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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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梁承念穿著龍袍,緩緩進來。 傅業(yè)成與王歲一左一右護著他一步步登上高臺,與梁韶對視。 梁承念雖身高不及梁韶,但那渾身氣度卻絲毫不遜于他。 梁韶暗自心驚,這個侄兒好似長大了。 傅業(yè)成擔心梁韶懂事,把梁承念護在背后,冷眼看著梁韶。 “梁韶,真龍已歸位,你還不滾下去?” 梁韶黑著臉,一步步下了臺階。 梁承念坐在龍椅上,這才沉聲道:“都起來吧?!?/br> “謝皇上!” “梁韶,你可知罪?”梁承念聲音冰冷。 “哈哈哈,本王何罪之有?你有什么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這些年若沒我梁韶,這南疆還不是人人都可欺?皇位本就應能者居之,你父皇軟弱無能,何況這皇位本就該是我的!本王拿回自己的東西,何錯之有!”梁韶笑得癲狂,絲毫沒有悔意。 梁承念平靜道:“梁韶父子罪大惡極,將梁韶推出去,就地斬首示眾!” 梁韶冷笑一聲:“本王的好侄兒,你以為這么容易就能要本王的命?你還是那般天真!” 這時,殿中的一眾大臣紛紛倒地哀嚎,連梁承念及王歲、傅業(yè)成也覺得身體里的力氣在慢慢流失。 傅業(yè)成冷喝:“jian賊,你做了什么?” “哈哈哈,你不知道,本王除了腦子厲害,就是制毒嗎?”梁韶大笑道。 這時人群后一個身材嬌小的侍衛(wèi)站出來朝高臺上走去。 梁承念眼睛一亮,喊道:“jiejie!” 此人正是蘇璃易容的。 因為是他國內(nèi)政,她與君陌本不想現(xiàn)身,現(xiàn)在卻不得不出來了。 與此同時,一個高大的侍衛(wèi)一躍出來,與梁韶纏斗在一起,此人正是君陌。 蘇璃查探了一番,摸出腰間瓷瓶給梁承念聞了聞,問道:“有沒有好一些?” 梁承念點了點頭,道:“力氣沒有再繼續(xù)流失,但還是使不上勁兒?!?/br> 蘇璃道:“沒事,這是正常的,把這粒解毒丹吃了便好了。” 梁承念毫不猶豫的吞下解毒丹,過了片刻,便感受到力氣漸漸回流。 “jiejie,真的好了!” 蘇璃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又把瓷瓶遞給王歲和傅業(yè)成,給二人每人一粒解毒丹藥。 三人很快都恢復了。 蘇璃對傅業(yè)成道:“你把這瓷瓶拿去給他們嗅一下,但解毒丹沒了,不過只要留住一部分力氣,回去休養(yǎng)半月便無礙了。” “好!”傅業(yè)成感激的接過瓷瓶,朝下方走去。 “等等,有些人不用給他們解毒!”梁承念冷聲道。 傅業(yè)成點頭,道:“放心吧?!?/br> 他早拿到了梁韶一派官員的名單,這些人,就讓他們力竭而亡! 梁韶功夫雖然高,但還是敗下陣來。 被君陌一掌拍在胸口,吐出一口血來。 看著上方幾人竟然安然無恙,梁韶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你們究竟是何人?怎么可能會有人能解開我的毒???” 若早有這種人的存在,那先皇也不可能死! 他本想著若控制不住局面,用毒控制住傅業(yè)成等人。 沒想到居然有人能解開他的毒! 一開始聽說有人能解南疆迷藥他還以為是巧合,畢竟那迷藥是經(jīng)過河水稀釋,又經(jīng)過高溫熬制,毒性肯定大減,所以他根本沒怎么放在心上。 現(xiàn)在親眼見到自己辛苦研制的毒被人片刻間便解了,這沖擊可不小。 這可是他最后的退路了! 沒人回答他的話,君陌制住他后,便有侍衛(wèi)上前將他捆住。 第249章 是非對錯 傅業(yè)成給自己人解毒后,便被人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梁韶這一派的人就沒有這么好命了。 “王爺,咱們可是站在您這一邊的啊!你怎能對我們下手!” “王……爺,救命!” “解藥!我要解藥!” 