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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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安此時眼神一凜,清俊的臉上同樣沁著寒意。 他聲音冷冷的嘲諷道:“帝京夏家的人也不過如此。” 夏廷筠靜立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病房門關(guān)著,聽不到里面的交談聲,但他卻能夠想象到里面可能會發(fā)生的對話。 他對陸時安的了解有限,但也知道這人是個有主見的人。 一個出身微末,卻依舊不屈不饒成長的這么優(yōu)秀的人,并不是簡單的用金錢就可以妥協(xié)原則的。 若是之前,以他們夏家在帝京的地位,區(qū)區(qū)一個陸時安很容易處理。 但現(xiàn)在…… 過了一段時間后,病房門打開。 聞君蘭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走出來,病房門關(guān)上前,夏廷筠瞥見了眼神冰冷的陸時安。 “媽,這件事本就是夏燃的錯?!毕耐Ⅲ奚锨埃澳阆胗缅X來解決,本就沒那么簡單?!?/br> 聞君蘭對上他的視線,嘆息道:“我知道你不贊成我這么做,但我總歸要試一試。” “畢竟他是我辛苦生下來且養(yǎng)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放任他不管?!?/br> “你管他的還少嗎?他還不是這樣任性妄為?!毕耐Ⅲ薨櫭嫉馈?/br> 聞君蘭聽出他話語里的指責(zé),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對你弟弟心存怨懟,但他畢竟是你弟弟,你們流著一樣的血,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兄弟。” “他不懂事,做錯了事,自然需要我們這些做父母的,做哥哥的替他承擔(dān)?!?/br> 夏廷筠撇開頭,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們就是太慣著他了,把他嬌慣的目無法紀(jì)。他現(xiàn)在都敢對別人做出這種事,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xùn),指不定將來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br> “到時候媽你難道再給他收拾爛攤子嗎?你能收拾一次兩次,難不成能替他收拾一輩子。他老大不小了,二十歲了?!?/br> “陸時安跟他一樣大,不僅要自己兼職打工賺取學(xué)費、生活費,還要被人惡意傷害?!?/br> “我們不能因為陸時安沒有親生父母疼惜,就無視對他的傷害?!?/br> “同樣是人,為什么就要被區(qū)別對待呢?” 夏廷筠這一番話讓聞君蘭本就沉重的腳步越發(fā)難以邁開,母子倆站在電梯面前,沒有一個人去摁電梯鍵。 電梯默默的上升又下降,始終不曾在這一層停留。 許久后,聞君蘭幽幽輕嘆了一聲:“我只是不想你弟弟受牢獄之災(zāi)罷了,他現(xiàn)在那副身體,哪里經(jīng)受得了一絲一毫的摧殘?!?/br> 夏文堯下了飛機直接趕來醫(yī)院,看著小兒子躺在病床上弱小可憐的模樣,十分心疼。 “這件事沒有回旋的余地嗎?”他看向一旁沉默的夏廷筠。 夏廷筠直接道:“人一直沒醒,警察那邊也不可能強制把人帶走?!?/br> 夏文堯又問:“那個人的態(tài)度呢?我們可以多出點錢私了?!?/br> 夏廷筠撇撇嘴,聞君蘭開口道:“我去找過他了,他拒絕了?!?/br> 夏文堯皺起眉:“是不是嫌錢不夠,那就再多加一點,一百萬不夠就五百萬,五百萬不夠就一千萬?!?/br> “我夏文堯的兒子怎么可以因為這種小事去坐牢。” “爸,人命關(guān)天,你怎么可以說是小事?!毕耐Ⅲ薏毁澩恼f道。 夏文堯:“他現(xiàn)在不是沒什么大事嘛?!?/br> 夏廷筠深吸一口氣:“難不成真要夏燃把人害死了才算大事!” “怎么說話呢!”夏文堯瞪他。 聞君蘭見父子倆有些劍拔弩張,勸了幾句。 夏廷筠忍著怒氣說:“爸,你別想著拿夏家的權(quán)勢去逼陸時安,有傅柏宸給他當(dāng)靠山,他根本不需要怕?!?/br> 他頓了一下,“而且這次的事,真正想要追究的是傅柏宸。比起你們想要去說服陸時安妥協(xié)私了,你們更應(yīng)該想想怎么讓傅柏宸消氣?!?/br> 夏文堯的臉色有些陰沉,“怎么會扯上傅柏宸?” 他看向聞君蘭,聞君蘭避開了他的視線。 他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回到夏廷筠身上。 夏廷筠扯了下嘴角,冷聲道:“因為傅柏宸是陸時安的男朋友,你心愛的小兒子動了傅柏宸的人,傅柏宸又豈會善罷甘休?!?/br> - 陸時安剛和游子昊打完電話,聽到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響,以為是傅柏宸回來了。 “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一抬頭,卻對上了另一張熟悉的臉。 “怎么是你?” 傅延川將病房門關(guān)上,陰沉著臉朝他走去,“怎么,很意外?” 看著陸時安臉上原本柔和的神情瞬間變得冰冷,傅延川心情越發(fā)不爽。 “是不是沒看到我二叔失望了?”他站在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時安,“我倒是小瞧你了?!?/br> 陸時安擰著眉,有些防備的看著他。 傅延川突然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的讓陸時安瞬間呼痛。 “放手!”陸時安掙扎起來,卻牽動了傷口,痛的他幾乎軟倒。 “我以為你有多清高,沒想到一邊拒絕我,一邊勾搭上了我二叔?!彼┫律恚浑p黑眸陰冷的盯著陸時安,像一條充滿了陰暗氣息的毒蛇盯上了獵物。 隨時會露出尖銳的獠牙。 指腹摩挲著他下巴處的皮膚,有點涼,但卻意外的手感極佳。 皙白的臉頰上帶著幾處結(jié)痂的傷口,暗紅,卻襯得他別樣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