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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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是她的一廂情愿,孟楷文明知道她的情感,卻選擇忽視,還時不時像個中央空調(diào)一樣隨手關(guān)心照顧她,這是把她當什么呢? 現(xiàn)在得知她拿捏不住了,這才著急上火來質(zhì)問。 顯得多么諷刺,導致她僅有的好感全無。 渣男莫過于此。 程若晴將包包放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后拿起手機,準備給秦琛回個視頻,按亮手機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點了接聽,一直顯示在通話中。 見此,程若晴一怔,心里泛起一陣慌亂。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對秦琛的感情比他想象得深,怕他多想,怕兩人舒適的狀態(tài)被改變。 “到家了嗎?”秦琛低沉的聲音突然傳來,帶著磁性又好聽。 程若晴垂著眉眼,心虛輕輕應:“嗯?!?/br> “把門鎖好。” “鎖了?!?/br> 秦?。骸澳蔷秃谩!?/br> 他遲遲沒有詢問剛剛的事情,程若晴心底沉沉悶悶,總覺得壓著一塊石頭,支支吾吾:“我——” “嗯?” “電話什么時候被接通的?”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程若晴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事,她也不記得剛剛和孟楷文說過什么了,不知道有沒有說讓他誤會的話。 秦?。骸捌叻昼娗?。” 上面有通話時間。 “那你不是聽到好多了?!背倘羟玎止局?,臉上十分喪氣難過,不知道應該還說些什么。 不知道心里會有什么想法。 秦琛像是知道她的所想一樣,出言道:“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 他話語沉穩(wěn),帶著莫名的安全感,程若晴扭捏的心情有了些好轉(zhuǎn):“我和他之間也沒什么事情,我發(fā)誓?!?/br> “嗯?!鼻罔〔⒉蛔肪?,也不愿過多聊別人,輕笑道,“當著我的面,你最多只說喜歡,背后偷偷說愛我,我又聽不到,是不是不太劃算?” 程若晴臉頰泛起紅暈。 她一直覺得,才剛在一起沒多久的人,說愛有點浮夸且不真實。 可就是存在那么一個人,讓你覺得一見如故,相愛恨晚,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心里都愉悅自在,會有一種很堅定的感覺。 就是他了。 秦?。骸跋麓我饷髡蟾嬖V我?!?/br> “???”程若晴不解。 “我用的感情要始終比你多一點?!彼肋h更愛她。 程若晴心底酥酥麻麻,把手機放正,那張笑意盎然的臉出現(xiàn)在鏡頭里,語調(diào)撒嬌:“怎么辦?我想見你了?!?/br> 超級想呢。 秦?。骸拔铱斓搅?,兩分鐘后到。” 程若晴愣,以為他在開玩笑。 “今天沒有帶你去吃正餐,回來也忘記問你餓不餓,就給你買了份海鮮粥,下樓吧?!鼻罔》旁诜较虮P上的手熟練打了個彎,挑著眉眼寵溺看著鏡頭,“一分鐘?!?/br> “好~~~”程若晴快速站起來,匆匆往門口小跑。 “慢點,等你?!?/br> “嗯嗯?!?/br> 她雖應著,速度卻在加快,想要快一點見到他,再快一點。 程若晴下樓時,秦琛站在車窗邊,她跑著過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像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 一雙杏眼笑成彎彎的月牙兒,歡喜都快從眼底溢出來了。 秦琛抱著她,低頭看著,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聲音溫柔繾綣得不行:“說了慢一點,還是不聽話?!?/br> “聽。”程若晴睜眼說瞎話,親昵圈著他的脖頸,噘了噘嘴,笑瞇瞇湊過去親他。 秦琛只覺得一顆心塌陷了一塊,泛著讓人上癮的甜,眸光里蓄滿了愛意,整個人都變得柔軟。 真的會有那么一人,會讓你卸下所有的防備,露出最柔軟的那部分,讓你竭盡溫柔,用盡疼愛,依舊在她面前畏首畏尾,生怕給得不夠多。 開始惶恐忐忑,捧在手里惴惴不安,放在心尖生怕她會逃離。 只想和她結(jié)婚的念頭,就是從那一刻起的,并且前所未有地強烈。 程若晴去試禮服的時候,是臨時抽出的時間。 秦琛本來說要來接她,不過他恰好在開會,她就先自己去了,準備在店里等他。 自從回國以來,程若晴參加大型宴會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她不需要什么特定社交,又忙于工作,已經(jīng)很少去關(guān)注這些禮服店和各種大牌最新款。 她的身材比例均勻,對衣服都不挑,直接去挑選試穿就行,本來是一件簡單方便的事情,偏偏遇到了齊韻。 