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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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腦袋就被拍了一掌。 “臭小子,你就咒老子吧!” 紀懷洲腦袋被打得偏向一邊,摸著腦袋嘀咕道:“能讓神醫(yī)皺眉,肯定不簡單,我這不是擔心嘛。” 聽他這樣說,武陽侯也看著蘇璃問道:“丫頭,我這是?” 蘇璃笑道:“武陽侯,你沒……” 正要說他沒事,卻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武陽侯身體很健康,但前世卻那么快就離世了,這說明里面確實有貓膩。 誰會謀害武陽侯呢? 除了君洄,她想不到第二人。 武陽侯手中有三萬城防軍,人數(shù)雖然不多,但勝在城防軍就在皇城。 而君洄害人的手段,沒人比她更清楚! 無息! 此毒無色無味,只要粘在衣物上,天天接觸,不出一月,此人便會暴斃! 想到這,蘇璃拿出腰間的一次藥瓶。 打開蓋子,手舉著伸向武陽侯。 武陽侯一愣,問道:“這是?” 蘇璃道:“侯爺別擔心,璃兒只是驗證心中猜想,只需要半刻鐘。” 第181章 這一世,你只屬于我 就這樣,又大眼瞪小眼等了半刻鐘。 蘇璃目光落在了武陽侯腰間的香囊上,收起了藥瓶。 “侯爺,您的這個香囊是何處得來的?” 武陽侯拿起香囊道:“這個???是我夫人繡的,本侯都佩戴了半年之久了。咦?這怎么變成紅色的了?我記得這明明是水藍色的?!?/br> 蘇璃沉聲道:“有一種毒叫‘無息’,如它的名字一般,中了這藥,人會在一月內(nèi)死得悄無聲息,死去的人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般。這毒無色無味,很難發(fā)現(xiàn),只有碰到了血竭草的氣味才會變成紅色。方才我那藥瓶里裝的就是血竭草粉末?!?/br> 武陽侯手中的荷包‘咚’地一下掉到地上。 “你……你是說,這荷包上沾上了毒藥?”武陽侯瞪大了眼睛。 這荷包可是他夫人繡制的!怎么會? “郡主,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娘怎么會?”紀懷洲心中驚駭不亞于武陽侯。 蘇璃道:“中了這毒,別的癥狀沒有,只是容易口渴?!?/br> 武陽侯臉色大變,他近日確實容易口干,他以為是天氣回暖的原因,沒想到…… 這是君陌道:“這藥應(yīng)該是近期才下的,武陽侯才感覺不到異樣,說明與記夫人無關(guān)。” 蘇璃點了點頭,“子巖說得對?!?/br> 紀家父子松了口氣,接著又臉色突變。 這么一個危險的敵人藏在紀家,這隱患太大了。 蘇璃接著道:“侯爺,能接觸到你衣物的人都有嫌疑。其實這個人也很好找出來,這種毒,每隔上三四日便要重新灑上才有用,侯爺平日里多注意一些,就能找出此人?!?/br> 武陽侯點頭,道:“多謝郡主指點!” 紀懷洲看著蘇璃道:“郡主,我爹身體真沒事?” 蘇璃轉(zhuǎn)身看著君陌道:“借你筆墨一用?!?/br> 君陌道:“璃兒請便?!?/br> 蘇璃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在宣紙上寫下了一個藥方。 “這是清毒的方子,每日三次煎服,還好武陽侯中毒不久,若真等身體異常,那時我也無法了。” 紀懷洲接過藥方,看著自己老爹一陣后怕。 “多虧了郡主,郡主對紀家有天大恩情,以后郡主有用得著我的,我紀懷洲絕不含糊!” 蘇璃笑道:“你與我表姐都定親了,咱們也算親戚,只要你們對我表姐好就行?!?/br> 武陽侯拍著胸膛保證道:“郡主,你放心,這小子不敢欺負衛(wèi)家姑娘,要不然,本侯就廢了他!” 紀懷洲委屈嘀咕道:“我怎么會欺負瑤瑤?!?/br> 蘇璃笑了笑,道:“武陽侯,還是得盡快找出此人才好?!?/br> 武陽侯點頭道:“本候就看看,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伙,竟敢算計到我頭上!王爺、郡主,我先告辭了!” 君陌點頭道:“侯爺慢走。” 武陽侯再一次拱手:“郡主,多謝!告辭!” 說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 紀懷洲也連忙告辭,追了出去。 