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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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你,差遠了。”陸驚川低著聲回了一句,隨著對方的得寸進尺,難以言喻的感覺涌上心頭,似乎有股無名的東西急需宣泄。 “呵……”陰致逸笑了笑,沒有反駁,輕咬著陸驚川的耳廓,而后反復(fù)舔舐,細細密密的吻一路流連,他曖昧地舔舐著對方的唇瓣。 “不是,真的會被發(fā)現(xiàn)的?!标戵@川臉色發(fā)燙,氣喘吁吁道。 “那到廁所去?”陰致逸垂下眼眸,吻了下陸驚川,這才不舍地拿出紙巾擦拭修長的指節(jié)。 陸驚川沉默了會,被撩撥得心里癢癢的,急切的需要什么東西抹去,于是艱澀地應(yīng)道:“嗯?!?/br> 齊家名下的這家影廳vip是有專門廁所的,在輕車熟路擺好清潔中后,陰致逸摟著人直接進了里間,很快克制地聲音襲來,與影院內(nèi)的雜音混做一團,不時夾雜著陸驚川的幾句低罵,對方要求之多弄得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陰致逸眉梢微挑:“到底是要輕點還要用力?” 聞言,陸驚川呼吸一促,直接閉口不說話了。 叮鈴鈴—— 煞風(fēng)景的手機鈴聲響起,陰致逸停下動作,安撫性地拍了拍陸驚川,拿過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機接聽,很快就傳來一道甜美的女聲,在空曠的廁所里回蕩。 “經(jīng)理,回來怎么沒看見你呀?”成舒樂問。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驚川身體猛地繃緊,他忙側(cè)過臉看向陰致逸,便見對方皺著眉頭呼了口氣。 “抱歉,有點事先回去了,我給你叫了車,等會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就好,車牌號:xxx。”陰致逸輕聲道。 “好吧,很急的事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成舒樂?dān)憂道。 聞言,陰致逸戲謔地看向陸驚川,淡淡道:“不用,我自己能解決好的?!?/br> “嗯……”陸驚川手心無意識地握緊,肌rou不自覺繃緊,努力讓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奈何陰致逸有意逗弄。 成舒樂豎起耳朵聽了下,狐疑地觀察四周,說道:“經(jīng)理,你那邊有其他人嗎?” “嗯,我先掛了?!标幹乱莘笱艿貞?yīng)了聲,折磨陸驚川的同時自己也有點耐不住了,干脆就把電話掛斷。 一番翻云覆雨,陸驚川饜足地扣好衣服,看向面前少了幾分溫和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 “你剛剛和成舒樂打電話,讓她先回去?”陸驚川不確定地反問。 “嗯,怎么了?”陰致逸垂眸看向坐在馬桶上的人,面色從容。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陸驚川微秒地審視著陰致逸,總算明白那種不對勁的感覺究竟是出自于哪里了。 按照他以往的經(jīng)驗,催眠后的陰致逸對白天發(fā)生的事情應(yīng)該會進行模糊才對,而他被自己催眠的時候身邊只有自己,更沒有接收到其他外界信息,怎么對約會對象是成舒樂這么清楚,甚至叫了車的事都記得。 陸驚川心感不妙,連忙反問:“你怎么記得你是跟成舒樂來看電影的?” 聞言,陰致逸像是聽到了什么荒唐的話一般,無語地看向陸驚川,像是在看傻子。 這古怪的目光讓陸驚川有幾分不自在,心里慌亂的感覺愈發(fā)明顯,他抓著對方的肩膀,追問道:“你都記得?” “我為什么會不記得?”陰致逸玩味地偏頭笑道。 聽到這話,陸驚川后知后覺,今天的陰致逸之所以讓他覺得不同的原因在哪里了,對方并沒有平時的溫柔,反倒更偏向在公司里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雖說相較以往收斂了不少,這才讓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陸驚川一直以為是經(jīng)理受到催眠,可仔細想想,對方湊過來喊他名字的時候,視線并沒有落在胸口處。 “我是誰?”陸驚川不信邪地問。 這樣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讓陰致逸語氣頓了頓,他曖昧地吻了吻對方的唇,語調(diào)慵懶地說著:“你是不是在想,我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被你催眠?” “咳咳——”陸驚川正要起身,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他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陰致逸,情緒的劇烈波動讓他沒忍住咳嗽了起來。 陰致逸拍了拍他的后背,得到陸驚川警惕的遠離。 他眉梢一挑,半響才嗤笑道:“你也太傻了吧,居然不檢查一下我家有沒有監(jiān)控就用那種古怪的手段,要不是我查了監(jiān)控,怕是一直被懵在鼓勵?!?/br> 陰致逸措不及防的挑明真相,直接讓陸驚川當(dāng)場裂開,削薄的唇一時沒合攏,呆立原地。 所以,他這段時間做的所有事,對方都知道? “你不用緊張?!标幹乱輸宽?,語氣溫柔了幾分,他摩挲著陸驚川白凈的臉,輕聲道:“不論催眠與否,我都是我,只要你想,我可以是你的‘男朋友’?!?/br> 溫情纏綿的眼神仿佛有無形的魔力般吸引著陸驚川,他有瞬間陷了進去。 “所以,你希望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陰致逸眼角眉梢皆帶著蠱惑,引誘著陸驚川的回答。 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是……當(dāng)然是,是什么? 陸驚川呼吸急促,想到剛才居然在經(jīng)理清醒的狀態(tài)下瘋狂了一回,心臟都幾近停滯,曾經(jīng)相處的細節(jié)在腦海中不斷回放,每一件都足以社死。 陸驚川臉上一片guntang,恨不得當(dāng)場昏厥過去。 一旦讓陸驚川意識到眼前的人清楚地記著所有事,兩人在公司里尷尬的關(guān)系,他的嘴突然就不聽使喚,于是口不擇言地回答了兩個字:“炮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