偏生,兩人還看上了同一件衣服。 齊韻今天本就不順,這個季度的重點版面沒拿到,約的幾個采訪又泡了湯,在看到程若晴的時候,火氣一下上升,像是找到了發(fā)泄口。 第264章 追妻火葬場中的傻白甜綠茶女主(21) 從大學開始,程若晴就是齊韻的克星。 但凡有程若晴在的地方,齊韻最多只能位居第二,無論是?;ǖ脑u選,還是各類文章的評比,無一例外都被壓著。 在各種男生眼中,程若晴就是天上明月,遙不可及,這讓自幼就受吹捧的齊韻接受不了。 對方不動一兵一卒,就能把她壓得死死的。 畢業(yè)后,兩人分別出國留學,在不同的國家,齊韻才得以喘口氣,回國后她利用自家資源,在雜志社混得風生水起,就連總編也得賣她兩分面子。 不曾想,程若晴還是陰魂不散,很快成為了行業(yè)優(yōu)秀新人,發(fā)表的文章時常被總編拿來激勵他們。 齊韻覺得自己唯一比程若晴有優(yōu)勢的地方,就是能比她更能輕而易舉采訪到行業(yè)新貴,這些人多多少少會賣齊家面子。 雖說她文章功底不及程若晴,但也勉勉強強能讓她在行業(yè)內(nèi)快速站穩(wěn)腳跟。 關(guān)于秦琛的專訪,齊韻原本勢在必得,在主編和總編面前都把話放出去了,不少同事還來巴結(jié),想要跟著她去見見世面。 齊韻覺得如果連她都拿不下來,程若晴絕對不可能有戲。 卻沒想到,她吃了閉門羹,廢了大功夫換來一場空,而程若晴成功采訪,文章在業(yè)內(nèi)大受好評吹捧。 齊韻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自己輸在哪,程若晴到底是怎么拿到采訪的? 程若晴剛從現(xiàn)場采訪回來,她將頭發(fā)全部挽起,露出白皙飽滿的額頭,白色的襯衫加九分褲,簡單嚴謹?shù)拇虬缱匀槐炔簧淆R韻渾身化著精致的妝容。 店里的導購員最有眼力勁兒,雖說是程若晴先看上這一套禮服,但齊韻好似才是最有可能買的那一個。 “齊小姐,您要試嗎?要試的話我給您取下來。”導購員忽視程若晴,對著齊韻畢恭畢敬道,唇邊還帶著恰到好處的笑。 齊韻當了記者后,唯恐人家只把她當個小記者,排場大得很,來試禮服前,已經(jīng)打了幾個電話預約,開著最新款的保時捷,渾身上下都是名牌,透露著名媛氣息,店長特意交代導購員要好好招待貴賓。 導購員的偏袒,極大程度滿足了齊韻的虛榮心,她抿了抿唇,揚起淺笑:“那就拿來我試試?!?/br> 齊韻自幼就清楚,她以后的婚姻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如果能和孟楷文在一起,那么對于兩家都是一個好結(jié)果,而且,孟楷文長得不賴,又是程若晴喜歡的人。 這種感覺讓她對孟楷文產(chǎn)生了更多占有欲,期望徹底贏了程若晴,好讓對方痛不欲生。 “好的,齊小姐?!?/br> 齊韻點了點頭,看程若晴笑著客氣詢問,“你是不是也要去參加沈老的壽宴?是和小沁一起去嗎?” 程家在圈內(nèi)哪還有什么名氣,基本都不被邀請,就是個落敗的家族,程家老兩口身體半死不活,程若晴租房在公司附近,走路上班,連輛車都沒有,和圈內(nèi)的大小姐格格不入。 沒有孟家,估計連大門都進不去。 程若晴并沒有理會齊韻,而是看向正在取禮服的導購員,“這就是你們的店的服務(wù)態(tài)度?” 她話語冷靜,看似只是詢問,滿是譏誚的懷疑態(tài)度讓人心底一顫。 導購員臉色一僵,沒想到她會這么直白杠上來,只能硬著頭皮道:“這件禮服是齊小姐先訂下的。” 她自然不想因為所謂的先來后到,讓自己損失一個大單。 “你確定?”程若晴明亮的眸光望向她,再次發(fā)問,“我剛剛來看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有人訂了?” 導購員被她銳利的視線盯著,臉色也不自然起來:“剛剛忘了——” “到底是忘了,還是臨時想起的借口?”程若晴打斷她的話,話語平緩且犀利,聲線拔高,“你是覺得我看起來很好欺負?還是看起來像傻子?” “小姐,您誤會了?!睂з弳T這下也不敢亂講話,臉上帶著賠笑,咬著牙繼續(xù)說,“真的是齊小姐先訂下的?!?/br> 程若晴看向齊韻,直接質(zhì)問:“你買下來了嗎?” 齊韻被問得一懵,沒想到程若晴現(xiàn)在變得這么咄咄逼人,牽強扯了扯嘴角:“我還沒試,當然沒有買?!?/br> “既然沒買,是不是有個先來后到?”程若晴反問她。 齊韻面對程若晴格外敏感,從語氣里仿佛聽到了諷刺,她當下就道:“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br> 那是導購員看不上程若晴,偏要給她試試。 導購員原本就是見程若晴長得嬌軟,欺負一下應該不會有什么,齊韻這話無疑是把她往外推。 顧客即上帝,這可是行業(yè)內(nèi)的大忌,如果被投訴,那么她的飯碗都可能保不住。 程若晴不管齊韻在說什么,看向?qū)з弳T,又瞥了眼禮服:“麻煩幫我拿到試衣間。” 只要齊韻沒買,那么就是她先試。 導購員在原地為難,但也看出來程若晴不是善茬,不敢再貿(mào)然得罪。 齊韻覺得程若晴是在挑釁,直接上前要把禮服要拿過來,卻被程若晴抓住了手。 “你放開!”齊韻咬緊牙,不斷掙扎。她沒想到程若晴看著瘦瘦弱弱,手勁卻不小,手腕處還有點火辣泛疼,面色也有些扭曲了,“孟楷文不喜歡你,沖我撒什么氣?”