” 紀懷硯聞了聞自己身上,道:“你這樣子,哪里像個成家了的?一點不穩(wěn)重?!?/br> 紀懷洲道:“你倒是成熟了,胡子拉碴的,要是未來嫂子看到,只怕要嫌棄。” 紀夫人從院門進來,拍了一下幺子,道:“沒大沒小?!?/br> 又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長子道:“平安歸來便好,快去梳洗一番,娘中午為你接風(fēng)洗塵。” 紀懷硯道:“娘,午膳我不在家用了,接風(fēng)洗塵放在晚上吧?!?/br> 紀夫人一愣,接著便了然笑了笑,道:“好,是該去給你曲伯母報個平安?!?/br> 紀懷硯拱手道:“那兒子先回房了?!?/br> 紀夫人點了點頭,道:“去吧。” 紀懷硯回了自己房間,下人早備好干凈衣物和溫水。 舒服的清洗一番后,刮了胡子,又束了發(fā)冠。 看著銅鏡里的影子,覺得妥帖后,才快速出了府門。 第256章 周全的狐貍 紀懷硯給曲母請了安后,曲母知道他心中所念,便讓丫頭領(lǐng)著他去了曲芷柔的院子。 院子外,紀懷硯讓丫頭退下,獨自往里走去。 走至門前,紀懷硯不由得放慢了腳步,靜靜的看著房內(nèi)的女子。 她側(cè)對著他,正坐在窗邊繡架前,窗外是開得正艷的不知名的桃紅色花樹。與窗內(nèi)的清雅女子形成強烈對比,又別樣和諧。 女子上身著一件繡著白色蘭花的素衫,下面是一襲收腰鵝黃長裙,一半青絲垂在纖細腰間,一半只用了青黃色綢帶半挽著。 她低垂著眼眸,專心的看著指尖絲線。 紀懷硯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兩句詩:敢將十指夸針巧,不把雙眉斗畫長。 紀懷硯輕輕喊了一聲:“柔兒?!?/br> 曲芷柔手上一抖,驚呼一聲。 紀懷硯連忙快步上前,先一步將她的蔥白似的指尖含入口中。 曲芷柔眼中是不敢置信,連害羞都忘了。 “對不起,痛不痛?”紀懷硯眼中有自責(zé)。 “不痛,你回來了?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曲芷柔激動得臉上帶笑,眼中有淚。 紀懷硯把人抱進懷中,道:“你不是在做夢,我真的回來了,我回來娶你了。柔兒,你嫁衣繡好了嗎?” 曲芷柔環(huán)住他精瘦的窄腰,臉靠在他的胸前。 “差不多了,只差蓋頭了?!?/br> 紀懷硯握著她的雙臂,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柔兒,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要是以往的她,她肯定不會回答或者點了點頭,可久別重逢,她只想告訴他,她有多想他! “想!很想很想!你說過,嫁衣繡好,你就回來了。所以你們出發(fā)當日,我便買了布,開始繡制。我想快些繡好,你能快些回來,我……” 剩下的話盡數(shù)被吞沒。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灑在火紅嫁衣上,美得熱烈眩目。 好半晌,屋內(nèi)才響起紀懷硯的聲音。 “柔兒,真想快些成親?!奔o懷硯坐在桌邊,緊緊抱著懷中人不放。 “對了,我在藍桉得到一件寶貝,你看?!奔o懷硯把一只錦盒送至她面前。 曲芷柔看了他一眼,紀懷硯示意她打開看看。 曲芷柔慢慢打開錦盒,不由得贊嘆出聲。 “真好看!” 盒子里靜靜的躺著一只渾身碧色的玉鐲,通體剔透,泛著溫潤的光澤,就如一支暗夜幽蘭,獨自散著馨香。 玉鐲多見,如此色澤的很是少見。 “來,我?guī)湍愦魃峡纯础!?/br> 紀懷硯拿出玉鐲,輕柔的幫她戴上。 玉鐲呈于皓腕,分不清是玉鐲的光暈,還是如美玉的肌膚散出的。 “好看,我第一眼看見這玉鐲,就覺得和你很配。” 曲芷柔小聲道:“我很喜歡,謝謝?!?/br> 紀懷硯勾唇道:“那謝點實際的?” 曲芷柔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掙扎著想起身。 紅著臉道:“你放開我,等會兒丫頭送茶水進來,像什么樣子?!?/br> 紀懷硯笑道:“她們不會來打擾我們的,再說,看見也沒事,咱們是未婚夫妻?!?/br> 曲芷柔瞪了他一眼,卻沒什么威懾力。 相反,她臉色微紅,盈盈美眸含嗔帶嬌,紅唇水潤,像掛在枝頭嬌艷欲滴的紅櫻桃,引人來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