蘇璃看著紀家父子的背影,輕聲道:“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br> 若不然,表姐就要等上三年,三年時間,變數(shù)太大了。 君陌上前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喂給她一顆蜜餞。 “璃兒是怎么懷疑武陽侯中了‘無息’?而且那么巧,身上就帶著血竭草的粉末?” 蘇璃一怔,嘆了口氣看著司琴和知書,“你們先出去吧。” “是。” 等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人時,蘇璃起身踱步到窗前,看著窗外平靜的道:“還記得我同你說過的那個夢嗎?” 君陌以為她又要說是她夢到的。 “記得?!?/br> “那你記得我說這個夢之前問過你,你相信前世今生嗎?”蘇璃回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君陌。 既然兩人決定在一起,便沒有什么秘密是不可說的。 君陌一怔,她終于肯說了嗎? “記得?!本霸俅未鸬?。 “其實那不是夢,是我的前世,前世我因為夏姨娘的算計嫁給了趙懷安,前世的我臉沒有被治好,是天祁的笑柄,可趙懷安善于偽裝,我以為得遇良人,便一心輔佐。他是君洄手下最得力的謀士,我費盡心力利用父親和外祖父的權(quán)勢,把君洄推到了那個位置上,趙懷安也成了大權(quán)在握的國師?!?/br> 蘇璃的聲音很平靜,像是講著別人的故事。 君陌走過去握著她冰涼的手,把自己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給她。 “我天真的以為苦盡甘來了,可等著我的是衛(wèi)國公府和蘇家被滅,還是背著通敵叛國的罪名!而我,也被挖去雙眼,一尸兩命!” 聽到這里,君陌那雙溫潤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滔天怒火,心狠狠的顫動著。 挖去雙眼!一尸兩命! 他的璃兒,前世竟然這般痛苦的死去! 他后悔讓趙懷安死了!他死得太輕松了! 不過,不是還有君洄嗎? 君陌啞著聲音問道:“那本王呢?” 本王那時在做什么?為什么沒護著她? 蘇璃笑道:“子巖,你不必如此,前世的我愚蠢又狠毒,的確該死。因為你幫著太子,而我?guī)椭?,我還設(shè)計害得你寒疾加重,不得不坐上輪椅,而你,卻還給了我前世最后的溫暖和體面?!?/br> 君陌把她擁在懷中,道:“璃兒,你不愚蠢也不惡毒。你只是癡心錯付,該死的是君洄和趙懷安!” “至于你的設(shè)計,那只是因為你我立場不同罷了。我也是可以為了守護某些人會不擇手段的人。所以,咱們是一樣的人,我不準你如此貶低自己?!?/br> “怪只怪命運弄人,讓前世的我沒有早些認識你,讓你受苦了?!?/br> “還好上天為了彌補前世,讓我們這一世相知相愛,所以咱們不能辜負天意!” 蘇璃述說前世沒有流淚,卻在他說這幾句話時,眼淚止也止不住。 小手抓著他的衣襟,痛快的任由淚水暢流。 她重生以來,一直活在自責(zé)和悔恨中,一直痛恨著。 痛恨著君洄等人,也痛恨著前世的蘇璃。 所以她重生以來,一直在彌補,拼命的彌補。 現(xiàn)在有個人告訴她,不是她惡毒,只是立場不同。 那種被人解救的感覺,就像一株被困住快要枯萎的植物,被賦予了力量,掙開束縛,獲得新生。 君陌拍著她的背,任由她哭著。 蘇璃哭夠了,才擦了眼淚,不好意思的看著他胸前的一片水漬。 “那個……對不起,你要不要換身衣裳?” 見她情緒穩(wěn)定了,君陌好笑的刮了刮她的翹鼻,道:“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璃兒還愛哭鼻子?” 蘇璃越加不好意思。 誰叫他說這么感人的話,讓她一次次破防。 君陌整理了下衣服道:“沒事,只是璃兒,以后有事可不要一個人擔著,咱們之間沒有秘密,知道嗎?” 蘇璃點了點頭,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但還是忐忑的問道:“你不介意嗎?前世我害得你……還有過孩子?!?/br> 說完不敢看對方的眼睛,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