梁韶這毒本就是最后退路,事情緊急,他也只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此時被五花大綁的他,哪還能拿解藥。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哀嚎。 眾人見求他無濟于事,轉(zhuǎn)求上方的梁承念。 “皇上!臣……知錯了!求皇上救老臣一命!” “皇上,饒過我們吧?!?/br> “梁韶,你好……狠!竟對自己人下手?!?/br> 一時間,大殿內(nèi)盡是求饒聲和罵梁韶的聲音。 上方梁承念起身,看著下方眾人道:“你們助紂為虐,做盡惡事,現(xiàn)在死在自己主子手上,也算惡有惡報?!?/br> 粱承念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無限陰冷。 這些人,其中有人參與了他父皇母后的死,也有在梁韶對他步步緊逼時落井下石的。 他沒親自動手是顧惜名聲,免得落個暴君的名頭。 救他們,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坐在椅子上的?;庶h和中立派,見此情形,暗自慶幸。 再看向上方梁承念的眼神,已經(jīng)沒了絲毫輕慢。 他們南疆的皇帝好像長大了,比先帝果決。 那些哀嚎聲漸漸的小了下去,最終歸于平靜。 殿外很快有侍衛(wèi)進來,把這些人拖了出去。 大殿中瞬間安靜了不少,眾人屏住呼吸,看著小皇帝一步步從高階上下來,緩緩朝昔日風光、此時卻被五花大綁的梁韶走去。 梁韶平靜的看著他。 “四皇叔。”粱承念開口道。 誰也沒想到,他會開口喊出這個稱呼。 梁韶一言不發(fā),眼中也平靜得不像一個階下囚。 “在我未得知父皇母后死因時,我一直都很尊敬您的?!?/br> “我甚至嫉妒梁玄廷,他有一個您這樣的父親?!?/br> “他魯莽、好大喜功,卻有您給他鋪路,那樣一個人,居然還有一個睿智多才的美名在外。” “父皇母后走后,是您陪著我,牽著我的手,把我送上皇位。那時,我心里惶恐,但有您在,您就站在我身旁,看著您,我就覺得安心?!?/br> “您手把手教會我批閱奏折,教我騎馬……” “為何這樣一個您,是弒兄謀權的jian人?” “往日里的種種,都是假的嗎?” 梁韶臉上的rou抖了一下,平靜道:“本王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那個皇位本就該是本王的!是你皇祖母從中作梗,皇位才讓你父皇得去了!” “本王得父皇喜愛,父皇本就有意傳位于我,病重留下遺詔,卻被人篡改,他們以為本王不知道,其實本王早在父皇內(nèi)侍口中得知了,只是當時本王羽翼未豐,又大局已定,這才裝聾作啞?!?/br> “你父皇這個偽君子,以為對我好些就是補償了,哼!哪那么便宜!” 粱承念皺眉,他從來不知還有這種隱情。 “就算是皇祖母做的,朕的父皇母后也罪不至死!朕那時雖小,但也知道,父皇是真的心疼你這個皇弟,還有我母后!” 梁韶垂眸,不可否認,以皇兄懦弱的性子,篡改遺詔確實與他無關,皇嫂對他,也很和善。所以后來在二人去世后,他真有一瞬間的后悔和空洞。 看著二人留下的獨苗,他也想過讓他一直坐那個位置,對他的教導,也不全是假的。 這件事,他自認沒做錯什么,他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就必須做些違心的事。 這世間的對錯,哪有那么好判定的。 他那好皇兄就沒錯了嗎? 他既然知道自己母后篡改了遺詔,不還是心安理得的坐在了那個位置上。 說什么自知有愧,但又不能大義滅親。 既然坐上了那個位置,還依舊不改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他對得起誰啊! 要說這件事誰最無辜,只有他那個皇嫂和這個侄兒。 梁韶平靜的看著粱承念道:“成王敗寇,既然落到你手上,你要怎么做,隨你!” 他看向一旁被堵著嘴的梁唯道:“只是,本王要死也要當個明白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